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從澳門回來,就會發生這種事情。今天是一月三號,在新一年的第三天,他就遇到這種倒黴事情。
之所以葉凌飛認爲是一件倒黴事情,只是因爲他不願意面對泰麗絲的父親泰格。想當年,在泰麗絲和葉凌飛交往之時,泰格就反對,那時候葉凌飛帶着泰麗絲全世界的轉,就算泰格想阻止也沒有辦法阻止。
泰格曾經對葉凌飛警告過,如果葉凌飛不和泰麗絲中斷關係話,泰格會不惜一切也要阻止倆人交往,那時候泰格和葉凌飛就像是仇人一般,水火不容。
當然,泰格只是嘴上說說,卻沒有采取什麼具體的措施。而葉凌飛也沒有對泰格有什麼正面衝突,畢竟那是泰麗絲的父親,從泰麗絲這方面考慮,葉凌飛會讓着泰格。
現在,葉凌飛又不得不面對着泰格,他做好了接受泰格嚴厲威脅的準備。葉凌飛摟着泰麗絲,左手輕輕撫摸着泰麗絲的後背,右手拿着手機說道:“泰格先生,我想有些事情我們必須好好談談了!”
泰格聽到葉凌飛聲音之時,微微愣了下,他並沒有心理準備面對葉凌飛。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泰格沒有選擇了。他先吸了一口氣,以舒緩自己的情緒,緊跟着說道:“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撒旦還是葉先生?”
“泰格先生,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這個問題一直都困擾着我!”葉凌飛說道,“我曾經考慮過這個問題,是我還和泰麗絲交往之前,還是我已經和泰麗絲分開之後呢?”
“這個問題有意義嗎?”泰格說道,“不管我是什麼時候知道你的身份,我都沒有辦法阻止你和我女兒的交往,撒旦,我一直都保守這個秘密,從來沒有和外人提過你的身份,你知道原因嗎?”
“我怎麼會知道呢!”葉凌飛說道。
“那是我不想威脅到我的女兒!”泰格說道,“我知道從事你那個行業的人有很多的仇家,尤其是你,仇家更多,我一直都儘可能保守你的身份,只是不想有更多的仇家知道你的身份,以免在襲擊你的時候傷害到我的女兒!”
“泰格先生,那我應該謝謝你!”葉凌飛笑道,“不過,我認爲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威脅到我的人已經所剩不多了,我前幾天剛剛除掉一個我的敵人!”
“你的敵人多或者少都和我無關!”泰格說道,“我現在只關心我的女兒,沒錯,那對雙胞胎少女是我派過去的,我派她們過去的目的一個是爲了保護泰麗絲,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廢掉你,讓你無法跟泰麗絲在一起。當然,我並沒有想幹掉你,雖說我恨你,但我卻不願意殺人,你相信嗎,我從事這個行業這麼長時間,我從來就沒有害死過人,我奉行的是正當競爭,我不會去做那些犯罪的事情!”
葉凌飛笑道:“我不明白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是想諷刺我做得壞事太多,還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你是一個正當的商人呢,泰格先生,你和我都是一類人,不要以爲你手段如何高明,我承認我的財富沾着鮮血,而你呢,你擁有的財富難道就沒有鮮血,中國有一句古話,五十步笑百步,就是說那些逃跑了五十步的士兵在嘲笑那些逃跑了一百步的士兵,其實,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是逃跑了,只是逃跑的程度不同而已!”
“撒旦,我沒有炫耀,我剛纔只是想說明一件事情,我不想殺你,我只是希望你能離開我的女兒,讓她返回到我的身邊來!”泰格說道,“我已經老了,我只有一個女兒,我的財產都是我的女兒的,我希望我女兒能在我的身邊,撒旦,難道這個要求也過份嗎?”
葉凌飛把目光挪到懷裡的泰麗絲身上,剛巧泰麗絲擡起滿是淚水的俏臉看着他。葉凌飛看泰麗絲那可憐的模樣,忍不住心頭一痛,這個女孩子是他當初唯一愛過的女孩子。直到現在,葉凌飛都在懷疑自己是否應該這樣狠心離開泰麗絲。
當初,葉凌飛離開泰麗絲是希望泰麗絲能重新開始一段生活。泰麗絲擁有着良好的教育,又得到了上流社會的認可,就如同泰格所說的那樣,泰麗絲前途一片光明。葉凌飛自認離開泰麗絲對泰麗絲來說是一件好事,但沒有想到泰麗絲竟然重新回到自己身邊,而且照這個樣子來看,泰麗絲是下定決心要在自己身邊生活,爲了能在自己身邊生活,泰麗絲付出得太多了。
一想到泰麗絲的付出,葉凌飛就感覺有些心痛,自己真的值得泰麗絲爲自己做出這樣大的犧牲嗎?
