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德,靜靜長這麼大還重來沒有爲別人考慮和付出過一件事,難道你人心辜負她的一片心思嗎?我們現在馬上逃回城裡去,到那裡你先躲起來,然後我利用關係將你再送出國,那我們以後也許還有再見面的機會,可你現在要是回去不是自送虎口嗎?”
“冰倩,我十八年前已經拋棄過你們一次了,我爲此後悔了整整十八年,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了,我更不能讓我的女兒爲我而冒險。(小說~網看小說)”
“你怎麼了?你沒聽到那個叫張睿的年輕人是靜靜的朋友嗎?他不會對靜靜如何的,聽我的趕快走吧。”
就在兩個人爭執不休的時候,他們的面前空間再次扭曲起來,然後張睿懷裡抱着姚靜出現了。
“倪繼德,你還算條漢子,不過我已經說過了,今天你那裡也別想去,乖乖和我走,你如果還打算反抗的話,那我不介意在打斷你十幾根骨頭,不過這次我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想讓你的妻子傷心那就別做無意義的反抗,畢竟我也不願意對一個曾經的前輩下如此毒手。”
“張睿你不用說了,我和你走,但這件事和我的妻子和女兒都沒有關係,希望你不要把他們牽連進來。”
“這點你放心,我張睿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當倪繼德一家三口人再次回到別墅時,他渾身的經脈都已經被張睿制住了。其實就算不制住他渾身地經脈以他的傷勢也不會在對張睿構成任何威脅,不過爲了保險起見,張睿還是沒有手下留情。
在倪繼德上車的一瞬間,昏迷了有一會的姚靜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四處尋找,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媽**懷裡,而自己的爸爸正一臉疲倦地坐進張睿的奔馳車中。
“不!爸爸!不要走!!!”
“孩子……靜靜。照顧好你地媽媽,別爲我擔心。爸爸對不起你們,記住,我永遠愛你們。”
“不,張睿!你放了我爸爸,我求求你……”
沒想到姚靜醒來的如此快,不過張睿還是狠狠心發動了汽車。
姚靜此時也忘記了自己還有異能,她和媽媽姚冰倩在車後面狂追不捨。直到再也看不到車子爲止。
張睿在回市區內的路上用電話撥通了張海的專線電話。
“張睿啊,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老處長,也許有個人你會很樂意和他敘敘舊。”
“哦?是誰呢?”
“我把電話給他您自己和他聊吧。”
張睿將手機遞給了後面座位上的倪繼德,此時的倪繼德只能勉強用左手接電話,他的右手已經完全擡不起來了,身上地經脈被制,他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
“張處,我是繼德。”
“……!”
電話那頭的張海足足沉默了數秒鐘。然後他略顯激動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繼德啊,沒想到我還能在聽到你的聲音,我以爲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至少在我死之前不會再見到你了,你現在在那裡?”
“如果時間是在一個小時前,我也不相信自己還能和張處你通話。這一切都要感謝張睿,是他給了我們這個機會,我現在就坐在他的車裡和你說話。”
“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張處,你可真是偏心啊,真的太讓我嫉妒了,你只關心張睿,可事實上卻是張睿把我狠揍了一番,我估計我身上最少斷了十幾根骨頭,我不知道下車後我還能不能自己走了,也許我該求張睿這小子先本着人道主義的立場送我先去醫院。”
“唉……繼德。事情爲什麼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嗎?你有沒有反省過?”
“張處。現在我不想聽你給我上政治思想課,等我被押送給首都後你有的是機會教訓我。再次之前先替我對狂戰地家人還有小杜說聲對不起……我把電話給張睿了”
“老處長,您需要我現在怎麼做?”
