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婷和周欣茗跑回臥室,把房門反鎖上。白晴婷想起上次葉凌飛就是從窗戶爬進自己的臥室,她趕忙把窗戶檢查一遍,確定窗戶全鎖得緊緊後,才放下心來。
白晴婷發出一陣暢快的笑聲,這次可總算報復葉凌飛了。白晴婷迫不及待地拿出數據線把數碼相機和她的電腦連接起來,把剛纔照的照片和錄像一股腦傳到電腦裡。
周欣茗坐在白晴婷身邊,和白晴婷欣賞起葉凌飛的照片來,倆人不時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
等倆人也看完了,白晴婷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難道她們就不出門了嗎。一想到葉凌飛那句要把她們掛在別墅窗外的話,白晴婷就心裡打怵。
“欣茗,我想去洗澡,但我怕出去的話,被他抓到,那樣我會很慘的。”白晴婷擔憂道,“快想個辦法啊。”
“我沒有辦法。”周欣茗說道,“除非我們以暴制暴,不害怕他。”
“他很強壯的,我就怕打不過她。”白晴婷聽周欣茗要以暴制暴,擔憂地說道。
“傻丫頭,誰讓你打他啊。你想啊,他現在胳膊不方便,肯定不敢和我們倆人硬碰硬。再說了,我是警察,本來就是要監管他的,他一定會對我有所忌憚。咱們倆人一起出去,我相信他一定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經周欣茗這一提醒,白晴婷也感覺是這麼一回事,有什麼好怕的,反正葉凌飛現在就是半個殘廢。這白晴婷有了周欣茗,膽子也大起來,反倒不怎麼害怕了。
白晴婷打開臥室的門,先把頭探出去。沒看見葉凌飛在走廊裡後,白晴婷才走出臥室。周欣茗也走出來,雖然周欣茗和白晴婷說不要害怕葉凌飛,但她心裡卻沒底。葉凌飛的手段那是防不勝防的,誰知道葉凌飛這次會玩出什麼花樣。
兩位美女一直走到浴室,也沒有看見葉凌飛的影子,倆人放了心,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當反手鎖上浴室地門口,倆人吊在半空的心可總算放了下來。白晴婷和周欣茗一起脫了衣服。她們倆人小時候常在一起洗澡,只是年齡大了之後,倆人都有自己的工作,相聚的少了。偶爾還會在一起聊聊,但在一起洗澡地機會卻是少之又少。
倆人脫光衣服之後,一起走進浴室裡面那可以容納兩人的大浴缸。這兩位都是美女。只是白晴婷的皮膚比周欣茗更好,但周欣茗的大腿卻比白晴婷修長,可以說兩人各有千秋。
倆人在浴室裡面說笑着,不時把浴缸裡的水和泡沫揚在對方地身上,引得兩人一陣咯咯的笑聲。
偏偏在兩人玩得正高興地時候,浴室的燈突然滅了,浴室立刻變得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難道停電了?”周欣茗問道。
“不會啊。我怎麼沒從吳媽那裡知道今天停電?”白晴婷疑惑的說道:“就算停電也應該通知。再說了,我們這裡從未停過電。”
倆人正在不解的時候。從浴室門外傳來葉凌飛得意地笑聲道:“你們倆人就摸黑洗澡吧,哦,順便提醒你們,我不僅把浴室地電停了,連水都停了,如果你們倆人還沒洗完的話,很不幸,你們只能帶着泡沫出來了。”
“是這個傢伙乾的。”白晴婷全明白過來了,葉凌飛這傢伙果然在報復她們。但眼下倆人都是赤身裸體在浴缸裡,周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楚。再說了,倆人身上都沾滿了沐浴露,這沒水地話怎麼穿衣服。
“你這個傢伙,快送水和送電。”白晴婷急了,衝着門口喊道,“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的照片全公佈出去,讓你沒臉見人。”
