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野獸開車來到紙條上寫的那個地址,發現這裡是位於半山腰的別墅。野獸把車停在街邊,又看了看紙條上的地址,確認就是這裡,嘴裡說道:“老大,就是這裡了,沒有錯!”
葉凌飛掃了一眼那別墅,比他在南山的別墅大上不少,尤其這裡的院子,至少是葉凌飛在南山那邊院子的五到六倍,這院子可是夠大了,葉凌飛把衣服整理了下,說道:“野獸,走吧,咱們倆人翻牆過吧!”
他們倆人沒有邀請,像這種私人的PARTY是進不去的,最適合的方式就是翻牆跳進院子裡面,這種方法百試不爽,只要有類似的事情,翻牆跳進去絕對沒有錯。葉凌飛和野獸倆人來到牆邊,這別墅的牆並不高,葉凌飛和野獸倆人瞅準周圍沒有人,兩手搭在牆邊沿,微微一用力,就爬了上去。
倆人跳進去之後,拍了拍巴掌。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位於別墅後面的一處草坪之中,前面能聽到音樂的聲音,還有人的喧鬧聲音。葉凌飛看了野獸一眼,那意思就是告訴野獸說就應該在前面。
PARTY是私人性質的,葉凌飛和野獸倆人沒有得到邀請,不會公開的走進去,即便是他們倆人也已經進入別墅裡面,也不能公開得走進去,只能溜邊,躲開大多數的人溜進別墅裡面。
別墅裡和外面一樣歡鬧,音樂聲、歡叫聲……匯成一團,在二樓靠近樓梯口的房間裡面,幾名年輕男女擁抱在一起,場面極其的混亂…..。在另外的房間裡,三四個年輕人正在吸着白色煙霧,大喊大叫起來……。
這裡是私人的別墅,私人的PARTY,混亂不堪,甚至於陰亂。葉凌飛並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生活在英國,也參加過很多的私人PARTY,但他卻很少參加那種陰亂的PARTY,此刻,在他看來,這裡分明就是一個陰亂PARTY。葉凌飛現在開始懷疑到底那個樑安安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對於大多數的女孩子來說,是不會參加到這種聚會當中去的,但樑安安卻來到這裡,而且還是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參加的這個PARTY,葉凌飛之前還認爲樑玉那邊不應該有什麼問題,但現在看來,樑玉那邊並不像他想象得那樣,至少樑玉的妹妹就有問題。
葉凌飛和野獸摸進別墅裡面,他們倆人並不認識樑安安,只希望找到一個認識樑安安的人,他們倆人來到二樓最裡面的一個單獨的房間前,那房間和其他的不同,葉凌飛剛纔眼看着一個男人走了進去,他打算趁着那名男人一個人的時候,逼問其是否知道樑安安在哪裡。
葉凌飛和野獸剛剛靠近那房間的房門前,就聽到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笑聲道:“恩,你倒是很會做人,知道怎麼做對你最好?”
葉凌飛透過門縫,發現這房間的沙發上坐着剛纔走進去的那名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他的手裡拿着一杯酒,在年輕人面前站着一名看模樣也就二十左右的黃毛年輕人,那黃毛脖子上帶着黃色的粗鏈子,不過,從黃毛身上穿着的那件廉價的T恤衫能瞧得出來,這個黃毛年輕人並沒有什麼錢,那黃色的粗鏈子自然也不會是黃金了,只不過是裝飾品而已。
“陳哥,我都按照你吩咐的做了,我欠的那些錢是不是就一筆勾銷了呢?”那黃毛年輕人嘴裡問道。
“不過十來萬而已,對我來說,那錢就是九牛一毛,我不要了,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別忘記我跟你交代過的,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做過,你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白了嗎?”
