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這句話讓安琪愣住了,安琪看着葉凌飛,嘴裡問道:“那金廣這樣做爲了什麼?”
“我不知道,或許金廣是爲了和周雄見面,或許金廣爲了穩住我,也或許有其他的問題,總之,我認爲金廣這個人不能相信!”
“我現在有些看不明白了,總之這些事情都是你應該考慮清楚的,我纔不關心呢,你只要告訴我幹什麼就好了,我還是幹我自己的事情!”安琪說着把身子向葉凌飛面前傾了傾,那深深的乳溝從安琪的胸口露出來,“撒旦,你說我今天晚上能不能把那個女人搞上牀?”
“安琪,那可是你自己的事情,關我什麼事!”葉凌飛伸手拿過來放在桌上的酒瓶,往自己的酒杯裡倒了半杯的酒,他端起酒杯,對安琪搖了下頭,說道:“我並不認爲這個女人適合你,安琪,還是清醒一點,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好這口的!”
“我偏不信這個邪,撒旦,我們打個賭如何?”安琪說道。
“我不喜歡打賭,沒有意思!”葉凌飛把酒杯放在嘴邊,喝了一口,緊跟着,他的目光轉向了酒吧衛生間的方向,就看見米雪剛剛露面,正走向這邊,葉凌飛又轉向安琪,嘴裡說道:“我建議你離這個女人遠點,直到現在,我還不清楚到底我和她是不是敵人!”
米雪走回來,她並沒有坐下.來,而是抱歉地說道:“葉先生,不好意思,我感覺有些頭暈,也許是喝多了的緣故,我想先失陪了!”
葉凌飛看得出來這不過是米雪.的推辭,想必是自己剛纔那句話讓米雪感覺和自己談話壓力很大,這才找藉口離開。葉凌飛也不挽留,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情報,至於米雪是否留下來,已經無關緊要了。
“沒有關係,希望我們下次還有.機會喝酒、聊天!”葉凌飛說道。
米雪剛要離開,安琪站了起來,她叫住米雪道:“請等.一下!”
米雪站住,看着安琪。安琪走過來,笑道:“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不如我們邊走邊聊,哦,你儘管放心,我不會說其他的事,只是一些私事!”
米雪看了眼安琪,微微點了點頭。安琪在和米雪.離開時,對葉凌飛眨了眨眼睛,葉凌飛瞧在眼裡,微笑不語。
一個人在酒吧.裡面喝酒未嘗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葉凌飛很少有時間像現在這般可以放鬆心情,聽着酒吧的音樂,靜靜喝着酒。
有太多的事情要葉凌飛考慮,每件事情都讓葉凌飛感覺頭痛。在沒來澳門之前,葉凌飛就已經想到了白翠柏這件事情處理起來不會簡單,等到了澳門後,他才感覺白翠柏這件事情簡直就是棘手。
葉凌飛想到了陳三被襲擊,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是一種巧合。爲什麼會在自己剛剛找到霍震之後,陳三就被人襲擊。就如同陳三所說得那樣,在澳門很少有人動槍,而且還是兩名外國人用槍掃射。如果那兩名外國人真的是陳三仇人的話,那一定要幹掉陳三的,爲什麼陳三有機會逃脫。整件事情看起來更多的是要幹掉霍震,這樣看起來,一定有人早就知道霍震的行蹤,甚至於連陳三的行蹤都可能掌握在手裡。這個人很熟悉澳門這邊的情況,就在陳三帶走霍震後,那個人也開始密謀幹掉霍震。
葉凌飛點着了一根菸,他感覺到自己理出了一點頭緒來,葉凌飛要順着這個頭緒理下去,一直到能理清所有的頭緒來。
“安琪呢?”野狼的聲音打斷了葉凌飛的思考,葉凌飛擡頭一看,不知道野狼什麼時候過來的。
“和米雪離開了!”葉凌飛把面前的一個酒杯推到野狼身邊,嘴裡說道:“坐下來,喝酒吧!”
野狼坐下來,他並沒有倒酒,而是從葉凌飛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着後,他笑了笑,說道:“看起來就剩下咱們倆人了!”
“野獸沒有在賭場玩嗎?”葉凌飛把目光轉向野狼的臉上,就看見野狼笑道:“他在賭場裡面遇到一個女人,就和那女人回房間了!”
“這個傢伙,也不怕出事!”葉凌飛笑了笑,他把煙捏滅,又拿起酒杯來,對野狼說道:“野狼,你這個傢伙愛笑了,我剛纔看見你笑了兩次?”
