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陰險男正準備下手的時候,一聲冰冷的聲音在寂靜的星空響了起來:“你們在幹什麼?給我雙手抱頭,趴在地方。”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早上跟林浩天剛剛分開的警花mm鍾琳琳。
在看清楚來人的着裝後,陰險男和一羣小混混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蒼白,然後在回過頭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林浩天,腦海裡面浮現的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上當了。
與此同時,林浩天看清楚來人後,頓時眼前一亮,雙手捂頭,然後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傾述道:“嗚嗚嗚嗚,人民警察同志,你們來的真是時候,你們要是在晚了一步,我估計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說着,林浩天裝模作樣的擠出幾滴眼淚,然後站起身子,走到鍾琳琳面前一把抱住她,一邊揩油,一邊在鍾琳琳耳邊小聲的嘀咕道;“小妮子,接下你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
鍾琳琳被林浩天抱住以後,小臉在不經意之間變得羞紅起來,在聽到林浩天求救的時候,鍾琳琳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然後一把推開林浩天,冷聲道:“說吧!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候,林浩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警察同志,他們...把我引到這個公園來,說是準備爆我菊花,然後弄死我,要不是你們及時趕來,估計我的菊花就不爆了。”
“警官同志,你千萬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根本就是在胡謅。”在鍾琳琳面前,陰險男頓時變得焉不拉幾,後面幾乎是帶着哭腔爲自己辯解起來,陰險男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自己被揍得死去活來,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被倒打一耙。
聽到陰險男的話後,鍾琳琳狠狠的瞪了他一樣,隨即冷聲道:“閉上你的狗嘴,老孃沒問你。”先前鍾琳琳帶着手下在附近維持治安,恰巧聽到陰險男的痛苦呻吟聲,便急忙趕了過來,恰巧看到眼前這一幕。
剛接近過來,便聽到了眼前這個燃着幾撮黃色頭髮的猥瑣男子猥褻別人的聲音。
聽到鍾琳琳的話後,陰險男狠狠的瞪了林浩天一眼,然後小聲的嘀咕道:“哼,媽的,算你狠,以後千萬不要讓老子遇到你,否則,一定砍死你這個王八蛋。”
注意到陰險男一絲不易察覺的狠毒後,林浩天先是一愣,然後眼珠子一轉,隨即對鍾琳琳使了一個眼色。
鍾琳琳頓時心領會神,然後對陰險男冷聲道:“王八蛋,你剛纔在小聲的嘀咕什麼?我讓你閉嘴,你沒聽到麼?是不是皮癢癢了?需要老孃幫你鬆鬆骨頭?”
林浩天聽到鍾琳琳的話,強忍着笑意,隨即哀求道:“警察同志,在這裡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要不,咱們回警察局,慢慢的聊?”
“嗯,你的這個提議非常不錯,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鍾琳琳看着眼前這些滿身傷痕的痞子,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心理面暗道:“哼,就是這些王八蛋,害的多少人妻離子散,害的多人家破人亡。”
而站在一旁的男警察,則是提眼前這些小混混,狠狠的擦了一把汗,林浩天的身上,他上次在市人民醫院,可以見識過的,這丫的簡直就是一個變態,居然一個人幹翻好幾十個痞子,還面不紅,氣不喘的。
更重要的是,剛纔看到,林浩天和自己局長在小聲嘀咕的時候,心理面不由的對眼前這些個小混混,感到悲哀起來。
一行人來到江北市警察局的時候,鍾琳琳坐在審訊室內,趁陰險男一個不注意的時候,向林浩天眨了眨眼睛,然後冷聲道:“林浩天,你說說,當時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吧,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今天早上你不是看到我在王氏集團得罪了趙陰麼,下班以後,尋思着沒啥事情,就出來逛逛,可是意想不到的是,趙陽這丫的居然如此心胸狹窄,居然花錢請這些個小混混來教訓我。”說着,林浩天還裝摸作樣的擦拭着那根本就沒有淚水的眼角。
聽到林浩天的話後,鍾琳琳連趙陽這貨都給狠上了,隨即暗暗道:“哼,好你個趙陽,居然連老孃喜歡的男人,都敢都動,你這個混蛋,最好不要有把柄落到我手上,否則,老孃必定弄到你家破人亡。”
在鍾琳琳的眼裡面,她喜歡的男人,除了自己可以欺負以爲,別人都不許染指,想到這裡,鍾琳琳握緊了拳頭,冷冷的瞪着陰險男,看樣子恨不得把這個羣小混混千刀萬剮。
然而站在鍾琳琳身邊的男警察,則是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暗暗道:“讓上帝保佑眼前這羣可憐的人兒,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暴力女警花,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我問你們,是不是這樣的?”鍾琳琳冷聲的對陰險男問道。
陰險男看着鍾琳琳的一臉怒意,隨即小聲的辯解道:“他說的是沒錯,但是...但是我們纔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
“你們是受害者?,你當我的三歲小孩呢?還是當我是白癡?”鍾琳琳在一旁怒道。
這時候,陰險男,知道目前的情況對自己很不利,隨即辯解道:“警官,我們真的是受害者,你看看,我們身上全部都是傷。”說着,陰險男指了指自己後那些蹲在地上的小混混。
鍾琳琳聽到陰險男的狡辯後,不但沒有質問林浩天,反而直接衝上前去,給了陰險男一腳,然後冷聲道:“王八蛋,老孃,讓你胡謅,你真的把老孃當成白癡麼?居然連這麼爛的藉口都說的出來。”
陰險男被鍾琳琳一腳踢到在地後,頓時愣住了,他做夢都想不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嬌豔無比的警花,居然這麼暴力。
而林浩天則是一張嘴,張得老大,一臉疑惑的看着鍾琳琳,隨即在心理面暗暗道:“尼瑪,聖人的話,果然是對的,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擦擦,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注意到林浩天的眼神後,鍾琳琳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對陰險男,冷聲道:“別在地上給我裝死,把文件簽了。”說着,將手上的口供,扔在桌子上。
雖然很不情願,但是回想起剛纔的那一剎納,陰險男,不禁的冷汗直冒,最後被逼無賴的簽字畫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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