葉凌飛俯下頭去,在泰麗絲那沾着淚水的嘴脣上輕輕親了一口。泰麗絲先是有些發呆,似乎沒有想到葉凌飛會親自己,隨即,泰麗絲兩手緊摟住葉凌飛的脖子,嘴脣緊貼過去,那瞬間,就像是要把她所有的力氣都用在這一吻之上。葉凌飛和泰麗絲親了好久,倆人的嘴脣才分開,葉凌飛示意泰麗絲自己正在打電話,他摟着泰麗絲,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電話上。剛纔泰格又說了一番話,只是葉凌飛只顧着和泰麗絲親吻,並沒有留意泰格所說的話。
“泰格先生,我想我們之間的誤會很深,先前你不是沒有聽你女兒說過的話,我想不用我解釋了吧!”
電話那頭傳來泰格的嘆息聲,他說道:“你讓我怎麼辦,眼看着我女兒跟着你冒風險?”
“這倒未必!”葉凌飛說道,“泰麗絲是在這邊留學,而不是和我生活在一起,我不清楚你所說的危險來自哪裡,我認爲望海市至少比英國任何一個城市都要安全,泰格先生,我希望你會明白這一點,泰麗絲就算在英國,依舊可能有人會針對她,依舊會冒風險!”
泰格說道:“撒旦,你不會明白的,有些事情是你所不知道的!”泰格說道這裡,沉默了片刻,聲音沉重下來,“我承認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我本來想彌補得,但現在我發現我已經沒有機會了,就如同你剛纔所說過的那樣,我的財富也不是乾乾淨淨的!”
葉凌飛感覺泰格似乎遇到了一個令他很爲難的事情,葉凌飛沒有說話,而是聽着泰格說道:“撒旦,你知道我爲泰麗絲選的那名未婚夫是什麼人嗎?”
“不清楚!”葉凌飛說道。
泰格輕嘆口氣,說道:“一個年輕的貴族,也許他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但他的家族卻有着不爲人知的能量,我承認,我把泰麗絲當做一種籌碼,以換得我能得到更強有力的支持。不過,現在說這些也已經沒有用處了,我想泰麗絲的悔婚這件事情已經足夠讓那個家族憤怒了。撒旦,我不能說得太多,只是想告訴你,也許在你看來,你的狼牙軍火組織很強大,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和某些組織相比,你的狼牙軍火組織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組織而已,你的組織再強大,也無法影響到英國的走向,撒旦,我能說得就這樣多,我只希望你能勸勸泰麗絲,最好讓她回到我的身邊,或許我的日子不會長了!”
“泰格先生,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泰麗絲不是小孩子,她有自己的決定,任何人都強迫不了她的!”葉凌飛說道,“如果泰格先生想要泰麗絲回到你的身邊,那你爲什麼不主動做出姿態呢,個人認爲,你來當面勸說泰麗絲比較合適!”
泰格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道:“撒旦,你說得很對,我確實應該考慮下自己來勸說泰麗絲了,謝謝你!”
“這就不必了!”葉凌飛說道,“泰格先生,我希望你考慮清楚,泰麗絲是你的女兒,而不是你用來作爲交換的商品!”
“我知道!”泰格說道,“撒旦,是否可以把電話交給泰麗絲,我有些話想和泰麗絲說!”
“當然可以!”葉凌飛說着把手機遞給泰麗絲,泰麗絲看了看葉凌飛,她拿過來手機,也不說話,只是靜靜聽着。半晌,泰麗絲說道:“如果你要來的話,請提前通知我,我會去接你的!”
泰麗絲說完,把電話掛斷,緊跟着泰麗絲兩手摟住葉凌飛的胳膊,嘴脣又貼了上來。葉凌飛的舌頭吸吮着泰麗絲嘴裡的香液,好一陣工夫兒,葉凌飛才把沾滿泰麗絲香液的嘴脣挪開,他捏住泰麗絲那柔若無骨的修長玉手,嘴裡輕呵道:“泰麗絲,我可要回去了,剛纔你不是沒有瞧見,都是你害的,我要是再不回去,我家可就要有戰爭發生了!”
“撒旦,可以再抱我一會兒嗎,我不想這樣快就分開!”泰麗絲不捨得這樣和葉凌飛分開,她擡起精緻的臉龐,上面還帶着剛纔哭泣留下的淚痕。泰麗絲的眼睛閃爍着淚光,性感的嘴脣張開,嘴裡柔柔地說道:“我很想你,很想你,我願意爲你做任何的事情。撒旦,我就想被你抱着,這樣過完一生!”
