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就是如此,剛纔打電話給我的都是我公司的同事,她們是來看看我是不是還活着。孃的,到底是哪個混蛋和我有仇,敢散步我的謠言,不行,我要立刻趕回公司,一定要把這個混蛋找出來。”葉凌飛越想越來氣,把喝得只剩下半瓶的礦泉水放在桌子上,起身就要離開。卻被白晴婷攔住,白晴婷穿着白色的短衫,酥胸高高隆起,呼漲欲出。她攔住葉凌飛,嘴裡不滿意地說道:“你這個傢伙有完沒完,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嗎。醫生可提醒過你,這結石雖說目前沒有太大關係,但如果不及早排除的話,將來就會危及生命安全。你應該多跳跳、多喝水,難道你以爲我和欣茗都沒有事情嗎,今天還不是爲了你來打球,你倒好,想離開。”
“但新亞集團那邊可說我死了啊,我不回去澄清的話,恐怕會越傳越大。”葉凌飛說道。
“那又怎麼了,反正你沒事,管他們怎麼說的。”白晴婷把嘴一撅,說道:“你什麼時候也在乎別人怎麼說了?”
“這倒是,我什麼時候還怕別人說了。”葉凌飛聽白晴婷這樣說,點了點頭,笑道:“我現在有兩位美女陪着,幹什麼回去惹氣去。”說着,葉凌飛的眼睛肆無忌憚地掃過面前白晴婷,看着白晴婷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咧着嘴笑道:“我還是和我的老婆好好打球去。”
就在白晴婷一轉身,打算去那個半場時,葉凌飛突然伸手摸了白晴婷被短裙剛好包裹住的粉臀,緊跟着一臉得意地跑到場地裡面去了。
“這個傢伙,總是沒正經。”白晴婷嘴上這樣說,但這心裡可是美滋滋的。怎麼說葉凌飛都是自己的老公。哪個老婆不喜歡自己的老公摸自己。只是礙於這是羽毛球地場地,旁邊還有人在打羽毛球,她不得不對葉凌飛的行爲不滿。
這女孩子要是穿上羽毛球短裙,那是風光無限。更何況這白晴婷和周欣茗本就是絕色大美女,兩人都是天生一雙修長的玉腿,穿着短裙別提多勾人魂了。
葉凌飛那哪裡是打羽毛球啊,分明就是來一飽眼福來了。他故意把球吊得很高,白晴婷不得不跳起來擊球。每到這個時候,葉凌飛就會偷偷去瞧白晴婷的裙底。白晴婷穿着是白色的內褲。這一跳起來,露出的那一絲白色的內褲就讓葉凌飛感覺心癢癢的。
而白晴婷每次擊球地時候。總是把胳膊掄得很圓,這樣以來,她的酥胸就顯得更大圓潤飽滿。葉凌飛故意這樣打球,早被坐在場邊地周欣茗瞧個仔細,她拿着羽毛球拍到了場地裡。和白晴婷咬了幾下耳朵,白晴婷白了葉凌飛一眼後。嚷道:“你這個傢伙,我一個人打不過你,現在我和欣茗一起和你打,你可千萬不要輸了。”
“沒問題。”葉凌飛一聽周欣茗也要上場,那心裡美得沒邊了。心裡一想到可以看見兩位美女的內褲,不知不覺慾火就勾了起來。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答應下來。
等真正打起來,葉凌飛才知道感情這周欣茗上來就是故意要爲難自己。周欣茗和白晴婷倆人一左一右,來回調葉凌飛。雖說葉凌飛這球技不錯,但白晴婷和周欣茗地球技也不錯。又加上這兩人居心不良。明明已經掉出邊界了,倆人也會異口同聲地說還在界內。說葉凌飛輸了。
這就像足球場的黑哨,明明出了底線,也說沒有出線。這還不算什麼,更黑的黑哨能把踢進的球判成無效。等大家習慣黑哨之後,大家才明白爲什麼裁判員都穿黑色的運動服,感情就是爲了吹黑哨來地。
這白晴婷和周欣茗怎麼說都是女孩子,這一耍賴起來,葉凌飛也只能認了。結果連打了三局,葉凌飛都是零比十一告負。
三人離開場地,把球拍往桌子上一放,拿起礦泉水喝了起來。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拿毛巾擦着身上的汗水時,還不住嘲笑葉凌飛球打得真臭。
