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野狼、野獸在酒吧裡面喝酒,卻遇到了錢蕭。錢蕭看見葉凌飛後,那是大肆嘲諷一番,而和錢蕭一起的幾名男人也笑了起來,其神情對葉凌飛頗爲不屑。
葉凌飛皺起眉頭來,他本來就想收拾錢蕭,卻沒有想到錢蕭竟然自己找上自己。葉凌飛心裡氣惱錢蕭這傢伙打擾了他和野狼、野獸之間對過去生活的回憶,正待發火,野狼和野獸倆人已經率先動了手。
野獸和野狼倆人還沉浸在過去生活的回憶,尤其是想起那些死去的夥伴,卻突然被人打斷。倆人的火氣都壓不住了,野獸伸手抄起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子,帶着酒水照着錢蕭的腦袋砸了過去。
錢蕭正在大笑之間,沒有提防飛過來的酒瓶子,一下子砸在他腦門上。酒瓶子的碎渣子連同原來酒瓶裡面剩下來的半瓶酒水從錢蕭的臉上流淌下來,其中還夾雜着錢蕭的鮮血。
錢蕭慘叫一聲,右手捂住腦門子,大聲叫着。野狼這時候已經躍了起來,一步到了錢蕭面前,伸手一抱錢蕭的腰,把錢蕭整個人抱起來,緊跟着就扔了出去。
這一突然變故讓跟着錢蕭來的那幾名男人有些意外,等他們回過神來,錢蕭已經被扔了出去。這幾個小子可不幹了,那皮膚很白的年輕男人把臉拉下來,嘴裡罵道:“操,你們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麼人,還敢動手。”說着,他招呼道:“咱們今天就好好教訓這兩個傢伙。”
那些小子都是家裡有背景的,在望海市雖說不上無法無天,但也是沒有人敢招惹的主。錢蕭那也是下了很大血本和這些所謂的太子黨混上交情。今天晚上,錢蕭是按照他老子錢常南的意思,把這幾個太子爺約出來,希望通過他們老子的勢力幫他從上面對新亞集團施壓。
哪裡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來,錢蕭這被人打了,這幾個太子爺當然不能就這樣眼看着不動手,那顯得他們也太窩囊了。平日裡,這幾個太子爺都被人寵着,在望海市,誰不讓着他們幾分,他們以爲自己這一咋呼起來,保證那兩個傢伙不敢動手,就等着被他們打。
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挺好,這才一呼而上。野狼和野獸一看這幾個小年輕的人竟然敢對他們動手,也不管他們是什麼人,毫不客氣動起手來。
一動上手,那幾個太子爺才知道今天摸到老虎屁股了。野狼和野獸那是毫不客氣,下手那才叫狠。
白晴婷一看這場面,心裡暗叫不好。她認出來這其中有一個是望海市市政府辦公室主任的兒子,白晴婷就預感到這次要出事,她趕忙說道:“老公,別打了。”
這個時候葉凌飛鐵青着臉,嘴裡罵道:“操,這幾個兔崽子是活膩了,幹什麼不好,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招惹我,我沒讓野獸和野狼把他們給全部廢掉就不錯了。”此刻的葉凌飛感覺和之前那個葉凌飛完全不同,葉凌飛甚至沒理會白晴婷,他騰得起來,伸手拿過來酒瓶子,邁步走向那邊剛爬起來的錢蕭,錢蕭滿臉都是血水。
葉凌飛走到眼前,嘴裡罵道:“我操你媽,你知道你剛纔幹了什麼嗎,你這個蠢貨,偏偏在這個時候惹老子,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嘴賤是什麼後果。”葉凌飛說着右手握着酒瓶子,就要打下去,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影閃過,擋住錢蕭。葉凌飛差點就一瓶子打在這出現的白影腦袋上。
“晴婷,你幹什麼?”葉凌飛一看這擋在錢蕭面前的正是白晴婷,他眼珠子都紅了起來。
“我不能讓你做錯事,我不想讓你鬧出人命。”白晴婷伸手抓住葉凌飛的手,說道:“老公,你要是再打過去,就要出人命了。”
“放開!”葉凌飛厲聲喝道。
“我不讓!”白晴婷面對着紅了眼的葉凌飛,面無懼色地說道:“我不想讓我的老公坐牢。”“是這個混蛋惹得我,更不允許有人敢羞辱音樂家創作的歌曲。”葉凌飛把白晴婷推到一旁,這個時候錢蕭已經躲進人羣裡。
葉凌飛把酒瓶子狠狠摔在地上,看了一眼白晴婷,說道:“你不明白我,你從來沒有真正明白過我的心。”
這個時候,野狼和野獸已經把那幾個小子打在地上,倆人奔了過來,眼看着錢蕭不見了。野獸咧着大嘴罵道:“操他孃的,這個混蛋小子哪裡去了,我今天晚上要扒了他的皮,敢說音樂家的歌曲不好聽,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白晴婷不會明白爲什麼葉凌飛、野獸和野狼三人會因爲一首歌曲而發狂,她不會明白那首歌曲並不僅僅是一首普通的歌曲。那是音樂家爲狼牙組織創作的歌曲,音樂家說狼牙組織應該有一首歌曲,這首歌曲是屬於狼牙組織的所有成員。音樂家說過,要是哪一天他死了,那就讓大家唱這首歌就算爲他送葬了。
從音樂家死後,在每個狼牙組織成員死去後,所有活着的狼牙組織成員都會唱着這首隻有一半的歌曲爲死去的狼牙組織成員送葬。這已經不是一首普通的歌曲了,這首歌曲被唱了很多遍,每次唱的時候,狼牙組織的成員都會想起那曾經的兄弟和夥伴。
葉凌飛一直都想告訴音樂家,他創作的歌曲並不好聽。但一直到音樂家死的時候,葉凌飛也沒有能說出來。有的時候,葉凌飛不斷在想,自己當初創立狼牙組織到底是對是錯?
