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可樂開始聽葉凌飛說她欠葉凌飛那二十多萬塊錢不要還時,鄭可樂還是滿臉的笑容,但聽到葉凌飛後面的話,鄭可樂那可是笑不起來了。
要知道那年終的獎金可不少,新亞集團實行十三個月工資,年終時多發一個月的工資。鄭可樂本來就指望着靠這年終獎金回家好好的花銷一番,卻哪裡想到葉凌飛卻說不給她了。
要知道在鄭可樂看來,她欠葉凌飛那二十多萬塊壓根就不需要還。鄭可樂之所以時不時在葉凌飛面前提,不過是想博得葉凌飛的同情。卻哪裡想到適得其反,葉凌飛竟然說用那二十多萬塊錢作爲年終獎金。
鄭可樂馬上撒嬌道:“葉大哥,你不能這樣啊,我就指望着那年終獎金了,最多我欠你的二十萬慢慢還。這年終獎金可一定要給我”。
“好了,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怎麼說你也辛苦一年了,怎麼能沒有年終獎金呢”。葉凌飛笑道。“聰雪在辦公室嗎,我現在去見見維雪”。
鄭可樂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她兩手握着葉凌飛的胳膊,嘴裡說道:“葉大哥,你等下再見張總裁。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我們換一個地方說!”這鄭可樂拉着葉凌飛到了斜對面那間空出來的辦公室,葉凌飛稀裡糊塗得被鄭可樂拉進房間裡面。
鄭可樂把房間的門關上,推着葉凌飛坐到房間裡面的椅子上,她蹲在葉凌飛身邊,仰着臉,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葉大哥,你是知道的,我一個人在望海市孤零零的,和瑩瑩姐合租一個房子,而我和瑩瑩姐租住的房子馬上到期,人家房東不租給我們了,我和瑩瑩還要換一個房子,現在望海市的房子租價太貴了,動輒就一千二三百塊錢,我每個月的錢都不夠花,要是房租這塊支出再多一些。我更窮死了。葉大哥,你是新亞集團的大老闆,你看看我工作也很努力,能不能給我漲點工資啊!”
葉凌飛聽完鄭可樂的話後,看着鄭可樂笑起來,說道:“可樂,你現在一個多月應該快到三千了吧。難道三千塊錢還不夠花,你不會包養小白臉了吧?”
“葉大哥,你別取笑我了,我現在恨不得被人包養呢,我一個月扣除房租和吃喝,再買一兩套衣服都沒有了,更不要說買什麼化妝品了,再說了,我總得出去應酬一下吧,同事一起吃飯,難道我能不花錢嗎,葉失哥,我真的沒有錢啊,張總裁也認爲我應該漲工資,不過,她說你的同意,葉大哥,你看看能不能給我漲點工資,不要太多,哪怕再漲一千也行啊!”
“漲一千還不多,我說可樂,你認爲這望海市的工姿標準是多少?”葉凌飛問道。
鄭可樂遲疑一下,嘴裡說道:“大約一年一萬五六吧!”
“就是啊,這望海市的工資標準一年才一萬五六,一個月工資也就一千多塊錢,新亞集團的工資算是高了,尤其是你這個職位的工資已經快到三千,再加上補貼,你一個月三千多塊錢啊!”葉凌飛說道,“你現在看看,是不是你的工資很高了!”
“葉大哥,話是這樣說,但我的工資還得扣保險和公積金。這拿到手裡不過兩千多一點,太少了點,葉大哥,你就再給我漲一點工資吧”。鄭可樂可憐兮兮地說道,“我真的很可憐,上次我媽媽問我工作怎麼樣,我都沒有敢告訴我媽媽我的生活很不好,葉大哥,求你發發善心吧,再給我漲一千多塊錢工資!”鄭可樂兩手握着葉凌飛的胳膊,搖晃着,撒起嬌來。
“可樂,你要是多一千,別人也要漲一千多塊錢,這新亞集團可是上千號的人,難道大家都漲這麼多工資,那新亞集團可就要破產了!”葉凌飛對鄭可樂說道,“這錢可都是從我的口袋裡拿出來的,我說可樂,難道就這樣容易拿出來?”
