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震東不屑一顧地看着陳陽,指着那個已經被陳陽掐的臉泛紫青的傢伙叫道:“小子,要是有種,你就掐死他!”
“陳陽,不要亂來!”李小曼連忙上前,使勁拉着陳陽的胳膊。但是怎奈她那點力氣,根本拉不動盛怒之下的陳陽。
葉初九不以爲然地擺了擺手,道:“小曼,甭害怕,要是他真死了,大不了咱就跑,不過某些人可就跑不了了!”
馬震東臉色不由一白,咬牙叫道:“小子,別怪我沒給你提醒,他叫張林,他大伯叫張好古!”
一聽到張好古這三個字,李小曼的臉色都嚇白了,急聲叫道:“陳陽,快放開他!”
“嗵”的一聲悶響,張林的身體被陳陽重重地扔到了牆上。
看着蜷縮在牆根一動不動的張林,馬震東等人的臉色不由就是被嚇的亂了手腳。馬震東連忙跑上前去,試了試張林的脈搏後,他這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而後便是惡狠狠地瞪着陳陽和葉初九叫道:“你們倆死定了!”
葉初九咧了咧嘴,眉毛微微一揚着說道:“小子,我也給你提個醒,你們的救兵還沒來呢,現在最好別**,不然的話,你們可就真死定了!”
話落之時,馬震東一干人等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站到了一起,明明忐忑不安,但是外表卻裝出了一副沉定自若的模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陳陽。
陳陽想要動手,恨不得馬上就把馬震東那王八蛋給撕碎,不過他見葉初九不爲所動,知道這小子的心裡邊定然在憋着什麼壞,索性就讓這羣混蛋再蹦噠一會。“小曼,你先走!”
“走,往哪走?我明着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誰都跑不了,我懷疑是你們三個姦夫**合夥殺了我二叔!”
馬震東顯然誤會了陳陽,他以爲陳陽害怕了,便是恥高氣昂地叫了起來。
可惜的是,陳陽是真心沒怕。別說他們只是一羣被家裡慣壞了的官二代了,就算真是他們老子在這裡侮辱了他的女人,他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嘖嘖嘖,真不知道你們這些惡少都是怎麼當的,明顯的不合格嘛!你最起碼得搞明白情況然後再裝筆嘛!你看吧,你一句話把他剛剛壓下去的火給提上來了吧!”葉初九幸災樂禍地笑道。
明面上,葉初九是在奚落馬震東。但是暗地裡的意思,卻是讓陳陽動手。
早就想收拾馬震東的陳陽,一得到這個指示,臉上登時就露出了興奮地笑容。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我的人快上來了!”面對步步逼近的陳陽,馬震東緊張的直往後退着,待他退無可退的時候,只能是像那打輸了架的小孩子一樣,威脅起了陳陽。
很可惜,他的威脅,顯然沒有葉初九的暗示管用。
“啪!”
陳陽一個巴掌拍下去,馬震東那張還算英俊的小臉頓時就腫成了麪包。
“噗……”數顆牙齒脫口而飛,馬震東在原地搖搖晃晃了半天,最終還是一屁股坐倒在地。
“你看,你的朋友就很聰明!”葉初九指着那三個只是在那裡暗暗發着狠,但不曾說過半句狠話的傢伙說道。
明明已經被嚇的失了心神的李小曼,在看到陳陽爲了自己而暴怒的時候,她心中
的憤怒竟然被一種感動所取代。
眼前這幾個年輕人是什麼身份,不用去問大家都能想得到,她相信陳陽也能想得到。
饒是知道他們不好惹,陳陽還因爲他們侮辱了自己而這般動作,這纔是讓她李小曼感動的地方,這便是她李小曼想要的男人!
“噔噔噔……”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外走廊上響起。
一連十個身着黑衣黑褲打着領帶的壯漢從門外涌了進來,登時就讓這寬敞的辦公室顯的狹窄起來。
“少爺!”
“少爺!”
一進門,四個漢子就嚇的面色蒼白地跑到了馬震東和張林的身旁檢查起了他們的傷勢。
其餘六人,則是在第一時間站到了自家主子的身旁。
從他們進門,到他們站好,雙眼一直都在打量着他們的葉初九很快就下出了結論,不冷不熱地說道:“陽哥,悠着點,這些傢伙可不是一般的保鏢,都是軍人出身,搞不好還是特種兵出身呢!”
他的一句話,讓原本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保鏢們,紛紛看了他一眼。
像葉初九說的那樣,他們都是軍人出身,而且都是東山省軍區特戰隊退下來的軍人。
陳陽不屑一顧地撇了衆人一眼,冷笑着說道:“哼,軍人,就他們也配!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不是跟着他們的主子欺負老百姓!”
“廢了他,給我廢了他!”人中還被保鏢掐着的馬震東,意識剛一恢復,就瘋狂地指着陳陽咆哮起來。
“嗖……”
“嗵!”
“砰!”
