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載着這些年輕人到了警察局,別看那些年輕人在外面如何囂張,一到警察局裡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腦袋,一個個被帶進大廳進行審問。
沈樑被手銬銬着,她一個勁兒地哀求身邊的那名警察道:“警察同志,你抓錯人了,我是好人,真是好人。”
“好人你個屁,你不是要砍老子的嗎,怎麼現在不嚷了。”小趙陪着葉凌飛剛走到大院,就聽到沈樑在那邊一個勁兒地說自己是好人。葉凌飛張口罵道:“你別在這裡裝蒜,在外面囂張,跑到這裡裝可憐,真侮辱你黑社會大姐頭的威名。要我說,就算被人打死,也不能求饒。”
沈樑一看葉凌飛走進刑警隊大院那架勢,就明白惹上硬茬子了,這不明擺着是警察的人嗎。沈樑本來還納悶呢,不就是砍人嗎,值得一下子來了七八輛警車,二十多名警察,搞了半天自己惹到人家警察自己的人了。這下子沈樑心涼了半截,自己竟然要砍警察那邊的人,這不是找死嗎。
沈樑正準備哀求葉凌飛放了她,卻聽到從辦公樓門口傳來一陣嬌喝聲道:“葉凌飛,你跟我來。”沈樑一看,就看見辦公樓門口站着一名女警,腰間別着手槍,滿臉都是怒氣。
沈樑沒敢說話,低着頭,朝警局裡面走去。葉凌飛一看周欣茗那架勢。知道周欣茗火人了,趕忙跑過去,跟着周欣茗走進辦公大樓。小趙直搖頭。心道:“這小子可有好瞧地了。”
周欣茗一直把葉凌飛帶進自己辦公室裡,等葉凌飛一走進辦公室,周欣茗狠狠把房門關上。
“欣茗,幹嘛發火啊,喝口水消消火。”葉凌飛主動去給周欣茗倒水,但聽到背後的周欣茗帶着怒氣說道:“你幹什麼呢,你當自己是神人啊,砍不死啊。前兩天的事情是不是全忘記了。怎麼又惹上黑幫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個人很老實啊,怎麼總有找我麻煩呢。”葉凌飛滿臉都是委屈道,“我這人不沾花、不惹草,愛護螞蟻,保護蜜蜂。從來不打老鼠、不打蒼蠅,就連麻雀我看見還會問它今天吃沒吃飽,不行我會買上一塊麪包喂喂麻雀,你說像我這樣連四害都保護地人怎麼就會有人砍我呢,真是怪事。”
周欣茗強忍着笑意。緊繃着臉,語氣嚴厲訓斥道:“葉凌飛,你少在這裡貧嘴,你要是在這樣下去,我看只好把你抓起來,單獨關在單間裡,省得你總招惹別人。”
葉凌飛連忙舉手求饒道:“欣茗,我投降,我決定從此以後痛改前非,絕對不保護四害了。”周欣茗聽前面那句還以爲葉凌飛打算改改脾氣。但聽到後面那句話時,就知道自己又被葉凌飛給饒進去了。她正待發火,卻沒有想到葉凌飛竟然抱住了她的腰,周欣茗一驚。心道:“這裡可是警察局,這傢伙想幹什麼。”
沒容周欣茗多想,葉凌飛已經把周欣茗抱到門前,把周欣茗推在門上,一手抱着周欣茗的腰,另一隻手放在周欣茗的下身。葉凌飛的嘴脣緊緊貼着周欣茗的嘴脣,沒有一絲縫隙。
周欣茗的腦袋正好擋住門上那塊玻璃,從外面只能看見周欣茗的頭髮。卻看不見裡面到底在幹什麼。
周欣茗嘴脣被葉凌飛緊緊貼着。發不出一點聲音。她地兩手輕捶着葉凌飛後背。周欣茗那是不捨得用力捶葉凌飛的後背,但這輕輕捶着葉凌飛的後背卻一點用處也沒有。葉凌飛根本就是無痛無癢。
而葉凌飛那隻放在周欣茗下身的手卻用力摳着周欣茗的下身,惹得周欣茗下身一陣酥麻。自打上次和葉凌飛有過關係後,周欣茗好久都沒有再和葉凌飛親熱,這哪裡能受得了葉凌飛挑逗,這僅僅扣了十多秒,周欣茗就感覺自己下身火熱,有點受不了了。她用力推開葉凌飛,嬌嗔道:“你瘋了,這裡是警察局。”
葉凌飛再次恬不知恥湊了上來,把嘴巴放在周欣茗耳邊,低聲說道:“欣茗寶貝,我現在想要你,很想要你。我們出去開房吧,當然,如果寶貝你喜歡在這裡話,我可不介意。”
