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野獸、野狼三人吃過飯之後,就去附近那家娛樂會所消遣,卻不想剛剛經過一輛車旁邊的時候,從那輛車上面下來一名年輕人,手裡拿着電話再通話,無意之間,葉凌飛聽到了紀雪的名字。他的眉頭皺了皺,腳步也停下來,野獸喝得不少了,扯着葉凌飛的胳膊,正要往裡面走去,卻沒有想到葉凌飛在這個時候停下來。
野獸扯着嗓子問道:“老大,怎麼好端端停下來了?”
葉凌飛沒有着急,從身上摸出一根菸來,又看了一眼那還在車旁邊打電話的小子,嘴裡說道:“等一會兒,我抽根菸。”野獸剛想要再問,野狼已經在野獸腳上踩了一腳,說道:“野獸,你別說話。”
野獸意識到葉凌飛這是有事情,他果然老實起來,自個從身上也摸出香菸來,抽了起來。葉凌飛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年輕人,野獸瞧葉凌飛的眼神,他琢磨出道道來了,嘴裡小聲說道:“老大,你是不是想要調查那個小子的身份,這事情交給我,我過去問問就行了。”
“不是。”葉凌飛回答得很乾脆,嘴裡說道:“我剛纔聽這個小子提到了一些事情,其中有一個人名我認識,我倒想看看這個小子到底是去哪裡,我好確定他說的那個人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
野獸一聽葉凌飛這句話,他咧着嘴說道:“老大,我當是什麼事情呢,原來就是這點事情啊,你把這事情交給我,我直接去問問那個小子就完事了,用不着咱們在這裡傻等。”野獸喝了不少的酒,渾身醉醺醺的,就打算起身去找那名年輕人,葉凌飛把野獸給攔了下來,葉凌飛嘴裡說道:“野獸,你鬧什麼,老老實實給我待着,等下我用到你的時候自然會找你的。”
野獸聽到葉凌飛這樣一說,他老老實實地說道:“老大,我知道了。”野獸最聽葉凌飛的話,葉凌飛說什麼,野獸就做什麼。那名年輕人完電話後,邁步朝會所走去,直到這個時候,葉凌飛纔對野獸說道:“野獸,跟上那個小子,看看那個小子到底去哪裡。”
“好的。”野獸答應道,他跟上了那個小子,這個時候,葉凌飛拿出了紀雪的電話,他和紀雪很少聯繫,像紀雪這樣的小丫頭那是一天到晚都顧着玩的,紀雪很聰明,葉凌飛早就看出來,越是聰明的女孩子越不好管理,紀雪就是這樣不好約束的女孩子,雖然葉凌飛已經把紀雪託付給陳玉婷了,但陳玉婷一天到晚都很忙,哪裡有時間去管紀雪。
紀雪的電話號碼總算沒換,當電話那頭響起紀雪的聲音時,葉凌飛心裡才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紀雪手機號碼沒換就好,要是換了的話,葉凌飛還真聯繫不上紀雪了。從電話裡面傳來紀雪喜出望外的說話口氣,說道:“大叔,你總算想起我來了,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爲大叔你忘記我呢…….。”
葉凌飛聽紀雪的說話口吻並沒有什麼改變,他嘴裡說道:“紀雪,你現在在哪裡?”葉凌飛這一問,紀雪呵呵笑道:“大叔,你想幹什麼,難道是小宇跟你透風報信?哼,看我不好好地教訓小宇,太過份,一點也不講交情,枉費我把他當最好的哥們看待,他怎麼可以出賣我,就算出賣,也不應該給大叔你打電話把,這個叛徒太可惡了…..。”
葉凌飛聽紀雪在電話那邊嘀咕着,他忍不住問道:“紀雪,你到底在嘀咕什麼,我就問你在哪裡,值得你嘀咕這樣多嗎?”
“難道小宇沒有告訴你我要去哪裡?”紀雪聽葉凌飛這樣一問,微微愣了愣,隨即她反應過來,嘴裡趕忙說道:“大叔,我沒有去幹什麼。”
“小丫頭,你跟我也耍起心眼來了。”葉凌飛嘴裡說道,“我記得我給你建過一個銀行賬號,要是我現在停用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恩,我順便和陳經理說一聲,把你趕出去,讓你流落街頭,小丫頭,我看你怎麼辦。”
紀雪有些害怕起來,嘴裡趕忙說道:“大叔,你生氣了嗎,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哪裡敢不告訴你實話啊。”紀雪有把柄握在葉凌飛的手裡,所以,她老老實實的,哪裡敢得罪葉凌飛,更何況,紀雪本就害怕葉凌飛,別看紀雪在葉凌飛面前看似很膽大得亂說,但那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紀雪也清楚葉凌飛不會輕易和她計較的。
紀雪有些害怕,她嘴裡說道:“大叔,我現在和幾個朋友要去玩,正在路上,大叔,我保證我不會胡來的,我一直都很聽話的。”
葉凌飛聽到紀雪這句話,本來已經放下來的心又懸了起來。他手裡拿着電話,追問道:“你要去哪裡玩?”
