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沒瞧鄭可樂那隻剩下乳罩的上身,他把鄭可樂的T恤拿在手裡,又對另外三人催促道。
唐曉婉和葉凌飛有過親密接觸,在唐曉婉心裡,就算葉凌飛想要她脫光,她也會答應。這小丫頭心裡本就裝滿了葉凌飛,只是她不想被別人看透她的心思。如果這裡沒有其他人在,唐曉婉這時候可能早就乖乖脫光衣服,甚至連內衣她都會脫下來。
眼見鄭可樂脫下上衣,唐曉婉也脫下上衣。唐曉婉這一脫上衣,那可是令葉凌飛吞口唾沫,心裡暗想道:“我真應該吃了這小丫頭,實在太誘人了!”他把目光轉向另一邊,不去瞧唐曉婉那高聳的酥胸,伸手接過唐曉婉的上衣之後,又繼續催促着。
徐瑩也是隻脫下上衣,但張璐雪卻怎麼都不肯脫衣服。她嘴裡嚷道:“你這個流氓,我不會脫衣服,你這是在耍流氓,我可以告你!”
“就算你想告我的話,那也要等你能活着離開再說!”葉凌飛眼見張璐雪在那裡唧唧歪歪,他惱火起來,一步跨到張璐雪身前,兩手抓住張璐雪的T恤,強行地脫了張璐雪的T恤。
“不要,不要,你這個流氓!”張璐雪反抗着,她嘴裡嚷道:“很快就有人會來救我們的!”
“救你個屁,你也不瞧瞧這外面的情況,山洪爆發,我看這場大雨就算停下來,也回不去。到時候沒有吃的,你要是再感冒了,熬不到有人來救你,你自己就掛在這裡了。我倒可以幫你找個地方埋了,順便告訴你父母,讓他們清明來給你燒幾張紙錢之類的!”
葉凌飛這樣一說,張璐雪真的害怕起來,沒有再反抗,被葉凌飛把上衣脫下來。張璐雪兩手環抱着胸口。嘴裡連連說道:“不許看!”
“有什麼好看的,我老婆的比你好看多了!”葉凌飛嘴裡嘟囔一句,拿着這些衣服到了門口,先把水扭幹之後,拿着衣服到了火堆前,給她們烘乾衣服。
“你們要是感覺冷的話。就自己過來!”葉凌飛背對着那四名女孩子,嘴裡說道:“我看這天色也暗下來,氣溫應該馬上會降下來!”
張璐雪沒理會葉凌飛的嘟囔,她拿出手機,本想打電話,但一看手機的信號,她都快要哭起來。手機竟然沒有信號,撥打不出去。
“不用看了。這裡沒信號。我剛纔已經試過了!”葉凌飛說道。“該死地天氣。怎麼會突然下起大雨來。我看這不像好事情。說不定會有問題!”
“葉大哥。我們怎麼辦啊!”唐曉婉兩手抱着胸口。坐在葉凌飛身邊。唐曉婉一聽說這裡沒信號。就感覺十分地絕望。她只想靠在葉凌飛身邊。只要在葉凌飛身邊。唐曉婉就不會感覺害怕。在她看來。葉凌飛就是她唯一能值得依靠地男人。
鄭可樂和徐瑩倆人也有和唐曉婉相同地感覺。她們都是過慣都市生活地女孩子。從來沒遇到這種事情。很容易在心裡上產生一種絕望地感覺。
女人天生就是脆弱地動物。即使那些看似堅強地女強人。在面臨困境之時。首先想到地並不是自救。而是找到一個男人做依靠。男人往往都在這個時候體現出其重要地作用來。而葉凌飛一貫地表現讓這些女孩子都認爲只要葉凌飛在她們身邊。一切都會過去地。
徐瑩和鄭可樂不顧自己身上只戴着胸罩。也圍了過來。葉凌飛一瞧只有張璐雪還在那邊不肯過來。他笑道:“得了。這樣吧。你們自己在這裡烤衣服。恩。順便把褲子也脫下來。但是不要脫光啊。我可是個男人。受不了這樣地!”他嘴裡開着玩笑。起身。走到木屋地另一邊。背對着這幾名女孩子。
眼見葉凌飛離開。張璐雪也圍了過來。溼淋淋地褲子貼在身上確實很難受。但她們又擔心被葉凌飛瞧見。還是葉凌飛給她們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讓她們輪流用衣服擋住她們地身體。可以把衣服脫下來烤乾。
葉凌飛那是說不看,果真就不看。他背對着這幾名女孩子,閉上眼睛,腦海中想着該如何才能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聽到鄭可樂喊到:“葉經理,火要滅了!”葉凌飛這才睜開眼睛,一瞧這木屋明顯暗下來,四名女孩子已經把有些潮溼的衣服穿在身上。葉凌飛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木屋地門,瞧着外面的雨,嘴裡說道:“你們等着,我馬上回來!”說着,他跑了出去,只聽得隔壁的木屋裡面響起噼裡啪啦地聲音,葉凌飛又抱着一些木條跑了回來。
“那裡面沒有東西了,看樣子,我要拆木屋了!”他笑着把木條放下,坐在唐曉婉身邊,對徐瑩說道:“幾點了?”
