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正是李一飛要找的人,此刻這個傢伙的目光也盯在了他的手中那塊肉上面,還忍不住的嚥着口水,他早就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之前被李小鵬追着無奈跑進山林的他,已經是一天一夜沒有吃什麼了。
進了山林本想可以弄點野味或者是野生的水果什麼的也行,但是他失望了,這塊山林除了柏樹還是柏樹,要麼就是野草荊條。
李一飛聽的出來這個傢伙是什麼意思,然而這一切在李一飛這裡並不買賬,因爲他非常討厭這種人,可以叛變出師門,又可以叛變到他這裡,如果再有敵人給他利益,他絕對可以再次叛變到敵人哪裡,或者是更狠一點的,臨陣倒戈,這種情況他絕對不想看到。
“合不合適我說了算,這塊肉還沒有和你交易,所以它還是我的東西,怎麼分配也不用你來指手畫腳吧!”
“那我們現在交易如何?我張海已經帶着誠意出來了,相信李少不會食言吧?而且我這裡還有很多很多的信息,都是對李少你比較重要的信息,我的要求也不高,就以後是想跟着李少混個日子,只要李少願意,我絕對不會隱瞞半個字!”
張濤猛的跨出一步,指着張海呵斥道:“你個叛徒,要點臉不,還提條件,別忘了你前一刻還在和我們是敵人,下一秒就想跟着李少混,當我們都是不存在,還是覺得你一個人就可以頂住我們所有人,我們只要把你抓起來,我覺得你到時候肯定也會迫不及待的開口,可是真到那個時候,你就說出一朵花來,也沒有人會聽話你口中的一個字了!”
張海很清楚他這個師弟是什麼脾氣,一點都沒有生氣惱怒的意思,笑眯眯的反問道:“那師弟你是什麼意思,抓我回去交給師父處置,還是直接在這裡清理門戶,你也別忘了,在山上如果不是我,可能你很早以前就餓死在大山裡了!”
“我呸!”張濤一臉鄙視的瞪着眼睛,“別
把自己說的那麼清新脫俗,你不過就是幫我爹給我做了幾年飯,還特麼的做出來的都是豬食,另外,你已經被我爹逐出師門了,請不要叫我師弟,我會覺得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至少我懂得什麼是忠言逆耳!”
張海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好一個忠言逆耳,我只不過是和村裡的那個寡婦乾柴烈火,兩廂情願的事情,師父憑什麼就要打斷我兩隻手,還要我生生世世不得出山一步,如果我沒有逃出來,我這兩隻手已經廢了,而且還是那種接不上的廢!”
“我爹這麼做是有他的道理,他可能是要收回傳授給你的東西,沒有雙手,我們的所學全部都是廢的!”張濤顯然也不明白是爲什麼。
“哈哈,你心裡其實也覺得懲罰的有點重了,是不是?”
張海臉上帶着得意的大笑,半響才收斂起來,“師弟啊,你還是那個性格,一點謊話都不會說,不想說的只是沉默,你這種性格在社會上只會吃虧上當,師父他不知道被什麼人給廢了雙手,就不允許我們下山,他就是強迫我們陪着他這個老不死的,他想找人陪,爲什麼不找兩個女徒弟,他的名聲想必也應該是響噹噹的存在,可是他卻從來沒有,他很虛僞的!”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我來替張濤回答你的問題吧,第一個,之所以徹底的廢掉你的雙手,還不讓你出山門,無非是你的人品太差,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你幹出來的事情告訴我的,不讓你出山門,是怕你把自己學到的東西傳授給壞人,那樣只會害更多人!”
張海微微一愣,不過李一飛說的,正是他師父對他說過的,臉上表情猙獰中帶着一絲絲的扭曲,看李一飛的目光就像看他師父一般。
“那又如何,我現在出來了,那個老不死的敢追出來嗎,他的雙手已經廢了,他恐怕連我這個徒弟都打不過,還敢追出來,要不是師弟一直守着他,我逃出來之前,
肯定會先幹掉他!”
李一飛嘴角一翹,他或許明白了點什麼,“呵呵,我覺得你離開之前沒有去找你的師父反而是值得慶幸的一件事!”
張海臉上除了不屑還是不屑,“就那個老不死的,我呸,他幾斤幾兩我能不知道?”
張濤臉上帶着笑容,非常燦爛的笑容,“其實我爹的雙手根本沒有廢,他之所以沒有用,是在練習不靠雙手,也能用藥,而我們雙手都沒有學全,我也只是將我爹知道的所有藥方子背了個遍而已,至於手法上,我可能都不如你,因爲我曾經被我爹卸掉兩隻胳膊的關節兩年多,讓我學習之初,就是不依靠雙手用藥,最後纔是最靈活的雙手,但是最出人意料的用藥方式,你根本不懂!”
“我不信,我絕對不信,除了手,你連將藥怎麼拿出來都是問題!”張海眼中已經是被仇恨所佔據,說着話的同時,也不聲不響的靠近了張濤幾步,兩人此刻只有兩米的距離。
李一飛朝着李小鵬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將槍遞給了李一飛一把,他明白自己的槍法和李一飛比起來,那就是渣渣。
“感覺到了嗎?”張濤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張海愣了愣,然後震驚的看着張濤,感受着身上逐漸傳來的麻木,他已經被下了藥,可是什麼時候下的他都不知道,而且自始至終張濤動都沒有動一下。
“你,你怎麼做到的?”
張濤搖搖頭,臉上的表情漸漸冷了下來,“這個不能告訴你,我爹說了,除非是經過他培訓我時那種考覈過去的徒弟或者子女,否則絕對不能和其他人說,所以我不能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去特碼的潛力,你別告訴我這是你爹想要激發我的潛力,而且我和那個寡婦已經是乾柴烈火鑄成大錯了,他那個老頑固性格會放過我?”這話幾乎是從張海口中吼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