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笑這句話一說完,蔣岳陽一時間只能瞪着於筱笑,一句話來。於筱笑放肆地笑着,和葉凌飛倆人離開公園。
“師父,你剛纔看沒看見蔣岳陽那笨蛋的樣子,簡直就像自己菊花被爆了一般,哈哈,簡直太爽了!”於筱笑挽着葉凌飛的胳膊,動作十分曖昧,在和葉凌飛回賓館的路上,於筱笑不斷笑着,顯得十分開心。
“女兒家的,在外面說話也不注意形象,你別忘記這裡可是省城,又不是望海市,要是讓你爸爸知道了,還不得把你關在家裡,哪裡也不讓去啊!”葉凌飛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提醒於筱笑。於筱笑剛纔也是因爲過於開心了,反倒忘記這裡是省城了,她趕忙說道:“師父,我忘了,我知道了!”
“還有,這不快到賓館了嗎,讓別人看見可不好!”葉凌飛那意思是說於筱笑挽着自己的胳膊,這樣形象並不好。雖說葉凌飛三十一歲,但是,葉凌飛並不很老,相反,還是很年輕的,起碼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歲,即使如此,葉凌飛和於筱笑的年齡還是能看出來一點差距的。
於筱笑鬆開挽着葉凌飛的手,她輕呵道:“師父,你怕什麼啊,我都不怕,師父,其實你根本就不像三十歲的老男人,在我看來也就二十五六歲,很年輕啊!”
“我什麼時候變老男人了!”葉凌飛頗爲鬱悶地說道。
於筱笑呵呵笑了起來,她葉凌飛靠得很近,倆人走進酒店。
等倆人返回間時,周欣茗和她的母親已經起牀了。周欣茗心裡覈計着自己父親的事情,她剛纔在自己母親房間裡面待了一小會兒,和自己的媽媽商量着如何才能救出自己的父親。
周欣茗等葉凌飛回來欣茗就找到了葉凌飛,當週欣茗看見於筱笑也在時,她微微驚愕一下,隨即,就恢復了表情,來到葉凌飛身邊,說道:“我和我媽媽商量過了們想回望海市,看看能不能找人幫幫我爸爸!“
“欣,這個時候誰肯幫你們,那些人不躲着都算不錯了,所謂樹倒猢猻散,你爸爸那些同事可能早就劃開和你們一家的界限了,就怕惹到自己身上。”葉凌飛說道,“這件事情我看你不要着急,我們應該一步步來,晴婷今天回望海市會調查她公司內部的問題,而我也讓人去找那個叫孫菊的女人,我相信事情很快就應該有眉目了!”
周欣茗爲難地道:“我也想不着急。但是一想到我爸爸還在被調查。我心裡就感覺很難受媽媽昨天晚上幾乎通宵未眠。也在擔心我爸爸!”
於筱笑來到周欣茗身邊。她拉着欣茗地手。說道:“欣茗姐。這件事情你就聽我師父地吧。現在着急也不是辦法今天我帶你們出去轉轉。當做散心了!”
周欣茗搖着頭道:“筱笑。我謝謝你地好意是。我現在真地沒有心情去散心只想着我爸爸地事情。”
“這個…!”葉凌飛剛說出兩個字來。他地電話就響起來。葉凌飛接了電話。
“老大。那個女地死了!”電話那頭傳來野獸地聲音。葉凌飛一聽。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什麼時候地事情?”
“應該是三天前地事情。好像是那女地上街被車撞了。肇事司機跑了。”野獸說道。
“跑了?”葉凌飛忽然咧着嘴笑道,“看起來這個案子很有趣啊,殺人滅口,難道那些笨蛋真的以爲孫菊死了,就萬事大吉了嗎?野獸,立刻給我調查孫菊最近和誰聯繫過,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必須給我調查清楚。”
“老大,我知道了!”
就在野獸要掛電話時,葉凌飛忽然說道:“野獸,等一下!”
“老大,還有事情?”野獸問道。
“派人跟着周市長身邊的秘書,看看他最近都忙些什麼!”葉凌飛說道。
“好!”
葉凌飛一掛上電話後,周欣茗就很奇怪地說道:“怎麼回事,你該不會認爲王秘書和這件事情有關吧,他一直跟着我爸爸,至少有四五年了,我爸爸對他很信任。”
葉凌飛笑道:“不要妄下斷言,在這個社會中,任何的事情都會發生。我也不是說就認定王秘書有問題,我現在所做的就是引蛇出洞。欣茗,想過沒有,一旦望海市的那些領導都認爲你爸爸這次出不來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呢?”
“你是要引他們出來,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周欣茗問道。
“恩,確實有這樣的打算,不過呢,現在我要看看事情到底糟糕到什麼程度!”葉凌飛說道,“你現在可以放心,我認爲孫菊死了的事情對周市長是一件好事?”
“好事?”