“葉大哥,你看我工作很努力的份上,就給我漲點工資吧”。鄭可樂求着葉凌飛。葉凌飛看着鄭可樂,輕嘆口氣,說道:“不是我不想給你漲工資,但至少讓我感覺我拿錢出來會物有所值吧!”
“葉大哥,你想怎麼辦?”鄭可樂問道。
葉凌飛故意用色迷迷的目光看着鄭可樂的胸口,嘴裡說道:“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我能怎麼辦啊!”鄭可樂嬌聲說道,“葉大哥,你就別爲難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啊!”
“恩,你不是想漲工資嗎,那就先讓我滿意!”葉凌飛說道,“你說我還能要你做什麼,無非就是這男女之間的事情,至少應該讓我滿意。來,先跳個豔舞讓我看看!”
“跳豔舞?”鄭可樂嘟囔起小嘴來,嘴裡說道:“我不會跳啊,葉大哥,你換一個行不行?”
“我說可樂,這要漲工資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今年頭什麼都有潛規則,今天,咱們也來個工資門吧。你要想漲工資,沒,丁頑,至少讓我滿果你不跳豔舞的話。那也行。我凡飛“施雪。你的工資不漲了!”
鄭可樂一聽,趕忙說道:“葉大哥,別,我跳就走了!”鄭可樂咬了咬嘴脣,站起身來,嘴裡說道:“這次豁出去了,不就是跳豔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鄭可樂此刻的架勢讓葉凌飛差點笑出聲音來,但他強忍笑意,點了點頭,說道:“可樂,我既然說出來,一定做到,如果你跳得讓我滿意,我會同意你漲工資的!”
鄭可樂走到房間門其,先打開房間的門,確認走廊裡面沒有人後。鄭可樂又把房門鎖上,回到葉凌飛面前,開始扭動着粉臀,在葉凌飛面前跳起了豔舞。這鄭可樂雙腿修長,又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褲,顯的她的雙腿更加的筆挺、修長。粉臀被長褲分成兩瓣,每次鄭可樂撅起粉臀,擺出勾人的姿勢來時,粉臀被長褲分開。葉凌飛開始擔心這鄭可樂再多做幾次撅着粉臀的動作,她的長褲的褲線會受不住這種強烈得撐漲。褲襠會開。
不過,葉凌飛倒很喜歡看鄭可樂跳豔舞,這種勾引的感覺一樣令人感覺血脈噴張。鄭可樂慢慢靠近葉凌飛,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直撲葉凌飛的鼻孔,就在鄭可樂故意把粉臀翹向葉凌飛之時,葉凌飛伸手一把抱住鄭可樂的腰,把鄭可樂抱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隻手解開鄭可樂的腰帶,另一隻手捏着鄭可樂那精雕細琢一般的下巴,把鄭可樂的臉對着自己。
“可樂,你真的像個小妖精。我現在恨不得吃了你!”鄭可樂兩手摟住葉凌飛的脖子,張開紅潤嬌豔的嘴脣,嬌聲道:“葉大哥,我就讓你吃好了!”
葉凌飛嘴脣猛然親了上去,同時,他的大手也探進鄭可樂的下身,鄭可樂緊閉的兩腿被葉凌飛用手捅開,那隻手肆虐着鄭可樂的下身。
好半天,葉凌飛的嘴脣才離開鄭可樂的小嘴,但葉凌飛的手卻沒有拿出來,他看了一眼鄭可樂,壞壞的說道:“可樂,你不要用力,別夾着我的手指!”
“我就不,誰讓葉大哥的手指放在那裡去了!”鄭可樂那張美豔削臉上浮現着令人心醉的酡紅,她嬌聲說道:“葉大哥,不要再進了,我感覺好難受!”
葉凌飛壞笑一下,微微一用力,鄭可樂“呀”得叫了一聲,隨即,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想再喊出聲音來。葉凌飛把手拿出來,嘴裡說道:小妖精,我今天沒有時間,等我有時間,我非吃了你,竟然敢勾引我,不過,你確實成功了,我被你勾引了!”
