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又轉回身,手裡拿着毛巾,不確定地問道:“老婆,我沒走錯房間嗎?”
葉凌飛只穿一條內褲,那強壯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白晴婷眼前,成塊的肌肉塊盡顯男人本色。
白晴婷的目光完全被葉凌飛那強壯的身體吸引住了,女孩子總是喜歡那種強壯的男人,白晴婷也不例外。這葉凌飛長得斯斯文文,誰也不會想到那文靜的外表下,掩飾着這樣強壯的身體。那凸顯男性力量的肌肉、那泛着古銅色光澤的肌膚,處處震撼着白晴婷那顆情竇初開的芳心。
白晴婷被葉凌飛的聲音叫醒,這纔想到自己正躺在葉凌飛的牀上,凝望着葉凌飛那近乎裸體的身體。少女的羞澀讓白晴婷口不對心嬌聲嚷道:“快穿衣服,難看死了。”說着,把目光挪向自己的雜誌上,但她卻用眼角餘光偷偷掃着葉凌飛的身體,撲通、撲通,一顆芳心如同小鹿撞懷一般亂跳。
“這是我的臥室,就算脫光衣服也正常。”葉凌飛頗爲鬱悶地抱怨着,他拿起一件襯衫,披在肩膀上,就上了牀。
白晴婷一看葉凌飛只穿着襯衫,而且襯衫還敞開懷,連釦子都沒扣。趕忙從牀上坐起來,嘴裡抱怨道:“難看死了,我回去了,不理你了。”
“老婆,幹什麼走啊,難得你到我的房間來,咱們聊聊。”葉凌飛說着裝出色迷迷的樣子,一把抱住白晴婷,把白晴婷按在牀上。
白晴婷羞紅了臉,被葉凌飛抱倒在牀上,她把自己的兩條玉腿擡起,胡亂瞪着葉凌飛的胸口,嘴裡連連嚷道:“你是大色狼,救命啊,救命啊。”
這白晴婷那是開玩笑,一邊嬌聲嚷着,一邊笑着用雪白細嫩如嬰兒的小腳輕輕地頂着葉凌飛的胸口。葉凌飛知道白晴婷這是和他瘋鬧,雖說這白晴婷的力量在葉凌飛看來根本不值得一提,但他又不能使太大的力氣,以免弄傷白晴婷,被白晴婷一頂,葉凌飛就到了牀邊。
葉凌飛這次把襯衫也脫下去,光着腳在牀邊走來走去,笑眯眯說道:“哼,不要給我找到機會,到時候看我不打你的PP,讓你不老實。”
白晴婷身體彎曲在牀上,兩條玉腿彎曲着,把腳對着葉凌飛,跟着葉凌飛轉動。她呵呵笑道:“你想得美,我纔不給抓到了。”
這白晴婷本就穿着寬鬆的睡衣,這把腳彎曲着,露出她大腿之間那粉紅色的內褲。葉凌飛瞧個正着,就看見兩條雪白大腿之間一片粉紅色。葉凌飛就感覺內心慾火燃燒,這下身不自覺起了反應,高高撐起。
“你不要讓我抓住。”葉凌飛說着伸出雙手去抓白晴婷的腿腕,白晴婷兩條修長俊美的玉腿亂瞪,那粉嫩的小腳在葉凌飛面前亂晃。葉凌飛不敢硬來,害怕弄傷白晴婷,只得換了一個位置,再次抓過去。
這次白晴婷終於被葉凌飛抓了個正着,兩個腳踝被葉凌飛輕捏在手裡,緊跟着葉凌飛整個人都壓在白晴婷身上。
幾乎是肉體貼着肉體,白晴婷眉眼如絲,胸口劇烈起伏着。葉凌飛俯下頭,痛吻起來。
白晴婷嬌軀在葉凌飛身下挪動着,她感覺到葉凌飛下身那突起的東西正死死頂着她那最爲寶貴的地方。火熱熱、如同被燙了一般,白晴婷瞬間感覺下身一陣灼熱感。她伸出兩條粉臂緊緊抓着葉凌飛的後背,嘴脣和葉凌飛的嘴脣緊緊貼在一起。
葉凌飛的大手探進白晴婷的睡衣中,從白晴婷的粉嫩的大腿外側一直摸到白晴婷的大腿內側上,那渴望依舊卻沒有敢碰的部位就在眼前。葉凌飛大手沒有半點猶豫一把按了上去。
白晴婷櫻桃小口裡發出一聲嗚嗚聲,她兩手用力抓住葉凌飛那隻放在她最爲美麗的部位,死死不肯讓葉凌飛再進一步。
葉凌飛沒有能再進一步,雖然他的大手已經完全按在白晴婷的內褲上,但卻沒有更進一步,在白晴婷反抗之下,他的大手只是隔着白晴婷的內褲上下摩擦着。即使如此,白晴婷也已經起了激烈反應,粉色的內褲很快就被打溼了。
就在葉凌飛的大手和白晴婷的兩手在白晴婷下身纏繞在一起時,葉凌飛的嘴脣也已經離開白晴婷的嘴脣,吻到了白晴婷粉頸。那已經褪到胸部下方的睡衣堆在白晴婷胸下,白晴婷那高傲、挺拔的酥胸傲然出現在葉凌飛眼前。