葉凌飛點了點頭,說道:“至少證明孫菊這個人有人擔心她會亂說,如果孫菊真的是受世紀國際集團的指令,把錢給你的父親,爲什麼她不敢面對呢?”葉凌飛說道這裡,又
句道:“哦,不過,我還需要等晴婷那邊確切的消息是什麼時候挪動的那筆鉅款,什麼時候離開世紀國際集團的,欣茗,你和伯母暫時不要着急回去望海市,我們先在這裡,我會安排人在望海市幫我們辦事的!”
周欣茗聽了葉凌飛的話後,就感覺吃了定心丸,也不着急回去。葉凌飛又讓於筱笑帶着周欣茗和周欣茗的母親出去轉轉,而葉凌飛則留在賓館裡面等白晴婷的電話。
白晴婷的電話是中午打過來的,白晴婷此刻已經回到世紀國際集團,在查清楚孫菊的事情後,白晴婷立刻告訴葉凌飛。葉凌飛聽完之後,立刻去找張書記。
在張書記的辦公室聊了將近一下午,葉凌飛把孫菊的事情告訴張書記。葉凌飛重點指出世紀國際集團賄賂周市長這件事情,完全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周市長而一手策劃出來的個孫菊應該是被別人脅迫,現在孫菊死了,就證明有人害怕孫菊說出實情來。最後,葉凌飛給張書記的建議就是放長線、釣大魚,他希望張書記暫時不要逼周洪森太緊,反正現在是調查階段,希望能給周洪森一個舒適的環境。
張書記搞了政法這些年感覺到周洪森這件案子上有很多的問題。如果周洪森沒有什麼背景的話,或許張書記還會繼續調查下去,但現在,張書記卻不敢逼得太緊,要是周洪森真的是被誣陷的話,自己這方面把周洪森逼出事情來,那他是擔當不起的……
於筱笑帶着周茗和周欣茗的媽媽逛了一天,等於筱笑回到自己家時,她就感覺自己的家裡氣氛有些不對。自己的爸爸坐在客廳裡面,一臉的凝重乎有什麼事情。
“媽,飯好了嗎,我餓死了!”於笑一回來,就看見自己的媽媽圍着圍裙在廚房裡面感覺自己的爸爸有事情,不想惹到自己的爸爸忙跑向廚房。
“筱笑,你過來,有事情問你!”於震看見於筱笑回來了,他放下報紙,招呼於筱笑過去。於筱笑看了看自己的媽媽,只看見她媽媽對於筱笑使眼色於筱笑心裡咯噔一聲,預感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趕忙來到於震面前,撒嬌地摟住於震的脖子裡說道:“爸,什麼事情啊?”
“坐到對面去有些事問你!”於震臉色凝重,於筱笑看在眼裡,心裡感覺有些害怕,她老老實實地坐到於震對面,兩腿並在一起,兩手自然下垂。
“筱,你今天去哪裡了?”於震看着於筱笑,他的臉上一臉濃重,沒有任何笑容,那雙眼睛看着於筱笑的眼睛。於筱笑有些緊張,嘴裡說道:“我…我去玩了!”
“是嗎,和誰一起的?”
“我自己一個人玩的!”於筱笑顯得:張,她舔了舔嘴脣,又把目光望向自己的媽媽。於筱笑的媽媽從廚房裡面走來,來到於震面前,說道:“你有事情就和孩子好好說,你瞧瞧你把筱笑嚇的!”
“我讓筱笑這個孩子氣到了,她當着我的面還撒謊!”於震從身上拿出於筱笑開的假病歷,扔在面前的茶几上,嘴裡說道:“你瞧瞧這份病歷,我今天問過醫院方面,人家告訴我這份病歷是筱笑開的假病歷,她根本就沒在醫院檢查。
筱笑,都讓你給慣壞了,慈母多敗兒,你就寵着筱笑吧,我看早晚筱笑能氣死我。”
於震顯得很生氣,他直視着於筱笑,問道:“你今天是不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而且那個男人還是有婦之夫!”
於震這句話一說完,就連於筱笑的母親都感覺到震驚,她看着於筱笑,緊張地問道:“筱笑,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嗎?”
於筱笑立刻想到是蔣岳陽告了自己的狀,於筱笑恨不得自己親手把蔣岳陽給爆一百遍菊花,這個傢伙實在太可惡了,竟然跑到自己的爸爸面前告自己的狀。於筱笑眼見自己的爸爸已經知道了,索性也不緊張了,她迎着自己的爸爸目光說道:“是!”
“什麼,你真的幹出這種事情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於震沒有想到於筱笑回答地如此乾脆,他被於筱笑氣得臉色鐵青,用手一指於筱笑,說道:“筱笑,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可是我於震的女兒,是於慶祝的孫女,你竟然和一個有婦之夫在一起,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咱們於家的臉全讓你丟光了,要是讓你爺爺知道,你爺爺非親手斃了你,有你這樣的女孩子家嗎,不知道廉恥,你別忘記了,你身上流着是於家的血液……。”
於筱笑的媽媽一看於震被於筱笑氣成這樣,她趕忙安慰道:“你幹什麼這樣罵女兒啊,說不定這裡面有什麼誤會!”說着,她到了於筱笑面前,柔聲說道:“筱笑,我知道你這個孩子一直都很乖的,你不會幹這種事情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你說出來,然後和你爸
,別讓你爸爸生氣了。”
“媽,我沒有做錯,爲什麼要和我爸爸道歉!”於筱笑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上來了脾氣,她嘴硬道“我是撒謊了,這次回來不是因爲我生病,那份病歷也是我讓醫生開的假病歷,但是,我這樣做都是爲了幫人,我這樣做有什麼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蔣岳陽那個混蛋搞得鬼,我現在就去找蔣岳陽那個混蛋算賬。”
於筱笑說着站起身來,就要轉身時聽到於震的怒喝聲道:“你給我站住!”
