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璐雪坐起來,她安慰白晴婷道:“晴婷,你不要亂想,說不定他只是跟朋友出去喝酒了。”
白晴婷剛纔還迷迷糊糊,現在完全醒過來。白晴婷把眼睛眨了眨,說道:“野獸不在望海市,野狼還在香港,我就不知道他在望海市還會和誰出去喝酒,璐雪,你不清楚,他很少相信別人的,真正的男性朋友就不多,他又不需要應酬,最重要的,他剛纔還把電話關了,你說說看,難道這裡面沒有問題嗎?”
張璐雪想到鄭可樂來,當初,她和鄭可樂曾經和葉凌飛鬼混過,只是那時候她和白晴婷的關係還不好,現在,她儼然已經和白晴婷成爲好姐妹,張璐雪的心裡也在猶豫是否應該把鄭可樂和葉凌飛的事情說給白晴婷聽。
張璐雪沒有說話,白晴婷認爲張璐雪是認可了她的話,她嘴嘟嚕起來,說道:“他這次太過份了,我就不在他身邊,就要和女人去鬼混,難道他希望我也這樣做嗎,要是我也和別的男人約會,他會有什麼反應?”
白晴婷這說得就是氣話,但張璐雪還是擔心地提醒道:“晴婷,你是結婚的女人,不能亂來的!”白晴婷氣惱地說道:“我怎麼不知道,我自從和他結婚之後,就很少和別的男人接觸,就是擔心他多想,但他卻總是讓我傷心……。”白晴婷說到這裡的時候,意識到她不應該在張璐雪和於筱笑倆人面前說這些話,又改口道:“總之,這次不能就這樣輕易饒過他,我一定要讓他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的話……。”白晴婷停頓了,她說得是氣話,真的沒有想要一旦葉凌飛真的是去鬼混,她能做什麼,難不成離婚?
張璐雪這時候趕忙勸說道:“晴婷,你別生氣了,要我看,這事情還不一定是這樣的呢,要不你先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也可以啊,總之,你別這樣胡思亂想的。”
於筱笑也勸說道:“姐姐,我看這裡面應該有事情,要不先讓姐夫過來再說。你也等聽姐夫解釋完再說。”張璐雪和於筱笑這一勸,白晴婷那股無名火也消了,她想也是,自己還沒有聽葉凌飛是怎麼說的,就這樣生氣,萬一不是像自己想象得那樣,自己豈不是連下臺都沒法下臺了?
白晴婷也不像之前那般生氣,她坐在牀上,手裡拿着電話,說道:“那我給他打個電話,我要讓他到這裡給我解釋一下,哼!”白晴婷說話的時候,她的臉上還帶着怒氣,她說話的口吻就好像要是葉凌飛不來的話,她一定饒不了葉凌飛。
白晴婷說話的口吻很強硬,她拿着電話,給葉凌飛撥打了一個電話。當電話一接通,白晴婷說話的口吻立刻軟了下來,嘴裡嬌聲說道:“老公,我現在在璐雪家裡,你能馬上過來嗎?”
白晴婷這說話的口氣讓於筱笑強忍着笑意,她剛纔還以爲白晴婷真的會和葉凌飛強硬下去,但哪裡想到,白晴婷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可實際上,白晴婷並沒有怎麼樣。
葉凌飛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來,葉凌飛說話的口吻還帶着一絲疲憊,嘴裡說道:“老婆,有些累了,想要回去睡覺,一定要過去嗎?”
“老公,我想見你,就現在!”白晴婷嘴裡說道,“難道大半夜的,你想讓我一個人回別墅?”
