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曉露一個人住一間大房子,這算是對彭曉露的特殊待遇,誰讓人家與衆不同呢。這待遇就連白楊都沒有,白楊還是和一些軍官住在宿舍樓裡。
推開房門,彭曉露首先走進去,招呼身後的葉凌飛道:“進來吧,傻站着幹什麼?”
葉凌飛笑了笑,說道:“我先觀察裡面是不是有埋伏,萬一我傻乎乎地進去,被埋伏了,那我豈不是有苦說不出。”
“你亂說什麼呢,我好端端得給你設什麼埋伏!”彭曉露沒有理會葉凌飛,走到桌子前,拿過來兩個水杯,倒上開水,嘴裡說道:“你進來就坐到牀上好了,我這邊就一把椅子!”
彭曉露的房間佈置得很簡單,靠牆邊就是一張牀,上面鋪着那種軍用的被褥,被子疊得如同豆腐塊一般,棱角分明。牀上鋪得很平整,幾乎沒有一點褶皺。
房間靠西邊的牆邊擺放着.一張方桌,上面放着水壺、水杯等物,還有一個書架,上面擺放着一排的書。總體看來,彭曉露的房間沒有過多的傢俱,只比那些宿舍能稍微強一點點。
彭曉露倒完水,發現葉凌飛還站.在門口打量着自己的房間,她故意繃着臉,嘴裡說道:“怎麼了,你真怕我這房間裡面有什麼東西啊,真是的,我可不是那種人,我要是對你不滿,就當面告訴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沒有.來過這裡,第一次來,有些不適應。等我以後多來幾次,把這裡當成家就好了,最好我晚上也在這裡住,那樣我會更快得熟悉這裡環境!”
彭曉露剛端起水杯,本打算把水杯遞給葉凌飛,讓.葉凌飛喝口水,聽到葉凌飛這句**的話後,她把水杯又放回桌子上,嘴裡冷哼道:“你想得美,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你以後想都別想,水在桌子上,自己過來拿,以後我看我不能叫你怪物頭子,我就喊你色狼,瞧你色兮兮的眼睛,唉,別看那裡!”彭曉露一瞧葉凌飛的目光望向自己曬在房間裡面的內衣,她趕忙把衣服拿下來,嘴裡說道:“這是女孩子的東西,你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看。”
這裡的女孩子本就不多,雖說彭曉露享受了優待,.可以自己一個人住一間大房子,但卻沒有給彭曉露單獨涼衣服的地方。彭曉露那些軍裝外衣之類的可以晾到外面,但內衣之類的貼身物件卻只能晾在房間裡面。彭曉露昨天剛洗完內衣,就晾在房間裡面,她並沒有打算讓葉凌飛到自己宿舍這裡,所以也沒有多想,等她看見葉凌飛的目光掃過她的內衣時,纔想到這點,趕忙收起來。
雖說彭曉露的手腳麻利,把內衣收起來,但也已.經被葉凌飛瞧個正着,彭曉露就感覺有些尷尬,她極力掩飾着心裡的尷尬,嘴裡說道:“你別坐在我的牀上,你一個大男人,坐到我的牀上還不得把我的牀坐髒了,你還是坐椅子吧,誰讓你剛纔亂看的!”
“不會吧,我說彭.曉露,沒有這樣的啊,剛纔可是你讓我坐牀的!”葉凌飛直奔着彭曉露的那張單人牀,嘴裡說道:“現在天冷,你讓我坐那涼椅子,要是涼着我怎麼辦,我纔不幹那種事情呢,還是坐牀舒服!”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不是告訴你不讓你坐牀了嗎,你怎麼還自己過來了,你這個色狼,不許坐!”彭曉露被葉凌飛看見了她的內衣,開始有些尷尬,後來就開始怪罪到葉凌飛身上了,誰讓葉凌飛一進來,就亂瞧一氣的。彭曉露不想讓葉凌飛坐到她的牀上,但葉凌飛這個傢伙卻偏偏要坐上去,眼看到了牀邊,就在葉凌飛要坐下去之時,彭曉露跑了過來,伸手就去推葉凌飛。按照彭曉露的想法是把葉凌飛從牀邊推開,不讓葉凌飛坐到她的牀上,但哪裡想到,這一下子並沒有把葉凌飛推開,反倒把葉凌飛給推倒在牀上。就在葉凌飛倒在牀上那瞬間,葉凌飛的兩手抓住彭曉露的肩膀,把彭曉露也拉倒在他的懷裡。
葉凌飛躺在牀上,彭曉露就壓在葉凌飛的身上。彭曉露的胸口緊壓着葉凌飛的胸口,聞到從葉凌飛嘴裡呼出的那帶着淡淡菸草味道的氣息,彭曉露的呼吸一下子加快起來。這男人抽菸嘴裡就會帶着一種淡淡的菸草味道,抽菸的人聞不出來,但是沒有抽菸的人卻感覺很強烈。葉凌飛那嘴裡淡淡的菸草味道就如同雄性刺激激素一般,刺激着彭曉露那顆芳心。所謂的男人味無非就是一些男人身上發出的不同於女人的氣息,而在彭曉露這種不抽菸的女孩子看來,抽菸男人嘴裡發出的菸草味道就是一種男人味,而且這種男人味更能刺激女孩子。
