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擡手便是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臉上,瞪着李一飛的眼神中帶着的煞氣更濃。
“滾!”李一飛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男人氣得渾身顫抖,但是女人的眼神讓他忍了下來,轉身便走。
“哈哈,你完蛋了,你和這個女人的親密接觸我都拍了下來,一天換兩個女人,馨兒看到你這種渣男行爲,肯定立刻躲你遠遠的!”
李一飛剛剛和女人有走到樓梯口,鄭棋便跳了出來,一臉的得意忘形。
“怎麼哪裡都有你?”李一飛笑眯眯的看着鄭棋。
鄭棋很興奮,繼續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傢伙不會是什麼好鳥,所以派人跟蹤了你,沒想到這麼快你就現行了!”
女人詫異的看着李一飛,“這是?”
李一飛嘴角一翹,“鬼知道哪裡跳出來的屎殼郎!”
鄭棋的笑聲戛然而止,一副吃了死蒼蠅的模樣,瞪着李一飛,“你特碼的說我是屎殼郎?”
“你說完了?”女人看李一飛轉身朝着樓梯走去,看向鄭棋,冷冷的問了一句。
鄭棋從女人的眼神裡讀出了厭惡,但是這個女人卻讓他熱血上頭,眼中貪婪一閃而逝,解釋道:“美女你千萬別被這王八蛋給騙了,他可是……”
“聒噪!”女人兩個字冷冷的吐出,將直接將鄭棋的話瞬間給堵了回去,隨後冷冷的對着一個方向說道:“疤哥,把這個傢伙扔出去!”
“我是……”
“啪!”
刀疤本來在一邊看熱鬧,聽到女人的冷呵聲,立刻走過來一巴掌拍在了鄭棋的後腦勺,“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李一飛這時候轉過頭,笑眯眯的開口道:“對了,他的鼻子重點照顧一下!”
“疤哥,李少的話聽到了吧?”女人眼神冷厲的叮囑完,身軀貼的更緊,嫵媚道:“李少,現在您滿意了嗎?”
李一飛點點頭,看着一臉不爽的疤哥拎着鄭棋出去,冷不丁的吐出了兩個字,“勉強!”
女人被噎了一下,眼底深處的憤怒一閃而逝,表情卻更加的嫵媚誘惑,“李少不是火氣大嗎,去樓上人家幫你去去火可好!”
李一飛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擡起了女人的一把,臉上帶着一抹邪魅的弧度,“你確定?”
“看來李少不是很滿意人家,不過……”
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李一飛便開口了,“作爲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對你的態度我很滿意,和大部分男人一樣,我有時候會用下半身思考,但是不代表我是傻子。”
女人眼中閃過一抹慌亂,“據我所瞭解的李少,可不是這種人,李少的憐香惜玉對人家卻沒有一點!”
李一飛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因爲你很沒有誠意,不過我也從來都不會強人所難,請自便!”
說完朝着酒保打了個響指,“兩瓶伏特加,要最烈的純酒!”
酒保下意識的看向女人。
女人點點頭,隨後一咬牙,道:“送到我的房間!”
李一飛眉頭一挑,敲了敲吧檯的大理石面,“就在這裡,一瓶你的,一瓶是我的
,喝完上樓!”
待酒保將兩瓶伏特加放在兩人面前,李一飛拿起一瓶,碰了一下女人還沒拿起的另一瓶,笑眯眯的開口:“先乾爲敬!”
女人秀眉緊鎖,學着李一飛仰頭直接對瓶喝了起來。
一瓶酒下肚,女人本就嫵媚的俏臉上,紅暈升起,更填一份魅力。
“不錯!”李一飛鼓掌,轉頭看向酒保,“她的房間,伏特加,十瓶!”
女人臉色微微一變,朝着疤哥使了個眼色,休息了一下,邁着有些微微打晃的醉步,帶着李一飛走向了樓上。
來到第二層最裡面的一個包間,等女人推開門,李一飛才發現,這裡面更像是一個居住的一居室,隔音效果也是做的非常的好,關上門的瞬間,外面的聲音一點都傳不進來。
李一飛拿起茶几上提前送過來的伏特加,笑眯眯的開口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女人直接坐在了李一飛的旁邊,吐氣如蘭的嬌笑道:“這話應該是我問李少,您可是從來不進酒吧的人,突然的造訪讓我很意外,要麼,李少知道我是什麼人!”
李一飛嘴角一翹,“看來你對我很瞭解,那麼你應該知道,以前不去酒吧,是因爲老婆看的緊,而現在,將在外,軍令有所從,有所不從!”
“這樣啊,那李少來我這裡是準備獵豔?”女人笑的很燦爛。
李一飛點點頭,“本來是,可惜胭脂俗粉太多,失望透頂,不過我現在更感興趣的是,你非要我跟着你上樓幹什麼呢?”
