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欣那滑嫩的小手按在葉凌飛的後背,輕輕問道:“葉大哥,你後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疤。”
葉凌飛身體不由得抖了一下,這傷疤代表着他過去的經歷。葉凌飛很清楚記得這些傷疤是怎麼來得,他的腦海浮現了六年前一幕。
在陡峭的懸崖上,葉凌飛和野獸兩人徒手攀爬巖壁,在他們下方,十幾名和他們一樣裝扮的各色膚色男人將槍斜背身後徒手攀爬這座懸崖。
在這裡,他們沒有名字,沒有國籍,有得只是代號。葉凌飛代號是十三號,這是一個西方人所不喜歡的死亡號碼。
這裡就是被稱爲世界上訓練最爲殘酷的“死亡學校”,死亡率高達60%。死亡學校是一所地下的訓練學校,創辦這所學校的目的就是爲了培養世界上最精英的學員,任何成員都可以通過特殊報名方式進入這所學校,學校不保證任何學員的生命。
在這裡,可以接受最爲殘酷的身體極限訓練,以保證從死亡訓練學校畢業後,可以能在世界上任何殘酷的環境中生存下來。
此刻,死亡訓練學校的學員們所接受的代號爲逃亡的訓練,學員需要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成功逃離追殺者。這些追殺者都是叢林僱傭兵,他們只會對錢感興趣,對於學員不會手下留情。一旦落入這些叢林僱傭兵的手裡,學員面臨地往往是近乎死亡的折磨。
葉凌飛已經攀爬到懸崖邊緣,很快就要攀爬上懸崖,逃脫叢林僱傭兵的追殺,就在這時候,野獸突然一腳抓空,就在野獸即將摔下懸崖時,葉凌飛反過身,用後背死死靠在懸崖巖壁上,騰出一隻手,一把抓住要摔下懸崖得野獸。
巖壁上鋒利的石頭邊緣將葉凌飛的後背劃得血肉模糊,但葉凌飛還是咬緊牙關,以超越極限的力量及意志力幫助野獸上到了懸崖崖頂。
當葉凌飛上到崖頂時,他的後背及下身已經被鮮血染紅。野獸突然狠狠抱住葉凌飛,在這個時刻,一切都在不言中。從此以後,野獸一直都是葉凌飛最忠實的朋友。
“葉大哥,你在想什麼?”李可欣看見葉凌飛沒有任何反應,又問了一句。這一句把葉凌飛從回憶中拉回現實,他輕鬆笑了笑,說道:“都是過去受的傷,時間太長了,不記得了。”
李可欣見到葉凌飛不願意提及,也沒有打算繼續問下去,把這事情就這樣略過。右手拿着棉花棒粘上紅藥水,在葉凌飛後背那傷口邊緣輕輕塗抹。她塗抹得很小心,生怕弄疼葉凌飛。但即使這樣,還是聽到葉凌飛“哎呀”輕輕叫了一聲。李可欣趕忙停手,關切問道:“葉大哥,沒事吧。”
“很疼,該不會是我的脊樑骨被戳透了吧。”葉凌飛皺着眉頭,看起來十分難受。
“不應該啊,我看那傷口並沒有在脊樑骨部位。”李可欣雖然嘴裡如此說,但還是提心吊膽去檢查,生怕真得是葉凌飛所擔心的事情。再確認那傷口確實沒在脊樑的部位後,李可欣放下一顆芳心,笑道:“葉大哥,你別擔心,沒事的。”
“我知道沒事。”葉凌飛一臉壞笑,說道:“我難道不知道哪塊疼嗎,只是我想讓你小手多摸摸我,故意騙你得。”
“你……你騙我。”李可欣被葉凌飛氣到,小嘴撅起老高,揮舞着她的粉嫩的兩隻小拳頭,就在葉凌飛後背捶打,“你真欺負人。”
葉凌飛反過身,一把抓住李可欣那粉嫩的小手,兩人臉靠得很近,四目相對。李可欣感覺臉上一陣滾燙,兩手被葉凌飛抓在手裡動彈不得,只能低下頭,不敢和葉凌飛對視。而葉凌飛卻趁機就勢一拉,一把將李可欣拉進懷裡。