彭曉露腦袋就嗡了一下,她聞到這氣息,就想起那天晚上在山裡的事情來。彭曉露的呼吸這一急促起來,反倒感染了葉凌飛。怎麼說這葉凌飛那也是很久都沒有和女人親熱了,他可是正常男人,如果沒有女人**倒也算了,偏偏彭曉露這個樣子就像是在**葉凌飛一般,從彭曉露嘴裡呼出的那如幽蘭的氣息刺激着葉凌飛的神經,葉凌飛的手不由自主摟住彭曉露,緊跟着一翻身,把彭曉露壓在身下。
“放開我,放…開我,別…別….這樣!”彭曉露被葉凌飛壓在身下,她的呼吸急促着,在葉凌飛的兩手隔着她的外衣揉捏着她的**時,彭曉露兩手軟綿無力地推着葉凌飛,那櫻桃的小嘴輕張着,從嘴裡發出一陣陣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來,那聲音如蚊子的聲音一般,就算有人仔細聽,也不見得能聽清楚。更何況葉凌飛此刻的注意力全放在彭曉露身上,嘴脣親了下去,彭曉露本能得把臉轉到一邊,露出她那細嫩的粉頸來,葉凌飛的嘴脣就落了下去。
“不….不要….不要這樣!”彭曉露心裡在吶喊着,她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樣做。彭曉露自以爲她發出的聲音很大,自以爲她發出的聲音足夠讓葉凌飛明白她不想這樣。但彭曉露卻發現就連她自己都沒有聽到從她嘴裡發出的一丁點聲音來,她所謂的拒絕聲一直都是她的心裡再喊而已。
咚、咚
傳來敲門聲,緊跟着就聽到聶軍的聲音從外面響起道:“曉露,你在嗎?”
聽到聶軍的聲音,葉凌飛停下手,他擡起頭,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面紅耳赤的彭曉露,嘴裡輕聲說道:“看起來有人要找你!”
“那你還不起來!”彭曉露緊咬了下嘴脣,臉色羞紅,低聲說道:“快點下來,壓疼我了!”
“哦,我忘記了!”葉凌飛趕忙從彭曉露身上下來,走到那張桌子前,拿過來先前彭曉露倒好的水,一口氣喝乾淨,抹了抹嘴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彭曉露從牀上坐起來,她並沒有着急去開門,而是先讓自己的氣喘勻,衝着門外說道:“聶長官,你找我有事情嗎?”
“曉露,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聶軍就在門外,顯得有些焦急不安,他的聲音中透露着一絲焦躁的感覺,敲着門,說道:“我可以進去和你聊嗎?”
彭曉露坐在牀上,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葉凌飛,就看見葉凌飛正若無其事的拿過來水壺,倒了一杯水,彭曉露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不用看照鏡子,她也能想象得出來自己此刻臉色一定很紅,這要是讓聶軍看見了,豈不是壞事了。彭曉露本想不開門,就告訴聶軍自己要睡了,有事情的話,等明天再說。就在彭曉露打算這樣說後,忽然,她的心頭一動,感覺有些奇怪,這聶軍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來,而且聶軍怎麼知道自己一定在房間裡呢?
難道他看見我和葉凌飛朝這裡走,如果那樣的話,那就說明聶軍知道葉凌飛在我的宿舍裡面。
彭曉露想到這裡,感覺如果自己貿然的讓聶軍離開,一定會把事情搞得更亂。她想起前兩天聶軍跟自己的表白,彭曉露感覺事情有些棘手起來。
彭曉露又不由自主地看了眼葉凌飛,她心裡這個恨,都是這個傢伙惹出來的事情。彭曉露轉念一想,貌似是自己找葉凌飛說訓練的事情,才把葉凌飛帶回到自己的宿舍來。一想到訓練,彭曉露有了主意,她剛纔只是倉促之際,沒有好好考慮。她和葉凌飛之所以會在宿舍裡面就是爲了談訓練的事情,之所以會出現目前這個局面,都是由於葉凌飛想要坐她牀上才引起來的。
彭曉露讓自己穩定下情緒,嘴裡說道:“聶長官,我正在和葉先生談訓練的事情,如果你的事情不着急的話,明天我們再談!”
“曉露,我這件事情很着急,我一定要和你說!”聶軍聽到葉凌飛在裡面,他着急地說道:“現在我必須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