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婷晚上提着水果來看葉凌飛,當她走進葉凌飛病房時,卻沒看見葉凌飛的影子。白晴婷把水果放在病牀桌子上,剛打算找護士問問葉凌飛哪裡去時,卻看見葉凌飛邊扣褲腰帶,邊走進病房。
一看葉凌飛沒穿病人服,白晴婷眉毛一挑,嘟囔道:“你幹什麼去了,打扮得跟孔雀一樣,該不會剛勾引哪位護士MM了吧。”
對於白晴婷出現在病房裡,葉凌飛並不感覺意外,就像是他早就想到白晴婷會來一般。葉凌飛把腰帶扣好,這才笑道:“哪有的事,這裡的護士一個個長得跟醜八怪一樣,我躲還躲不及,怎麼能去勾引。我剛纔去廁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腰帶就是扣不上去。”
“你就編吧,這謊話連三歲孩子都不信。你說你不穿病人服,幹嘛穿上你的衣服。”白晴婷一屁股坐在病牀上,感覺屁股下面有東西硌着,她一伸手,把葉凌飛的電話從粉臀下拿出來,這上面還顯示着一個未接電話。白晴婷撇着嘴,把電話遞給葉凌飛道:“給你,也不知道你哪個小情人給你來的電話,趕緊回過去吧。”
葉凌飛聽白晴婷這話,還真以爲是唐曉婉等女孩子打來的電話,心裡微微緊張,等他接過電話一看,這顆懸起的心才放下來。他拿着電話坐在白晴婷身邊,笑呵呵道:“老婆,別亂想,就是我國外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
“要不要我出去一會?”白晴婷明明不想離開,但還是裝出要離開的樣子。這臀部剛離開病牀才幾釐米,白晴婷被葉凌飛一拉左手,白晴婷又坐回去了,心道:“哼,我壓根就沒想離開。”
“老婆,你別亂想,我可沒有什麼怕人地事情。”葉凌飛拿着電話,卻沒有立刻回過去,而是把脫在病牀的病人服卷在一起,扔在牆角。這讓白晴婷十分不解。沒好氣問道:“你幹什麼?”
“回家啊,我下午就辦完了出院手續,就等着老婆你來接我呢。”
“你要出院?”白晴婷還以爲自己聽錯了,這葉凌飛昨天晚上可是嚇得她夠嗆,差點以爲葉凌飛要就此離開人間呢,哪裡想到這剛一轉天,葉凌飛就跟沒事人一樣,這樣事情不僅白晴婷,是誰遇到了都不敢相信。她伸手放在葉凌飛額頭上,感覺葉凌飛額頭確實不熱。不確定地問道:“你真沒事了?”
“那是當然了,我還不會傻到拿自己命開玩笑。”葉凌飛笑道。
“這可說不好,我記得你昨天可是很嚇人,如果不是我發現你病了。說不定你就直接去閻王那裡報道了呢。”白晴婷又提起葉凌飛昨天硬挨的事情來。葉凌飛一聽到白晴婷提起昨天的事情,他眨了眨眼睛,像是突然想起某件重要的事情一般,喊道:“哎呀,我纔想起來。你昨天還把涼水倒在我臉上呢。”
“得了吧,我可救了你,你還敢提那件事情,小心遭老天雷劈你。”白晴婷一撇粉紅色的小嘴,不屑說道。
“好吧,咱們扯清了。”葉凌飛站起身來,說道:“老婆,幫我收拾東西,那些水果不能白白扔在這裡。咱們拿回家去吃。我先打個電話,這收拾水果的事情就拜託老婆大人了。”葉凌飛說着拿起電話,回撥那個未接電話。
白晴婷極不情願地收拾着水果,嘴裡嘟囔道:“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買水果了,你知道人家買水果多辛苦。一下班就開車饒了兩條街纔買到菠蘿和香蕉。你這傢伙連句感謝的話都不說,就讓我收拾東西。”
白晴婷這邊不滿地抱怨着。那邊的葉凌飛已經和保羅通上了電話。他一邊看着白晴婷在那邊收拾水果,一邊和保羅打電話,絲毫沒有要回避白晴婷地話。
“保羅,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似乎打得晚了一點吧。”葉凌飛用英語說道。
“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我今天只操作了一個小時,就把你說的那隻股票救了回來,目前我收購了大約300萬的股票。”
“你是這方面的專家,我不需要擔心,我只想看到一個滿意的結果,OK?”