周欣茗聽完,臉頰都羞紅了。她狠狠推了葉凌飛一把,緊跟着一言不發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葉凌飛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也跟着走出了辦公室。
周欣茗走到刑警隊大院,打開警車的門,正要上車,卻聽到葉凌飛說道:“哎呀,我把車忘記到茶餐廳那裡了。”
周欣茗差點暈過去,這年頭還有把車忘記在茶餐廳那裡,真當一輛車不值錢。
“那我現在送你去那裡。”周欣茗說道。
葉凌飛攔住周欣茗,示意周欣茗那身警服道:“欣茗,換身便裝吧,我們坐出租車出去取車。”
周欣茗也意識到這點了,她砰得一聲將車門關上。白了葉凌飛一眼道:“你這傢伙等着我好好收拾你。”這話說得太曖昧了,搞得葉凌飛立馬有了感覺。他趕忙用衣服掩蓋下身,以免自己某個部位暴露出來。周欣茗怎麼能瞧不見,她撇了撇嘴脣道:“別亂想,我打算把你銬起來,就像在我家那次。”
葉凌飛忙不迭笑道:“別那樣做,我這人很老實的。”
“你老實,誰相信這句話那可是傻子。好了,你在外面等我,我馬上換件衣服出來。”周欣茗說着急匆匆走回辦公大樓。葉凌飛屁顛屁顛跑到門口。等着周欣茗出來。
時間不大,周欣茗果然換了一身便裝出來。葉凌飛趕忙伸手叫下一輛出租車,載着周欣茗離開刑警大隊。
要找一個鐘點房很容易。現在地酒店都有這種房間。葉凌飛和周欣茗到了勝利廣場,就在那裡找了一家酒店要了鐘點房。
雖然周欣茗是說要等到了房間裡,把葉凌飛銬起來,再來一次制服誘惑,但周欣茗並沒有這樣做。相反,倒是有些小女人的味道,乖乖地躺在牀上,把兩腿高舉起來。葉凌飛那是憋足了勁,非要來個直搗黃龍,不死不休。
這女人一旦嘗過**地感覺後,那就像脫僵地野馬一般,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以前的周欣茗,根本就沒有那種**。但有過第一次後,情況可就變了,長時間沒有,反倒感覺很渴望。**這東西那是越做越感覺旺盛,周欣茗就感覺吃了藥一般。愈發渴望了。和葉凌飛有段時間沒有親熱了,等一旦親熱,就如同火山爆發了,呻吟聲令葉凌飛感覺渾身的慾火沸騰,那叫**。真是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一通折騰就兩個小時,好在葉凌飛事前有所準備,要了三個點,不然這時間還不夠。
倆人這一完事,葉凌飛光着身子躺在牀上抽着煙。周欣茗跑進浴室裡洗着澡,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開着的門傳到房間裡。
“欣茗,你猜我剛纔和陳翰林在茶餐廳見面時說了什麼?”葉凌飛衝着浴室裡說道。
“我哪裡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周欣茗在浴室裡正用沐浴露塗抹全身。她拿出女士護理液塗滿了下身,仔細洗着下身。
“老實和你說吧,原來李哲豪打算利用陳翰林綁架晴婷。”
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周欣茗一驚,她兩手停下來,緊張地問道:“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葉凌飛在牀上側了個身,面向浴室方向說道:“姓陳這小子不傻。感覺出來要是晴婷真被綁架了。他也活不長,這才找地我。想讓我幫幫他。”
“你怎麼說地?”周欣茗追問道。
“我讓這小子先穩着李哲豪,這不,正打算和你商量這件事情呢。”