“是,是,我知道了!”那黃毛說着走向房門這邊,葉凌飛眼看着黃毛走過來,他看了野獸一眼,野獸饒到一邊,就等黃毛打開房間的門後,野獸一把捂住那黃毛的嘴巴,讓他發不出聲音來,野獸拖着那黃毛離開了走廊。葉凌飛留在這裡,眼看着房間裡面那男人把手裡的紅酒一口喝乾淨,然後站起身來,走向裡面。葉凌飛看不清楚了,他把房門慢慢推開,就看見在房間最裡面擺放着一張牀,牀上面躺着一名年輕的女孩子。
葉凌飛想起剛纔黃毛和那男人的對話,他心裡似乎明白了一些。葉凌飛眼看着那名男人走到牀邊,衝着躺在牀上的那女孩子冷哼道:“樑安安,你沒有想到吧,你還不是落在我的手裡,你的姐姐是厲害,但你姐姐再厲害有個屁用,現在自身都難保了,我先玩了你,然後再讓你姐姐也欲仙欲死的,到時候,我要讓你的那個臭警察姐姐知道,得罪我的後果是什麼…….!”他說話間,右手一把抓住那躺在牀上女孩子的短裙,用力一扯,短裙被扯開,露出裡面穿着的三角內褲來……。
葉凌飛懷疑自己是否有偷窺癮,剛纔他只顧着偷聽那男人的說話,卻忘記他是來找樑安安的,而且從那男人的話語之間,那躺在牀上的女孩子就是樑安安。葉凌飛的心裡就在覈計,要不要把樑安安現在就帶走。這轉念一想,感覺還是等等得好,說不定還會得知更多的消息,但不想那男人竟然已經動起手來,葉凌飛心裡暗罵那個傢伙也太着急了,這樣快就要下手了,葉凌飛再也不能這樣偷窺下來,一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那男人顯然沒有料想到有人會在這個時候走進來,他一點的準備也沒有,當聽到房間裡面傳來腳步聲音的時候,下意識地轉過身來,一眼就瞧見了走進來的葉凌飛,他不認識葉凌飛,手裡拿着剛剛被他扯下來的短裙的碎片,看着葉凌飛,喝道:“你是誰,快給我滾出去!”
“滾出去?是怎麼滾法呢,我不清楚,要不你來教教我,讓我心中清楚,我到底應該如何滾!”葉凌飛說到這裡,又補充一句道,“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看見像現在這樣的香豔場面,我不着急,你慢慢得來,我很喜歡看!”
“你的膽子好大,竟然敢到這裡!”那男人不理會那躺在牀上的女孩,邁步走向葉凌飛,剛走了沒幾步,野獸已經拖着那名黃毛走了進來。撲通一聲,野獸把那黃毛年輕人給扔在地上,緊跟着把房間的門關上,衝着葉凌飛說道:“老大,問清楚了,這個小子帶他女朋友過來的,這兔崽子欠了一筆錢。就用他的女朋友抵債!”
“樑安安不是我女朋友!”黃毛年輕人在低聲忽然喊道:“我和她剛分手,這個臭娘們碰都不讓碰,還喜歡她的什麼姐夫,這樣的臭娘們我要………!”黃毛的話還沒有說完,野獸已經一腳踹了過去,直接把這個黃毛踹昏在地上。
葉凌飛的心裡已經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看着那男人,嘴裡說道:“說吧,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樑安安?”
“關你什麼事情,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現在是闖入我的私人住宅,我…….!”他剛剛說到這裡,葉凌飛就衝着野獸擺了擺手,說道:“野獸,讓這個小子冷靜一下,我不太喜歡他的說話方式!”