“大叔,我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幾個朋友帶我去的那家會所在市內很大,叫什麼四海的,好像是那家會所…..。”紀雪這句話說出來後,葉凌飛一回頭,就看見在他眼前那牌子上面寫着四海娛樂會所的名字,葉凌飛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嘴裡說道:“是不是叫四海娛樂會所?”
“大叔,就是那家吧,我已經快到那家會所了,你等下,對,就是那家娛樂會所。”
葉凌飛聽到紀雪這句話,他輕嘆口氣,想不到真有這樣巧的事情,鬧了半天,紀雪真的到這家會所來。葉凌飛手裡拿着電話,嘴裡說道:“小丫頭,我就站在那家娛樂會所門口,你到了立刻給我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記住,我現在不是跟你開玩笑,你要是敢不過來,以後你出任何的事情都不要找我,我不會管你的。”
葉凌飛說完這句話,也不等紀雪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上了。野狼看見葉凌飛放下電話,他走到葉凌飛身邊,張口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真讓我猜中了,剛纔那個打電話的小子沒有安什麼好心。”葉凌飛嘴裡說道,“那個叫紀雪的小丫頭我認識,假如這裡面沒有牽扯到她的話,我才懶得管呢,但我卻不能不管。”葉凌飛說着把臉轉向前面,就看見一輛紅色的拉風敞篷跑車正開過來,葉凌飛一直望着那輛拉風的敞篷跑車停下來,葉凌飛把臉轉向野狼,說道:“野狼,你不用管這件事情,我來解決。”
野狼點着頭答應着,既然葉凌飛不讓他插手,野狼就不會插手。葉凌飛邁步走向那輛拉風跑車,就看見車門一開,只穿着短裙、上身是一件吊帶短衫的紀雪從車裡下來,快步跑向葉凌飛,她的短裙短得幾乎都要露出底褲來了,葉凌飛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心裡微微有些不悅。在葉凌飛看來,紀雪這小丫頭太不像話了,怎麼能穿成這樣,要知道紀雪還沒有過十八歲,是不能這樣穿的,屬於那種未成年少女,像紀雪這樣的女孩子應該多少自重一些。
紀雪親熱地叫了一聲大叔,撲過來,葉凌飛本不想抱紀雪,但紀雪已經張開雙臂撲過來,葉凌飛沒有辦法,只得張開雙臂,紀雪就撲了過來,葉凌飛摟住紀雪抱了起來。紀雪嘴裡嬌聲說道:“大叔,我想死你啦,你總不出現,我都不知道你幹什麼去了,上回聽小宇說你出國了,總之,你很久都沒有和我見面了。”
紀雪比以前稍微胖了些,但總體來看還是顯得消瘦。胸比以前豐滿,屁股也比以前大了,處處都顯現着青春,這是葉凌飛所失去的,青春就是資本,擁有青春的人能經得起失敗……。紀雪在葉凌飛身上趴了一會兒,葉凌飛大手才拍了拍紀雪豐翹的小屁股,嘴裡說道:“小丫頭,快點下來,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抱着我一晚上呢?”
紀雪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她才依依不捨地從葉凌飛身上下來,撅起她嬌豔的小嘴,嘴裡不太高興地說道:“大叔,我感覺你一點都沒有想我,要不然的話,你見到我怎麼一點都不高興,直到現在還皺着眉頭,難看死了。”
就在紀雪說話的工夫,從剛纔那輛拉風跑車上面又下來一男兩女,那兩個女孩和紀雪的年紀相仿,衣着也是很暴露。葉凌飛一看這架勢,什麼都明白了,葉凌飛問道:“那些人都是你的朋友?”
“是啊,都是我的朋友。”紀雪說道,“葉大哥,有什麼事情嗎?”
葉凌飛右手摟住紀雪的肩膀,嘴裡說道:“紀雪,我要和你的那名男性朋友聊聊天,你呢,就在這裡等着我,好不好?”
“王少很有錢的,大叔,他的爸爸是房地產公司的。”紀雪說道,“王少說帶我們來見識一下,我也是跟着他們過來玩玩的,以前我和雨雯姐姐也到過這家會所,這裡面很大的…..。”葉凌飛知道自己和紀雪說沒有什麼用處,他沒有再和紀雪說下去,而是把臉轉向那名正走過來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看見葉凌飛站在這裡,嘴裡說道:“紀雪,這大叔是誰啊?”
紀雪張了張嘴,她再考慮應該如何說,就在這個時候,葉凌飛倒先說道:“小夥子,你別管我是誰,我現在只是有些話想和你單獨聊聊。”
“我沒有空兒和你閒聊。”那年輕人把嘴一撇,嘴裡冷哼道:“本少爺現在沒有心情和你這種人多說廢話,紀雪,你跟不跟我進去?”