葉凌飛也不說話,就一個勁兒地喝水,一直把一瓶礦泉水喝乾淨之後。他悄悄地走到兩人中間,趁着倆人站着擦汗時,葉凌飛兩手忽然揮起,重重在兩人地粉臀上拍了一把。啪得聲響過後,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轉過身來,拿着羽毛球拍追打葉凌
本來應該是來打球的,倒變成了嬉鬧。
葉凌飛跑了一圈,躲避着白晴婷和周欣茗的追打。就在這時,他瞧見就在他們隔壁的那塊羽毛球場內,一名年輕的女孩子正和一名日本人打羽毛球。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葉凌飛倒不感覺什麼。但看見坐在羽毛球場邊正看這日本人和女孩子打球的那名帶着棒球帽的年輕人時,葉凌飛愣了。那年輕人分明就是葉凌飛上次看見的和秦瑤在一起的男學生,名字叫王軍。
葉凌飛不明白這王軍和那日本人是什麼關係,爲什麼王軍會在這裡打球?
啪、啪兩聲,追過來地白晴婷和周欣茗把球拍輕輕打在葉凌飛地頭上,眼見葉凌飛沒有反應,白晴婷疑惑地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沒看什麼,就是看見那邊有我認識的一個朋友。”葉凌飛說道,“你們坐一會兒,我過去和他打聲招呼。”
順着葉凌飛地目光望去,白晴婷和周欣茗看見一名中年的日本人和一名中國的年輕女孩子在打羽毛球。白晴婷和周欣茗對日本人都沒好感,白晴婷接觸過日本客戶,明顯感覺日本人很色。而周欣茗對於日本人的反感是源於那些日本的A片。當年她可是下過幾部日本的A片,當初她是想借鑑一下,以便用自己的身體報答葉凌飛,好和葉凌飛徹底斷絕關係。那時候的她,就感覺那些日本A片裡面地場面太噁心,沒看多久。就受不了了。
後來和葉凌飛有親密接觸之後,也知道了那是怎麼一回事,就對那些日本人的A片更加厭惡,甚至認爲日本人很變態。
聽葉凌飛說要過去打招呼,白晴婷和周欣茗點了點頭,倆人鬧了半天,也累了,就走向椅子那邊休息。
葉凌飛走到那個羽毛球場地。毫不客氣地坐在王軍身邊,笑呵呵說道:“年輕人。你認識我嗎?“
王軍哪裡認識葉凌飛,他搖了搖頭。微微笑道:“這位先生,可能你認錯人了吧。”
“你不是望海外語學院的學生嗎,你的名字叫王軍。難道我記錯了嗎?“葉凌飛說道。
王軍聽葉凌飛叫出自己的名字和學校,感覺有些意外。要是葉凌飛只叫出他名字的話,王軍還不感覺有什麼意外。畢竟他在外面辦了一家中介公司,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叫王軍也很正常。但這陌生男人能知道他是外語學院的,那就令人很奇怪了。
“這位先生,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因爲你沒有必要知道我地身份。”葉凌飛說着掃了一眼那名日本人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和這名日本人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客戶大野井村,這位先生,如果你還想知道我和他到底在做什麼生意地話,恐怕會讓你失望的,我不會告訴你……”王軍顯然對葉凌飛提高了警惕,他說道:“我想這位先生。我和你不熟。也沒有必要和你閒聊下去,我們就這樣吧。請你離開這裡。”
葉凌飛笑了笑,伸出右手拍了拍王軍地肩膀,說道:“小夥子,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面。”說着,葉凌飛回到了自己這裡。他剛一回來,白晴婷就問道:“你過去幹什麼,難道你認識那名日本人?”
