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收費口,葉凌飛瞅了眼還跟在後面的那輛奔馳跑車,嘿嘿笑道:“這小子真是個花癡!”
“他愛跟就跟着吧!”於筱笑說道。
葉凌飛嗯了一聲,開車直奔歡樂農場的方向。
歡樂農場停車場裡,葉凌飛下了車,就看見徐柯南那輛車也跟着駛進停車場。葉凌飛站着沒動,於筱笑和張雪寒倆人站在葉凌飛身邊。
“師父,你站着幹什麼,該不會又在想什麼壞水吧!”於筱笑笑着問道。
“真被你說中了,我在覈計怎麼收拾這兩個小子!”葉凌飛撇着嘴脣,說道:“但是呢,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葉凌飛說着兩手各摟住於筱笑和張雪寒的那動人的小蠻腰,嘴裡說道:“大敵當前,你們也就做下犧牲吧,你們也不想看見兩隻討厭的蒼蠅跟着我們!”
“師父,你這有點趁人之危啊!”於筱笑撅着嬌豔的小嘴,忿忿不平道:“明顯是趁機佔我們便宜,哼,師父你真是一個花心大蘿蔔!”
張雪寒只是一個勁兒地抿着她特別好看的嘴脣,那張雪寒還從未像這樣被男人摟過,她被葉凌飛一摟,心裡就砰然一動,這小姑娘的心思遠非她表面上表現地那樣單純。
張雪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葉凌飛生出好感,或許是那次在街上葉凌飛的英雄救美,在她心裡埋下了種子。從小一出生,張雪寒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上天再給張雪寒那猶如仙子一般的樣貌之後,又讓張雪寒換上了這種病。
張雪寒從小就被人無微不至的照顧,可以說她就是一棵生產在溫室裡的花朵,處處得到精心的照顧,但即使這樣,這棵孱弱的花朵還要面臨着隨時凋零的危險。
隨着年齡的增長,張雪寒已經明白自己永遠不會知道明天是否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正因爲如此,張雪寒才執意要單獨去讀書,去生活。這是她長這樣大,唯一一次自己作主的事情。
此刻,葉凌飛的手摟在她的腰間,張雪寒有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她身體敏感的感覺到從葉凌飛手裡傳到她腰間的溫度,那暖暖的感覺讓張雪寒忽然發現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東西自己並沒有體驗到,而這種暖暖的感覺就是那衆多中的一個。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喜歡,張雪寒不清楚,但她卻有點喜歡這種感覺。
葉凌飛哪裡知道自己僅僅一摟張雪寒的腰,會讓這個女孩子心裡有了如此多的想法。
許忠恩和徐柯南走了過來,不消說那本來就對於筱笑和張雪寒垂涎三尺的徐柯南,就連許忠恩臉上都浮現出驚訝的表情來。
許忠恩先前追過張雪寒,但沒想到張雪寒不僅不理他,相反倒被她的表弟張東洋給教訓一通。上次更是被打進醫院裡,這纔出院不久。在許忠恩看來,這張雪寒就是一朵可看卻不能碰的雪冰白蓮,想必沒有男人能得到張雪寒。
但眼前的情景卻讓他大跌眼鏡,張雪寒竟然被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摟着,更讓他感覺過分的是,這男人還摟着同樣是性感撩人的美女於筱笑。許忠恩就感覺這個世界對他太不公平了,想自己一表堂堂的年輕少年,卻比不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那徐柯南更是如此,其內心的妒忌感讓他恨不得上去把這個男人給踹飛了。徐柯南對這男人沒有半點好感,不就是開了一部奧迪車嗎,哪裡比得上自己的那輛跑車。徐柯南想想自己,家裡有錢,自己又留學回來,這長相那更是不用說了,按照韓國人的標準,自己絕對是一個美男子。當然,徐柯南卻不明白,他這長相在中國人看來就是娘娘腔,當別人小白臉的話,那些富婆都懷疑這個像女人的小白臉是不是有那個能力滿足她們。
不管怎麼說,徐柯南那是怎麼看葉凌飛都感覺很不順眼。他臉上浮現着輕視的表情,走過來,上下打量着葉凌飛,撇着嘴脣說道:“我說這位大叔,你站在這裡不知道很礙眼嗎,快點讓開!”
“叫我大叔,我真那麼老嗎?”葉凌飛反問了一句道。
“我沒叫你老頭子就不錯了,你當你自己是什麼人!”徐柯南語氣不善地說道。
“既然我年紀這樣大,那你就叫我爸爸好了,當然,你喊我爺爺我也不會介意。”葉凌飛笑道,“不過,我可不會答應的,我是絕對不會有你這樣的兒子。真不知道你爹媽怎麼生得你,要是我有你這樣的兒子,一出生我就捏死他,男不男,女不女的,你真以爲你是東方不敗啊!”
