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這句話一說完,於筱笑和蕭雨雯倆人就不說話了,彼此望着對方。葉凌飛眼見這兩個女孩子不說話了,他一手拉起於筱笑的手,另一手拉住蕭雨雯的手,把兩人的手握在一起,嘴裡說道:“你們都是女孩子,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瞧你們兩個爲了這種事情還會爭半天,真沒意思,好了,這件事情我做主,就這樣了,你們倆人以後也別吵架了!”
於筱笑看了眼葉凌飛,微微點了點頭,而蕭雨雯也衝着葉凌飛點了點頭,倆人這就算握手言和了。
葉凌飛看蕭雨雯和於筱笑倆人握手言和了,才笑道:“這樣做不是很好嗎,瞧你們倆人,也沒有什麼大仇,就吵成這個樣子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們倆人慢慢聊,我要回房間去了!”
葉凌飛離開了蕭雨雯的房間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裡面的白晴婷正坐在牀上看電視,白晴婷沒有換衣服,看樣子是在等葉凌飛回來。
“老公,筱笑怎麼樣?”白晴婷問道。
葉凌飛笑道:“沒事兒,我剛纔讓筱笑和蕭雨雯握手言和了,這兩個丫頭,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這樣做!”
葉凌飛說着來到白晴婷身邊,一屁股坐了下去。白晴婷很自然地把身子依偎在葉凌飛懷裡,從白晴婷身上散發出來一股令人心醉的香水味道。葉凌飛側過臉來,問道:“老婆,你噴香水了?”
“就噴了一點點!”白晴婷臉頰泛紅,那嬌豔得如同鮮花的花朵一般,白晴婷柔聲問道:“老公,你喜歡嗎?”
“恩,我當然喜歡了!”葉凌飛在白晴婷那嬌豔欲滴的薄薄小嘴脣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老婆,你不是說要給我穿情趣內衣看嗎?”
白晴婷羞澀道:“恩,你不許偷看,我現在去換衣服去!”白晴婷說着站了起來,走向套間。
白晴婷這一走,葉凌飛可是興奮起來,能看見白晴婷穿着情趣內衣,那將是一件多麼令人興奮地事情。葉凌飛一想到白晴婷穿情趣內衣的模樣,就感覺下身有了反應。他趕忙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只穿着一條內褲,打算一會兒和白晴婷好好親熱一番。
白晴婷在套間裡面磨蹭了好半天,纔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來。白晴婷一走出來,就兩手抱住胸口,站在門口,不肯向前走半步。葉凌飛一看白晴婷只穿着那件粉色的情趣內衣,白晴婷那雪白得如同天山上的白蓮一般的嬌軀立刻讓葉凌飛反應強烈起來。葉凌飛忍不住到了白晴婷面前,不等白晴婷說話,他就攔腰抱起了白晴婷,疾步到了牀邊。
把懷裡的白晴婷小心翼翼地放在牀上,葉凌飛三下五除二得把自己身上僅存的那條內褲也脫了下去,嘴裡喘息着,也不說話一句話,俯下身子去。
……
周欣茗一個人在房間裡面,有些睡不着,她拿起電話,撥打了自己家裡的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周洪森接了電話。
聽到自己父親的聲音,周欣茗撒嬌道:“老爸,我想你了!”
電話裡面傳來周洪森疑惑地聲道:“欣茗,你什麼時候也會用這樣的語氣和你老爸說話了,不對勁兒啊,你還會想我,這更不對勁兒了,是不是你在那邊受欺負了,來,說出來,老爸給你做主,我倒要看看是誰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周洪森現在可謂春風得意,官途上一路暢通。經過上次的事情後,周洪森心中清楚,自己目前這一切和自己的寶貝女兒是分不開的。在對待周欣茗的態度上,周洪森並不像以往那樣總是習慣保持父親的威嚴,他意識到自己的女兒現在已經長大了,能獨當一面,周洪森現在對周欣茗時不時地流露出他心底那對女兒的溺愛,在以前,周洪森一直都把這份情感壓在心底,並不想表達出來。
周欣茗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後,她撒嬌道:“爸爸,誰還敢欺負我啊,我現在可是市委書記的女兒!”