“算了吧,我剛纔早就把你拍的那些照片處理完了,你真以爲我那麼傻,會讓你留證據嗎。順便提醒你一句,你的房門實在太容易打開了,我以爲我得花十幾秒,卻沒有想到連一秒都不到。下次如果你們再出門的話,記得鎖好房門啊。真是的,也太不小心了,我剛纔爲你們鎖好了房門,現在我睡覺去了,你們慢慢在裡面待着吧。”
緊跟着就是葉凌飛得意的笑聲,氣得白晴婷只罵葉凌飛,但她在這邊詛咒葉凌飛也沒辦法,葉凌飛早就走了。
“怎麼辦?”白晴婷無奈地說道,“我們總不能在這裡待一晚上吧。”
“能怎麼辦,最多擦乾身子,找那傢伙算帳。”周欣茗狠狠地說道,“這次一定要好好收拾他。”說着周欣茗把腳踩在浴室地地上,光着腳,走到放毛巾地地方,用毛巾擦乾身體後,穿上衣服對白晴婷說道:“晴婷,你在這裡等着,我先去把電和水恢復,然後咱們洗完澡就去找那傢伙算帳。”
周欣茗剛打開浴室的門,白晴婷就在裡面喊道:“欣茗,你一定要把浴室地門反鎖上,我擔心那傢伙會闖進來。”
“嗯,我知道了。”周欣茗點了點頭,反手把浴室的門反鎖上。白晴婷待在浴缸裡面閉上眼睛,等着周欣茗把電通上。
周欣茗心裡直罵葉凌飛做事缺德,跟一個女孩子一樣喜歡報復。她氣呼呼地直奔樓下的電閘,這剛走到葉凌飛臥室的門口,葉凌飛臥室的房門忽然開了,一隻手抓住周欣茗的胳膊,一把把周欣茗拖了進去,緊跟着房門就被關上了。
周欣茗這突然被拽進房間吃了一驚,雖說這周欣茗是警察,但卻全無防備的被拽進房間,還是讓周欣茗感覺有點驚嚇。當看清楚是葉凌飛拽着她的時候,周欣茗心裡來了氣,剛纔就是葉凌飛這傢伙故意把浴室裡的電和水斷了的,害的她不得不把身上泡沫擦乾。一想到這些,周欣茗就想打葉凌飛。
周欣茗這拳頭剛舉起來,葉凌飛就把周欣茗按在門上,強吻起來。周欣茗那舉起的拳頭始終沒有落下來。
一個長吻結束後,葉凌飛看着周欣茗那瞪着自己的眼睛低聲地說道:“欣茗,我是故意這樣。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出來恢復電地,我就在這等你呢。”
“胡說。”周欣茗聽葉凌飛這樣說。口不對心地低聲說道:“我還不瞭解你,你這是準備報復我和晴婷剛纔折磨你。”
葉凌飛緊貼着周欣茗,他的右手放在周欣茗的粉臀上,柔聲地說道:“我怎麼會想報復你們了,我喜歡還來不及呢。”說着葉凌飛又想吻過去。周欣茗卻把小嘴挪向一側,低聲地說道:“晴婷還在浴室裡面等我呢。”
“讓她等等吧。我現在好想你。”葉凌飛說着親了上去,周欣茗沒有再次挪開,她閉着眼睛和葉凌飛接吻起來。葉凌飛那隻放在周欣茗臀部的右手,用力捏着周欣茗地臀部。周欣茗本想抱着葉凌飛,但又擔心碰到葉凌飛的傷口,只得把兩手高舉起來。完全就是一副投降的樣子。
葉凌飛的嘴脣從周欣茗的嘴脣上挪開,慢慢吻向周欣茗地粉頸。當葉凌飛的嘴脣到了周欣茗那晶瑩如圓玉地耳垂時,他張口一把含下耳垂,用舌頭挑逗着周欣茗的耳垂。
有的女孩子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並非是胸部,而周欣茗恰恰就是這種女孩子。她被葉凌飛一挑逗耳垂,就如同武俠小說中點中某個特殊穴位一般,瞬間從心底涌起一股炙熱地慾火。那比葉凌飛揉捏她酥胸還要強烈很多的愛撫,一瞬間就融化了周欣茗的理智。周欣茗嘴裡發出銷魂地聲音聲。滑嫩的小舌伸出舔着她的嘴脣,可謂媚態畢露。
葉凌飛用牙齒輕咬着周欣茗的耳垂。右手使勁揉捏着周欣茗的粉臀,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周欣茗忘情的抱緊葉凌飛的肩頭。