“好!”野獸答應道。
葉凌飛走到那躺在牀上的女孩,發現這女孩二十不到,長頭髮,從樣貌上看,確實和樑玉有幾分相似,只是比起樑玉的幹練來,這女孩則多了幾分清純。葉凌飛微微搖了搖頭,對於樑安安這女孩有了幾分惋惜,好端端的女孩子就要參加這種PARTY。樑安安的短裙被撕裂,只剩下三角內褲,葉凌飛沒有把目光投在樑安安的下身。他看了看四周,發現有一瓶剩下半瓶的紅酒,葉凌飛把那半瓶紅酒拿過來,將酒水澆在樑安安的臉上。
酒水讓樑安安醒過來,她睜開眼睛,就看見她正躺在牀上,下身只是穿着一條內褲,在她的眼前,一名看起來年紀大約在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看着她。樑安安幾乎是本能反應一般,擡起右手,啪的就給葉凌飛來了一個耳光。葉凌飛沒有準備,他沒有想到這樑安安在醒過來之後,不僅不對自己感謝,反倒給自己來了一個耳光。這一個耳光打得葉凌飛心裡生起怒氣來,他想不到這個小姑娘如此的不講道理。葉凌飛沒有理會被樑安安打了一耳光,他的右手直接抓住樑安安的衣服領子,把樑安安拽起來,扔在地上。
撲通!
樑安安被葉凌飛給重重摔在地上,葉凌飛瞪了樑安安一眼,嘴裡冷哼道:“你就是樑安安?”
樑安安被摔蒙了,她不知道到底這是怎麼了。她認爲自己打的那個耳光沒有問題,自己的短裙被扯碎了,一定是這個男人想要非禮自己。不過,樑安安感覺這裡面有些問題,她剛纔沒有仔細考慮過,現在才考慮這些疑點。她沒有立刻回答葉凌飛的問題,而是打量周圍,最後,她的目光落在那個被踹暈過去的黃毛身上,嘴裡嬌叫一聲,撲了過去。葉凌飛眼見着樑安安撲向那個黃毛年輕人,他有意識得讓開。樑安安剛剛撲到那黃毛的身上,還不等她說話,野獸提着那個男人走了進來,那男人的頭上全是水,身上也溼淋淋的,顯然剛纔被野獸折磨得不輕。
“老大,這個傢伙現在肯跟咱們說實話了,他就是讓樑玉逮捕過,這次想要通過樑玉的妹妹報復……..!”野獸說到這裡時,發現樑安安正蹲在地上,用手扶着那名黃毛年輕人。野獸把嘴咧開,說道:“老大,這個小丫頭真的有意思,讓人給賣了,還幫人家數錢,看她的樣子就能知道她姐姐的樣子,老大,要我說,她姐姐…….!“
野獸後面的話被葉凌飛打斷了,就聽到葉凌飛嘴裡說道:“野獸不要亂說,你先把那個小子帶過來,順便把房間的門給我關上,要是讓別人知道那就不好了!”
樑安安雖說剛纔還是有些不明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開始的時候,她以爲葉凌飛想要對她不軌,但現在,她回過神兒來,想起自己剛纔只是喝了一杯自己男朋友遞過來的飲料就感覺疲憊,昏了過去,看起來,整件事情都和自己的男朋友有關係。
她和她的男朋友倆人是在圖書館認識的,當時,樑安安在圖書館打工,而她的男朋友就到圖書館來見她,追了許久,樑安安纔打算跟他交往。結果這交往不久,野狼和樑玉就到了香港,至於說樑安安喜歡野狼,那是造謠。樑安安哪裡有時間喜歡她的姐夫,這些都是她男朋友的藉口,希望通過這種藉口來掩飾其爲了錢,出賣自己女朋友的事實。
樑安安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她擡起頭來,看着葉凌飛,那樣子似乎是在問葉凌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葉凌飛又問了一句道:“你是樑安安?”
樑安安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她不得不回答了,嘴裡說道:“是的!”
“哦,那就好了,我正要找你!”葉凌飛說到這裡,又把臉轉向那年輕人,嘴裡說道:“現在說說你吧,你到底是誰?是幹什麼的?”
