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啊,不是姥姥說,你這個名字真不好。謝天機、泄天機,這老話說的好,這天機泄露多了是要遭天譴的。我看你最好還是改個名字,咱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不是?”楊老太太語重心長地勸着謝天機。
看着謝天機那副吃癟的樣子,葉初九、司徒清風兩個人的臉都憋紅了。謝天機恨恨地瞪了兩人一眼,只能是連連稱楊老太太點頭稱是:“是是是,您老說的是。”
正說着話呢,口袋裡邊的電話響了起來,謝天機連忙如臨大赦地叫道:“姥姥,我先接個電話。”說罷,就趕緊跑了出去。“喂,怎麼了?”
“天機,我們在這邊這個百榮商場呢,鴻輕娘被人欺負了,他讓我叫人把這給砸了。我這裡邊也沒有王虎的電話啊,你趕緊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帶人過來吧。”
謝天機眉頭不由一緊,道:“你們在那等着,我馬上打電話!”
掛斷電話後,謝天機並沒有急着給王虎打電話,而是掀開門簾朝着葉初九叫道:“初九,過來下。”
“泄天機,啥事?”葉初九幸災樂禍地笑道。
“別笑了,鴻輕出事了,他要打電話讓人把百榮商場給砸了呢,現在怎麼着?”謝天機着急地問道。
葉初九吃驚地叫道:“要把人商場砸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超也沒說明白,就說是鴻輕娘被人欺負了,鴻輕發飆了!”謝天機無奈地說道。
葉初九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知道了。你這樣,趕緊給王虎打電話帶人過去,告訴王虎,謝天機想要怎麼弄,就怎麼弄,不用管其它的。”
“我知道了,那什麼,我就不進去了,省着老太太逮着我名字說個不停……”謝天機苦聲說道。
“嗯,走吧,一會安頓好我姥姥,我也過去看看。告訴謝天機,甭怕,把事往大了鬧就行!”葉初九意味深長地說道。
“明白了。”謝天機頓時就明白了葉初九這裡邊的意思,連忙朝着一旁的電梯跑了過去。
不是沒有人在商場鬧事,但是……穿的和民工似的人敢在商場鬧事,着實不多見。不到一會的工夫,GUCCI店的門外就聚集了一大幫看熱鬧的人。
商場的保安也已經趕到了店裡邊,看着楊鴻輕、馬超以及其他五個漢子皆不是善輩,那保安隊長也是不敢隨便亂來。
楊鴻輕面目猙獰地瞪着那保安隊長叫道:“沒你們的事,趕緊給我滾!”
本來還是打算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事的保安隊長,一見這人敢守着這麼多人吆喝自己,登時也有些火了,厲聲叫道:“敢在我們這裡鬧事還這麼橫?來人,給我把他們拖出去!”
“誰特媽敢動!”馬超一聲厲喝,身後的五個小弟直接就從腰間抽出了那半米長的砍刀。
一看到這五把質地不俗的砍刀,那保安隊長就慫了。
逛商場還帶着砍刀的,會是普通人嗎?
保安隊長皺了皺眉,連忙走到了GUCCI店經理的面前說道:“這幾個人好像是刻
意來你們這裡鬧事的,你們還是趕緊報警吧。”
“嗯,嗯。報警,快報警!”經理着急地朝着導購員叫道。
“喂,110嗎?我是百榮商場GUCCI店,有人在我們這裡打人鬧事,還拿着砍刀要砍我們,你們快點來啊!”店長的話音剛落,那個內分泌失調的女人就拿出電話報了警。
楊桂花緊張地說道:“鴻輕,咱們還是快走吧。”
楊鴻輕拍了拍母親的後背,沉聲說道:“娘,不用怕,有我在!”
“給特媽的滾開!”謝天機一聲暴喝,直接吼退了那幾個堵在門口的保安。
一看叫來的是一個人,那個粉刺妹的臉上登時就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我還以爲真是社會大哥呢,原來就是一個裝.逼販!”
“就是這傻.逼欺負咱娘了吧?”謝天機連問都不用問,一看那個臉上起着疙瘩的粉刺妹的德行就已經猜出了個七八成。
楊鴻輕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頭,恨恨地說道:“她特媽的敢推我娘,今天我不把這裡拆了,特媽的就不是個男人!”
“拆,必須得拆!初九說了,今兒這事,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你就撒開歡兒鬧吧!”謝天機湊到楊鴻輕耳邊說道。
一聽到這話,楊鴻輕的底氣更足了,憤憤地起身罵道:“我次奧特媽的,這些鱉犢子,讓他們狗眼看人低,打今兒起,老子就讓他們的臉只能看狗!”
