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來到陳三的房間裡面,他坐在陳三那張大寬背大椅上安琪則來到葉凌飛身邊,粉臀坐在椅子的把手上,葉凌飛伸手摟住安琪的腰
葉凌飛點着一根菸,把打火機扔在桌子上,對剛剛走進來的陳三問道:“除了這個傢伙外,還有什麼人?”
“還有一個女人,不過,那女人只是一個ji女,我已經放了她”陳三說道
葉凌飛默不作聲,陳三站在葉凌飛對面,說道:“您放心,那個ji女是澳門本地的,我保證她不敢亂說什麼”..
“我不是擔心這件事情”葉凌飛擺擺手,說道:“我是在想那個小子到底和誰有聯繫,我剛纔看他的模樣,就知道這個小子是一個滑頭,給我下手重點,最好給我廢掉一條腿,讓他知道厲害”
“明白,我這就去廢了他的腿”.陳三趕忙答應,轉身出去,時間不大,就聽到霍震一聲慘叫聲,緊跟着陳三回來,對葉凌飛說道:“已經打斷了他的左腿,那小子現在什麼都肯說了”
“這樣最好”葉凌飛嘴裡叼着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安琪把身體緊貼在葉凌飛的身上,從安琪身上傳過來一陣幽幽的體香,這股體香衝散了這房間裡面嗆人的煙味葉凌飛右手輕拍了把安琪被褲子包裹得鼓鼓的粉臀,嘴裡說道:“走,過去瞧瞧”..
幾個人來到另外那個房間,就.看見霍震倒在地上他的臉上被澆了一盆冷水,水珠從臉頰滴答到地面上
霍震的臉色慘白,兩手抱着被打斷的腿,嘴裡慘叫.着在霍震的身邊,一名拿着鐵棒的年輕人把鐵棒握緊,轉向陳三,問道:“老大,另一條腿留着嗎?”
陳三沒有回答,而是轉向葉凌飛,問道:“您說怎麼辦?”
葉凌飛蹲下去,把嘴裡的煙吐出來,就吐在霍震的.臉邊,他伸手拍了拍霍震那張白皙的臉蛋,嘴裡笑道:“霍震是,你說你何苦這樣呢,早點說實話不好嗎,瞧瞧你現在這模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這一條腿已經斷了,如果你再刷點小滑頭,那你的另一條腿也斷了,那你以後可就要成爲廢人了,想想你以後得坐輪椅的樣子”
“我求求你們,不要打我了,我說,我全說”霍震害怕.了,連連求饒起來葉凌飛笑道:“這樣就對了,你是不是霍震?”
“是”
葉凌飛點了點.頭,說道:“把你怎麼來澳門的過程詳詳細細地說出來,如果有半句謊話,你就不要指望能看見明天的太陽了”
葉凌飛拋下這句話,那霍震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說謊話這說不好,可就連命都沒有了霍震不敢隱瞞,一五一十說了出來葉凌飛聽完之後,一轉身,走了出去陳三也跟了出來,問道:“葉先生,你看怎麼辦?”
“暫時把這個小子留着,以後可能還用上”葉凌飛說道,“剛纔那小子提到的金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陳三有些遲疑,野獸在旁邊插嘴道:“你猶豫什麼呢,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
“金廣這人有些不好惹,他是臺灣人,當初是在臺灣犯了事兒,跑到這邊來的”陳三說道,“來了不到一年,他在這裡混出名氣來,開了一家金廣賭場,他那裡龍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這人不僅和臺灣那邊幫會有聯繫,而且還和曰本那邊黑幫也有聯繫,凡是從臺灣和曰本那邊犯事跑過來的人都躲在他那裡,久而久之,我們這些人都儘可能避免和他起正面衝突這些年來,金廣又從事交易、走私交易,聽說在內地還開了一家地下賭場,具體的在哪裡,我們也不太清楚,就是知道他的路子很廣如果真的是他幹了這件事情,那事情可就棘手了,不太好處理”
葉凌飛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能不能約下金廣,我想要和他見見面”
“這個有些難度,金廣一般很少在澳門待着,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在澳門,這樣,我找找朋友看看能不能聯繫上金廣”陳三說道,“不過,我不確定能和金廣聯繫上”