“呀!”就在周欣茗抱住葉凌飛肩膀時,她突然想起葉凌飛地槍傷,慾火被理智取代,微微推開葉凌飛,羞澀道:“別鬧了,你傷還沒好。你害怕我跑了嗎,你這個大色狼,我就算想跑也沒有男人肯要我了。”周欣茗顯出小女人地媚態,風情無限地望了葉凌飛一眼,柔聲地說道:“晴婷還在浴室裡面,我現在就去把電和水通上,你這個壞傢伙,會想出這樣的壞主意。”說完,周欣茗轉身打開門,葉凌飛也沒有阻攔,在周欣茗轉過身,背對着他地時候,右手重重拍了周欣茗粉臀一把,這把拍得很重,就聽得啪的一聲,周欣茗感覺粉臀火辣辣的疼。但這種疼痛卻份外刺激着她的內心,讓周欣茗那股慾火更旺盛。她轉頭瞪了葉凌飛一眼,嗔怒道:“色狼。”說着,急忙跑出了臥室。
等周欣茗一走,葉凌飛一屁股坐在牀上,咧着嘴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一切都是他故意做的,其目的就是想把周欣茗和白晴婷獨立開。要是白晴婷和周欣茗抱成團,那他還怎麼報復。現在周欣茗這邊已經搞定了,周欣茗臨走前,葉凌飛狠狠拍向周欣茗粉臀的那一巴掌就是葉凌飛在報復,但周欣茗卻誤會是葉凌飛在挑逗。葉凌飛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如此順利,他下面就在考慮如何報復白晴婷了。
周欣茗心中有鬼,處理的速度也就非常得快。她剛纔在葉凌飛房間裡面就耽誤了一點時間,害怕白晴婷因爲自己長時間沒有回去而懷疑。急急忙忙地把電和水都通上後,幾乎是跑着回到了浴室。
浴室的燈亮起來,也有水了。周欣茗在浴室外面叫着裡面的白晴婷,白晴婷聽是周欣茗的聲音,這纔敢把浴室的門開開。
生怕葉凌飛再幹這種事情,白晴婷洗得很快。周欣茗雖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總不能告訴白晴婷是葉凌飛想和自己親熱,故意乾的吧。她也裝作擔心葉凌飛再生事端的樣子,急急忙忙洗完澡。
兩人擦乾了身體,穿着衣服走出了浴室。這白晴婷一走出浴室,就對周欣茗說道:“欣茗,咱們不能就這樣算了,要我說怎麼都要找這傢伙算帳,竟然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周欣茗沒有像先前那樣態度堅決。她遲疑地說道:“這樣不好吧,萬一他睡覺了,我們這樣衝進去的話,是不是影響他睡覺?”
“欣茗。有什麼好擔心的。”白晴婷沒往別處想,撅着小嘴說道:“反正是他先對我們無理在先,我們就算把他吵醒,他也說不出來什麼。這口氣如果不出的話,我今天晚上就睡不着。”
聽白晴婷都這樣說了。周欣茗也沒有辦法,只得點頭答應下來。白晴婷和周欣茗兩人沒有回臥室。而是直接去了葉凌飛的房間。白晴婷先趴在房門聽了聽,沒有聽到裡面有聲音。白晴婷對周欣茗一笑,那意思是說這傢伙果然睡覺了。白晴婷慢慢推開房門,就看見葉凌飛地房間亮着燈。但葉凌飛卻沒在房間裡。
“人呢,人跑到哪裡去了?”白晴婷走進葉凌飛的房間又確認了一下,葉凌飛果真沒有在房間。“哼,算他運氣,知道我會來找他,竟然躲起來,我就看你要躲我多長時間。”白晴婷沒有能報仇,氣哼哼地出了葉凌飛的房間。
此刻的周欣茗心裡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葉凌飛是害怕白晴婷來找他報復,先躲起來了。“很聰明啊!”周欣茗暗暗地誇獎着葉凌飛。她摟着白晴婷地肩膀說道:“好了。咱們回去睡覺吧。”
白晴婷和周欣茗回到臥室,簡單收拾一番。白晴婷和周欣茗就脫了拖鞋上了牀。倆人躺在一張牀上,白晴婷側過身,正想和周欣茗聊聊天,就感覺這身下似乎不對勁。此刻周欣茗也覺察到了,她們倆人翻身下了牀,一掀開牀上鋪的柔軟的羽絨褥子,就看見葉凌飛正躺在下面。