馬震東的話音剛剛落地,他的保鏢還沒有來的急做出迴應,陳陽的雙膝就已經飛抵到了跪在地上的兩人腦袋前面。
隨着這兩聲悶響,兩個傢伙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馬震東臉上的肌肉全部僵住,保持着剛剛那副猙獰的面孔目光呆滯地看着陳陽。
“先帶少爺去醫院!”張林的保鏢見自家少爺半天沒醒,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決定,抱起張林就往門口跑。
“呼……啪!”
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夾帶着呼嘯的厲風直接甩向了當前一人的胸前。
舉起左臂護住胸膛的同時,他的右拳也朝着陳陽的大腿砸去。
在陳陽腿和他的左臂碰撞的那一剎那,他的右拳竟然下意識的縮了回去。
他汗流滿面地捂着左臂,咬牙切齒地叫道:“你們還等什麼?”
話落,人動。
不過動的並不是其餘七位保鏢,而是陳陽。
陳陽就如同那推土機一般,硬生生地朝着眼前那七個壯漢碾壓了過去。
“砰……咔嚓!”
“嗵……咔嚓!”
無論是拳頭碰撞還是腿部踢打,到最後響起的均是那一聲清脆的骨響。
眨眼之間而已,七人之中就有三人的右拳徹底腫成了包子,還有兩人只能用左腿苦苦支撐着身體,剩下的兩人,則是因爲腦袋被陳陽的肘部擊倒,直接昏死在了地上。
馬震東也好,另外三名惡少也罷,他們臉上露出的均不是恐懼和害怕,而是目瞪口呆。
他們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陳陽,彷彿不相信,剛剛眼
前一切發生的事情是真的一樣。
“哎,我說,我要是你們,現在就趕緊去醫院,不然的話,這輩子就廢了。要知道,沒有人會願意請一個殘廢當保鏢的。當然了,前提是你們能出去這個門!”葉初九那幸災樂禍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他不說話還好,他這一出聲,讓那些自知不敵陳陽的保鏢,紛紛將槍口對準了他。
“蹭蹭!”
三步並做兩步,兩步索性靠跳,右拳腫成包子的三人紛紛朝着葉初九竄了過來。
“啪!”
“咔咔咔!”
葉初九似是早已經料想到了他們會如此一般,更甚至早已經猜到了他們會舉起左爪來抓自己一般,在三人的身體即將到辦公桌前的時候,右手猛然一拍桌面,整個人就從辦公桌裡面斜竄了出來。
人剛一落地,身體便是如同那失去平衡而前傾一般地趴了下去,身體前傾的同時,他的雙右雙手以誇張的速度在三人的右拳上拍過。隨着三聲骨響,三人的右手背竟然直接貼到了胳膊上,徹底九十度彎了過去。
拍折三人右手腕之後,葉初九也結結實實地摔了個狗吃屎。
“狗日的,看不到我是個殘疾人嗎?對殘疾人也動手,你們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啊!”葉初九雙手一撐,單腿跳了起來,憤怒地指着自己那提在空中的左腿叫嚷着。
葉初九的話,直讓羣人感到一陣陰寒,殘疾人,如果他這也叫殘疾人,那他們豈不都是殘廢?
葉初九一蹦一跳地回到了辦公桌裡邊,重新坐到了椅子上,“我說,你們這些保鏢都是怎麼當的,這會你們應該報戶口啊,震懾一下我們兩個人讓我們因爲忌憚你們主子的爹媽而放過他們纔對,怎麼你們連屁都不放一個啊?難道你們其實在心裡邊是希望我們好好教訓教訓你們老闆的嗎?”
“我草,這是個什麼怪胎!”
心中驚叫的同時,幾位公子哥也是將那憤怒地視線落在了自家保鏢身上。
“草,就是,你他孃的打不過人家,你還不快報戶口乾什麼?”這嘴上雖然沒說,但這心裡邊幾位公子眼神的意思基本一至。
無語,無奈,無措,還有點欲哭無淚。
他們好歹也是從東山省區軍退下來的特種兵,如果不是因爲過人的實力,也不會被領導相中做這些貴公子的保鏢了,現在竟然要向小孩子打架打輸了一樣去報戶口震懾對方,實在是讓他們有點無地自容。
再不願,再不想,他們也必須得按剛剛葉初九的話去做。
很簡單,他們死了倒還好說,萬一自家少爺真像馬震東和張林一樣被人暴打一頓,那等待他們的可不僅僅是死那麼簡單了。
“兩位,算你們狠,今兒我們認栽。不過我勸你們見好就收,以免到時候想收都收不回來。被你們打掉牙的那位,他父親是省公安廳副廳長馬安邦!暈倒在地上的那位,是濰市軍分區司令員的親侄子張林。這位是副省長的侄子徐強。剩下的兩位,一個叫蘇澤,一個叫王軍,他們的叔叔分別是青市軍分區的司令和東山重工的老闆!”
“呃……”葉初九一臉苦相地笑了笑,“怎麼除了馬震東是親生的,剩下的都是侄子輩的啊?貌似這沒啥搞頭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