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把張璐雪抱到車裡,他也上了車,一邊綁着安全帶,一邊說道:“璐雪,你現在清楚了這件事情根本就和我無關,我也是受害者!”
張璐雪一聽葉凌飛這句話,那張精緻的小臉蛋上又蒙上一層霧氣,她側着臉,惱怒地質問道:“好,你說是你受害者,那你在車裡又是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我那不是你乾的,你這個流氓,你爲什麼還要那樣做?”
葉凌飛想起自己在清醒過來後,確實有些過份了,但那時候他確實忍不住,完全是出於身體的。葉凌飛沒法解釋,只得尷尬一笑道:“那個…那個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幹!”
“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了!”張璐雪粉臉蒙着薄薄的怒氣,扭過頭去,不看葉凌飛了。葉凌飛只得開了車子,心裡暗暗叮囑自己,千萬不要再惹張璐雪了。
車子經過藥房時,張璐雪忽然喊道:“停車!”
葉凌飛趕忙把車靠在街邊停下來,就看見張璐雪打開車門,下了車,慢吞吞地走了兩步,就站着不動了。葉凌飛趕忙也下了車,扶着張璐雪,關切地問道:“你想幹什麼啊,我都承認錯誤了,你想怎麼辦都行,我先送你回家!”
“我要去買藥!”張璐雪咬着牙說道,“你這個流氓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嗎,難道你想讓我懷孕!“噢,我忘記了,忘記了!”葉凌飛嘴裡說道,“你彆着急,我去給你買。你先回車上坐着,等着我。”葉凌飛說着把張璐雪又扶回車上,疾步走向藥方。張璐雪看着葉凌飛走進藥房,她微微嘆口氣,心裡暗暗尋思道:“難道我和白晴婷真的要瓜葛不清嗎,爲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情?”張璐雪又想到白晴婷。似乎現在她們倆人又都屬於一個男人了。張璐雪心裡很恨葉凌飛,這個男人已經有了白晴婷,現在又稀裡糊塗地奪走了自己的初次。張璐雪心裡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讓葉凌飛嚐到這次行爲的代價。
張璐雪安慰自己現在的社會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女孩子的初次早晚都會失去的,並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自己根本不用介意,以後還可以找自己喜歡的男人。但張璐雪在心底裡卻有一個解不開的疙瘩,她並不是一個隨便地女孩子。
張璐雪心裡極其矛盾,這種矛盾讓她心情變得很糟糕。當葉凌飛拿着避孕藥和消炎藥、止痛藥還有一瓶礦泉水回來時,張璐雪正在走神,根本沒有聽到葉凌飛叫她的聲音。直到葉凌飛把藥和礦泉水放在她的面前時,張璐雪纔回過神來。
她很快地把避孕藥吃了下去,又吃了兩片止痛片,至於那消炎的藥則放進包裡。她準備回家在上藥。
葉凌飛心中有愧,也不敢多說,開着車把張璐雪送回到她家門前。張璐雪在打開車門前。瞪着葉凌飛,說道:“我和你之間沒有關係,你給我記住,不許亂說”
“恩。恩!”葉凌飛連連點頭。張璐雪這才下了車。走路還是有點困難。慢慢打開門。走了進去。
看着張璐雪走進院子。葉凌飛微微嘆口氣。他現在心情有點亂。想了想。打電話給野獸和野狼。邀倆人開車去西山山頂喝酒。
葉凌飛從未像現在心情這般煩躁。他感覺太愧疚張璐雪了。如果張璐雪喜歡自己地話。葉凌飛倒沒有什麼特別地感覺。這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地事情。談不上什麼愧疚。但張璐雪對他並不喜歡。甚至於因爲他是白晴婷老公地緣故。還有些敵視。葉凌飛能想像到張璐雪此刻地複雜心理。他何嘗又不是呢?
西山山頂上。野狼和野獸倆人一人拎着一箱啤酒就放在山頂最高處地巨石上。這裡是禁止攀爬地地方。就在距離這巨石不遠地地方豎立着一個大木牌子。上面寫着:此處危險。禁止攀爬。
葉凌飛等人地車就停在距離這巨石不遠地地方。葉凌飛抽着煙。坐在巨石上。瞧見野狼和野獸拎着啤酒箱上來後。他把煙扔了下去。伸手拿過來一瓶啤酒。用牙齒磕開酒瓶地蓋子。咕咚咕咚先喝了一大半。把剩下地半瓶啤酒放在石頭上。對野獸說道:“野獸。你和陸雪華怎麼樣了?”
