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在別墅後花園的亭子裡,和安琪熱吻着,就在他們正在熱吻之時,從他們的背後傳來腳步聲。
葉凌飛心中一慌,他以爲是白晴婷來了,趕忙鬆開手,放下安琪。葉凌飛轉過身來,只看見身穿着白色長裙的泰麗絲出現在他們背後。泰麗絲並沒有瞧見葉凌飛和安琪在亭子裡熱吻,等她到這邊時,葉凌飛已經和安琪分開了。
泰麗絲並不知道她的到來打擾了葉凌飛和安琪的熱吻,她走進亭子裡,對葉凌飛說道:“晴婷找你有事情!”
“哦,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葉凌飛說完,回身看了一眼安琪,從泰麗絲身邊走過。葉凌飛這一走,泰麗絲纔看清楚安琪的臉上沾有淚痕。泰麗絲那如同精靈一般的藍色眼睛發出迷惑的目光,不解地問道:“安琪,他欺負你了?”
“沒!”安琪伸手抹了把眼睛,嘴裡說道:“沒事,泰麗絲我們回去吧!”
“這樣快就走?”泰麗絲有些意外,嘴裡說道:“我們不是要在這裡學習廚藝嗎,我剛剛學會一點中國的烹飪!”
“回去吧,咱們不要打擾撒旦他們了!”安琪說道,“走吧!”她伸手摟住泰麗絲的腰,嘴裡說道:“泰麗絲,等我離開望海市的時候,你就要多和白晴婷聊聊,拉進下關係,我相信這點很重要,撒旦是否能接受得了你這個過去的情人,關鍵在於白晴婷是否能接受得了你,根據我對白晴婷這人的瞭解,她是一個很容易感情用事的女人,我相信隨着時間的推移,她會接受你!”
泰麗絲點了點頭,說道:“安琪,我知道了!”
……
葉凌飛返回別墅,他走進來,就看見白晴婷在忙活着收拾餐廳。
“晴婷,現在就要吃飯嗎?”葉凌飛問道。
“恩!”白晴婷笑道,“老公,我肚子有些餓了,所以想早點吃飯,安琪呢?”白晴婷沒有看見安琪跟在葉凌飛身後,就問道。
“不知道,剛纔泰麗絲叫我時,只說你找我有事情!”葉凌飛走進餐廳,坐下來之後,說道:“泰麗絲也沒有說是叫我進來吃飯,可能安琪以爲是你找我有事情吧!”
“哦,或許安琪她們不在咱們家吃飯!”白晴婷說道,“剛纔泰麗絲離開時,曾經說過,她要回別墅去了,我想安琪也應該回別墅了吧!”
“或許是這樣吧!”葉凌飛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擺放着得三盤菜,白晴婷忙着給葉凌飛盛飯,嘴裡說道:“老公,欣茗打電話給我,她說晚上回家去,就不回來了!”
“哦,我知道這件事情!”葉凌飛拿起筷子,端着碗,說道:“我下午找過欣茗!”
“你找過欣茗?”白晴婷剛剛拿起筷子,再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她一愣,把頭轉向身邊的葉凌飛,問道:“老公,你找欣茗有什麼事情?”
“咳,說來話長!”葉凌飛說道,“老婆,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再和你說!”
“哦,那也好!”白晴婷說道。
葉凌飛和白晴婷吃得很快,在吃飯的時候,倆人都沒有說話。倆人先吃完飯,張雲收拾完廚房時,葉凌飛和白晴婷已經起身,要離開餐廳了。就在餐廳的門口遇到張雲,白晴婷只是叮囑張雲以後不要這樣忙碌,可以等先吃完飯再去收拾。
葉凌飛和白晴婷來到二樓的臥室,也就是白晴婷原來的臥室。剛一走進臥室,白晴婷忽然奔着她的箱子過去,就看見白晴婷從塑料整理箱裡取出一疊衛生巾,順便還拿了一條紅色的內褲。
“老婆,你幹什麼啊?”葉凌飛問道。
“去衛生間!”白晴婷沒有過多的解釋,拿着這些東西急急忙忙推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葉凌飛則打開電視,躺在牀上,看着電視。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白晴婷從外面回來,一回來,白晴婷就皺起眉頭,臉上顯得有些不開心。葉凌飛從牀上坐起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邊,嘴裡說道:“老婆,過來!”
白晴婷坐在葉凌飛的身邊,葉凌飛伸手就要去摸白晴婷的下身,卻被白晴婷阻止道:“老公,別,我那個來了!”