“我……。”紀雪又看了葉凌飛一眼,葉凌飛把紀雪摟住,嘴裡說道:“紀雪沒有我的吩咐,不敢進去的。我想現在你可以和我好好談談了吧,我可知道你那裡面還有一個朋友再等着你。”葉凌飛這句話剛說完,就看見野獸從裡面走了出來,野獸一身酒氣,嘴裡罵罵咧咧的,等到了葉凌飛面前,他不管這邊有人,嘴裡說道:“老大,你讓我跟的那小子在西邊靠走廊的包間,那臭小子下了藥,看樣子是嗑藥,而且還單獨下了藥,孃的,那小子下藥幹屁,難道想要在這裡就搞小姑娘…..。”
野獸說話一直都是這樣不中聽,更何況野獸還是喝了不少的酒,說的話可想而知了。葉凌飛聽到野獸這句話,把臉轉向那名年輕人,嘴裡笑道:“我想你都聽明白了吧,你想幹什麼我不管,但是,你要想對紀雪這樣做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他是誰,敢管我的事情。”那名年輕人聽到葉凌飛這句話,破口大罵,這小子平日裡面也是被人慣壞了,沒有人敢得罪他,養成他這樣囂張的脾氣來,張口就罵葉凌飛。葉凌飛面帶着笑容,沒有吭聲,但野獸可不幹了,野獸渾身酒氣,過去,一耳光扇在那小子的左臉上,嘴裡罵道:“你這個兔崽子,是活膩了,你也不看看我們是誰,你小子有種罵人是吧,那好,我現在就把你的牙給一顆顆打下來。”野獸說做就做,右手握拳對着那小子的門牙就打了過去,就聽到一聲慘叫聲,那小子的大門牙被野獸給打碎,他吐出一口血水出來。
那小子的慘叫聲引來一羣人的圍觀,其中會所的保安在聽到慘叫聲之後,也趕了過來。這些保安都認識這小子,其中幾個認爲這是一個不錯的表現機會,正想好好得在這個小子的面前表現,其中有人認出來野獸,張嘴喊了一句道:“這不是喬老闆嗎,您怎麼纔到我們會所來玩。”鬧了半天,這家會所野獸經常來,只是這段時間忙着別的事情,沒有過來而已,這裡的保安那可清楚野獸這主,誰也招惹不起,有錢有權,誰要是招惹人家的話,那就等着被暴打一頓,這還是輕的,重點就是殘廢和丟掉性命。“
這些保安都不敢動手,誰都感覺這件事情太棘手,還是不招惹得好。野獸右下去,把那臭小子的牙給全打碎,但就在這個時候,葉凌飛張口說道:“野獸,不要這樣快就把這個小子給廢掉了,問問這小子的父親是誰,把他那老子的電話給我,既然他的混蛋兒子不想和我好好得聊聊天,那我就跟他的老子好好得聊聊,要是他的老子也不想跟我聊的話,那再一顆顆把那小子的牙齒打掉也來得及。“
“好的。“野獸一聽葉凌飛這句話,他的拳頭放了下來,他彎下身,扯着那小子的衣服領子,把他提了起來,嘴裡罵道:”臭小子,你最好老老實實地交代,這樣你少了不少的皮肉之苦,要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的牙齒一個個都掉光的。“
那小子的嘴裡還在流着血,兩顆門牙被野獸一拳頭給打掉了,那種鑽心疼痛讓這小子額頭見了豆大的冷汗,現在這場面由不得他了,他真的害怕眼前這個男人會把自己的牙齒全部打掉了,他不敢有什麼隱瞞,老老實實說了出來。葉凌飛一聽到那小子提到他的父親的名字,葉凌飛笑了起來,說道:“我還奇怪,到底那個小子的父親是誰,沒有想到會是我們望海市大名鼎鼎的王原王老闆,我和王老闆關係還算可以,大家見過幾次面。”葉凌飛嘴裡說着撥通了王原的手機號碼,手機那邊一直響了七八聲,才聽到王原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
“喂,是誰給我打電話?”王原的聲音懶懶散散的,就好像是幹過什麼事情之後,疲憊得不願意說話。葉凌飛手裡拿着電話,嘴裡笑道:“王總是你啊,我還納悶誰家的孩子如此囂張呢,原來是你。”
王原沒有聽出來葉凌飛的聲音,他和葉凌飛並不熟悉,只能說知道葉凌飛的一些背景。都在這個行業裡面,多少都知道一些內幕。王原嘴裡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兒子在我的手裡。”葉凌飛這說話的口吻很像是一個綁架者正在談條件,王原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他擔心自己的兒子被綁架了。
“你別傷害我的兒子,你說,你到底想要多少錢,只要我的兒子沒有事情,我一定會答應你的條件。”王原有些慌亂起來,葉凌飛聽到王原這句話,他笑了起來,嘴裡冷哼道:“王總,難道你認爲你那點錢值得我要嗎?我要的不是你的錢,我要你兒子的命。”
“你到底是誰?我跟你有什麼仇?”王原心裡大駭,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人。
“我和你沒有仇,但你的兒子卻不知死活,王總,你是不是還沒有聽出我是誰?”葉凌飛問道。
“你…..你到底是誰?”王原問道。
“葉凌飛”葉凌飛說道,“假如你還不清楚的話,那我再讓你清楚一些,正在建設的龍山就是我的地方,那片沒有人敢動的軍管區。”
當葉凌飛一說這句話,王原臉色瞬間白了,他終於知道自己的兒子得罪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