“讓開,都讓開!”
“把刀放下!”
“你們把刀放下!”
急時趕到的警察,一看到馬超身後五人手中的砍刀,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異常難看。
楊鴻輕怒目一瞪,厲聲喝道:“老子特媽的是楊鴻輕,知道我是誰的就特媽的給我滾,不知道的就特媽的給我打電話問去!”
“楊鴻輕!”一聽到這三個字,到場的警察不由就全部愣住了。
楊鴻輕、沐紅傑這兩個名字,這些日子可是在金陵市各個分局、分所裡邊都傳了個遍。
那天晚上抓的混混,大多都是被送到了各個分局、分所裡邊暫時扣着,上面都吩咐了,除了跟着沐紅傑和楊鴻輕的人之外,其它的一律往死裡邊罰。這再傻的人也能明白這裡邊是怎麼個事了,金陵的地下市場一夜之間就被這兩人給分了。
楊鴻輕是誰,他們不認識。不過這個名字,他們這兩天卻已經是聽的不能再多了。
“呼啦……”
這邊的警察還沒有做出反應呢,門外看熱鬧的人羣就一鬨而散。
隨着他們的散去,大家才注意到,一個接一個的黑衣男子從大門外面涌了進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拎着一根鋼管,眨眼之間而已,就將那GUCCI店門給圍的水泄不通,這還不算什麼,還有更多的人在從商場的其它入口朝着這邊涌過來。
“都給我呆那!”王虎見那幾個保安想走,一句話就給他們定在了那裡。
王虎大步邁進了店內,瞅了一眼那些臉色蒼白的店員、保安和警察後,便是大步走到了
楊鴻輕身邊,爽聲叫道:“楊哥,叫了四百個兄弟來,您看夠不夠,不夠我再叫!”
“四百……個……”保安隊長的臉徹底綠了,在金陵,一通電話能叫來四百人的屈指可數啊!自己這是惹了哪位大神了啊這是。“啊!”保安隊長突然想起了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當初他爲了湊熱鬧去跟着沐紅傑領錢的時候,跟沐紅傑對着幹的就是眼前這位爺啊。一認出楊鴻輕來,保安隊長的腿不由就是一軟,如果不是扶在了手下的肩膀上,怕是他已經倒在了地上。
楊鴻輕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大步走到了那個粉刺妹的面前,一字一字地問道:“你剛剛是怎麼說的來着?”
“我……我……”粉刺妹早已經被嚇的除了哭之外不會幹其它的了,根本沒有辦法去說出一句利落的話。
“這位老闆,這是個誤會,我馬上給我們老闆打電話,讓她親自跟您說!”店長一邊說着話,一邊從口袋裡邊掏出了電話。
“啪!”楊鴻輕一巴掌就拍飛了他的電話,憤憤地罵道:“我去你.媽的誤會,剛剛她在那裡吆喝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說話?不是說你們店的衣服不買的話不能亂動呢?老子今兒就亂動了,我看你們能把我怎麼着!來人,給我撕!”
店長聞聲後不由就是一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一聲清脆的布條撕裂的聲音就在店裡邊響了起來。
“刺啦……刺啦……”
店長急聲叫道:“別啊……”
“砰!”他沒有來的急上前,就被楊鴻輕一腳踹倒在了地上。
“楊哥,這些包撕不動啊!”一個小弟拎着一個標價八萬九的女士手拎包問道。
楊鴻輕不假思索地叫道:“你們手中的刀是玩具啊?撕不動的,就給我劃!反正,我要讓他們店裡邊的東西全部都不能賣!”
西湖小築,一個開在傳統江南四合院裡邊的茶社。
知道這裡的人很多,可能進到這裡的人卻是不多,被茶社老闆邀請至此的人更是不多。
袁菲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不過這次卻是第一次以老闆客人的身份來這裡,走起路來的時候,氣勢都要比往常傲了幾分。
“嗡……”電話在那個限量版GUCCI包裡邊震動的時候,袁菲的眉頭不由自主地就皺了一下,她已經吩咐了助理,除非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不要給她打電話。現在既然電話打進來了,想必肯定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了。
“喂,袁總,GUCCI在金陵百榮的店被人砸了。”
“砸了?這麼快?”
“不是,不是嶽叔他們的人砸的,是一個叫楊鴻輕的傢伙砸的。嶽叔讓我問問你,那個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認識。你告訴嶽叔,既然有人砸店了,那就讓他們出面說說話吧,到時候,我看GUCCI亞太區的人還敢不敢跟我那麼說話!”
“我明白了。”
【作者題外話】:四更,一萬五千字,小左夠給力了吧?兄弟們,你們也給力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