李可欣就感覺自己心裡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她長這麼大,還從未談過戀愛,只是看過一些電視劇,從電視裡瞭解男女之間的戀愛。上次,在車裡和葉凌飛親吻是她第一次和男性有過親密接觸,那種如同電流流過身體一般的觸電感覺讓李可欣直到現在還回想。這次,那種如同觸電的感覺再次浮現,而且較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葉凌飛低下嘴脣,在李可欣嘴脣上輕輕一吻。李可欣羞紅着臉、低着頭,更加不敢看葉凌飛。看着李可欣那張俏麗的臉龐、吹彈可破的水嫩肌膚,聞着從李可欣身上傳進他鼻孔那淡淡的體香,葉凌飛就感覺自己男性荷爾蒙在加速分泌,心中那股騷動的慾火在心中燃燒起來。右手托起李可欣那張嬌臉,在李可欣嬌豔欲滴的嘴脣上親吻起來。
李可欣被葉凌飛親得失去她一直保持的理智,瞬間有些昏迷神志,不由自主伸手攬住葉凌飛的脖子。葉凌飛摟着李可欣,一邊親吻,一邊將右手從李可欣的襯衫下方探了進去,一把將李可欣那豐滿、溼嫩的酥胸握住。
李可欣嬌軀一動,鬆開右手,隔着她的襯衫,按住葉凌飛那隻正試圖從乳罩上方伸進乳罩的右手,嘴脣也離開葉凌飛的嘴脣,低聲說道:“不要。”
葉凌飛沒有強迫,也沒有就這麼將右手收回來,而是抱着李可欣,右手隔着李可欣的乳罩輕輕撫摸着那豐潤的酥胸,嘴脣幾乎貼在李可欣的臉頰,低聲問道:“可欣,你就承認吧,你喜歡我。”
葉凌飛那隻手讓李可欣心跳加速,她很喜歡這種感覺,但理智又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就在感性和理性之間徘徊的李可欣,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阻止葉凌飛的手撫摸着她從未被男性撫摸過的乳房,低聲說道:“我不喜歡你對感情的方式,葉大哥,雖然我認同你作爲我的主管的能力,但我卻不喜歡你對待女孩子的那種玩弄的方式。”
“我對待女孩子的方式?”聽到李可欣這句話,葉凌飛右手從李可欣的酥胸上挪開,抽了出來,他看着李可欣的眼睛,很認真說道:“我不是玩弄女孩子感情的人,只是,在我過去六年間,我的生活習慣讓我養成了你所看到的生活方式,但我內心之中很渴望有一個溫暖的家,但我知道我可能無法做到,甚至於我不敢向別人承諾。”葉凌飛語氣中透露出無奈和傷感,緩緩說道:“也許是我錯了,我既然無法給別人承諾,又爲何總讓別人誤會。”
“葉大哥,不是這樣。”李可欣一聽,連忙用手捂住葉凌飛嘴,說道:“我說,我需要一點時間適應,我……我喜歡…喜歡看見葉大哥你。”
“但是,你需要我們一點點來,甚至於我們從拉手開始,是不是?”葉凌飛笑了起來,出其不意在李可欣嘴脣上親吻一口,說道:“我剛纔逗你玩呢,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想結婚呢。”
“你又在說謊。”李可欣感覺自己又被葉凌飛欺騙了,張口在葉凌飛胳膊上咬了一口。葉凌飛一皺眉,一把抱過李可欣,擡手在李可欣粉臀上拍了一把,說道:“你一定屬小狗的。”
就在李可欣打算反擊時,突然房門被推開,李祥把腦袋探進來,正好看見這個場面。葉凌飛趕忙把李可欣鬆開,李可欣也有些慌亂,不安說道:“爸爸,怎麼不敲門。”
“哦,我忘記了。”李祥也感覺自己這樣進來有些尷尬,連忙說道:“我是想喊你們出來吃飯,如果你們忙的話,先忙,我們一會吃飯。”說着,把門關上了。
李可欣紅着臉,淬了葉凌飛一口道:“都是你,你和我爸爸解釋吧,總之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葉凌飛站了起來,呵呵笑道:“什麼沒關係,該親都親了,該摸都摸了,怎麼能沒關係呢。”
“你…。”李可欣正想說葉凌飛,就看見葉凌飛已經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李可欣沒有辦法,只好憋着氣,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