周欣茗聽完之後,很快地用水把身上的沐浴露衝乾淨。裹上浴巾,走出浴室。她直奔牀前。周欣茗顯得十分緊張,她一到牀邊,就坐在葉凌飛的旁邊,緊張地說道:“葉凌飛,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要是李哲豪想綁架晴婷地話,那晴婷目前的處境可是十分危險。我們應該想辦法阻止李哲豪綁架,我現在就帶人把李哲豪抓起來,讓他沒有辦法綁架晴婷。”
“欣茗,你別傻了,你有證據抓李哲豪嗎?”葉凌飛說着把目光挪向他對面的電視,說道:“看看電視吧,今天上午李哲豪剛剛對外澄清他的集團並沒有受騙,他和別人合作投資的是巴黎聖母院地土建工程,而且他投入的資金不多。”周欣茗這才留意到電視裡面正在播放有關李哲豪澄清巴黎聖母院的新聞。
“哼,難道我不瞭解內幕嗎,要我看啊,這是李哲豪在穩定人心。他知道要是他被騙地消息一報道出來,他就完了。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爲了拖延時間。如果我沒猜錯地話,此刻的李哲豪已經如同一條喪家之犬,只想着如何搞錢。”葉凌飛吐了一口煙霧道。
“那就是了,越是這樣,晴婷越危險。我們總不能看着晴婷被綁架了吧。”周欣茗焦急地說道,“快想個辦法。”
“我早就想到辦法了,難道你以爲我會眼看着晴婷被綁架。”葉凌飛右手搭在周欣茗還帶着溼氣地香肩上,摩挲着周欣茗那嬌嫩的肌膚,笑道:“欣茗,你真是一着急什麼都忘記了,我記得三十六計裡有一計叫引蛇出洞,我們爲什麼不把李哲豪這條蛇引出來呢。當然,誘餌就是晴婷。”
“用晴婷當誘餌太危險了,我不同意。”周欣茗一口拒絕道,“我絕對不會讓晴婷冒這個險。”
“那我們就換個方式。我決定親自當誘餌。”葉凌飛笑道,“其實,我也可以當誘餌。我可以化成晴婷地模樣,反正你和晴婷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情。”
“你還記得那天的事情呀,我早就忘記了。”周欣茗抿着小嘴笑道,“男人就應該心胸寬闊一點,你怎麼總惦記那件事情,真不是男人。”
“那還不是被你們欺負地,我可是很難忘記。”葉凌飛右手伸在周欣茗裸露地酥胸上,手指頭夾着周欣茗的紅葡萄。周欣茗伸手把葉凌飛的右手從自己地酥胸上挪開。抱怨道:“一直以來都是你欺負我們,我們還哪裡敢欺負你啊。好了,別轉移話題,說說,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我剛纔說過了啊,就是引蛇出洞,把李哲豪這條蛇給引出來。”葉凌飛笑道,“我和陳翰林說好了,讓他就按照李哲豪的意思,把晴婷帶到碼頭附近的停車場。當然。坐在車裡的一定是晴婷,不然李哲豪這老狐狸不會出現的。但考慮到晴婷地安全,我不會讓晴婷一個人去,我會跟着晴婷一起去。而欣茗你,就要帶着警察到時候包圍李哲豪,來個人贓俱獲。”
“那樣太危險了,萬一……。”周欣茗的話被葉凌飛打斷了,葉凌飛很肯定地說道:“沒有什麼萬一,絕對不會允許出現這種萬一。”
周欣茗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是說不動葉凌飛的。但是不可否認。葉凌飛這條引蛇出洞地計策確實是一條很不錯地計策。周欣茗清楚自己沒有證據能抓李哲豪,如果不能抓住李哲豪,那就意味着白晴婷有危險。與其等着白晴婷被綁架,還不如冒一次險。把李哲豪引出來。周欣茗不說話,也就代表了默認葉凌飛的計劃。
葉凌飛地右手揉捏着周欣茗的耳垂,這裡是周欣茗的敏感帶,比起摸其他的部位,這裡更能讓周欣茗敏感。周欣茗依偎在葉凌飛懷裡,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嬌聲說道:“你還幹什麼,難道你還想讓我興奮?”
