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白晴婷在回別墅的路上,葉凌飛開着自己的奧迪車和白晴婷那輛奔馳車並排行駛,葉凌飛拉開車窗,招呼白晴婷道:“老婆,等咱們回去就把那些菜給吃了,哼,這下子可賺大發了,免費外賣,還有錢拿,最好下次還有這種好事。”
白晴婷的秀髮被車風吹起來,顯得分外迷人。她眨動着眼睛,笑道:“老公,你還是來世紀國際集團,當我的助手吧!”
“不去!”葉凌飛斷然地拒絕道,“我纔不去煩那些事情呢!”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從葉凌飛身上傳來,葉凌飛戴上耳機,接通了電話。
“葉凌飛,你在哪裡?”
電話裡面傳來周欣茗的聲音,葉凌飛聽周欣茗那邊的聲音嘈雜,應該是在外面。葉凌飛看了一眼白晴婷,說道:“是欣茗來的電話。”說完,他纔對周欣茗說道:“我剛和晴婷去吃飯了,不過,這飯還沒吃,我們把菜全打包帶回來了,欣茗,趕緊回家,咱們三人吃飯去。”
“你說話方便嗎?”周欣茗壓低聲音問道。
周欣茗這種態度讓葉凌飛意識到出了什麼問題,他低聲地說道:“當然,欣茗,出事了?”
“葉凌飛,你認識一個叫韋德里的國際刑警嗎?”周欣茗問道。
葉凌飛微微地愣了一下,他很坦白地說道:“我認識他!”
“他是來找你的?”周欣茗沒說爲什麼要問韋德里這個人,而是緊張地問道。從周欣茗那說話的緊張語氣中,葉凌飛聽到了周欣茗的一絲擔心。葉凌飛搖頭說道:“我昨天和他接觸過,是偶然遇到的,他來這裡並非是要找我。欣茗,到底這個傢伙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周欣茗吐了一口氣,聲音舒緩下來,說道:“他死了,我查過他的電話,發現你昨天給他打過電話,我擔心……。”
周欣茗雖說沒有說下去,但葉凌飛也已經想到周欣茗在擔心什麼。葉凌飛把車速放緩,白晴婷眼見葉凌飛的車速放緩,以爲葉凌飛有什麼事情,也把車速放緩,同時問道:“老公,怎麼了?”
葉凌飛沒有回答白晴婷,而是問周欣茗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具體等我回家再說吧,我現在在現場,電話裡面說不清楚。”周欣茗說道。
“你在哪裡,我現在過去!”葉凌飛問道。
電話那頭的周欣茗沉默了片刻後,終於緩緩地說道:“華北路307號極速網吧前!”
葉凌飛掛了電話,把車靠邊停下來。他打開車門,下了車。白晴婷也把車停在道邊,下了車,白晴婷疾步走過來。
“老公,怎麼了,是不是欣茗有事情?”
葉凌飛搖了下頭,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出事了,欣茗打電話過來,就是告訴我這件事情。”
白晴婷沒有問下去,畢竟葉凌飛也有自己的朋友。
“老婆,我去警察局一趟,可能我那個朋友需要我擔保。”葉凌飛說着從車裡拿出三個塑料袋,把從飯店裡面帶出來的菜拎到白晴婷的車裡,然後說道:“晴婷,你先回家吧,記得路上小心一點。”葉凌飛在臨走之前,親了白晴婷的嘴脣一下,飛快地上了車,直奔周欣茗所說的那個地方而去。
當葉凌飛趕到時,那家網吧門前已經被警察拉起了警戒線,警戒線外面站滿了圍觀的人。三輛警車停在街邊閃着警燈,整條路幾乎都被堵起來。葉凌飛沒辦法把車靠近網吧門前,只能在街邊停下車。葉凌飛下車之後,擠進人羣,一直擠到警戒線前。剛巧看見刑警大隊的小趙就站在警戒線旁邊詢問一名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年輕人,葉凌飛招呼道:“小趙,周警官呢?”
“啊,葉哥!”小趙一看是葉凌飛,趕忙走過來。葉凌飛彎着腰從警戒線下面穿過來,小趙到了葉凌飛身邊,奇怪地問道:“葉哥,你怎麼來了?”
“哦,我找周警官。”葉凌飛在門口沒看見周欣茗,對小趙說道:“周欣茗哪裡去了,幫我找她一下!”
“周姐在網吧裡面,我帶你過去!”
小趙帶着葉凌飛走進網吧,果然看見周欣茗正在詢問這裡的網管。
“周姐!”小趙招呼周欣茗道,“葉哥找你!”
周欣茗一看葉凌飛過來了,她吩咐小趙道:“小趙,你繼續問問這名網管是否認識那些砍人的傢伙。”
“周姐,沒問題!”