“美奈子呢?她沒有跟你在一起!”美奈子是白晴婷的女保鏢,葉凌飛還以爲美奈子和白晴婷在一起,白晴婷嘴裡說道:“沒有,我讓她回去了,老公,我就想看見你……。”白晴婷也是女孩子,這撒嬌的本領是天生的,白晴婷這一撒嬌,葉凌飛只好答應道:“那好吧,老婆,我現在就過去。”葉凌飛嘴裡答應道。
白晴婷聽到葉凌飛答應後,她把電話放了下來,眼見着於筱笑和張璐雪倆人正在看着她,她把頭甩了甩,說道:“我和他一直都這樣說話的,我……我改不過來的。”
葉凌飛沒有讓孫虎直接把他送到張璐雪家裡,當他回到了市內後,葉凌飛讓孫虎在街邊停車,這邊有出租車,葉凌飛讓孫虎自己坐出租車回去,葉凌飛則自己開着車奔向張璐雪的家。
葉凌飛趕到張璐雪家門前時,已經凌晨一點多了,葉凌飛沒有敢開車燈,這大半夜的,要是開車燈的話,張嘯天夫婦還以爲要發生什麼事情呢。葉凌飛手裡拿着電話,撥打白晴婷的電話,結果他剛剛撥了一下,白晴婷就接了電話,就像是白晴婷一直都等在電話邊,就等着葉凌飛打電話過來。
“老婆,我到了!”葉凌飛嘴裡說道,“不過,這都大半夜的,要是我們再回去的話,不知道幾點能睡覺。”
“你在璐雪家睡好了,璐雪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客房。”白晴婷嘴裡說道,“老公,你等下,我和璐雪去接你進來。”
葉凌飛笑了笑,把手機掛了。他轉過身去,把那房子後座上的捲筒拿了過來,那外面包裹着一層層的密封膠帶。葉凌飛之前一直都沒有看裡面到底是什麼,在等白晴婷來的時候,葉凌飛很有耐心地把卷筒上面包裹的那一層層密封膠帶都剝了下來。葉凌飛想要看看到底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假如沒有什麼價值的話,直接給張璐雪處理掉就完事了。
葉凌飛把卷筒打開,發現裡面卷着紙,不過,那紙面明顯泛黃,很像放了很久的模樣,其中還有些地方已經破損了。葉凌飛想要展開,但這車裡面確實太小了,葉凌飛展不開。他想了想,又把卷筒合上,把密封膠帶封上去。就在他密封這捲筒的時候,白晴婷和張璐雪倆人披着外衣、穿着睡衣來接葉凌飛。張璐雪打開遠門,葉凌飛把車開進院子裡面後,他下了車,手裡拿着那沒有密封好的捲筒,打了一個哈欠道:“困死了。”
“老公,你手裡拿的是什麼?”白晴婷瞧見葉凌飛手裡拿着那個捲筒,她很好奇地走過來,兩截雪白的小腿從睡衣的下面露出來。她的上身裹着外衣,但低開的領口還是能瞧見那對傲人的酥胸。葉凌飛之前和陳玉婷纏綿過了,但他看見白晴婷那傲人的嫩白胸部時,還是忍不住趁着把卷筒遞給白晴婷的時候,大手在白晴婷的胸部捏了幾把,白晴婷嬌聲道:“老公,這可是璐雪家,別亂來,快點進去吧!”
張璐雪當做沒有看見白晴婷和葉凌飛剛纔的動作,她又把門關上。白晴婷此刻已經拿過來捲筒,葉凌飛吐了吐舌頭,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好像是書畫吧,但是,我知道這絕對是一個古物。”
“你怎麼把古物拿到這裡來了。”白晴婷一聽葉凌飛說這是古物,她就是一鬆手,嘴裡連忙說道:“我不喜歡這些古董,說不定是從哪裡偷來的,想想都感覺可怕,老公,你快點拿走。”
“不是你讓我拿過來的嗎?”葉凌飛看見白晴婷這樣,他反倒好笑地說道,“晴婷,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誰知道你要拿這東西過來啊。”白晴婷嘴裡說道,“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讓你過來了,老公,你不要告訴我,這東西是你買來的,我事先可說明,不許把它放進家裡面。”
葉凌飛笑道:“老婆,這東西不是我買的,是我偷的。”葉凌飛摟住白晴婷的腰肢,眼見張璐雪走過來,葉凌飛嘴裡說道:“今天晚上發生了不少的事情,走,我們回去好好得說,老婆,我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
白晴婷撇了撇嘴脣,嘴裡冷哼道:“瞧你這說話的口吻,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老公,你坦白吧,到底晚上去哪裡鬼混了!”白晴婷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說出這句話來,葉凌飛聽完後,笑道:“老婆,你亂說什麼,我真的沒有出去滾混,都說了,會給你一個合理解釋的。”
張璐雪走過來,把那捲筒拿在手裡。張璐雪看了兩眼,說道:“到底裡面是什麼東西啊,我真的很好奇,好想看看到底那裡面是什麼玩意。”說着,張璐雪要打開卷筒,葉凌飛叮囑一句道:“璐雪,那裡面可能是珍貴的字畫,你可要小心一點,要是風這一吹,字畫可就毀了。”
葉凌飛這樣一說,張璐雪也意識到不應該在這裡打開字畫,而是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張璐雪沒有打開卷筒,手裡拿着捲筒,說道:“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難道你認爲我真的會那樣做嗎?”
