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上樑不正下樑歪。在楊孽那個放蕩不羈的浪子培養下,泡妞這種事對葉初九來說,簡直如同探囊取物。
當然了,泡妞這種新生代詞語用在楊老爺子身上是不合適的,他們那會應該叫做拍婆子。
事實證明,這個老光棍,在拍婆子上是很有一手的。
而經過實踐證明,他的方法也確實是有效的。
楊氏泡妞大法第一重,直搗黃龍!
這一招,不需要什麼技術含量,是新手泡妞必習的一招泡妞技。只要把尊嚴這種東西扔到一旁,把鐘意的女人拉過來啃就行了。
這一招,帶來的往往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身傷痕。不過在楊老爺子眼中,這都是浮雲,反正便宜已經佔了,後續的事情就不那麼重要了。
總而言之,目的要明確,目標要明確,最重要的是,要豁出臉去!
“唔……”
葉初九的右手無法發力,僅憑一隻左手就將女人死死地摟在了懷中。
在入口之前,他的舌頭如同一根撬棍,撬開了緊閉的雙脣、撬開了緊咬的牙關。舌頭一侵略進敵人的口中,馬上就化作了一條蟒蛇,還是交.配季節的蟒蛇,死死的與對方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葉初九野蠻、霸道的泡妞方式,如同一個強心針,讓這些大腦已經開始混沌、神經開始麻木的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激靈。
“太粗魯了!”
“太野蠻了!”
“太無恥了!”
“這不是泡妞,這是強.奸!”
“保安呢,保安呢,這裡有人公然強.**們管不管!”
罵聲四起,聲討不斷。
可真正上前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所有人都是瞪大眼珠子,甚至有人都已經拿出了手機按下了錄像鍵。
“流血了!”
“我次奧!”
“要我我也咬他!”
“身上怎麼也流血了?”
鮮血溢出了嘴角,右臂和胸前也因那女人的掙扎而傷口破裂,大量的鮮血從傷口涌出滲紅了衣衫。
在舌頭嚐到葉初九鮮血的那一刻,在雙手摸到被鮮血打溼的衣衫的那一剎,孫如雲的心跳直接就停止了,大腦也停止了思考,甚至連身體的神經也都停止了工作。
剛剛還在激烈的掙扎着的孫如雲,在這一刻卻變成了木頭人,任由葉初九的舌頭肆虐着自己的嘴巴。
漸漸的,慢慢的,孫如雲不再只是被葉初九欺凌,而是展開了猛裂的還擊。
現在的她,就如同剛剛的葉初九,死死用雙手摟住了對方的身體,嘴巴緊緊地貼在了對方的嘴上,腦袋瘋狂擺動的同時,舌頭也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唔……”面對突如其來的攻勢,葉初九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嘩啦……”
“啪啦……”
桌子被轉動的兩人撞翻、椅子被纏綿的兩人撞倒。兩人那火辣的擁吻,看上去簡直就如同一場激烈的對決,方圓兩平米之內的任何物件,都被兩人無情的摧毀。
靜,絕對的安靜。
偌大個大廳裡,除了能夠聽到兩人嘴中發出的“唔唔”聲之外,再無其它。
時間彷彿已經停止,所有人都是瞪大了雙眼看着兩人的表演。
華子期傻眼了,徹底傻眼了。自認爲閱女無數的華子期,頭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神一樣的存在。
“啊!”
一聲慘叫,打破了大廳的寂靜。
葉初九痛苦地捂着右臂,孫如雲緊張地問道:“怎麼了?”
“沒事!胳膊斷了!”葉初九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次奧!”
“真特媽牛.逼!”
“打個啵都能把胳膊打斷了,這特媽的也忒瘋狂點了吧?”
“走,快走醫院!”孫如雲着急地叫道。
葉初九搖了搖頭,咬牙說道:“沒事!”
“喀吧!”
“啊!”
話音,骨響,慘叫。
這三種聲音,就如同三道衝擊波,將一干人等的人生觀、價值觀、道德觀在瞬間就沖垮、粉碎。
葉初九完全無視周圍羣人的叫聲,滿頭大汗的他,滿面痛容的他,左手還在捂着右臂的他,用一種因爲痛苦而虛弱、因爲虛弱而沙啞地聲音說道:“美女,有時間陪我喝一杯嗎?”
孫如雲愣住了,華子期愣住了,聞聲趕來的郝客愣住了,大廳裡的所有人也都愣住了。
“這也……太特媽敬業點了吧?”
“拿着百夫長,還這麼玩命,這小子……肯定有病……”
“有病,絕.逼有病!”
“我次奧,太瘋狂了!”
“答應他!”
“答應他!”
“答應他……”
短暫的沉寂過後,s'agapo徹底沸騰起來。
在華子期的帶領下,所有人都在扯着嗓子吶喊着。
“唰!”
燈光師將全場的燈光全部關滅,讓兩人成爲了廳內唯一的存在。
隨着這一道強光,孫如雲精神恍惚了,她眼神迷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的鮮血已經流到了下巴,身上的早已是一片殷紅,右臂已經機械性的聳拉,臉上的肌肉已經因爲痛苦而扭曲,可他那雙不大的眼睛裡邊卻沒有痛苦,有的只是堅定,一種咬牙切齒地豎定。
點頭,輕輕地點頭,使勁地點頭,瘋狂地點頭,隨着孫如雲情緒的爆棚,眼淚從她的眼睛裡飆射了出來。
葉初九一把攬住了孫如雲的腰,像一個凱旋的將軍,高挺着頭顱,摟着自己的戰利品迎着一干人等崇拜與鄙夷的眼神走向了吧檯。
孫如雲早已經不再是那強勢的女強人,而是變成了一個聽話的小媳婦,面帶羞色地跟在葉初九身旁。
“牛,你牛,我服了,我特媽服了!”華子期一臉崇拜地朝着葉初九豎起了大拇指。
葉初九不屑一顧地瞥了他一眼,歪頭對孫如雲說道:“別搭理他,我跟他不熟。你可以不告訴我你的名字,不過你要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楊妖,楊樹的楊,妖孽的妖。”
“孫如雲。”孫如雲有些小羞澀地說道。
“你說什麼?”葉初九沒有聽清她說的話。
“我說我叫孫如雲。”孫如雲打起精神叫道。
葉初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哦,很好聽的名字。你喝什麼隨便點,他請!”