“這樣就足夠了”葉凌飛拍了拍陳三的肩膀,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離開了陳三這裡,葉凌飛直接回到酒店他一回來,就把房間的門關上,安琪和野獸等人敲門,葉凌飛都沒有開門
“安琪,你去問問老大,到底是怎麼回事?”野獸心裡不放心,催促着安琪去問問安琪兩手抱胸,看着野獸,說道:“你不是沒有看見,撒旦就是不開門,我能有什麼辦法”
野狼走過來,他不想野獸和安琪那樣急於知道葉凌飛在想什麼,野狼只是說道:“讓撒旦靜一靜”
“有什麼好靜的”野獸撇着嘴,嚷道:“管他孃的什麼人呢,要是惹到咱們就連窩端了”
三個人就在葉凌飛房間外面議論着,就在這個時候,葉凌飛忽然打開了房間的門,就看見葉凌飛身上穿着一套藍色的西裝,腳上穿着黑色的皮鞋,像是要參加什麼宴會一般
“撒旦,你這是要幹什麼去?”安琪眼看着葉凌飛換上這一身衣服,感覺十分奇怪,不清楚葉凌飛要幹什麼去葉凌飛笑道:“沒有什麼,就是想去賭場玩玩,來澳門不去賭場豈不是說不過去了,你們別看着我,換一身衣服,咱們去金廣賭場瞧瞧”
葉凌飛這一說,這幾個人才明白葉凌飛打算去金廣賭場要去賭場的話,自然不能穿得很隨便,那樣就連門都進不去這賭場也分高檔、低檔,高檔的賭場講究衣着,如果你的衣着不講究,門口的保安會直接攔下你,想進去想都別想
葉凌飛之所以會突然想去金廣的賭場,他是在考慮許久才下定決心的按照陳三的說法,金廣擁有着爲數衆多的關係網,這些關係網足夠讓金廣曰進鬥金,沒有必要採用這種手段勒索一億元葉凌飛感覺很奇怪,他想要去見見金廣,看看到底金廣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四個人打車到了金廣賭場門口,這家賭場從表面上看和澳門大多數的賭場一樣,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按照陳三提供的情況來看,這可能是表面現象澳門大多數的賭場都不提供色情服務,但在一些地下的賭場卻提供這方面的服務,這類賭場接近於國內的娛樂會所,、色情一條龍服務
安琪身穿着一條皮質短褲,腿上套着長長的絲襪腳上是一雙高跟的皮靴,她外面披着一件大衣,一下車,安琪就很自然地挽住葉凌飛的胳膊這種場合,是需要女伴陪同的,越是有錢人,越講究這些
野獸和野狼倆人跟在葉凌飛和安琪的身後,就像是葉凌飛的保鏢一樣四個人走進賭場裡面,安琪把大衣脫下來,交給這裡的服務生代爲保管
賭場裡面裝修得異常豪華,一走進來,就看見站在門旁的一排身穿着短裙的豔麗少女,那些少女都是爲來這裡賭錢的客人準備的,一旦有客人需要女伴,可以找一名豔麗的少女全程陪伴從現場不少的男人身邊陪同的女伴可以看出來,這裡很多的客人選擇在賭場挑選一名女伴
“先生,不知道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一名衣着講究的女人走向葉凌飛,那女人自我介紹叫瑪麗,是這裡的主管任何的娛樂場所都需要有負責人,只是各個地方的叫法不同而已,但大體上就是負責這裡的人面前這名叫瑪麗的女人看模樣並不是那種豔麗的女人,但她給人的感覺卻是十分乾練,難怪金廣會讓瑪麗擔任主管
“我只是想過來玩玩,麻煩你幫我換些籌碼”葉凌飛說道
“很樂意爲您服務”瑪麗笑道
很快,就換來一些籌碼葉凌飛拿着這些籌碼並不急於下注,而是四處轉着野獸和野狼就跟在葉凌飛身後,雖說賭場裡面豔麗的女人不少,但野獸這傢伙卻像是改了秉姓一般,注意力全部放在葉凌飛的四周這裡可是金廣的賭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艹他,又輸了”一個艹着濃重的內地口音的男人大罵一聲,拋開身邊的女伴,氣呼呼地離開賭桌看樣子他是要去換籌碼,但是,到了那邊,卻被兩人攔下來,原來這男人在這邊已經輸了一百多萬,他現在已經沒有錢了那男人也許在內地的賭場混慣了,以爲可以在這裡借錢,卻被對方很有禮貌地拒絕了,就看見其中一人拿出一張鈔票,遞給那男人,嘴裡說上幾句後,那內地人怏怏得離開了賭場
看見這一幕,葉凌飛眉頭就是皺了一下,看起來這家賭場的規矩和澳門大多數的賭場規矩一樣,都不會讓來這裡玩的人輸得傾家蕩產,但是,爲什麼金廣要讓白翠柏輸上一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