張璐雪手裡拿着捲筒走在前面,這都是大半夜的,周圍一片寂靜。他們三人很快走進別墅裡面。張璐雪先到的客廳,把卷筒放在客廳的桌上。張璐雪不像葉凌飛那般,一聽到古物就認爲那東西不好,就連看看那捲筒裡面是什麼東西的興趣都沒有。張璐雪心裡很好奇,眼見捲筒密封得如此地好,她的心裡很想看看裡面的東西,把卷筒外面的密封膠帶剝去,打開卷筒,果然瞧見裡面那捲着的紙。那紙的質地極好,和現在的紙張質地有着明顯不同,到底是什麼紙張,張璐雪不清楚。她在這方面沒有什麼研究,就是感覺這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要看得仔細,那紙泛黃,這種黃有些不是因爲浸水等原因,而是時間太久,導致紙張本身褪色。假若修復的話,不是不可能修復的。
越是如此,張璐雪越感覺這裡面有問題,她的好奇心也越來越強烈。小心翼翼地打開那捲着的紙,當一展開後,張璐雪吃了一驚,她的眼睛瞪大了,看着那上面的字,又把眼睛望向葉凌飛,忍不住問道:“葉凌飛,這是蘭亭序的贗品,不,我見過在博物館裡面的蘭亭序的宋代的臨摹品,那也是根據流傳下去的蘭亭序臨摹的,但眼前這個蘭亭序卻和我所見到的那些有很大的不同,好像……好像這臨摹得更真,難道是唐朝的人臨摹的……。”
葉凌飛嘀咕道:“什麼蘭亭序,那是什麼玩意。”葉凌飛還真不知道張璐雪嘴裡說的蘭亭序是什麼玩意,他就曉得這東西很珍貴,要不然的話,蔡閱那老傢伙也不會把這東西是若珍寶得藏起來。葉凌飛拿着煙,翹着二郎腿,剛剛想把煙塞進嘴裡面,就被白晴婷一把奪去香菸。葉凌飛嘴裡嘀咕道:“不抽就不抽!”把屁股向着白晴婷身邊挪了挪,大手按在白晴婷那露出來的雪白大腿上,摸着白晴婷大腿內側的嫩肉。白晴婷被葉凌飛摩挲得癢癢的,用手一推葉凌飛那大手,兩腿夾緊。
葉凌飛又伸進去,沒理會張璐雪就在這邊,他的大手硬是把白晴婷緊閉的大腿擠出一條縫來,捅了進去,食指在白晴婷下身磨蹭着。白晴婷嘟囔一句道,“洗澡去,臭死了。”
“這裡又不是咱們家,我上哪裡洗澡去!”葉凌飛說着看着正仔細看那副字的張璐雪,張璐雪擡起頭,看了看白晴婷,說道:“晴婷,你帶他去洗澡吧,我想要看看。”
白晴婷沒搭理葉凌飛,她又一次把葉凌飛大手拿出來,緊挨着張璐雪,嘴裡說道:“璐雪,你先把他帶房間裡面睡覺,這東西就留下來好了,等明天你慢慢看,反正我是不讓他帶回家的,他想都別想。”白晴婷又看了看葉凌飛,說道:“老公,你就把這東西給璐雪吧。”
“我剛纔說過了,這東西是我偷的,不屬於我的。要是璐雪不擔心的話,那就拿走好了,我也搞不清楚蘭亭序是什麼東西。”葉凌飛這句話一說出來,就聽到樓梯口傳來於筱笑驚訝地聲音道:“蘭亭序,我知道,那是什麼晉代有名書法家的字畫,不過,聽說被埋進武則天的墓裡面了,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因爲我當年最喜歡看的是武則天的電視劇。”