“那個?哪個啊?”葉凌飛問道。
“就是月經啦!”白晴婷嘟囔道,“人家哪裡想到會這個時候來月經,煩死人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今天是幾號?”
“十二號,還是十三號?”葉凌飛也不確定。
白晴婷從牀上下來,來到放在牆邊的那張桌子前,從桌子上拿過來日曆,翻看了上個月,嘴裡說道:“我上個月是十二號來的月經,這個月又推遲了三天!”說着從檯曆旁邊的筆筒裡取了一支簽字筆,在臺歷的十月份十三號畫了一個圓圈,嘴裡說道:“真是煩死人了,怎麼我的月經一點都不穩定!”
葉凌飛不明白這代表什麼,總之他就感覺女人這些事情很麻煩,還會有月經。白晴婷又回到牀上,嘴裡無奈地說道:“老公,我這幾天又不能做了!”
“沒關係!”葉凌飛把白晴婷摟在懷裡,說道:“我不心急,反正你是我的女人,我着什麼急啊!”
“哦,對了,老公剛纔你在吃飯的時候提到欣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晴婷問道。
葉凌飛聽白晴婷提到周欣茗之後,他笑道:“晴婷,這件事情怎麼說呢,讓我想想!”
“有什麼不好說的?”白晴婷看着葉凌飛,說道:“我就奇怪了,欣茗的事情難道也不好說嗎?”
“不是的!”葉凌飛輕嘆口氣,說道:“我是在想怎麼才能讓你明白我的意思,恩,我簡單說就是我想找周欣茗的爸爸周洪森談談周欣茗的事情。”
白晴婷有些吃驚,她側過身來,正對着葉凌飛,問道:“老公,你剛纔說什麼?”
葉凌飛說道:“我說我想找周洪森談談周欣茗懷孕的事情。”
葉凌飛一說完這句話,白晴婷就伸出她修長、雪白的右手放在葉凌飛的額頭上,看她那模樣,是想知道葉凌飛是不是病了,白晴婷很奇怪地嘟囔道:“不發燒啊!”
葉凌飛哭笑不得,他伸手握住白晴婷的右手,把她的手從自己的額頭拿了下來。葉凌飛笑道:“晴婷,你幹什麼呢?”
“我看看你是否生病了!”白晴婷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她說道:“你說你要找周伯伯談欣茗的事情,這不是生病又是什麼,如果讓周伯伯知道欣茗懷孕了,他不得和欣茗斷絕父女關係啊,也可能把欣茗關在家裡,不讓欣茗出來!”
“老婆,沒有這樣邪乎吧,我並不認爲周市長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人!”葉凌飛說道,“我可以慢慢和周市長溝通,這天下沒有無法商量的事情,更何況欣茗還懷了孩子,難道周市長真的忍心要欣茗打掉這個孩子,我感覺周市長不會這樣做!”
“那可說不一定!”白晴婷站起身來,她把外衣脫下來,從衣櫃裡取出一套白色的睡衣,放在牀上,周欣茗一邊拖着長褲,一邊說道:“老公,你和我都不瞭解周伯伯的爲人性格,我也和周伯伯見面的少,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周伯伯是一個很講究臉面問題的人,他很看重自己的形象,你想啊,他自己的女兒未婚先育,我不認爲周伯伯會允許事情變成這樣,所以,我看還是等等再說,說不定會有辦法呢!”
白晴婷當着葉凌飛的面兒把自己的胸罩脫了下去,露出她那對飽滿的酥胸來。白晴婷之前的酥胸並沒有像現在這般飽滿高挺,這全託葉凌飛的功勞,葉凌飛在愛撫白晴婷的同時,也讓白晴婷變得滋潤起來,自然這酥胸也變得愈發的飽滿誘人。
在自己的老公面前就算脫光衣服,白晴婷也不認爲這是一件很羞恥的行爲,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在面對自己的愛人,可以做任何的事情,甚至於和她身份不相符的事情來。
白晴婷把睡衣穿上,她坐在梳妝檯前,拿着梳子梳着自己的長髮。葉凌飛坐在牀上,看着白晴婷的背面,嘴裡說道:“老婆大人,我也想過,如果不是事情到了沒有退路的地步,我是不會這樣做的,我也清楚,我找周洪森去談周欣茗的事情,這樣做危險很大,但是,欣茗這懷孕都快到兩個月了,如果我再出去兩個月,不等我回來,欣茗的肚子就會隆起來,到那時候再和周洪森說這件事情,也太被動了。”葉凌飛顯得很爲難,如果有其他的辦法,葉凌飛也不願意這樣做,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葉凌飛只能選擇去和周洪森談周欣茗的事情了。
聽完葉凌飛這番話,白晴婷停下手來,她把梳子放在梳妝檯上,轉過身,對葉凌飛說道:“老公,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必須這樣做?”