“這能怪我嗎。誰讓你讓我如此**。”葉凌飛說着淫蕩地話。此刻的周欣茗哪裡還有半點女警的颯爽。完全就是一副小女人的嬌媚。
偏偏這個時候,周欣茗放在褲兜裡的手機想起來。周欣茗翻身下了牀。從牀邊的椅子上拿起自己的牛仔褲,掏出了手機。
“小趙,什麼事情?”周欣茗說話的語氣和剛纔對葉凌飛說話時的嬌柔聲音完全不同,完全恢復了刑警大隊長的一貫說話地語氣。
“隊長,有人要來領這些被咱們抓起來的小混混,周姐你快回來處理吧。”
“真沒用,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難道你不知道這些小混混可以扣留的?誰膽子這樣大,還敢公然來警察局領人,我倒要親自會會。”周欣茗不耐煩地說道:“你把來的人給我留住,等我回去。哼,這年頭黑社會地勢力真大,竟然公然到警察局領人。”周欣茗說完,把電話又重新放回褲兜。一把揭開自己裹在身上的浴巾,背對着葉凌飛撅着屁股開始穿她的內褲。
葉凌飛正瞧個仔細,看見周欣茗那性感的臀部,葉凌飛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周欣茗臀部之間的凹谷摸了一把。周欣茗沒有空和葉凌飛鬧,她只說了句“別鬧了,警察局裡有人要領那些黑社會的小混混走”。
聽到這句話葉凌飛也從牀上跳到地上,嘴裡嚷道:“我靠,誰膽子這樣大,連砍我的小混混都敢到警察局去領人,我倒要親自看看去。”
周欣茗很快就穿好了衣服,葉凌飛穿衣服的速度並不比周欣茗慢,幾乎在周欣茗穿好衣服時,葉凌飛也已經穿好了衣服。倆人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房間,在確認這房間除了兩人用過地安全套外,再也沒有留下任何地東西后,很快離開了房間。
因爲葉凌飛的車留在茶餐廳地門前,倆人並沒有打出租車,而是步行到了那家茶餐廳的門前。葉凌飛打開車門,周欣茗上了車,在周欣茗綁好安全帶之後,葉凌飛開車直奔刑警大隊而去。
一到刑警大隊的門前,周欣茗就跳了下去。葉凌飛也趕忙把車停好,幾乎是一溜小跑跟着葉凌飛走進刑警大樓。
“是誰要領人的。“周欣茗這一走進刑警隊審問大廳,她就站在大廳的門口惱火地說道。
大廳裡面,幾名刑警還在對那些小混混盤問。周欣茗這一聲喊,把在場的人目光都吸引過來。小趙一看周欣茗發火了,趕忙跑過來,小聲說道:“周姐,你別生氣,那幾個人正等在接待室裡。”
周欣茗沒理會小趙,走到一名年紀十六七歲的少年面前,用手推了那年輕人的腦袋一把,喝道:“你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學人家入黑社會,你父母白養你了,要我是你的父母,立馬在你出生時就捏死你。”
那少年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低着頭。
周欣茗又擡頭掃了一眼還在審問的幾名年輕人,她大聲喝道:“你們這些小混蛋都給我聽好了,不要以爲你們有人來領你們就能出去,都給我老老實實交代,不交代清楚,誰也別想出去。”
周欣茗在這裡發了一通火,發完之後,才奔向接待室而去。
等周欣茗這一走,小趙才鬆了口氣,對自己的同事道:“大家看見了吧,還是老老實實幹活吧,咱們的周隊長今天下午就怪怪得,咱們誰也別惹她。”這小趙哪裡知道,恰恰是他惹了周欣茗,如果不是他的電話,說不定周欣茗和葉凌飛正在酒店房間裡再次纏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