萊一發被楊韋氣得吹鬍子瞪眼,逃跑不是怕了他,而是期待已久的精彩要開始了。
楊韋也算是花叢老手了,一眼看出了老禿驢眼冒的精光,大致就能猜到他在想做些什麼。
萊一發逃,楊韋在後面追,兩人繞過教學樓,操場,直達排球室。
這間排球室有一千多個平方米,排球場的兩面是觀衆臺,此時並沒有學生在觀看,但卻有一個個穿着小短褲,露出大長腿,身高全是一米五以上的妹子在練排球。
楊韋喘着粗氣追進排球室,橫掃一圈偌大的觀衆臺,只有老禿驢一個人選了一個前排,恰好在中間的最佳位置,雙眼瞪大,捨不得眨一下眼皮的看妹子們訓練。
他也緩步過去,反手攔住固定椅,好笑老禿驢絕對不是第一次來,肯定計算好了時間,想必是常客了。
“噗噗!老禿驢,你還藏了一手,家底豐厚啊!”
口乾舌燥的萊一發擡起柺杖,指着一名盤發少女,沉聲說教。
“你看這名妹子,她三十五度弧形的蜜桃無撞擊痕跡,雙膝無紅印,雙手剛好能按住兩瓣桃,從未被開發過,你再看她前內平攤,V字不露縫,此乃完璧之身!”
“啪啪啪!”楊韋感嘆,老前輩不愧是老前輩,人生見識和親身實踐,都非常的豐厚,真是我輩楷模。
“小輩也有一番見識,還請前輩可指點一二。”
愣住的萊一發略微驚訝,先前的他看出了楊韋也算是花海里的小寅蟲,實在不想他年紀輕輕,也有學一番學識,還敢在他這位絕對老紳士的面世獻醜。
他伸手抹去嘴角的哈喇子,看在道同義合的份兒,嚴肅的道:“行,老夫勉爲其難的傳授你幾招,讓你見識見識厲害。”
楊韋擡眼掃向場中,正在練球的少女們,看了看這個,搖搖頭,看了看那個,癟癟嘴。
選來選去,最後他把視線停留在一名短髮,身高一米八,雙腿估計有一米多長,樣貌清秀的美少女身上。
楊韋潤了潤喉嚨,宏聲說道:“此妹子的肌膚宛如蛋白,腳腕和後膝呈十五度的弓形,正是小腿之中的黃金比例,你再她看長期鍛鍊的白腿,肌肉緊繃,厚而不肥,蘊含了強勁的彈性,此乃上品。”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一雙腿,美不美,需要看膝蓋,無論腿再白再直,膝蓋不美,都屬於殘次品。而你看她的膝蓋骨圓,肉薄不瘦,完美銜接了黃金小腿和強勁的大腿,當屬萬中無一的絕世美腿!”
坐在排球室觀衆席的,只有楊韋和萊一發,以及排球場中央正在練排球的少女們,所以兩人特別的顯眼。
楊韋這廝的話宛如雷聲,說得場中二十多個少女停下了動作,全刷刷的朝這邊看來。
萊一發被他的學識,說得心悅誠服,滿心佩服。
大拍雙手,老淚縱橫的抱拳:“茫茫人海,終於找到同道中人了啊!小兄弟,還請受老夫一拜!”
有點武林俠客的味道。
天涯四海內,難尋知己,楊韋也眼淚朦朧的感嘆找到了知己,連忙托起他,激動放出雷聲。
“不敢當,不敢當,這些都是小弟多年累積的經驗,比不得老哥歲月沉澱的獨特見解啊!今後還請老哥多多指教,多多指教啊!”
一老一少,好似天涯若比鄰的親朋好友,今兒再次相見,兩眼淚汪汪。
短短的時間內,竟是成了忘年之交,恨不得當場磕頭換帖,同飲血酒,對天發誓結爲異姓兄弟。
“校長,請你不要打擾學生們的訓練?”四十歲的風韻女教練沉着臉。
萊一發來了一個川劇裡的變臉,正義凜然的道:“胡扯,本校長正在監督誰在偷懶,你別不識好人心,立即訓練!”
楊韋想起老禿驢之前對他的敵意,原來是爲了保護校園內的花花草草,不容他這個外來人搶奪,準備自己吃獨食。
看來萊一發這隻寶刀未老的牛,沒少在校園內吃嫩草。
一節課的時間只有四十分鐘,對於欣賞大白腿的萊一發和楊韋來說,時間足夠了,因爲需要換換眼界,不然會疲勞的。
而上午五節課很快就過去,楊韋把偌大的校園逛了一個遍,看着這羣祖國的花兒,想起自己沒上過一天的學。
神權裡有專業的導師,學習的東西只會比校園多,不會少,注重的不僅是武力,還有要智慧,不然培養一羣莽夫,人再多也只是炮灰。
楊韋走向教學樓,看成羣結隊的學生們出來了,他的姐妹花還沒出來,等不及的進去尋找。
“嗨!老師你好。”他看到了下樓的秋怡。
今天秋怡以爲上課遲到了,學生們會埋怨責怪,但她進了教室卻發現,衆學生都安安靜靜的等待她,沒有任何的不滿,讓她頗爲高興。
她心滿意足的連續上了兩節連堂課,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也對今後的執教生涯充滿了信心。
只不過,她覺得辦公室內的男教師們似乎太過熱情了,讓她適應不了。
秋怡一陣汗顏的看向楊韋,想起他和老禿驢在教學樓門口,互相對攻下身的情景。
“你,你好。”出於禮貌,她迴應了一聲。
楊韋走近看清她的工作牌,故作清風淡笑:“秋老師,你知道高三一班怎麼走嗎?”
秋怡的眸子轉了轉,疑慮的道:“我就是高三一班的中文老師,你有事嗎?”
“我是米雪兒和米蓓蓓的保鏢,剛纔在教學樓門口,發現一位鬼鬼祟祟的老禿驢,似乎想對女學生們圖謀不軌,再加他向你襲擊,於是我和他大打出手,剛纔沒有驚嚇到你吧?”
秋怡細細回憶,他和老禿驢確實是爭鋒相對,老禿驢還說了一句好爽的黑絲,也朝她跨出一步,隨即楊韋出手阻止了。
她再看楊韋溫文爾雅,蠻具親和力的樣子,從逐漸的拿捏不定,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相信。
後知後覺的她升起了心悸,還好有貴人相助,否則以老禿驢厲害的功夫,她說不定就此遭殃了。
秋怡盯着楊韋越看越迷人的鳳眼,擡手挽了挽耳發,感激的道:“我要先說對不起,剛纔我誤會你,把你也當成了壞人,我再感激你的相助之情。”
楊韋的雙手塞進褲兜,聳了聳肩膀,咧嘴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給人一種敦厚的感覺。
“我曾經作爲一名軍人,雖然已經退役,但我時刻記住對紅旗的宣誓,保護人民安全是我的責任之一,所以秋老師不用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