葉凌飛一看暴露了,翻身一滾,從倆人中間滾下了牀,動作很麻利地跑到門口。
“很不錯啊,就是你們的體重太重了,記得應該減肥了。”葉凌飛說完,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這次不僅白晴婷,就連周欣茗都被葉凌飛嚇到了,她們怎麼也想不到羽絨褥子下面還躺着一個人。等白晴婷和周欣茗反應過來時,葉凌飛已經跑了出去。白晴婷咬着嘴脣,一言不發走到牆邊,劈手拿下來掛在牆上的球杆,握在手裡。
周欣茗也感覺葉凌飛這次做得過分了,她本想阻攔白晴婷,但又感覺葉凌飛故意嚇她們確實不應該。因此,周欣茗並沒有阻止白晴婷。
“欣茗,我們去把這個傢伙揪出來,好好暴打一頓,哼,他不是要把我們吊在別墅外嗎,今天晚上我要把他吊在外面。”白晴婷氣呼呼地說道。周欣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這個做法。
兩人走出臥室,直奔葉凌飛地臥室。
“開門!”白晴婷在門外高喊道。但白晴婷喊了幾聲後,葉凌飛的房間都沒有人。白晴婷惱怒得沒有辦法,就站在門口氣呼呼地說道:“葉凌飛,我就不信你不開門,我就坐在你門口等你,看你開不開門。”
“晴婷,算了吧,別和他慪氣。咱們先睡覺,等明天再找他算帳。我就不相信他能跑得了,你說是不是?”周欣茗安慰道。
白晴婷被周欣茗左勸右說,才說得暫時放棄坐在葉凌飛房門前等着葉凌飛地打算。她不情願的和周欣茗回了臥室。等白晴婷這一離開,葉凌飛纔打開房門,探出了腦袋嘿嘿地笑起來。
國際酒店的總統套間內,馬曉研裸體躺在牀上,她睡得很死,這時候就算有人上了她,馬曉研也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貝克爾特坐在牀邊地沙發上,打着檯燈,翹着腿拿起電話。他對於這種特效的安眠藥十分滿意,只要一小粒,就能讓一個彪形大漢在一分鐘之內立刻睡着,而且藥效至少10個小時,在這十個小時內就算被人殺了,對方也是一無所知。何況這馬曉研不過是一個弱質的女孩子,根本就不需要一顆藥丸,半顆就足夠了,但貝克爾特卻是一個做事力求萬無一失地人,他不會冒一丁點的危險。
“撒旦,我想只要給我三天時間,我就可以搞定那些愚蠢的傢伙,他們實在太笨了。”
“麥科爾,我要你把他們搞的傾家蕩產,越慘越好,你所有的費用我都會如數給你。”
貝克爾特呵呵笑道:“撒旦,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其實,我應該感謝你,謝謝你幫我找到了如此笨的傢伙,讓我這次又可以賺一筆。”
“麥科爾,我希望你還是小心一點,不要太過於自信。往往事情並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你畢竟不是神。”
貝克爾特聽到這句話,微微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不然我也不會栽在你的手裡。還記得那次在英國地事情嗎,我本以爲找到了一個大傻瓜,卻沒有想到最傻地人卻是我。不過,撒旦,我一直有個疑問,我那次的騙局做得天衣無縫,英國內政部確實有那麼一個打算,準備購買大批消防設備以替換目前地英國各地的消防設備,而我也把內政部的官員打通了,就等你上鉤了,爲什麼你會知道這是我設立的騙局呢?”
“你真想知道嗎,那我告訴你,我和英國內政部很熟,內政部的最高負責人內政大臣傑基曾經屢次要和我吃飯,但可惜,我沒時間。”
貝克爾特聽完這句話,只剩下一個勁兒地傻笑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