“那是當然,我這是慢慢玩。按照我的經驗,如果一下子把錢投進去的話,恐怕對方不會玩了。咳,我是一名很好的金融投資師,我要盡最大可能完成顧主的委託。根據,我的判斷,明天將會是我們第二次交手,而且這種交手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這個週末,我會在週五收盤前,徹底結束這一切,到那時候,我想你可以開香檳慶祝了。”
葉凌飛笑了起來,笑道:“保羅,那我就等着慶祝了。”
葉凌飛掛上電話,就聽到白晴婷地那嬌嫩悅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葉凌飛,你的英語很棒啊,雖然沒我的英語好,至少也能和我交流了。噢,剛纔你提到什麼結果,你和那名保羅到底在搞什麼陰謀,你不要告訴我那名英國人就是你所謂地朋友,我們公司的錢就是他的。快說,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
葉凌飛呵呵笑道:“你放心,我借給你那些錢不是這位叫保羅的人的,他不過是我一名英國地朋友,他只是在幫我搞一些投資,我這些年也有個十來萬英鎊,我把這些錢讓我這位朋友搞搞投資,賺點外塊。”“十來萬英鎊,摺合人民幣也一百多萬,葉凌飛,我真看不出來你也是有錢人。”白晴婷半信半疑說道。
“咳,我這點錢對你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好了,晴婷。我們回家吧。”葉凌飛把話題轉移開,一摟白晴婷的肩膀,和白晴婷走出病房。
白晴婷開車載着葉凌飛回別墅,葉凌飛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裡拿着《望海早報》,隨意翻看着報紙。這份報紙是今天白晴婷一大早買的,本打算回公司看,但卻忘記在車裡。
葉凌飛翻看着報紙,邊翻看邊說道:“晴婷,你們公司股票如何。應該漲起來了吧。”
白晴婷本來心情還不錯,聽到葉凌飛提起公司股票地事,她臉上佈滿陰雲,語氣頗爲煩惱道:“漲什麼,今天我們公司的股票跌了很多,如果不是臨近收盤時,又漲了起來,恐怕我們公司股票都能變成垃圾股。到那時候,我看那些董事會的老傢伙們說不定也會跟着拋售股份,咳。我爸爸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乾脆把那些人的股份全收購回來,省得整天擔心我們公司會被收購。”
“這不正常啊,會不會有人暗中收購呢。”葉凌飛自言自語道。“說不定有人故意打壓你們公司的股票,壓低你們世紀國際集團股票,等那些股民都認爲你們公司股票不值錢後,他就收購你們公司股票,到時候。我不相信不僅那些市場上地股票,就連你們股東手中的股票也會被人收購。”
“葉凌飛,你什麼時候也聰明起來。”白晴婷側頭看着葉凌飛,贊同地點了點頭道,“你分析地很對,這也是我爸爸最擔心的事情。我爸爸懷疑是李哲豪搞的鬼,但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李哲豪操控股票,我爸爸所能做地就是穩定股東的心,再就是籌措資金。儘量擡高股價。咳,我離開公司時候,爸爸還沒有離開,他在和張叔叔在通電話。”
“張嘯天?”葉凌飛問道。
“怎麼說張叔叔也是你地公司總裁,你似乎對他很不尊敬,怪不得你會被停職。要我看。你就應該被開除。”
“切,我又沒做錯事。再說了。就算我被開除了,不還有世紀國際集團嗎,要不你給我安排一個副總,我過去噹噹。我長這麼大,最多就當了一個部門經理,還沒當過集團公司地副總,不知道感覺會怎樣。”葉凌飛開玩笑道,“上次,你們集團公司不是在招聘執行副總嗎,你看我合適不,安排我當那個執行副總吧。”