“我怎麼會認識那名日本人,難道你不知道我很愛國嗎?”葉凌飛拉着塑料椅子坐在白晴婷和周欣茗中間,兩手很自然地搭在倆人的肩膀上,說道:“難道你們不感覺那個日本人很討厭嗎?”
“討厭你還過去,老實交代,你有什麼目的?”周欣茗側着臉對葉凌飛笑,葉凌飛被周欣茗這笑容迷住了,也不管白晴婷就在旁邊,張口就親了周欣茗粉嫩的臉龐一口。這當着白晴婷的面親周欣茗,葉凌飛地膽子也是夠大了。周欣茗心裡也這樣想,她擔心白晴婷會生氣。
葉凌飛再親完周欣茗臉蛋一口後,也在白晴婷的嬌嫩嘴脣上親了一口。
白晴婷先是一愣,可能沒想到葉凌飛會在這裡親自己。很快,她就明白過來。但白晴婷卻不動神色對周欣茗說道:“欣茗,你說這個傢伙色膽包天,在這裡就騷擾我們,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周欣茗聽到白晴婷這句話時,心裡一鬆,知道白晴婷已經接受自己是葉凌飛地女人。想到這裡,她笑呵呵說道:“晴婷,我們可不能就這樣饒了他這個大色狼。”倆位美女一對眼色,緊跟着拿着羽毛球拍打向葉凌飛的身上。
王軍坐在羽毛球的場邊,他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後,又放回去。剛纔那出現的陌生男人說的話讓他不解,不知道這名陌生人到底想和自己說什麼?
大野井村和那名女孩子打了一會兒球之後,終於停下來,他拿着球拍走到王軍面前,接過來王軍遞過來的毛巾,用日語說聲謝謝,坐在椅子上,擦起汗來。
那名女孩子是這裡陪客人打羽毛球的,在和大野井村打完球之後,離開了羽毛球場。這裡只剩下王軍和大野井村倆人,王軍用流利的日語和大野井村交談。這王軍在外語學院主修日語,他在大三的時候,就開了這家專門對日勞務輸出的中介公司,這大野井村就是王軍地一名日本客戶。
“井村先生,玩得如何?”王軍笑着問道。
大野井村拿着礦泉水瓶喝了一口礦泉水之後,笑道:“很好,那名小姐地球技很不錯。”
王軍呵呵笑道:“那以後我可以帶井村先生常來打球。”
“我也很想常來打球,只是我在望海市的時間不多,我還需要去上海、北京等中國地城市去見我的項目管理人,王先生,你不是不知道,我這個項目在日本國內很流行,其投資少,收回成本快。我在和你接觸之前,我已經在上海和北京等城市已經選好了項目管理人,我這次來望海市主要是因爲和王先生之前有過合作,對王先生的能力很認可,想把望海這塊的項目推廣權交給王先生。”大野井村說道,“我相信王先生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對我這個項目已經很瞭解了,現在是需要王先生做決定的時刻了,如果王先生決定作爲我的項目管理人,我會在得到前期的保證金後,從日本國內運輸設備過來,應該會在一個星期內,該項目的設備就會到王先生的手裡,到那時候,請王先生把全部的款項匯入我的賬戶。”
對於王軍來說,這個項目確實很有誘惑力,他只需要支付三十萬,就能擁有該項目的推廣權。而且這三十萬可以以項目保證金的方式從想投資該項目的人手中獲得,以每人一萬的保證金,只要有三十個人願意投資這個項目,那自己可以不需要支付一分錢,就能獲得推廣權,以後會從該項目中獲得超過10的利潤。而且日本方面會負責店面裝修費用,只需要經營者日本方面制定的產品就可以了。
王軍思前想後,認爲這筆投資項目是穩賺不賠,要是這大野井村真得走了,那自己不是眼看着肥肉跑了。
王軍呵呵笑道:“井村先生,我想我們之間的合作完全沒有問題,下午我們就可以簽訂合同,至於這保證金,我會在你離開望海市的時候給你。”
“好!”大野井村對王軍點頭道,“王先生,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能力,前途不可限量啊!”
“您過獎了,以後還需要井村先生多多扶持。”王軍連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