“你敢罵我!”徐柯南把眼睛瞪圓了,那邊的許忠恩上次就對葉凌飛心懷不滿,他眼看徐柯南受了氣,這傢伙也湊了上來,冷哼道:“你當你是誰,在這裡唧唧歪歪的!”
葉凌飛鬆開摟着張雪寒和於筱笑的手,冷笑道:“怎麼了,許大公子,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不要說你,你就老爸在我面前都得裝孫子,你要是不信,就把你老爸叫過來,我讓他當着你的面喊我爹!”葉凌飛那說起狠話來,是真嚇人。葉凌飛惱怒許忠恩上次嚇唬了張雪寒,現在看見許忠恩在自己面前,心裡來氣,毫不客氣地罵道:“你們不是兩個人嗎,有種就過來單挑,你們快點,別磨蹭,老子我還趕時間,隨便打你們個五六分鐘就完事了!”
“好傢伙,你不看看我們都是誰!”徐柯南一聽葉凌飛叫號要打架,他色厲內荏地喝道,“你敢動我們一根毫毛的話,你就要考慮你以後還能不能在這裡混下去了!”
這徐柯南那就是嘴上硬,但是他心裡可發怵。怎麼說他都是嬌生慣養,打人都是別人去幹,哪裡輪到他動手。而那許忠恩心裡卻犯了嘀咕,想起上次張東洋打自己那次,貌似張東洋等人一點事情沒有,就連自己的爸爸都說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許忠恩感覺到說不定這兩個女孩子有着很強的關係,許忠恩曾經打聽過,知道於筱笑和張雪寒都是從省會過來的,但沒有人知道這兩家都是幹什麼的。許忠恩想到張東洋囂張的樣子,他就認爲想必這兩個女孩子家裡有背景。
許忠恩心裡清楚,但他卻故意不說,而是打算瞧瞧徐柯南的好戲。但徐柯南也就是在那邊亂嚷,卻沒有敢靠過去的意思。
張雪寒這時候卻拉了拉葉凌飛的胳膊,那清柔悅耳的聲音沖淡了緊張壓抑的氣氛。
“我們進去吧,別在這裡了!”
葉凌飛嗯了一聲,眼看着徐柯南和許忠恩,嘿嘿笑道:“兩位,如果你們不打我的話,那我進去了啊,你們慢慢在這裡站着吧!”
葉凌飛說完,又把手放在於筱笑和張雪寒的腰間,走向農莊的入口。
想起葉凌飛臨走前得意的笑,徐柯南恨得牙根癢癢,說道:“這傢伙是什麼來頭,怎麼膽子這樣大?”
許忠恩看了徐柯南,說道:“徐哥,怎麼說呢,這傢伙一貫這樣囂張,但是呢,卻沒有事情,到底他是什麼來頭,我也搞不清楚。”
徐柯南的老爸就是經營着一家規模還算可以的工廠,而她媽也搞了一家服裝廠,這兩年來,他老爸老媽的廠子效益都不錯,而徐柯南他老爸又搞到一個人大代表,這官商那是分不開的。許忠恩是人大副主任許落山的兒子,徐柯南的老爸就在徐柯南一回國之後,就搭上了許忠恩。倆人那是臭味相投,因此,就混在一起。本來,今天倆人打算去兜兜風,卻沒有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張雪寒和於筱笑,徐柯南立刻被迷住了,這纔跟了過來。
倆人剛被葉凌飛羞辱一番,本來徐柯南就準備找人教訓一番葉凌飛,但轉念一想,先摸清楚葉凌飛底細再說也不晚。因此,放棄找人過來教訓葉凌飛的想法。既然倆人來到這裡,也不能就這樣回去,徐柯南和許忠恩倆人一覈計,就進去轉轉,權當來這裡玩了,順便還可以跟着葉凌飛等人,說不定有機會,好好報復一頓。
葉凌飛和於筱笑、張雪寒走進農莊後,葉凌飛看農莊的介紹可以在水塘裡釣魚,就極力鼓動去釣魚。
張雪寒沒有意見,那於筱笑沒釣過魚,感覺應該很好玩,就答應了。
於筱笑想法是不錯的,但真正釣起魚來,她才知道這釣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說過了,我是釣魚高手,難道你以爲我是吹噓!”當葉凌飛花了半個多小時,終於釣到一條就手指長的魚時,葉凌飛忍不住小得意一番。於筱笑哼了一聲,嘴裡不服氣道:“釣魚有什麼難的,只是本小姐沒時間去學,要是我學了,一定比你釣得好!”於筱笑嘴裡說着,她拿着魚竿,沒放魚餌,就是一個空魚鉤在水裡嘩啦,忽然於筱笑感覺滑到東西了,她把魚鉤一拉出水面,葉凌飛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氣暈過去。心裡暗想道:“天啊,這世界上還有天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