於筱笑就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走過來,三角內褲若隱若現,她的上身沒有戴胸罩,隔着睡衣,可以瞧見竹筍型的胸部,以及高峰上凸起的一點紅。隔着睡衣,份外的誘惑人。葉凌飛看見於筱笑這副模樣,吞了一下口水。被白晴婷瞧見去,白晴婷在葉凌飛耳邊說道:“老公,你想都別想,你現在去洗澡,然後睡覺。這是對你的懲罰,誰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
葉凌飛無奈地點了點頭,嘴裡答應道:“好吧,老婆,我去洗澡了。”說着,他的大手又不安分地在白晴婷的胸部捏了一把,另一隻手也偷偷在張璐雪大腿根上捏了一把,張璐雪全神關注着蘭亭序,絲毫沒有想到葉凌飛會來這手,她嬌叫了一聲,又瞪了葉凌飛一眼。葉凌飛得意地笑着,在經過於筱笑身邊時,突然在於筱笑那高翹起來彈有力的粉臀上用力捏了一把,急忙跑開了。
“姐姐,你看看姐夫他!”於筱笑的粉臀吃痛,等她想找葉凌飛的時候,葉凌飛已經跑開了,於筱笑找不到葉凌飛,只好找白晴婷來哭訴,白晴婷笑道:“筱笑,這賬咱們記着,等找機會好好都幫你出這口氣。”
“姐姐,到時候,你一定要幫我出氣。”於筱笑在白晴婷懷裡撒起嬌來,白晴婷笑着點着頭,說道:“筱笑,你放心吧,我會幫你出這口氣的。”白晴婷眼見着葉凌飛剛纔色心大起,在她的面前調戲着於筱笑和張璐雪,她心裡並沒有生氣,相反,這心裡反倒鬆了一口氣,之前,她還擔心葉凌飛這樣晚不睡覺,是在外面和女人鬼混,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多想了,葉凌飛並不是在外面鬼混,至於葉凌飛所說的那蘭亭序是偷的,白晴婷倒不介意。她對蘭亭序不感興趣,即便剛纔聽於筱笑說這蘭亭序很有名,但在她瞧來,終究不如她和葉凌飛之間的感情最爲重要。
張璐雪關心的是這幅蘭亭序到底是什麼來頭,按照葉凌飛剛纔所說的,這幅蘭亭序似乎來頭不小。張璐雪不是什麼鑑定專家,但她卻親眼見過蘭亭序的仿品,誰都知道蘭亭序沒有沒有真跡存世,有人說蘭亭序被唐太宗帶進陵墓裡面,因此,蘭亭序在李世民的陵墓,但李世民的陵墓裡卻沒有蘭亭序,還有人說蘭亭序在武則天的陵墓裡,因爲,武則天的陵墓目前並沒有被挖掘,也無從得知是否真有蘭亭序在那裡面,不管怎麼說,蘭亭序的下落是一個謎,但眼前所見到的蘭亭序卻張璐雪見過的那些蘭亭序的模仿品要好上許多……。
葉凌飛對張璐雪家很熟悉,他知道哪裡是浴室,把身子泡進水裡,葉凌飛總算喘了口氣。他和陳玉婷今天纏綿很久,他剛纔只是裝裝樣子而已,並沒有想要真的和白晴婷等人發生關係,他就是不想讓白晴婷發現他今天和女人發生過關係,很顯然,他成功地混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