華子期一臉黑線地看着葉初九,滿腔怨念地說道:“楊少,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泡妞的單你都讓我買?”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去找我的原因,是因爲你們倆打了賭吧?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你已經輸了。”葉初九還沒有開口,旁邊的孫如雲就已經氣勢逼人地說了起來。
華子期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朝着兩人豎起了大拇指:“行,你們還真是絕配。一個不要自己的臉,一個不給別人臉。得,我服了成不?你們倆好一天,我就買一天的單,你們要是有種好一輩子,老子就一輩子給你買單。”
“話別說的太滿,小心閃着腰!”孫如雲似笑非笑地說道。
葉初九一臉贊同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如雲說的沒錯,不衝別的,就衝你這個冤大頭,我也得跟如雲好一輩子。”
“你說的?”孫如雲突然調轉槍口,目光逼人地看向了葉初九。
“當然是我說的,我楊妖說話從來是一口唾沫一個釘!”葉初九鄭重其事地舉起了左手,暗地裡邊卻是默默叫道:“出來混,有個備用名字是很重要的!”
“我信你纔怪
。去醫院吧,你還在流血。”孫如雲莞爾一笑,看着葉初九身上的血漬就露出了擔心的神情。
“是啊,楊少。我花兩錢是小事,你這命可是大事啊,趕緊去醫院看看吧。”華子期同樣是一臉擔心地說道。
葉初九使勁搖了搖有些發懵的腦袋,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們不說我還沒事,你們一說,我還真試着有點暈了。那什麼,華少,今兒就到這吧,改天我再來宰你!”
“靜候大駕!快走吧,別墨跡了!”華子期爽快地拍了拍胸脯後,連忙上前與孫如雲一起扶住了葉初九。
三人朝着大門口走去的過程中,場內所有人都是不自覺地看向了他們。
在這其中,眼神最爲複雜的莫過於華子期觀察過的另一個女人。
身着豔紅色深V領長裙的女人,用一種奇怪又複雜的眼神注視着被人攙扶出去的葉初九,直到他的背影從視線裡消失,她才重新將注意力挪到了眼前的紅酒杯上,喃喃自語道:“爲什麼選她,不選我?”
“你在這裡扶好他,我去開車!”一出大門口,孫如雲就將葉初九交到了華子期的手上。
“行了,別裝了,她去開車了。”華子期憤憤地衝着葉初九叫了一聲。
葉初九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叫道:“裝個屁,你丫的試試!老子爲了你一句話,差點連命都搭上!”
“次奧,老子還不是爲了一句話,即將面臨破產!有命沒錢更痛苦好不好!我特媽的就不明白了,現在的女人都喜歡被人強.奸了嗎?”華子期一臉不甘心地罵道。
“你懂個屁!你那樣做的話才叫強.奸,老子那樣叫情不自禁!”葉初九很是臭屁地叫道。
“話說回來,楊少,這個孫如雲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啊。看這樣子,不排除她有要訛上你的嫌疑啊。”華子期有些擔心地說道。
葉初九皺了皺眉,底氣不太足地說道:“不至於吧?都是來這尋歡作樂的,至於生死相約嘛!”
“知道什麼叫望眼欲穿嗎?你是沒看她看你的眼神,整個一找到自己真命天子的模樣。反正,你好自爲之吧,別被這娘們給纏上了。被這種女人纏上,可不是什麼好事。”華子期朝着正在朝這邊駛來的那輛銀色的奔馳sl350雙門小跑使了個眼色。
一看到這輛車,葉初九就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沫,細聲呢喃道:“次奧,這麼有錢,跑這來玩個球啊?花錢包小白臉好不好!”
“興許人家只是來打發時間的,誰知道你竟然闖入了別人的心扉?總而言之,你好自爲之吧!”華子期幸災樂禍地把手一扔,就朝着酒吧裡邊走了過去。
“我次奧,你去哪!”葉初九生氣地叫道。
“哥,雙開門,小跑,有我的地兒嗎?就算車有,你們倆中間有我的地兒嗎?我沒事就在這泡着,歡迎隨時來宰我!”華子期一臉賤相地挑了挑眉後,便是快步鑽進了酒吧。
車子停在了葉初九身前,孫如雲第一時間就從車裡鑽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扶着葉初九:“小心點。”
“要不還是算了,別把你車弄髒了。”葉初九尷尬地說道。
孫如雲停下動作,面頰微紅地看着葉初九,平靜地說道:“我來這裡不是爲了找一夜.情,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種地方找男人。你已經奪走了我的初吻,在你奪走我的初夜之前,你最好要想好,因爲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我次奧!”葉初九一臉糾結地看向了正在遠處的出租車裡觀察着他的謠兔。
目瞪口呆地謠兔看到葉初九求助的眼神時,不由就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小子怎麼這麼厲害?上來就釣到了這麼一條美人蛇?該死的,只教他怎麼泡妞了,忘了教他怎麼脫身了!”
想到這裡,謠兔不敢再猶豫下去,連忙叫道:“快,開車攔住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