“老婆,我們現在就結婚吧。”葉凌飛把嘴脣從粉頸上挪開,使勁吞了吞口水,盯着白晴婷那高挺的酥胸,帶着熊熊慾火的燃燒,艱難地問道。
白晴婷已經意亂神迷,但一絲清醒還是讓白晴婷吃力說道:“葉凌飛,你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當然記得,但是今天晚上是你主動勾引我的。”葉凌飛說道。
“我希望我的男人是一個說話算數的男人。”白晴婷吃力地說道,“我曾經作過一個夢,我的白馬王子會親手給我穿上婚紗,地上鋪着全是玫瑰花,我和他在花的海洋中完成婚禮,成爲他的妻子。”
葉凌飛使勁兒地吞了一口口水,猛然從牀上躍了下去,他衝進浴室裡面,用冷水把自己澆了個透,這才返了回來。
一走進自己的臥室,就看見白晴婷已經穿好睡衣。她看了葉凌飛一眼,低聲說道:“我累了,想回去睡覺了。”
“老婆,坐下來聊一會吧。”葉凌飛拿過自己的睡衣,穿在身上,坐在一起上,點燃一根菸,冷靜說道:“我想和你聊聊天。”
白晴婷長長吐了一口,把雜誌抱在懷裡,坐在葉凌飛旁邊。她看着葉凌飛臉,柔聲問道:“你是不是現在很生氣。”
“沒有。”葉凌飛笑了笑,他翹着二郎腿,盯着白晴婷的臉說道:“因爲我瞭解你。”
“瞭解我?”白晴婷愣了愣,不解地望向葉凌飛。
“嗯,我瞭解你的個性。你一直都渴望你自己能擁有幸福的婚姻,你希望在結婚那天把自己一切給你的一生一世的男人。在你心中,你從未相信我是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的人,說得更直接一點,你一直認爲我太花心,讓你沒有安全感。你怕你一旦和我有了關係之後,我會離你而去。”
“不是這樣的。”白晴婷一聽葉凌飛這樣說,趕忙解釋道,“我只是希望能是結婚那天完成我的第一次。”
葉凌飛笑了笑,說道:“晴婷,這也許是你最可愛的地方。你和很多的女孩子不一樣,你在性觀念中還是十分保守,一直認爲一生中只能有一個男人。我尊重你這點,我曾經答應過你,我就不會改變。”說到這裡,葉凌飛又笑了笑,道:“但有的時候,我無法控制我自己,你不知道你對我有多大的誘惑力嗎,話說回來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臥室裡面這不是勾引我犯罪嗎,如果就算髮生了什麼,那也是你的錯,你勾引我犯錯了。”
撲哧,白晴婷笑了。她嘟囔起粉嫩的小嘴,笑道:“你就會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先來欺負人家,到頭來反倒說是人家勾引你。”
“本來就是這樣,那你告訴我你到我臥室來幹什麼,而且還躺在我的牀上。”葉凌飛認真地說道。
“我……我……。”白晴婷噎住了,漲紅着臉,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出來。
葉凌飛呵呵笑起來,他看着白晴婷那漲紅的臉,輕聲地說道:“你是不是打算和我增加感情,想提前和我適應。”
“不是,我不和你說了。”白晴婷像是被葉凌飛說中了心事,急忙站起身來,走出了葉凌飛的臥室。
葉凌飛嘆了口氣,他在冷靜下來時,已經想通了白晴婷的心事。一定是白晴婷感覺自己和她關係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過完年就要結婚。這結婚的話,勢必要發生性關係。白晴婷擔心到時候她和葉凌飛發生關係過程中害怕,這纔想提前和葉凌飛適應一番。
不過白晴婷想得太簡單,這男女之間的事情哪裡能控制的住。又想和葉凌飛親熱,又不想和葉凌飛發生關係,這就是白晴婷矛盾的心裡。
