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天羣裡,曾有人提問一個英語句子,原文是記不清楚了,因爲本人的英文水平也欠佳。說是有個高三的女孩子對某某說了句話,在線翻譯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陳進黎的解釋是:世界上最遠和最近的距離,也就是人心。)(這句話是這樣理解的:兩個人可以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這個時候他們的距離是零,兩顆心的距離,也幾乎是零。但是事實上呢?你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難道就一定是在想你麼?)(但是,兩個人如果彼此很瞭解對方,又彼此的信任,時刻想念着,把對方放在自己的心裡。那麼,即使是遠隔了重洋,遠隔了千山,又有什麼可以阻擋兩個人的思念,又有什麼可能拆散兩個人的愛情,或者是友誼呢?)(在農村,你可以感覺得到的,只有淳樸,只有友誼。但是在這樣的都市裡,你還指望什麼呢?在同一個辦公室裡,甚至是在同一張牀上,你都不一定能感覺得到,什麼是真正的零距離!)
愛情如此,友情如此!看着姜煒寫着借據,陳進黎嘆息着當時怎麼會和他這樣的人在一起的!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說得真是實在啊!可嘆的是,長輩們叫自己不要去結識些酒肉朋友,自己當時就是聽不進去!現在呢?已經晚了!
看着姜煒把借據寫完,陳進黎的心裡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把借據拿給小姑媽看,小姑媽說由她來保管字條。家裡算是有了個交代了,陳進黎稍微放了點心。可是之後,他再一次次的去找姜煒,姜煒總說是沒錢,姜煒的父母也總是把責任推到姜煒的頭上說與他們無關,陳進黎也就一次次的白跑,跑得他自己都沒有興趣再去他們家。漸漸的,陳進黎對這件事情開始懶散起來,再去姜煒家,他卻已經搬家。再找到姜煒新家的時候,他們又再一次的搬家。到了後來,這件是事情竟然就不了了之了!
這樣的結果,即使是陳進黎本人,也是始料未及的。
數年之後,陳進黎也漸漸的淡忘了這一件曾經對他影響深刻的事情,對姜煒也已經再恨不起來。唯一後悔的一件事情是,當時的他實在不應該去找混混們幫忙(而當時他認爲找混混可以比較簡單的解決這一件事!),其實早就想到了姜煒,甚至是姜煒家裡很有可能是拿不出這樣子一筆錢來的,那爲什麼不乾脆動用法律手段,直接上法院去,乾脆把這事情鬧鬧大,或者告他個欺詐、欺騙老人的罪名,至少讓他受段時間的管教,讓他在裡面洗洗腦袋的啊!
咳,過去的已經過去
後悔的,又有什麼用呢?
反正,在陳家人的眼裡,陳進黎的不聽話,不象話,已經在他們的腦中成型!
人情冷漠,世態炎涼,陳進黎也終於看清。他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不再是一個什麼都相信的年輕人。
他不再輕易的信人,不再輕易的相信這世間所看得見的一切!
這也就是所謂的現實吧
一切,再不同與邊疆的豪放!
再沒有粗曠的風格。面前的,只有冷漠的都市。冷得,連人的心,都可以死掉!
至於陳鶯飛,此刻在杭州,西湖讀書的陳進黎的姐姐,在後來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竟然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應!
因爲這個時候,她也正陷在情感之中不能自拔
‘粉刺男’吳威和兩個男人的賭約即將到期。他又該怎麼辦呢?
葉紛飛會繼續追求陳鶯飛下去麼?
還會有什麼樣的意外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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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威,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一個高大的男子問道。
另一個男子夾了粒花生米,放在嘴巴里慢慢的嚼着,含糊的說道:“呵呵,我們可是關心你啊,要不我們兄弟一場的,這賭局就算了吧?就當沒這回事。萬一你真的是輸了,那面子上,可真是不太好看的啊!”
“我會輸?我能輸麼?”吳威一口花雕下肚,噴了口酒氣出來,滿臉的不爽:“說定了就是說定了的事,男子漢說話。一言九鍋的,不能象放屁那樣的隨便,你們說是吧?”
“那是!”高大的男子舉杯和吳威碰了一下,佩服的說道:“我們和威哥玩得這麼要好,也不就是看着威哥的豪爽麼,來,不談這個,喝酒喝酒!”
吳威舉杯,一飲而盡!
“陳鶯飛,有你的電話!”阿姨又來叫了。
宿舍裡在看書的女孩子擡頭看看陳鶯飛,又把頭低了下去。陳鶯飛的電話多已經成了習慣。本來還有人拿她取笑來着,現在也沒有人再笑話。前車之鑑——萬一將來自己有了男朋友,或者還不止是一個的話,電話多起來還不是同樣的要被別人笑話?以己之心度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沒有人從窗戶上探頭出來看她,陳鶯飛的心裡定了一點。
還沒來得及看傳呼電話的阿姨,陳鶯飛的臉前已經晃動着一大捧令她目眩的玫瑰。
驚喜、意外、疑惑,多種複雜的情緒在一瞬間涌上心頭!陳鶯飛甚至來不及看清在鮮花之後的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