“欣茗,是代市委書記,並不是正的!”周洪森提醒道,“這可不能亂說啊,要是有人在對我不滿的話,豈不是又要麻煩人家小葉了。哦,小葉呢?”
周洪森這句話讓周欣茗心裡一動,她似乎感覺到父親是在探自己的口風。周欣茗說道:“爸爸,這都幾點了,我想他應該和晴婷睡覺了吧!”
“是嗎?”周洪森笑道,“欣茗,這次玩得愉快嗎?”
“恩,很愉快,爸爸,你也應該來!”
周洪森笑道:“我哪裡能走得開啊,望海市這邊的事情一大堆,忙都忙不過來了,今天剛剛纔參加望海博物館的開業儀式,欣茗,要是你在望海市就好了,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這家新落成的博物館!”
“博物館?什麼博物館?”周欣茗問道,“我怎麼不知道咱們望海市還建立了一家博物館!”
“我看你就想着和小葉、晴婷一起玩,哪裡還想其他的事情!”周洪森笑道,“我看還是等你回來再去看看,那裡的東西確實很好,哦,對了,我想起來了,等你回來的時候要到你們警察局報道,別忘記了!”
“爸爸,我不太願意去!”周欣茗說道,“我還是喜歡幹刑警,讓我去管人,我不擅長,也不喜歡!”
周欣茗那一直都是幹刑警,這次,趙天嘯被拿下來,就準備提拔周欣茗上去。但周欣茗這邊卻不肯去管人,她還是想着在刑警大隊幹。周洪森聽完之後,說道:“欣茗,這件事情你再考慮一下,咱們先不說這個,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十月五、六號吧!”周欣茗說道。
“恩,等你回來後,回家住兩天!”周洪森說道,“你媽早就和我抱怨了!”
“恩,爸爸,我知道了!”周欣茗說道,“爸爸,我回望海市會立刻回家的,到時候,我提前打電話告訴你!”
周欣茗和她的爸爸通完電話後,她就躺在牀上,蒙着被子,卻發現怎麼也睡不着。周欣茗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想起葉凌飛和白晴婷來,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怎麼樣了。磨蹭了大半天,周欣茗總算感覺有一絲睡意,就在她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了外面傳來敲門聲。周欣茗起身,打開房間的門,就看見葉凌飛站在外面。還沒有等周欣茗說話,周欣茗就被葉凌飛一把抱了起來。
“別這樣,晴婷呢?”周欣茗問道。
葉凌飛也不說話,只是把周欣茗抱到了牀上,他的大手用力揉捏着周欣茗的酥胸,嘴脣親吻着周欣茗的嘴脣。周欣茗本來就感覺寂寞難忍,被葉凌飛這一愛撫,周欣茗心底那慾火瞬間爆發起來,這次也不需要準備安全套之類的東西,周欣茗小嘴張開着,在葉凌飛那強有力的撞擊中,周欣茗不斷髮出一陣陣銷魂的呻吟聲。
……
當週欣茗醒來時,葉凌飛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周欣茗感覺昨天晚上似乎做了一個春夢,那樣真實。周欣茗掀開被子,剛一動身,就感覺下身處有些不正常。周欣茗再一仔細看,就看見牀單上有着液跡。周欣茗這才相信昨天晚上她並沒有做夢,昨天晚上她確實和葉凌飛纏綿過,葉凌飛那猛烈的撞擊讓周欣茗下身不太適應。要知道並不是每個女孩子都能承受葉凌飛的,於婷婷和唐曉婉那類的較小可人的女孩雖說和葉凌飛有過很多次的纏綿,但是,每次葉凌飛都能讓她們感覺精疲力竭,甚至於有時候下牀走路也有些困難。
周欣茗沒有立刻下牀,而是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來。按理說昨天晚上葉凌飛不應該過來找自己,周欣茗想到這裡,心裡忽然一動,暗想道:“難道昨天晚上葉凌飛和晴婷之間又發生了問題?”