於筱笑站着沒動,她一雙充滿着怒氣的眼睛望向自己的爸爸,嘴裡不滿地說道:“都是蔣岳陽那個混蛋惹的事情,我要讓那個混蛋以後離我遠點我不想再看見這個混蛋。”
“筱笑,反了你當着我的面還不肯承認錯誤!”於震也被於筱笑這番話氣得站起來,他走到於筱笑面前,說道:“今天如果不是岳陽這個孩子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在外面胡作非爲。我開始還不相信,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筱笑太讓我失望了。”
“我就知道是蔣陽這個混蛋搗得鬼!”於筱笑罵道,“他就是一個早晚被人要爆菊花的混蛋!”
“什麼?”於震一時間還沒有:應過來他明白於筱笑這句話的意思後,勃然大怒道:“筱笑這個孩子簡直太令人失望,我就不應該讓你去望海市讀書在,我明確地告訴你,你別想去望海市讀書了,我會安排你回省城讀書,而且,你要馬上跟那個男人斷絕關係,以後都不許見面。”
“爲什麼,我做麼了?”於筱笑把臉揚起來說道,“我願意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沒有人能干涉。我知道你們都爲我定好了婚姻,不就是蔣岳陽那個混蛋嗎,我現在在這裡明確地說,我不會嫁給那個混蛋,他想都別想。”
“反了你,你敢!”於震一聲喝,把於筱笑的媽媽倒嚇了一跳。於筱笑的媽媽還從沒有見過於震如此生氣,她眼見這父女倆人吵了起來,本想當和事老,但現在她卻不敢說話了。於震怒不可遏地喝道:“筱笑,你都是被寵壞了,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我告訴你,你嫁給蔣岳陽那是你爺爺的意思,輪不到你做主,這婚姻你不願意也沒用。”
於笑就感覺腦袋一熱,什麼也不怕了,她迎着自己爸爸那嚴厲的目光,仰着臉,說道:“現在說這話一切都晚了,我已經懷孕了,有了人家的孩子。”
“什麼?”於震夫妻聽都是驚呆了,於震不敢相信地看着於筱笑,哆嗦着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懷孕了,我不能嫁…”
於筱笑還沒有說完,於震已經擡手,啪得一聲,狠狠給了於筱笑一耳光。於震也是被於筱笑氣昏了頭,依着於震的性格,他是不能打於筱笑的,只是今天聽蔣岳陽說於筱笑和一個已婚男人在大街上親熱時,於震變得怒不可遏起來。這蔣岳陽那是吃了虧,心中有氣,才故意跑到於震面前造謠,蔣岳陽並不知道葉凌飛已經結婚,甚至於蔣岳陽都不知道葉凌飛的身份,他心裡只想着讓於震管教於筱笑。
於震可是市長,在聽到自己的女兒幹出這種事情後,心裡的火氣壓抑不住。再加上,他落實過於筱笑的病歷,發現是於筱笑僞造的假病歷後,於震更相信蔣岳陽的話,這纔回來打算和於筱笑好好說說,卻沒有料想於筱笑不肯認錯,還和自己頂嘴,再聽到於筱笑懷孕之後,於震就感覺腦袋嗡了一聲,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打了於筱笑。
於筱笑從小就沒有被打過,她一個女兒家,不惹出天大的事情,身爲政府官員的父母都不會教訓於筱笑的,可以說於筱笑自小就嬌生慣養,結果今天晚上被自己的爸爸打了一耳光,而且這一耳光打得還很重,於筱笑那嬌嫩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五道血印,於筱笑的嘴角也滲出鮮血來,於筱笑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就跑了出去。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於筱笑的媽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於震已經打了於筱笑。於筱笑的媽媽一看於筱笑的臉上被打出五道血印,嘴角還帶血,她這個心疼。她剛想去阻止於震再打於筱笑,卻看見於筱笑已經轉身跑向房門。
“筱笑!”於筱笑的媽媽感覺不好,趕忙喊了一聲,她追了過去,等於筱笑的媽媽追到房門時,於筱笑已經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筱笑,筱笑!”於筱笑的媽媽急忙追了出去,但她追到樓下時,於筱笑已經跑向小區門口。於筱笑的媽媽本想追過去,但她卻穿着在家做飯的衣服,只好又返回家裡。她一回來,就看見於震坐在沙發上,正在發呆,她不理於震,趕忙拿出手機打於筱笑的電話,結果於筱笑的手機竟然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