葉凌飛輕輕捏着泰麗絲的手,嘴裡輕聲說道:“我們以後還有很多的時間,我要先把家裡的事情處理完,泰麗絲,如果我要你做我的情人,你願意嗎?”
“恩,我願意!”泰麗絲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臉上浮現出笑容來,她的嘴脣主動親了葉凌飛一口,嘴裡甜蜜地說道:“只要和你在一起,還能像原來那樣生活,我就很滿足了,那種生活是我最嚮往的!”
葉凌飛聽着泰麗絲說的話,他俯下嘴脣,親吻了過去。大手也是和泰麗絲分開之後,第一次探進泰麗絲的衣服裡面,隔着泰麗絲那半罩的胸罩揉捏着泰麗絲的酥胸來,這一下,泰麗絲渾身都感覺炙熱起來,她的親吻更加熱烈起來。
葉凌飛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待得太久,要不然家裡可就要亂起來。葉凌飛和泰麗絲熱吻過後,就把手拿了出來,帶着泰麗絲的體香,葉凌飛捏了一把泰麗絲那滑嫩的臉蛋,嘴裡輕聲說道:“泰麗絲,我也想念過去的日子,不過,我現在要回去,而你現在的任務是照看你的那兩名所謂的保護者,我剛纔雖說下手不是很重,但我看來,還是把她們送到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不要過份相信你的保護者,她們距離真正的保護者還差了很遠,恩,我會叮囑安琪多多訓練她們的!”
“好!”泰麗絲有些依依不捨地和葉凌飛分開。
葉凌飛和泰麗絲走出房間時,發現安琪就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嘴裡抽着煙。安琪抽得是女士的煙,看見葉凌飛走出來後,安琪把煙扔在地上。
“撒旦,我先下去!”泰麗絲說道。
葉凌飛點了點頭,泰麗絲走下了樓。安琪走到葉凌飛面前,她看着葉凌飛,說道:“撒旦,你是否已經接受了泰麗絲?”
“我不知道怎麼說,也許我是一個太重感情的男人吧,我根本就無法忘記泰麗絲!”葉凌飛說道,“我這個男人很矛盾的,心裡明明告訴自己最好不要和過多的女人牽扯在一起,但我卻控制不住,總是喜歡處處留情,我現在就感覺頭痛得要命,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處理,安琪,你別把這件事情和晴婷說,在合適的機會,我會和晴婷親自說的!”
“我纔不關心你的那些事情!”安琪說道,“我只在乎你什麼時候會和我有所突破?”
“這個……呵呵,安琪,你看這天都快黑了,咱們也應該吃晚飯了!”葉凌飛說道,“這件事情還是以後說吧,你是我最值得信任的女人!”
“總是喜歡這樣推脫!”安琪忽然笑道,“好了,我不爲難你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埃及?”
“我在考慮,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去比較合適!”葉凌飛說道,“如果不去埃及的話,我又想不到有更好的辦法,咳,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撒旦,其實並不麻煩!”安琪笑道,“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在望海市舉行一場婚禮,然後再別的地方再舉行一場婚禮,這樣以來,豈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安琪這句話忽然提醒了葉凌飛,葉凌飛之前就沒有想到這點。他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安琪,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現在就去和晴婷商量!”葉凌飛說完,急急忙忙得下了樓。看着葉凌飛離開的背影,安琪輕嘆口氣,她現在已經感覺到現在的撒旦跟以前那個撒旦已經不同了,或許自己迷戀得是過去的那個撒旦,做事從來就不猶豫,現在的這個撒旦也許稱呼他爲葉凌飛更合適。
葉凌飛急急忙忙跑回了別墅,一跑進別墅,就看見周欣茗和白晴婷正坐在客廳裡面看着電視。剛纔倆人可是躺在牀上,擺出美味可餐的模樣來,現在倆人都穿上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看着電視,一邊聊天。
“我有一個新辦法!”葉凌飛一回來就嚷道。
“哦!”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都沒有回頭,依舊看着對面的電視機,那態度甚至於連問葉凌飛到底是什麼事情都懶得問。
“我剛纔想到了一個新的辦法,如果你們不願意去埃及的話,我們就可以在中國舉行婚禮!”葉凌飛坐在倆人中間,伸手把兩人摟在懷裡,興奮地說道:“這樣的話,我們在年前就可以把婚禮舉行完!”
“誰說我們不願意去埃及的!”白晴婷反問道,“我和欣茗都很期盼去埃及的!”