周欣茗心裡焦急,她想不通到底葉凌飛和白晴婷這是怎麼了,怎麼總是出事情。周欣茗剛想到這裡,又感覺不對。周欣茗努力想着昨天晚上她和葉凌飛纏綿時候的樣子,要知道依照往日葉凌飛和自己纏綿的程度來看,昨天晚上的葉凌飛明顯不如以前。這讓周欣茗感覺十分困惑,周欣茗忽然想起白晴婷這是第一次,一想到她自己第一次時的疼痛感,周欣茗像是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周欣茗想通之後,也不着急了,她倒是笑了起來。周欣茗不緊不忙地洗漱完畢之後,穿好衣服,走出自己的房間。
周欣茗敲了敲白晴婷房間的門,裡面傳來白晴婷的聲音,聽白晴婷的聲音中似乎有些異樣。白晴婷打開房間的門,一看是周欣茗後,白晴婷笑道:“欣茗,你幹什麼來了?”
“我來叫你們吃飯!”周欣茗說話間把目光望向房間裡面,卻沒有看見葉凌飛,於是周欣茗走進房間裡面,伸手關了房間的門,低聲問道:“晴婷,他呢?”
“一大早起牀出去跑步了!”白晴婷回過身,走向洗漱間。白晴婷還沒有洗漱完畢,於是,又回到洗漱間,繼續洗漱着。
周欣茗來到白晴婷身後,她剛纔就盯着白晴婷的下身,想看看白晴婷走路時,是否有什麼不同。不過,周欣茗有些失望,她並沒有看出來白晴婷走路時有什麼不便。周欣茗就站在白晴婷身後,看着白晴婷洗漱,也不說話。
白晴婷通過鏡子看見站在自己身後的周欣茗,她奇怪地說道:“欣茗,你是怎麼了,怎麼感覺你今天很怪啊!”
周欣茗笑着低聲問道:“晴婷,你感覺怎麼樣?”
“感覺怎麼樣?什麼感覺怎麼樣,都不知道你說些什麼!”白晴婷拿過毛巾,擦乾自己臉上的水,把毛巾掛好。衝着周欣茗說道:“我說周大小姐,麻煩你讓讓,我還要出去呢,你今天真是怪怪,搞不懂你想什麼,說得話都讓人不明白!”
周欣茗跟着白晴婷走了出來,當白晴婷坐下來,拿着化妝包,打算化妝時,周欣茗把臉湊過去,笑嘻嘻看着白晴婷,嘴裡低聲說道:“晴婷,你不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不明白!”白晴婷手裡拿着眉刀,說道:“欣茗,你讓下啊,你在這裡我都沒法修眉了!”
“哦!”周欣茗應了一聲,有意拉開和白晴婷的距離。周欣茗還是不死心,繼續問道:“晴婷,我是說你昨天晚上和葉凌飛有沒有那樣啊!”
“哪樣?”白晴婷放下眉刀,轉過身來,看着周欣茗,說道:“欣茗,你說清楚,別說些我不明白的!”
“你心裡明白的!”周欣茗說道,“你昨天晚上不是告訴我,你晚上要和葉凌飛那樣嗎,難道你不記得了?”
“哦,你說這件事情啊!”白晴婷聽完之後,又轉過身去,邊修眉邊說道:“你問他吧,我不告訴你!”
“我幹什麼問他啊,你告訴我吧!”周欣茗笑道,“晴婷,我才你現在一定不是處女,是不是?”
“欣茗,你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白晴婷放下眉刀,轉過身來,對周欣茗說道:“我發現自從你和葉凌飛以後,你就被葉凌飛帶壞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欣茗,我看你應該自我反省下,身爲警察局長,怎麼可以說話這樣隨便呢!”
“誰說我是警察局長,我還沒有答應呢!”周欣茗說道,“晴婷,你別轉移話題,你快點老實交代!”
“我交代什麼啊!”白晴婷說道,“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我說過了,要問你去問他去。”白晴婷爲了證明自己這句話,又站起來,在周欣茗面前走了幾步,說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事情嗎?”
周欣茗一瞧白晴婷走路的樣子,確實不像有事情的樣子,周欣茗這就糊塗了起來,暗想道:“這就奇怪了,難道昨天晚上葉凌飛和晴婷之間真的沒有發生過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