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裝睡,信不信老子現在一把火把這裡給點了,反正這是我的東西,燒了也沒有人能說出個屁!”
聽到李一飛發怒了,青年才頂着一頭雞窩從牀上坐起來,鬱悶道:“救人也不是不可以,總不能在你這裡白吃白喝,也得幫你乾點活,關鍵是,要是他們不知道那個叛徒的信息什麼還好,他們知道的話就不救了,這裡有吃有喝還可以安安靜靜的睡覺,鬼才願意回大山旮旯裡去呢,每天還都得幹活,而且我爹說了,找不到那個叛徒,我就不用回去了,我不想回去,所以我還是不救了!”
“咳咳…”李一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青年眼睛一閉,又躺了回去,“你也同意了,那正好,我接着睡,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給我帶上,這裡雖然沒有賊,但是路過個女人看到我在睡覺,萬一忍不住把我給叉叉哦哦了怎麼辦!”
李一飛剛想發飆,突然想到了老混蛋對這個傢伙的評價,眼珠一轉,笑眯眯的開口道:“其實吧,我覺得你這樣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開十五,畢竟你們家的那個叛徒還活着!”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如果我能抓住他,把他給扔進水庫裡餵魚,你也沒有看到,我也不知道那是誰,到時候你接着留下來,這裡是我的地盤,只不過是最低規格的待遇而已,你想不想每天吃香喝辣,還有人伺候,那你就需要你的能力來證明,只要你有能力,我可以供着你,也不用你幹活,只需要關鍵時候幫我救個人什麼的就行!”
青年猛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李一飛,其中帶着濃濃的炙熱目光,“你剛纔說什麼?吃香喝辣?”
“呃,你想吃什麼都沒有問題,只要你能說出來的,我都能做的出來,或者是你直接住進我們天隆集團最高規格招待處,哪裡有的廚師可以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食,而且……”
“成交!”青年立刻從牀上跳了下來,一把拉
起來了李一飛就跑。
李一飛瞬間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鬧騰了半天,感情這就是一個吃貨啊!
兩人開車來到水庫大壩的時候,這裡已經停着幾輛警車了,李一飛嘴角微微一翹,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哥,親哥啊,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來,這種警察就該把我給撕吧了!”
李小鵬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周警官和一衆警員目瞪口呆,這還是剛纔和他們劍拔弩張的高冷男嗎,那鋒芒畢露的氣勢,還有那一個壓得他們沒有一點辦法的證件,怎麼現在在李少面前就像是,像是一隻溫潤的貓!
李一飛沒好氣的丟給李小鵬一個鄙視的白眼兒,“要是換一個人說這話我還信,你嘛,算啦吧,你不欺負人就是好的了,誰敢欺負你?”
“哥,你們青陽市絕對是人傑地靈的地方,我走南闖北,還都沒有幾個地方的警察敢和我這麼對着幹的,你猜他們剛纔說什麼,他們居然說,要是他們的同事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就要追我的法律責任,哈哈…嘶!”
李小鵬的笑還沒有開始,就被李一飛一個暴慄給直接敲在了腦袋上,痛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救人!”李一飛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對身後的青年開口了,他看得出來,如果再耽誤一會兒,那地上躺着的三個人就會變成三具屍體了。
青年一個字都沒有說,他只記得李一飛和他說的話,臉上帶着一副吃貨餓了好幾天,看到一桌滿漢全席的表情,關鍵的問題是,青年還是一身的睡衣,一個卡通人物形象,一個賤賤的卡通人物,腳底下是趿拉着一雙人字拖,一身打扮不倫不類。
如果不是這人是李一飛帶過來的,周警官覺得自己就是拼命也要給攔下來,實在是這人怎麼看都不靠譜。
周警官的表情都落在了李一飛的眼中,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青年,開口道:“周警官還記得有一次在醫院
的時候,那奇怪的病人嗎,那個誣賴我的傢伙!”
“你的意思是,地上躺着的同事和那個女人都是一個人所爲?”周警官臉色瞬間變的煞白,那次的事情他知道,也明白這個結果的嚴重性。
李一飛嘴角一翹,點頭道:“沒錯,動手的人是這個青年的同門師兄弟,不過一個是叛徒,一個是正統,好不容易纔找過來的,而且你的兩個同事如果沒有移動過身體還好,一旦讓他們頭朝上,本來就只能循環到腦袋裡面一丁點的血液,也將消失沒有,到時候他們腦死亡的話,就真的是神仙來了也無力迴天!”
“所以李少才讓這位先生過來看着現場?”周警官恍然大悟,歉意的看着剛剛將眼淚偷偷擦掉的李小鵬。
李小鵬不敢對李一飛發火,但是對周警官他可是毫無顧忌,張嘴就是一通抱怨。
周警官只能陪笑,心裡卻在暗暗腹誹,剛纔要不是這個傢伙裝高冷,他們能有誤會嗎!
李一飛笑眯眯的看着李小鵬,“差不多就行了,兇手都沒有追到,你還好意思嘰嘰歪歪!”
李小鵬聲音戛然而止,隨後有些臉紅的轉移話題道:“其實他們挺不錯的,不過還不夠,眼力價不夠,像我這麼帥氣逼人的大帥哥,他們居然看不出來我的身份,非讓我亮了小本本!”
“嘚瑟,使勁的嘚瑟!”李一飛眼睛眯了起來。
李小鵬瞬間跳來老遠,他可清楚李一飛這個動作,記憶猶新,以前不知道的時候,很慘,非常的慘。
周警官從李一飛和李小鵬的對話中聽出來了不少信息,尤其是一些這裡案件的信息,兇手找到了,只是又跑了,不過既然能找到第一次,肯定就能找到他第二次。
“哇!”其中一個警察這個時候已經醒了過來,不過一個翻身趴在地上就開始吐,吐出來的東西腥臭無比,幾人頓時捂着鼻子躲開了很遠,只有青年彷彿沒有感覺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