葉凌飛對自己也沒有信心,要是普通的女孩子或許他能控制的住,但對於白晴婷,葉凌飛卻沒有這種自信。白晴婷對於葉凌飛來說,那是十分渴望得到的極品少女,每次稍微和白晴婷親熱,葉凌飛就感覺自己無法壓制住自己的性慾,也不知道爲何,或許出於對白晴婷的愛讓葉凌飛感覺自己是一個男人,他和白晴婷之間沒有性慾,更多的是愛。這愛和性慾本來就是一個難於區分的東西,葉凌飛把對白晴婷的愛轉化成想佔有白晴婷的性慾,這點讓葉凌飛感覺十分可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
註定今天晚上又會是一個失眠的夜晚,葉凌飛躺在牀上,聞着牀單上殘留着白晴婷的香味,久久不能入眠。
……
“周姐,今天可是大年三十,我們還要勘察現場,這也太過分了吧。”小趙在周欣茗身邊不滿意地嘟囔道。
周欣茗白了小趙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你是警察,過什麼年,別在這裡廢話。”
這裡是馬鳳雲的別墅,馬鳳雲和她保姆的屍體已經被送去解剖了,以確定死因。現在這裡被燒成一片廢墟,望海事刑警大隊的警員們正在勘探現場,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這起案子是昨天晚上發生的,本來這件案子是當成一起普通的煤氣爆炸案子處理,但馬紫燕卻堅持說這是一起謀殺案。按照馬紫燕的說法,她的妹妹得罪過很多人,一定有些人報復殺人,案發之後又僞裝成煤氣爆炸。
李哲豪是望海市有名的大人物,當地的媒體也把這件事情炒作起來,不管從哪方面說,市警察局都對這起案子給予關注。
周欣茗在現場並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現場一片混亂,根本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等周欣茗帶人返回警局時,李哲豪一家子已經在警察局等消息了。
田劍飛一看見周欣茗回來了,趕忙迎上去,小聲說道:“欣茗,怎麼樣了?”
周欣茗對於自己這個大隊長真是沒話說了,什麼事情都安排她出去,儼然自己成了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周欣茗不耐煩地說道:“沒有什麼線索。”
“不好辦啊,局長那邊剛剛打過招呼了,這起案子一定要當成我們刑警大隊最重要的案子處理。你也看見了,李哲豪那也是咱們望海市有頭有臉的人,法醫那邊還沒有消息,要是你這邊沒有線索的話,我不好和他們交代啊。你不知道,這一大清早,人家就來這裡等消息了。”
周欣茗哼了一句,對田劍飛說道:“大隊長,你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還是我是,你當我沒事幹啊,我手裡的幾起案子還沒處理完,你就把這案子交給我。就算是被人謀殺的話,總得找到線索立案吧,你讓我怎麼查。再說了,李哲豪他們一家都和黑社會有關,說不定是黑吃黑呢,要我說啊,這案子你自己想辦法處理吧,我沒空管這案子。”
田劍飛一聽周欣茗發火了,趕忙陪笑道:“欣茗,你別生氣,我這也是心急。你看咱們刑警大隊剛剛得到了公安部嘉獎,這就出了這樣大的案子,我就怕咱們的先進拿不到了。”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周欣茗不願意搭理田劍飛,“今年大年三十,我要回家過年,這案子你自己處理吧。”周欣茗說完,連看都不看田劍飛一眼,疾步走進了辦公室。
田劍飛兩手搓在一起,爲難起來。這案子如果周欣茗不管的話,那他不得不親自管了,一想到這件案子的複雜性,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心道:“早知道,我就不拿李哲豪那份紅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