葉凌飛輕嘆口氣,點了下頭,說道:“我想過其他的辦法,但是,都不行。我沒有辦法了,只能這樣去做。”
白晴婷說道:“老公,那你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了嗎,萬一周伯伯問你將來怎麼安排欣茗的身份呢,這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畢竟在中國只允許一夫一妻,要是周伯伯要你娶欣茗怎麼辦?”
白晴婷說完之後,就看着葉凌飛。這確實是一個不可避免的問題,周洪森十有八九會問到這個問題。白晴婷現在提出來,就是想看看葉凌飛的反應。白晴婷想知道自己在葉凌飛心中到底是什麼份量,葉凌飛會不會選擇和自己離婚而接受周欣茗呢?畢竟現在周欣茗懷了葉凌飛的孩子,而自己和葉凌飛連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夫妻之實都沒有能完成,在這點上,她是無法和周欣茗相比的。
葉凌飛聽出來白晴婷這話裡面所包含的擔心,葉凌飛從牀上坐了起來,來到白晴婷面前,他彎着腰,從後面抱住白晴婷,嘴脣貼在白晴婷那嬌嫩的臉頰上,嘴裡柔聲說道:“老婆,我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只是這個辦法還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白晴婷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忽然加速起來,她最不想的事情要發生了。白晴婷緊咬着嘴脣,緩緩說道:“老公,你是不是想要和我離婚,和欣茗結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白晴婷的眼淚抑制不住了,唰得從眼眶裡流出來,她緩緩說道:“我寧願去死,我不能和你離婚,我不想……。”
白晴婷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凌飛趕忙說道:“老婆,你胡說什麼呢,這輩子我都不會和你離婚,就算你想離婚,我還要牢牢把住你,不讓你離開我!”葉凌飛說着抱起白晴婷,把白晴婷抱到牀上。白晴婷被葉凌飛緊緊摟住,她那薄薄的嘴脣上沾着鹹鹹的淚水,小嘴張着,抽泣道:“那你說要得到我的同意,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我想和你商量下,我們在埃及舉行婚禮!”葉凌飛伸手抹着白晴婷臉上的淚水,嘴裡說道:“老婆,我擁有着埃及國籍,在埃及是允許一夫多妻的,我想我可以和欣茗在埃及註冊結婚,到時候,我們三人可以在埃及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只是我必須爭得老婆大人你的同意,要不然的話,我怎麼敢這樣做!”
白晴婷在知道葉凌飛所說的事情是這件事情之後,她破涕爲笑,自己用手抹着臉上的淚水,嘴裡抱怨道:“那你不早點說,害得人家以爲你要和我離婚,總之我不會和你離婚,再說一遍,你別想把我糟蹋了,就這樣離開了,門都沒有。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女孩子,我也會學那些普通的女孩子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
葉凌飛呵呵笑道:“老婆,我怎麼糟蹋你了,你得說清楚啊!”
“你還沒有,你這個大色狼,你自己不記得幹過什麼事情了嗎?”白晴婷伸手摟住葉凌飛的脖子,嬌嗔道:“人傢什麼都讓你親到了,你天天這樣欺負人家,你說你有沒有糟蹋我!”
白晴婷說這句時,右手忽然伸到葉凌飛的腋下,扭着葉凌飛腋下的癢癢肉,如果葉凌飛不順着白晴婷的話說,瞧這架勢,白晴婷是打算狠狠得扭葉凌飛腋下的癢癢肉。葉凌飛趕忙順着白晴婷的話說道:“恩,老婆,我承認!”
白晴婷這才鬆開手,在葉凌飛的臉頰上親吻一下,低着頭,羞澀地說道:“老公,我這輩子只會愛一個男人,我全部屬於你,如果你離開我的話,我真的沒法活下去!”
“傻丫頭,我怎麼會離開你呢!”葉凌飛說道,“我只是在想辦法解決欣茗的事情,我今天下午就是爲這件事情去找的欣茗,欣茗被我說服了,她今天晚上回家就是想知道她爸爸的口風,到時候我再決定怎麼辦!”
白晴婷點了點頭,說道:“恩,這樣也好,不過,要是在埃及舉行婚禮的話,不可避免地要讓我爸爸參加,而我爸爸還不知道我們三人的事情,不知道我爸爸是否會接受這件荒唐的事情!”
“老婆大人,我岳父那邊就得靠你了!”葉凌飛笑道,“你可是我岳父大人的心肝寶貝,我想老婆大人一定會有辦法的!”