鄭可樂張着嘴脣就打算去親葉凌飛的臉,卻聽到葉凌飛說道:“別鬧了,再鬧下去,我可真控制不住了,你先出去,讓我冷靜一下”。
鄭可樂在起身之前,還故意抓了一把葉凌飛那凸起的下身。看着鄭可樂離開房間,葉凌飛搖了搖頭。暗想自己確實是一個好色的男人,總是控制不住,明說他很想和鄭可樂撇清關係,但現在他才知道,他並不捨得果真和鄭可樂一點沒有關係。像鄭可樂這般的女孩子,帶給他另外一番享受,那就是可以迫使鄭可樂做一些白晴婷不會做的事情,就比如這跳豔舞,換到白晴婷身上,那是斷然不會跳的。
鄭可樂那是心滿意足得跑了。既然葉凌飛答應了她,鄭可樂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不過,鄭可樂到外面也得穩定下情緒,她感覺兩腿之間很溼潤。
葉凌飛一個人留在房間裡面。等這火氣壓下去之後,才起身離開房間。他不能就這樣去見張維雪,臉上還粘着口紅印這手上還粘着鄭可樂身體的體香。
葉凌飛先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確認臉上沒有口紅印之後,纔回到張潞雪的辦公室門前。就看見鄭可樂已經端坐在電腦前。葉凌飛沒和鄭可樂說話,直接推開張維雪辦公室的房門,走了進去。
張據雪端坐在辦公桌前,她的長髮披散在肩頭,藍色的領小西裝、內襯白色襯衫,一抹膩人的嬌白從領口露了出來。她面無表情。那雙清澈如玉上清泉一般的俏目正凝望着電腦屏幕,精緻無暇的臉上略施淡妝。走到近前,能瞧見張維雪那長長的眼膛毛微微抖動,葉凌飛伸手從桌上的筆筒裡拿了一支簽字筆,繞到張潞雪身前,拿着簽字筆在張潞雪眼前比劃着。
“你幹什麼?”張維雪把目光從電腦屏幕上挪開,那張精緻無暇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表情,俏目望向葉凌飛。
“我着看你的眼睫毛有多長。能不能把這支簽字筆掛住!”葉凌飛拿着簽字筆在張略雪眼前亂晃,看那架勢,就像是葉凌飛準備把簽字筆放在張雅雪眼睫毛上。
“無聊!”張維雪把目光重新挪到電腦屏幕上,淡淡說道:“我說葉凌飛,你別幹這種無聊的事情。我今天叫你過來,不是和你玩得,是和你談集團的事情,麻煩你先坐在那邊的沙發上,於覈算完之後,再和你說”。
“覈算什麼。讓我也看看!”葉凌飛的腦袋從張潞雪的肩膀處探了過來,眼睛看着電腦屏幕,嘴裡說道:“這都是什麼數字啊,密密麻麻的,看得腦袋都疼,我說維雪。這東西讓別人幹就好,你可是總裁,你要做的應該是聽聽彙報,沒事的時候打打高爾夫球、釣釣魚,或者坐坐保養之類的!”
“我可不像你這樣悠閒,我怎麼說都是總裁。到了年終,難道連這最關鍵的年度預算也要別人審覈,那我這個總裁豈不是失業了”。
張施雪說到這裡,把臉轉向葉凌飛那邊。看了葉凌飛一眼,嘴裡說道:
“誰讓你靠我這樣近,你不知道我最討厭你嘴裡那股抽菸的味道嗎?”
葉凌飛沒有想離開的意思,甚至於再聽到張潞雪這樣說之後,他反倒故意把嘴脣轉向張維雪,嘴裡說道:“維雪,你剛纔說什麼呢?”
葉凌飛的嘴脣和張維雪的嘴脣靠得很近,幾乎倆人的嘴脣就要碰到一起,彼此都能聞到對方的鼻息。張略雪剛纔說過很討厭葉凌飛那嘴裡的菸草味道。正常來說,她應該很厭惡的把臉轉到一邊,但張略雪卻沒有及時的把臉轉過去,而是看着葉凌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我討厭你嘴裡那股煙味,你知不知道,那股味道很難聞?”