葉凌飛鐵青着臉,陰沉着說道:“好了,不要再鬧下去。”
“老大……。”野獸一愣,不解問道,“難道就這樣算了?”
“誰說的!”葉凌飛陰沉着臉,說道:“他的名字叫錢蕭,難道你忘記我上午跟你說什麼了?”
“老大,你說的就是這個混蛋小子!”野獸一聽,把嘴撇開,大罵道:“我操他孃的,這個混蛋小子真是該死。”
“給我玩死他!”葉凌飛冷冷地說道,“讓他精神崩潰,讓他生不如死。”
葉凌飛說完,一轉身,邁步就朝酒吧門口走去。白晴婷直到現在也不明白到底葉凌飛爲什麼發這樣大火,她緊跟着上去。等葉凌飛剛走到門口時,突然出現兩輛警車。這兩輛警車到了酒吧門口,停下來,從警車裡跳出來六七名警察。
“報警了!”葉凌飛面無表情地說道,“看來望海市的警察行動很迅速啊!”
葉凌飛和白晴婷就站在酒吧門口,那六七名警察衝進去。時間不大,就聽到裡面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緊跟着就是野獸的大罵聲道:“操他孃的,想抓我們,你們也不看看我們是幹什麼的。”
白晴婷變得緊張起來,她預感到今天晚上的事情要越鬧越大。這野狼和野獸倆人看起來是打算和警察起衝突,她不由得拉着葉凌飛的胳膊,緊張地說道:“老公,不要把事情鬧大了,不然無法收拾。”
葉凌飛緊皺了半天眉頭,緩緩點了點頭。他返身又走回酒吧,就看見野狼和野獸倆人的腳下踩着兩名警察,剩下的警察都被打躺在地上。
葉凌飛走進來,對野狼和野獸說道:“別鬧事了,立刻給我消失。”
葉凌飛這句話一說完,野狼和野獸了倆人二話不說,各自拉過自己女朋友的手,跑出了酒吧。
一名警察從地上爬起來,他看野狼和野獸倆人跑了,一步到了葉凌飛面前,伸手就要去摸槍。
葉凌飛冷笑道:“警官,你想幹什麼,拿槍嗎?”
“你和那兩個人是同夥,我現在要逮捕你。”那名警察說道,他的手本來已經放在槍托上,眼見葉凌飛沒有動,他改而從腰間拿下來手銬,命令道:“把你的手伸出來!”
白晴婷臉色全變了,她趕忙說道:“警察同志,我想這裡有些誤會……。”
“有什麼誤會,絕對沒有任何誤會。”那名被打了的年輕人口鼻竄血,走過來,嘴裡說道:“彭叔,我證明這人是和那兩個打我們的人一夥的。”
“現在沒有話說了吧。”那名警察強行把葉凌飛的手拉過來,銬上手銬,嘴裡吩咐道:“走,帶回派出所。”
“老公……!”白晴婷一看這架勢,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葉凌飛冷笑道:“我就怕這些人抓我容易,送我難。”說完,他吩咐白晴婷回家去,告訴白晴婷自己不會有事情。
白晴婷可不相信會沒有事情,她感覺今天晚上要出大事。等葉凌飛被帶走後,白晴婷趕忙拿出手機一方面通知律師到派出所,另一方面,她打電話給周欣茗,告訴周欣茗葉凌飛出事了。
周欣茗還沒有睡覺,她正躺在牀上,隨意地翻着雜誌。突然接到白晴婷的電話,把周欣茗嚇了一跳。周欣茗就納悶了,這葉凌飛不是和白晴婷出去喝酒嗎,怎麼突然會被抓起來了?
周欣茗不敢耽誤,問清楚白晴婷位置後,她告訴白晴婷先去那個派出所,她隨後會馬上趕到。一掛上電話,周欣茗就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開車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