“就你,別和我開玩笑了。”白晴婷被葉凌飛這句話逗得咯咯笑起來,先前的陰雲一掃而空,她撇着嘴脣道:“就算我們公司沒有找到人,也不會讓你去胡鬧,再說,新任執行副總已經上班了,人家可是哈佛畢業,曾在世界五百強大公司擔任過高職,你說拿什麼跟人家比。”
“該不會是我那天遇到地猥瑣傢伙吧。”葉凌飛順口問道。
沒有想到葉凌飛這順口說的還真說中了,白晴婷點了下頭道:“就是陳翰林,怎麼了,你該不會吃醋了吧。”白晴婷故意說道,“要我看這陳翰林也不錯,風度翩翩,長相也很帥氣,最主要是人家有才氣,還是我的大學同學的哥哥,比起來可比某些很猥瑣的人強很多了,我是不是應該等他再約我時候,考慮和他出去吃飯呢。”
“老婆,不會吧,那個猥瑣地傢伙哪裡比得上我。”葉凌飛明知道白晴婷和他開玩笑,但還是頗爲鬱悶地說道,“要是這個混蛋敢追我老婆,我就閹了他,讓他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葉凌飛,你狠啊,是不是凡是想追我的男人你都打算這樣幹呢?”白晴婷笑呵呵問道。
“沒,我只針對他。”葉凌飛一看白晴婷這語氣,似乎在給自己下套,要是白晴婷故意擺出姿態,那還不得一兩千名不知死活的男人追白晴婷,那葉凌飛一天到晚就跟着白晴婷都忙不過來。他笑嘻嘻說道:“要是還有別的男人追我老婆,我最多就把他們給綁架販賣到非洲充當奴隸好了。”
“去你地,說話沒個正經。”白晴婷被葉凌飛逗得咯咯笑,她眉眼瞟了葉凌飛一眼道,“你這個傢伙就不能給你好臉色,要是我稍微對你好點,你就更加放肆了。作爲對你的懲罰,今天晚上給我準備洗澡水。”
“樂意爲老婆效勞。”葉凌飛肉麻地笑着,看着白晴婷連連搖頭,她就不明白這傢伙到底好在哪裡,爲什麼自己偏偏看上了他。
這對小夫妻手拉手回到家裡,吳媽一看這架勢,臉上帶着欣慰的笑容,招呼兩人吃飯。葉凌飛首次挨着白晴婷旁邊坐下,從這點上也能看出來倆人的關係親密起來。吳媽臉上帶着笑容,看着葉凌飛和白晴婷像新婚小兩口那般吃飯絆着嘴。
“晴婷,你們倆人什麼時候結婚啊,要我看你們倆人也該結婚了。”吳媽說道。
“結婚,我還沒有想好呢。這傢伙別看現在表現得很好,誰知道哪天就變了,我可不想把一輩子都毀了,我還要考察他。”白晴婷故意呶起嘴,用眼角餘光挑釁一般掃着葉凌飛,葉凌飛剛夾起一片肉打算放在白晴婷碗裡,聽到白晴婷這句話,他轉而把肉塞進自己嘴裡,不滿說道:“什麼叫毀了,像我這樣的男人那可是天上少有,地上唯一一個,嫁給我,你一輩子就享福吧。”
“一輩子被你氣死。”白晴婷說道。
吳媽笑呵呵說道:“要我說啊,你們就是彼此嘔氣,我是過來人,這女人和男人結婚是必須經歷地事情。晴婷,我看你也別不好意思,等改天,我和老爺提一下,老爺早就想抱孫子呢。他一直打聽你們倆人怎麼樣,要我看啊,老爺是想你們早點爲他生一個外孫。”
“吳媽。”白晴婷羞紅了臉,“你又亂說了,我纔不會和他生孩子。”
“老婆,我看倒是不錯。這男女自然應該爲下一代考慮下,要我看咱們擔負着很重要的任務,這生孩子也不是一天就能出來。你想啊,懷胎十月,如果白伯父想要孩子,咱們就應該早點開始,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就開始?”
白晴婷把眼睛一瞪,羞怒道:“你又亂說話,是不是看我對你好了。”
吳媽一瞧這好端端的,怎麼又吵起來,趕忙說道:“好了,我看你們至少也應該訂婚,怎麼說我都是看着晴婷長大的,咳,我也想看見晴婷早點有個歸宿。”
“吳媽,看你說的。”白晴婷小聲嘟囔道,“人家又沒有說不可以訂婚。”白晴婷這句話無疑表明了她的心意,誰都聽得出來其中的意思。這白晴婷表明了心意,反倒讓葉凌飛煩惱起來,要是之前,他或許會高興,但現在他卻在擔心,擔心他的病要是無法控制的話,也許,他必須再選擇一個城市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