“好啊,張睿,你最終還是做到了,你把他抓回來了,我替整個六處感謝你,不過再次之前不要在虐待他了,他受傷真的很重的話就將他先送醫院去治療,我馬上從基地派精幹人員去S市,同時在S市內的暗組成員也會幫助你的,等他情況稍好一些就立刻將他押送給來,他對我們還有很大的價值,而且審判他地程序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不是我們六處可以單獨處理的。”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將他送到醫大X院,老處長你馬上命令暗組的人員警戒到位。”
“好的,我會馬上通知他們的,辛苦你了……”
掛了電話後,張睿從倒後鏡看了看倪繼德,他發現他除了有些疲憊外,臉上顯得很坦然,不知道他是有恃無恐還是已經接受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暗組的人員辦事效率不愧是全國第一的,張睿將車開到醫大X院後,已經有一隊全副武裝的特警,荷搶實彈地守在那裡了,兩個身穿黑色風衣地男子爲張睿打開了車門。
“我們是特勤組的,處長吩咐我們在這裡接應您,在押送犯人離開之前我們都聽您地調遣。”
一個不到三十歲,長相斯文的男子恭敬的和張睿說道。
“都是同志關係,不需要如此拘謹,他受傷不輕,還是先送去治療吧,他身上經脈已經被我制住,應該沒有任何威脅了,只要讓你的手下封鎖住他所在的區域,不要讓外人接近就可以了。”
“是,我們這就去做。”
倪繼德是被兩名特警攙扶着走進醫院大樓內的,他的整個治療過程都是在張睿的監視下完成的,而他的病房周圍則成爲了一個隔離區,走廊的兩端甚至拉起了警戒線,有全副武裝的特警把守,他們甚至已經被賦予了任意開槍的權利,任何閒雜人等在沒有經過允許的情況下靠近,都將被無情的射殺,可就是這樣暗組的特工們也還是如臨大敵,因爲他們知道倪繼德在國內還是有一定勢力的,而且多是一些奇人異士,異能高手,所以他們不能不防。
根據醫生的介紹,倪繼德雖然全身多處骨折,但都沒有大礙,更沒有傷到內臟,所以他傷勢雖重卻沒有生命危險,只需要安心靜養一段就可以了。
倪繼德在病牀上還笑着對一邊坐着的張睿開着玩笑,他還在感謝張睿下手極有分寸,甚至可以做一名外科醫生了。
張睿很想告訴他,自己在美國打地下死亡拳賽時的綽號就是碎骨手,敲碎,打斷對手的骨頭自己可是個行家。
雖然外面的把守很嚴密,但張睿仍然不敢離開,別人不說,就是那個小妖精要是發起瘋來,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來,經過今天的交手張睿瞭解到,原來姚靜居然已經隱隱具有了S級異能者的潛力,雖然還很不成熟,但只要假以時日,她絕對會成爲繼高圓圓之後最有天賦的年輕高手。
在醫院陪着倪繼德忍了一夜後,張睿終於接到了張海的電話,一架軍用飛機已經飛臨了S市的一座軍用機場,張睿必須帶着倪繼德在中午之前趕到,然後和他一起回到首都。
知道自己的休假計劃又泡湯了,看着還在熟睡的倪繼德張睿不由得心裡憋氣,這個傢伙到是睡的挺塌實,實在讓人生氣,等回去後自己一定要和張海說清楚,自己現在只不過是個名譽特工,但做的工作比正式的特工還要多還危險,自己這待遇問題是不是該相對的提高一些啊,雖然自己不太在乎這些。
“打電話告訴家裡自己要去趟首都,但會很快就回來,囑咐家裡的女人們不要擔心,然後張睿就押送着倪繼德在一列房彈汽車的掩護下奔赴了機場。”
事實證明,直到張睿和昏睡着的倪繼德上了飛機,他們也沒有遇到任何突發事件,而在飛機上張睿見到了廖傑和許強,他們是專門負責押送的。
飛機抵達首都時已經接近中午時分了,國安局的專車早已經守侯在機場,一路無話他們回到了國安局總部,六處現在已經沒有單獨關押和審訊倪繼德的資格了,必須交由國家安全局審訊並進行最終判決。
在總部張睿見到了張海,張海的臉上好象一夜間蒼老了幾歲,住住倪繼德並沒有讓他很興奮,相反他很平靜,但平靜下面誰都看的出來他的心在滴血,他一直以來就把倪繼德看做是自己的兒子一般,兒子出事還是這麼大的事怎麼能不讓他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