周欣茗點了點頭,說道:“我爸爸還問過我你的事情呢,我爸爸說他沒有去過埃及,也想去瞧瞧!”
“真的嗎?”葉凌飛一聽,說道:“那我還是在埃及舉行婚禮吧!”
“老公,你好端端得怎麼會突然想到不去埃及舉行婚禮呢?”白晴婷問道。
“沒……沒什麼,我只是感覺要是去埃及舉行婚禮的話,至少得過完年吧,那邊我還需要準備一下,如果在國內舉行婚禮的話,現在就可以!”葉凌飛說道這裡,忽然笑道:“我剛纔又想到了一點,在國內舉行婚禮沒有辦法我們三個人一起舉行婚禮!”
葉凌飛站了起來,嘴裡說道:“我上樓換一件衣服去,剛纔在安琪那邊粘了點灰塵,我馬上就回來!”
等葉凌飛一離開,周欣茗把頭轉向白晴婷,說道:“晴婷,剛纔你聽沒有聽葉凌飛說得話?”
“我聽了啊,他不是說想在國內舉行婚禮嗎,說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白晴婷隨口說道,“後來不是說要去埃及嗎?怎麼了?”
“晴婷,我剛纔想他之所以這樣說,可能是擔心我們的父母心裡有負擔!”周欣茗說道,“晴婷,你認爲我們三人真的能在埃及舉行婚禮嗎?”
“這個……!”白晴婷微微一愣,周欣茗說的這件事情恰恰是她想過卻一直故意忽視的問題。
白晴婷心裡很清楚一旦去了埃及舉行婚禮的話,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不介意,但自己的父親一定不願意帶親戚去。畢竟這是中國,而自己的那些親戚也都是中國人,大家已經接受了一夫一妻制,如果自己和周欣茗同時嫁給葉凌飛,除非自己不回國來,要不然,自己和自己的父親都會成爲別人談論的焦點。
周欣茗也是如此,周欣茗的父親周洪森所面臨的壓力也很大。中國人最喜歡議論紛紛,很多的人都是被吐沫沫子淹死的,所謂人言可畏啊。周欣茗和白晴婷倆人都有這種擔憂,她們一直沒有說,並不代表心裡不想。葉凌飛剛纔說的那句話無疑提醒了倆人,或許葉凌飛有什麼好的辦法。
白晴婷看了周欣茗一眼,嘴裡說道:“欣茗,我們去問問他有什麼辦法!”
周欣茗也這樣想,點了點頭。倆人起身,上了樓。
葉凌飛正在房間裡面換衣服,白晴婷和周欣茗走進來的時候,葉凌飛剛剛換完衣服。一看見這兩人同時走進來,葉凌飛笑道:“我說兩位老婆,你們幹什麼,難道你們想偷看你們的老公換衣服?”
白晴婷直截了當地問道:“我哪裡有這份閒心,就是我不想看,你也會脫光衣服強迫我看,我有必要偷看嗎。我和欣茗過來就是問你有什麼好辦法,你剛纔不是說不用去埃及舉行婚禮嗎?”
“哦,你說這件事情啊!”葉凌飛坐在牀邊,招呼白晴婷和周欣茗走過來,他兩手摟住倆人的腰,嘴裡說道:“我剛纔想過了,我和欣茗最主要的還是在登記方面,還有就是以後的生活,總不能在外人面前不表現出親熱吧,就算去了埃及,舉行完婚禮,也需要這樣生活下去。所以,我想到了一點,可不可以我和欣茗在別的城市登記呢,比如說望海市的兄弟城市東海市,我上次聽誰說的中國目前的婚姻系統沒有聯網,東海市和望海市雖說是相鄰的城市,但是屬於不同的省份,如果婚姻登記系統沒有聯網,那我就可以和欣茗在東海市登記。至於舉行婚禮嗎也簡單,我和晴婷在望海市舉行婚禮,而我和欣茗則在東海市舉行婚禮,到時候我們可以把家也安在東海市,在望海市住上一段時間,在東海市住上一段時間,我個人感覺這個想法很不錯!”
白晴婷聽完之後,用手一戳葉凌飛的腋下,嘴裡嚷道:“你這個壞傢伙,你不知道這樣做是重婚嗎,這可是犯罪的,我還當是什麼好辦法呢,原來就是這個餿主意,要是你是我的下屬,我馬上炒你魷魚!”
周欣茗聽完後,倒沒有說話。白晴婷看見周欣茗沒有說話,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欣茗,你不會真的想這樣做吧,這樣可是犯罪!”
周欣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只是在想,我們可以在埃及註冊,然後回來分別在兩個城市舉行婚禮,以後等我的孩子生下來後,我可以在東海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