“我有什麼辦法啊!”白晴婷撅着小嘴,說道:“現在你可是我的老闆,世紀國際集團都屬於你的大公司了,我還是爲你打工呢,到時候,我就告訴我爸爸說,我被你騙了,現在呢,我必須聽老公你的話,要不然我就身無分文了!”
“老婆,你可別這樣說!”葉凌飛一聽,趕忙說道:“我的錢不就是老婆你的錢,你想要多少錢,我現在就給你!”
白晴婷眼見葉凌飛當真了,趕忙說道:“老公,我就是開個玩笑。哦,對了,老公,明天我就會去辦理吳伯伯他們的事情,我現在就是擔心我爸爸會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畢竟那些人都是我爸爸的老部下了,他們當初跟着我爸爸創立的世紀國際集團,現在我把他們踢出去,總感覺不是太好!”
“這有什麼的,又不是你逼他們離開世紀國際集團,而是他們自己要離開的。再說了,他們要是退股的話,還會有一筆很大的現金,足夠他們養老了!”
白晴婷總是擔心事情不會像想象得這樣簡單,這時,忽然聽到手機的鈴聲。白晴婷離開葉凌飛的懷裡,來到桌子前,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一看,是白景崇的電話。白晴婷沒有立刻接電話,而是對葉凌飛說道:“老公,我爸爸的電話,我看一定是爲了今天下午那些股東退股的事情打過來的!”
葉凌飛對白晴婷擺擺手,說道:“老婆大人,你接吧,總之有什麼事情就往我身上推!”葉凌飛說着躺在牀上,白晴婷看了一眼葉凌飛,無奈地搖着頭,嘴裡說道:“我爸爸怎麼能找你呢,還不是找我,誰讓我是世紀國際集團的總裁呢!”
白晴婷說着接通了電話,電話裡面傳來白景崇帶着責備的聲音,白晴婷能想象得出來,電話那頭的白景崇一定很生氣。
“晴婷,這是怎麼一回事?”白景崇直接問道,“老吳等人都給我打電話,說他們都被逼得要退股,如果不是看在我的面上,他們就會向法院起訴世紀國際集團,要求宣佈世紀國際集團破產。”
白晴婷聽完之後,並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皺了皺眉頭。白景崇聽到電話這頭的白晴婷沒有立刻回答,這聲音不免提高了幾分,帶着三分火氣、七分焦急,說道:“晴婷,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不跟我商量一下,現在你瞧瞧這事情亂成什麼樣子了,如果那些董事要鬧下去的話,世紀國際集團就真的完了,我可不想把集團毀在你的手裡!”
白晴婷臉色一變,嘴裡說道:“爸爸,我知道你很生氣,我看一定是那些董事打電話給你了,是不是?”
對於白晴婷的反應,白景崇微感意外,他沒有想到白晴婷會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白景崇說道:“是的,所有的董事都給我打電話了,吳董事的話尤其嚴厲,他希望我能說服你不要這樣做,不然的話,他明天就會辦理完退股手續!”
白晴婷看了眼躺在牀上的葉凌飛,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有種從未有過的勇氣。白晴婷拿着手機來到牀邊,她躺在葉凌飛的懷裡,葉凌飛伸手摟住白晴婷,那種溫暖的感覺讓白晴婷感覺自己有一種面對任何困難的勇氣。
“爸爸,現在我是世紀國際集團的總裁,我有權制定世紀國際集團的未來發展。沒錯,那些董事確實和爸爸一起建立了世紀國際集團,但是,他們已經過時了,他們僅限於眼前的發展,而不能爲世紀國際集團規劃出一條未來發展的道路。他們離開世紀國際集團是最好的選擇,我會在明天辦理完他們所有的退股手續,目前世紀國際集團有充足的資金用來回收股份。爸爸,你應該知道,所謂的起訴法院申請世紀國際集團破產那是胡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權利這樣做,我們世紀國際集團並不是說不回收股份,就是說按照《公司法》的規定,只有在公司不回收股份、損害這些股東利益的前提下,他們纔可以向法院起訴訴訟,很顯然,他們根本沒有權利起訴。這次,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不管是誰勸說,我都不會更改我的決定,爸爸,也包括您在內,不是我不想尊重您,而是您目前沒有在世紀國際集團,根本不瞭解這方面的情況,難道爸爸您一直認爲我這個總裁沒有領導集團發展的能力嗎?”
白晴婷這番話一說完,電話那頭的白景崇就沉默了,好半天,白景崇才說道:“晴婷,看起來你真的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