野獸手裡拿着一瓶剛打開瓶蓋地啤酒。聽葉凌飛問自己。他咧着大嘴呵呵笑道:“我和她正忙着約會呢。總要多跟人家接觸一下。老大。你說像她這樣地女孩子還真少見。我說要給她買套房子吧。她竟然說要不理我。我就想不明白了。她地那套房子還要月供。何必呢!”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有很多的女孩子不能用錢來衡量她喜歡你的程度!”葉凌飛深有感觸道,“比起錢來,可能她們更在乎你這個人如何。咳,算了,不說這件事情了,我本來就夠煩的,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啊!”
野狼坐在葉凌飛身邊,只顧着喝酒,葉凌飛碰了野狼一把,問道:“你呢,難道你打算就這樣單身一個人過下去。野狼,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好什麼,你說女人吧,很少看見你提,你說說,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我習慣一個人了,有女人在我身邊我會感覺不適應!”野狼淡淡地說道,“我更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
“算了吧,野狼!老大不知道你忙了什麼,難道我還不知道嗎?”野獸咧着大嘴大大咧咧地說道:“野狼最近總去那個叫什麼的幼兒園,我看是看上那裡的幼兒老師了!”
野狼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默默地喝着酒。葉凌飛笑道:“不管怎麼樣,有一個目標總是好的,野獸,你該不會打算真在望海市生活吧?”
野獸看了野狼一眼,點了下頭,說道:“我和野狼已經不接生意了,咱們組織還有那麼多人,也不缺我們兩個人。我和野狼打算在望海市這裡待上一段時間,好好經營那個龍山,希望以後能爲兄弟們找一個落腳的地方。老大,你不知道最近地生意很難做,國際刑警組織加重了對咱們的打擊,尖刀他們本來覈計要給國際刑警狠狠打擊一下,但後來放棄了這個想法,大家現在都有錢了,也不想過份鬧出大亂子來。不過,咱們的老對手倒是有了新工作,聽說直接干預到人家國家的內政去了,誰知道他們怎麼打算的!”
“他們這是想牢牢佔據那裡的軍火市場,把狼牙組織全球的市場逐步蠶食,不過,由他們去吧,美國人總是貪得無厭,有機會你們多和組織的人聯繫一下,讓他們找好後路吧,總不能天天都生活在那種槍林彈雨的生活中,總得有個歸宿是不?”
野獸點了點頭,說道:“老大,我和野狼也是這樣想地。我們打算在望海市好好經營一下,算是爲組織的人留條後路吧!”
葉凌飛伸手拍了把野獸的肩膀,沒有多說,又喝起酒來。
陳翰林走進酒吧,一直走到吧檯前,要了一杯酒,就坐在吧檯前喝了起來。打從白晴婷回到世紀國際集團後,他的執行副總的權力就在逐步減弱。陳翰林瞧出來了,這是白晴婷有意想削弱自己的權力,想必還在記得當初的事情。
陳翰林很鬱悶,今天上午還在考慮自己是否應該離開世紀國際集團。陳翰林認爲按照自己的經歷,再找一家大型的集團擔任要職不成問題。
他心情有些煩躁,等一下班,陳翰林就跑到這家酒吧來喝酒了。酒吧裡地很多人,爲數衆多地女白領喜歡下班在酒吧裡遊蕩,說是喝酒解悶,其實質卻是指望能找到帥哥或者是有錢的男人。而有些男人也喜歡在酒吧裡尋芳,搞個一夜情之類地。
有人說酒吧就是城市裡陰暗的地方,這裡總是藏着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一夜情、、吸毒…,似乎酒吧成了這些的代名詞,一提到酒吧,人們總是喜歡把這些東西聯想到一起。
不過,在酒吧裡,男女很容易就認識,這是不容置疑的。就在陳翰林剛喝了兩杯之後,一名身着OL制服的白淨女人就走到陳翰林身邊,那女人留着一頭飄逸的長髮,潔白如雪的粉頸從白色襯衫的領口處露了出來。
陳翰林用迷離的目光瞧了下這眼前的女人,還沒有等他說話,這女人已經主動搭訕道:“世紀國際集團的執行副總陳先生是吧,很榮幸在這裡遇到你!”
“你認識我?”陳翰林問道。
那女人微微笑道:“是的,我和您打過交道,只是您並不能記得我,我就是一個小小廣告公司的客戶經理!”
陳翰林點了下頭,在他看來,自己確實無法記得一家小小廣告公司的客戶經理,自己一天到晚要見很多的大老闆,哪裡會理會一個小小的客戶經理。陳翰林只是出於禮貌地笑了笑,那美女也笑了,對陳翰林說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請您喝一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