“真的?”葉凌飛問道。
“當然是真的!”張維雪肯定地說道,“我聞到都感覺噁心,就像你一樣,我看見你就感覺噁心!”
葉凌飛並沒有惱怒,反倒笑道:“維雪,你知不知道我這個人有一個壞脾氣,別人越討厭我,我就越纏着她,你說你討厭我,那我就讓你討厭我一輩子!”葉凌飛說着兩手按住張略雪的腦袋,嘴脣緊貼了過去。張潞雪那嬌豔欲滴的嘴脣緊緊閉在一起,她兩手使勁兒地推着葉凌飛,但葉凌飛那是張維雪能推開的嗎,葉凌飛的舌頭強行頂開張維雪的嘴脣。張聰雪的貝齒在稍微抵抗之後,被葉凌飛的舌頭衝破。張潞雪的粉脣張開着,牙齒竟然沒有落下來咬葉凌飛的舌頭,結果,她那香滑的小舌也被葉凌飛的舌頭絞纏住。
張雅雪兩手變得軟綿無力起來,只能搭在葉凌飛的肩膀上。葉凌飛得寸進尺,兩手從張維雪的頭上開始摸了下去,一隻手摟住張略雪的後背,另一隻手探進張維雪的上衣裡面。當葉凌飛的大手按住張潞雪那無託胸罩之時,張絡雪猛然嘴脣離開。她看着葉凌飛,嘴裡嬌喝道:
“把你的髒手拿開!”
葉凌飛彎着腰,沒有要拿出來的意思,相反,到用力捏着張維雪的胸罩。“你這個混蛋,色狼!”張潞雪嬌喝一聲,張開口,咬在葉凌飛的脖子處。
葉凌飛一皺眉,但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張維雪松開嘴,嘴裡說道:
“你拿不拿出來?。
“我不拿!”葉凌飛又是狠狠捏了一把,張絡雪酥胸吃痛,她也皺了皺眉頭,張開口又是一口。葉凌飛突然右手拿出來,他並不是害怕被張維雪咬,而是兩手抱住張潞雪的腰,把張潞雪從椅子上抱了起了。抱到沙發前,兩手一鬆,張據雪的屁股重重落在沙發上,葉凌飛整個人壓了上去,他特意把脖子伸在張維雪面前,嘴裡說道:“我們做交易好了,你咬我吧!”說着,他的兩手把張維雪的上衣捋到腋下,兩手解開張據雪胸罩,扔在沙發上,他的兩手大力抓了過去。
張維雪也不掙扎,既然葉凌飛說讓她咬,張絡雪兩手緊摟住葉凌飛的肩膀,張口使勁兒地咬着,似乎要把她一切的怒火都發泄出來。
張據雪心裡委屈,她莫名其妙的失身給葉凌飛之後,她竟然稀裡糊塗愛上了這個男人。之後又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讓張維雪懷了這個男人的孩子。張略雪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自己會莫名其妙得遭遇到這些事情,明明自己很愛這個男人,但卻不能和這個男人結婚,明明自己還沒有正正經經和這個男人有過一次纏綿,但她卻懷了孩子,最讓她委屈的就是自己懷的孩子要打掉。
在那種情況下,懷上的這個孩子成爲癡呆兒的機率很大,張略雪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變成癡呆兒。
她都壓抑在心裡,沒有機會釋放出來,雖說她和白晴婷關係變得很好,但是,卻不能沖淡自己心裡的委屈,她一直都沒有機會發泄。今夭,她要發泄出來,要把自己心裡的一些委屈都發泄出來。
疼痛,那鑽進的疼痛,葉凌飛甚至於感覺到張維雪牙齒穿破自己的皮膚狠狠咬進肉裡。葉凌飛知道自己對張維雪傷害得太多,如果張潞雪這樣做能讓她心裡感覺好受的話,葉凌飛會讓張維雪就這樣咬下去,哪怕咬到自己的骨頭,他也不會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