“是嗎?我沒有注意到!”葉凌飛拿過來酒杯,倒進半杯酒,一口喝乾,把酒杯放在桌上,又抽了一口煙後,才說道:“或許每個人都會變吧!”
葉凌飛笑了笑,算是認可了野狼這句話。他並沒有喝酒,而是端着酒杯,望向野狼,問道:“野狼,我和你說件事情,我剛纔和米雪閒聊時,我從她的嘴裡得到了一個情報,金廣很有可能並沒有離開澳門,也就是說今天晚上他對我撒謊了。野狼,你認爲這代表什麼?”
“代表金廣這人不可靠!”野狼說道,“我認爲這裡面有問題!”
“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我剛纔也已經想到了這點,野狼,你想想,我們剛剛從霍震嘴裡知道幕後那人是金廣,結果霍震就被人幹掉了,這也太巧合了點吧,巧合得讓我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確實有點巧合過了!”野狼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還有點沒有考慮清楚,爲什麼金廣會偏說他不在澳門,難道他這樣做就是爲了拖時間?”
“這個我不太清楚!”葉凌飛說道,“或許這裡面有其他的原因,只是我一時間還無法猜透,野狼,總之最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明白!”野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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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飛和野狼倆人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間後,他就躺在牀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葉凌飛驚醒。葉凌飛穿着拖鞋迷迷糊糊地來到房間的門前,打開房門後,就看見野狼站在門前。
“野狼,這都幾點了,你還不睡覺!”葉凌飛一見是野狼,打了個哈欠。葉凌飛還沒有睡醒,這大半夜的,是誰被吵醒都會感覺犯困。葉凌飛右手捂着嘴巴,打着哈欠。
“安琪受傷了!”野狼說道。
“什麼?”葉凌飛一驚,睏意全無,他一把抓住野狼的衣服,問道:“怎麼回事兒?”
“不清楚,我晚上沒有怎麼睡!”野狼說道,“我聽到安琪的房間裡面傳來聲音,我開始沒有多想,後來感覺不對,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只看見安琪的胳膊受了傷!”
“怎麼會這樣!”葉凌飛也顧不得換衣服,和野狼急急忙忙走向安琪的房間。安琪的房間就在野狼房間的隔壁,葉凌飛跑進安琪的房間時,就看見穿着睡衣的米雪正在爲安琪包紮傷口。
“安琪,這是怎麼回事?”葉凌飛一走進來,就看見在牀上沾着血跡,房間裡面凌亂不堪。
“有人要殺我們!”安琪皺了下眉頭,因爲米雪在包紮傷口時,碰到了她胳膊上的刀傷。安琪嘴裡罵道:“操,我和米雪從外面回來時,就感覺有人跟蹤我們!”
“跟蹤你們?”葉凌飛一愣,隨即皺起了眉頭,對野狼說道:“野狼,去把野獸那混蛋叫起來,你們倆人馬上去找酒店的保安,我現在要看監控錄像!”
“好!”野狼答應道。
野狼轉身就走,葉凌飛一瞧安琪就是胳膊受了傷,並沒有太大的傷,這顆懸起來的心倒放了下來。他反手把房間的門關上,走到沙發前,坐下去。眼看着米雪幫安琪包紮好之後,他才說道:“這樣說,你們倆人是出去了?”
“我和米雪出去轉轉,誰說不能出去轉轉?”安琪說道。
米雪感覺有些尷尬地站在這裡,她的目光不敢看葉凌飛,嘴裡說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現在我要回去了!”
米雪說着就要走,卻聽到葉凌飛說道:“米雪,你先坐下來,這件事情可能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米雪一愣,她看着葉凌飛,不解地問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葉凌飛看了下安琪的傷,問安琪道:“安琪,你把情況和我說一下!”
“沒有什麼好說的!”安琪嘟囔道,“就是我們回來的時候,感覺後面有人跟蹤,我當時沒在意,結果回到房間裡,半夜就發生了這種事情,一個身材魁梧的傢伙拿刀刺向米雪,我踹了那傢伙一腳,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反應夠快,順勢拿刀劃傷了我。可能是他感覺驚動了我們,才倉皇得跑了!”
葉凌飛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我們來澳門並沒有得罪過人,不會有人會冒險到酒店裡面殺我們,只有傻瓜纔會這麼幹。當然,如果這件事情換做某人就不同了,米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米雪顯然不明白葉凌飛的意思,她看着葉凌飛,不解地問道:“你到底再說什麼?”
“我說那人想殺的恰恰是你!”葉凌飛直視着米雪,說道:“你纔是他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