“看來小女子在李少眼中也是俗粉一堆,不值一提啊!”女人轉移了話題,“小女子仰慕李少的爲人,傾慕之心早有,可惜李少恐怕不會給我那個機會!”
李一飛拿起一瓶伏特加,笑眯眯的開口道:“別說那些沒有用的,我雖然有時候會用下半身思考,但你不在此列,所以,別逼我灌你酒,等你神志不清的時候,慢慢的問!”
女人已經確定李一飛是巧合來到了這裡,沒有繼續的必要了,伸手摸向了茶几下面的一處按鈕,可惜還沒有按下去,就被李一飛給抓住了手腕。
李一飛笑眯眯的開口道:“剛纔你和那蜈蚣臉眉來眼去的,是準備給我下套吧!”
女人臉色微微一變,“如果我說,只是試探一下李少的爲人,你信嗎?”
李一飛嘴角一翹,“你怎麼總是把我當傻子呢!我們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不用擔心你的清白,我對二手貨沒有興趣!”
“你…”女人氣得胸口一陣的起伏不定。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女人大呵一聲。
門推開,蜈蚣臉的臉很黑,“鄭家的人找上門了,來的是他們旗下武館的人,剛纔那個被我們扔出去的傢伙,是鄭家嫡系!”
女人臉色瞬間一變,猛的看向了李一飛,“李少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李一飛眉頭一挑,手伸進口袋,頂了頂女人的小蠻腰,笑眯眯的開口道:“好像剛纔你們也沒有問我鄭棋是什麼人吧?”
“你…你想做什麼?”女人下意識的看了眼腰間,因爲
喝酒而帶上了紅暈的俏臉,此刻已經是煞白一片。
李一飛嘴角微微一翹,“鄭家的人怎麼了,來了也照打不誤,大不了關門放狗,你說是吧?”
“不可能,鄭家不是我們能招惹得的,他們可是商海市最頂層的財團,我只是一個小酒吧的老闆,如果被鄭家盯上的話,捏死我比捏死一隻螞蟻都簡單!”
李一飛眉頭一挑,“那就是沒得談了?”
“有,把你交給鄭家!”疤哥也看出了不對勁兒。
“還有另一個方法!”說着李一飛笑了,直接一個手刀切在了女人的後頸,在疤哥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疤哥的胸口,一口氣沒上來,疤哥直接暈死了過去。
反鎖後從外面撞上房門,看着走廊上疤哥的那些小弟,李一飛笑眯眯的開口道:“疤哥照顧老闆,我闖出來的禍,不能讓女人揹着,不過疤哥也說了,讓你們協助我,幹趴下鄭家的人!”
那些小弟面面相覷,有一個去試着推了一下房門,發現已經鎖上了。
李一飛嘴角一翹,“別推了,疤哥和你們老闆是真心相愛,我退出這三角戀,別給你們大哥當電燈泡,跟我下去吧!”
那些小弟一聽李一飛這話,頓時相信了不少,他們知道的不多,但是絕對知道疤哥苦戀老闆的事情。
帶人走到樓下的時候,酒吧已經被清場了,鄭棋帶頭,身後跟着十多個身穿黑色運動服的青年。
此刻鄭棋的臉有點慘,鼻子都已經歪了,沒有去醫院,首先來這裡找李一飛,可見他對李一飛是有多恨。
“哈哈,你不是得意嗎,你不是囂張嗎,你讓人打我的鼻子,我讓人打成你豬頭!”看到李一飛出現,鄭棋立刻激動了起來。
李一飛笑了,“你這十來個人管用嗎?”
“打起來確實不管用,但是那狗屁疤哥他敢廢一句話嗎,這些小癟三敢上嗎?”鄭棋很囂張。
李一飛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看着那些小弟開口道:“如果我是你們,有人這麼侮辱我的大哥,我一定會收拾得他們親媽都認不出來!”
“幹他們!”
看着十多個被揍成豬頭的鄭家人,李一飛笑的很燦爛,對那些疤哥的小弟說道:“打電話叫人,接下來鄭家肯定要報復你們,而且我建議你們把這些人都綁了,你們大哥什麼時候出來,什麼時候算,別打擾他!”
“可是缺少大哥主持大局,我們雖然是大哥的心腹,但鎮不住啊!”其中一個小弟有些爲難的說道。
李一飛眉頭一挑,“你確定你要找疤哥,他本來是能一舉拿下心愛的女人,被你們打擾的話,前功盡棄怪誰,女人的心思可是最難以捉摸的!”
一陣的循循善誘之後,鄭棋帶來人已經全部變成了豬頭,而酒吧陸陸續續的趕來了不少人,都是來幫忙對抗鄭家的。
出門之後,李一飛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盲蛇的號碼,對於盲蛇來說,找鄭家其他主要成員的號碼很容易,通知他們一聲更簡單。
至於後續,對方最後怎麼解決,那就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先看看熱鬧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