“你不認識我?”那年輕人再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他瞪起眼睛來,嘴裡說道:“你竟然不知道我,你知不知道我的爸爸是爵士,我爸爸是立法委,擁有着創世集團…….!”這個年輕人這樣一說,葉凌飛才知道這年輕人的名字叫陳曉,其父親陳子夫,在香港是有名望的人士。不過,葉凌飛對這個叫陳曉的傢伙可不感興趣,甚至於很厭惡這個小子,瞧見陳曉那囂張得意的樣子,葉凌飛忍不住又擡起腳來,在陳曉的身上踹了一腳,嘴裡罵道:“你少跟我來這套,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跟我說些什麼,什麼爵士不爵士的,想跟我玩這套,野獸,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子!”
葉凌飛這句話一說出來,野獸那就不客氣得跨了過來,擡起腳,就想照陳曉的身上踹去,陳曉嘴裡趕忙求饒道:“別,別,我都聽你們的,你們別打我了!”
“野獸,住手!”葉凌飛喝住野獸,嘴裡笑道:“陳公子,看起來你還是一個很識時務的傢伙,我這個人也好說話,既然你肯配合,那我也不客氣了。因爲今天這件事情我得罪了你,就像你剛纔說過的那樣,你老子可是有名望有地位的大人物,我可是得罪不起的,爲了能讓你老老實實的,我只好暫時讓你委屈一點了!”葉凌飛說着對野獸一擺手,說道:“野獸,給我們的陳公子來些錄像,就讓陳公子把他剛纔說過的再說一遍,這樣咱們手裡有了證據,可以作爲咱們的護身符了!”
“好!”野獸答應道,他走到陳曉面前,嘴裡說道:“我想你剛纔都聽過了,不需要我多說了,來吧!”
樑安安再聽完陳曉剛纔的話後,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原來這陳曉是想報復她的姐姐,從而對她下手,而她的那個男朋友今天帶她過來參加什麼PARTY,本來就沒有安什麼好心,就是想讓樑安安在這裡不僅**,同時,按照陳曉的想法,還要拍攝樑安安的陰穢錄像,作爲證據,用來刺激樑玉。
警察一般是不能動的,這襲警的罪名可大了,陳曉怎麼說也是陳子夫的兒子,要是直接對樑玉動手,被媒體報道出來的話,陳曉知道他的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他,因此,他才故意找樑安安,就是想要通過樑玉的妹妹才報復樑玉。
這是陳曉的計劃,如果不是葉凌飛趕巧撞上的話,陳曉的計劃已經成功了。樑安安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後怕起來。忍不住對自己那個所謂的男朋友狠狠踹上兩腳,那黃毛一直都在昏迷之中,即便樑安安踹上兩腳,那黃毛也沒有什麼反應。
樑安安踹過兩腳之後,這心裡纔算稍微舒坦一些,想起自己剛纔曾經打了葉凌飛一耳光,這心裡內疚起來,張嘴說道:“剛纔實在對不起,我不應該打你的!”
“打都打過了,說也沒有什麼意思了!”葉凌飛右手放在他的臉上,嘴裡說道:“我更關心的是你的姐姐,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姐姐在這裡嗎?”
葉凌飛這句話一問出來,就看見樑安安稍微楞了愣,剛想張口說話,就聽到外面傳來撲通的聲音,緊跟着有人大喊道:“有人劫持了陳公子!”隨着喊聲響起來,野獸拖着陳曉從外面跑了進來。
嘭!
野獸將房間的門關上,把陳曉狠狠的推到在地上。他手裡拿着手機,對葉凌飛說道:“老大,我剛纔剛剛給這個小子錄好音,就被人發現了,現在就算咱們想出去,也不容易了,外面全是人,咱們怎麼辦?”
陳曉這個時候笑了起來,說道:“我看你們還是放了我,這樣咱們都好,要是……!”陳曉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葉凌飛冷哼道:“你現在最好給我閉嘴,我要是想走的話,誰也攔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