周欣茗看了葉凌飛一眼,說道:“我們出去談!”她和葉凌飛走出網吧,一直走到邊上,周欣茗瞧四周沒有人靠過來,才說道:“這件案子很棘手,被人砍死的是國際刑警。”
“被人砍死,韋德里怎麼會在望海市被人砍死。”葉凌飛感覺很奇怪,韋德里來望海市是執行任務,作爲一名經驗豐富的國際刑警,韋德里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怎麼會被人砍死在大街上,難道是尋仇?
“根據目擊者說是韋德里走到網吧門前時,和一羣小混混發生了衝突,那些小混混砍死了韋德里。”周欣茗指了指網吧門前的那些長達幾米的血跡說道,“當時和韋德里在一起還有一名女孩子,聽說那名女孩子也被砍了,只是那名女孩子逃跑了,我們還在找那名女孩子。”
“韋德里的屍體呢?”葉凌飛問道。
“已經送去法醫那邊,以確定最後的死亡原因。”
“韋德里身上有什麼東西嗎?”葉凌飛問道。
周欣茗意識到葉凌飛知道些東西,她搖着頭說道:“我們只是發現了他的手機、錢包以及證件等隨身東西,並沒有其他特殊的東西,那些東西已經被保存起來。如果你要看的話,我可以拿到那些東西。”
“沒有必要了!”葉凌飛說道,“韋德里昨天找過我,本來今天晚上韋德里會打電話給我,他有些照片需要我幫忙查查那些照片上人的底細,但沒想到韋德里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感覺事情實在太蹊蹺了,欣茗你仔細想想韋德里身上的傷口是否有致命的。”
“我記得韋德里的屍體的心臟部位有刀口,應該是被尖刀捅進去造成的傷口。”周欣茗說道,“但這並不能說明有問題,要知道那些小混混砍起人來很兇狠,說不定那傷口就是某個小混混下狠手造成的。”
“欣茗,我明確地告訴你,這是有預謀的。現在我沒工夫和你解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被砍傷的女孩子,她的名字叫蘇珊,也是一名國際刑警。”
周欣茗眉頭緊縮起來,她意識到這起案子可能並不是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了。本來周欣茗以爲只有這名叫韋德里的國際刑警在望海市,沒想到那名被人砍得女孩子也是一名國際刑警。如果這樣來看,事情可能真像葉凌飛所說得那樣,這是一起早有預謀的針對國際刑警的案子。周欣茗頭疼的是那名叫蘇珊的國際刑警現在在哪裡,首先應該找到那名女國際刑警。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上哪裡去找那名國際刑警。”周欣茗說道。
葉凌飛剛想說話,周欣茗的電話響了起來,周欣茗接通了電話,她沒有說話,只是聽着電話,在最後問了幾句話之後,周欣茗掛了電話。
“就在剛纔,有一夥年輕人拿着砍刀闖進市第一人民醫院,看樣子是想砍人。”周欣茗說道。
“市第一人民醫院是離這裡最近的一家醫院,如果受了傷的人一定會到這家醫院救治,我看那些年輕人是在找人。”葉凌飛說到這裡,急忙對周欣茗說道:“欣茗,我們立刻趕到第一人民醫院,如果能抓到那些小年輕人的話,事情就變得清楚了。”
周欣茗一聽,連忙叫出來小趙,留下幾個人繼續在現場,其餘的刑警都趕到市第一人民醫院。
等他們趕到時,那些小年輕人已經走了。周欣茗立刻安排人盤問醫院的人,同時,把醫院的監控錄像也調了出來,拿回警察局。
葉凌飛站在醫院門口抽起了煙,周欣茗從醫院大廳裡面走出來,站在葉凌飛身後,說道:“據醫院的人講,那些小年輕的是要找一名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
葉凌飛點了下頭,說道:“我早就知道他們是想要殺人滅口,看來這次,蘇珊是凶多吉少了。”
“你認爲蘇珊能去哪裡?”周欣茗問道,“按照現場那些目擊者所說的,蘇珊受得傷也很重。”
“蘇珊是一名國際刑警,她受過這方面的訓練。想必韋德里是突然被人捅中要害,沒有任何的防備,而蘇珊並沒有被捅中要害,纔給她機會脫逃出去。但即使這樣,蘇珊身上也是受了很重的傷。按照正常人的思維,蘇珊一定會去最近的醫院。但蘇珊卻不會這樣想,受過訓練的人都知道此刻去醫院是最危險的。我認爲蘇珊是躲到那附近,但蘇珊受了傷,想必不會躲得太長時間,我相信蘇珊如果沒有死,一定會去醫院,只是不知道會去哪家醫院。”葉凌飛說道,“而且那夥人也在找蘇珊,只要蘇珊一被發現,立刻就會被人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