“六點半!”徐瑩說道。
“葉大哥,你看這雨什麼時候能停?”唐曉婉心裡沒底,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葉凌飛說道,“它什麼時候願意停,那就停下來吧,反正今天晚上是走不了了。”葉凌飛說着伸手拿過來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礦泉水,一人丟了一瓶,說道:“你們那裡還有什麼東西,全拿出來!”
“我這什麼也沒有了!”唐曉婉把自己溼淋淋的包拿過來,從裡面翻了半天,全是一些女孩子用的化妝品、面巾紙等物品,沒有帶一點喝的和吃的,至於徐瑩、鄭可樂和張璐雪的情況也一樣,她們都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
“這下子咱們可要掛了!”葉凌飛嘟囔道,“沒有吃的東西,咱們可怎麼辦呢?”
葉凌飛這句話一下子讓大家沉默起來,就連那張璐雪都眼巴巴地看着葉凌飛,期盼着葉凌飛能有什麼辦法。
葉凌飛從包裡摸出一盒巧克力,放在大家面前,嘴裡笑道:“好在我有準備,來吃巧克力吧,我可告訴你們,別看這小小的巧克力,那可是能救你們地命。想當年,我和野獸兩人被兩百多名反政府軍圍住,我們倆人硬是靠巧克力熬了三天,然後逃了出去,要是沒有這巧克力的話,我和野獸早就掛了!”
“葉大哥,你說什麼?”唐曉婉一愣,追問道。
葉凌飛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伸手拍了把唐曉婉的肩膀,笑呵呵地說道:“小丫頭,你快吃巧克力吧,我就是和你們開個玩笑!”
喝了水,再吃了些巧克力,這幾名女孩子才感覺好了很多。張璐雪這時候反倒皺起眉來,她的手解開自己的鞋帶,把右腳從鞋裡拿出來。
“有水泡了,沒事情,挑破就好了!”葉凌飛只看了一眼說道。
張璐雪快要哭出聲來,嘴裡帶着哭音道:“很疼,我從來沒走過這樣長的路程,都怪你!”
葉凌飛把自己的匕首拿出來,放在火上烤着,緊跟着,拿着匕首到了張璐雪面前,左手捏住張璐雪的腳踝,右手拿着匕首要去挑水泡。張璐雪趕忙說道:“你幹什麼啊,你流氓,總是欺負我!”
“那我不管你,你就疼死吧,要是不挑破,裡面化膿,你這腳就完了。以後你走路就會一瘸一拐,你自己看着吧!”葉凌飛說着,果真鬆開手,不理張璐雪。
張璐雪心裡害怕,她一想到要是自己的腳完了,走路都得一瘸一拐,嘴裡也不敢再亂說了。她被葉凌飛給嚇壞了,眼見葉凌飛果真不管她,張璐雪只得哀求道:“流氓,你還是幫我吧!”
“什麼,你叫我流氓?”葉凌飛把眼睛一瞪,不滿地說道:“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葉經理,我錯了!”張璐雪這個時候只有低聲下氣,嘴裡哀求道:“我以後都不喊了!”
“恩,這樣纔對!”葉凌飛笑呵呵着,用匕首地刀尖輕輕挑破張璐雪腳上的血泡,疼得張璐雪都快要流出眼淚來,心裡把葉凌飛罵了一百遍。葉凌飛拿出止血藥,塗在張璐雪的腳上,緊跟着貼了一塊創可貼,嘿嘿笑道:“好了,別哭了,瞧你這樣子,還能哭出來!”
“人家是女孩子!”張璐雪這時候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終於流下來。鄭可樂和徐瑩趕忙過去安慰張璐雪,而唐曉婉則對葉凌飛低聲說道:“葉大哥,你別欺負張經理了!”
“唉呦,我忘記了,這裡全是女孩子啊,簡直就是同仇敵愾!”葉凌飛誇張地嚷道,“算了,那你們在這裡待着吧,我到隔壁木屋去待着。這裡是深山,誰知道半夜有什麼東西跑出來,我可聽說這裡有鬼啊,有人在半夜瞧見好幾個鬼魂在山裡飄蕩,專門找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我還是閃點好,省得被牽連!”
雖說大家明知道葉凌飛那是在胡說,但這四個女孩子都害怕起來,唐曉婉緊緊拉着葉凌飛的胳膊,害怕地說道:“葉大哥,不…不要走!”
徐瑩和鄭可樂也害怕起來,她們趕忙說道:“葉經理,不要走!”
就在這時候,葉凌飛忽然說道:“大家別吵,你們聽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