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說明了什麼,這個傢伙賊心不死,還想搞事,老大,直接斬草除根吧!”盲蛇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李一飛笑眯眯的開口道:“這說明最後一個人也落網了,剩下的小嘍囉根本不足爲慮,他們甚至都巴不得這頂在腦袋上的兩個人快點玩完呢,因爲這樣他們就自由了,不再是傀儡了!”
“呃,好像是啊,不過老大,這個傢伙的心太歹毒了,可能是因爲他做過的壞事很多,多得都記不住了,所以才用的電腦記事本的吧,結果很不巧的別我翻出來了,這個傢伙壞的甚至比起來我們遇到的最壞人,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盲蛇咬牙切齒的說着。
李一飛詫異的看了眼黑胖子,這個人的表面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大奸大惡的人,如果不是盲蛇說這些,他甚至都想不起來問,此刻李一飛腦海中突然冒出來了一句,魔鬼不怕,怕的就是那些披着人皮的魔鬼,他們總會在你想不到的時候,背後默默的捅上你一刀。
“其實有些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也是我有時候會憑藉感覺辦事的原因,就像這個黑胖子,長得憨厚,還一副膽小如鼠的模樣,誰能想象他幹過多少壞事,估計很多人甚至都不會往那個方面想,上天給他一個憨厚的外表,是希望他可以表裡如一,結果他卻陰奉陽違,對於這種人,即使我們不收他,老天爺也會收了他,只是可能老天爺覺得收他太便宜了他,所以等着我們出現,給他一個應得報應!”
說完李一飛聽到那邊盲蛇鬆口氣後,便掛上了電話,他知道盲蛇擔心什麼,無非就是自己被這個黑胖子的外面給忽悠了,他確實差點上當,剛纔甚至那些話都是在咋呼黑胖子,他壓根就沒有打算讓黑胖子死,但是現在不一定了。
“你想幹什麼?”看着李一飛不懷好意的目光,還有剛纔的通話內容,黑胖子此刻是真心的恐懼了,如果剛纔他還覺得自己知道的東西可以作爲籌碼,那
麼現在他覺得那根本就沒有什麼卵用,那不過是一個沒有用的籌碼,或者說是一塊非常不值錢的籌碼。
李一飛手中明顯有更多他的資料,而且還是詳細的資料,剛纔有人剛剛打電話傳過來的,他此刻真正恐懼的是,李一飛到底有什麼樣的勢力,居然能在找到他的這麼短時間內,將他的詳細資料都查得清清楚楚,他現在更後悔的是,當初爲什麼要招惹這麼一位煞神,當初他就應該阻止小輝,人家能空手建起天隆集團這個擎天大廈,怎麼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後悔了?”李一飛笑眯眯的問了一句,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個傢伙是什麼心思,然而現在後悔已經沒有用了,這個傢伙做過的壞事可以說是多的已經讓人頭皮發麻。
李一飛剛剛看過了盲蛇發過來的資料,其中清晰的記載着這個傢伙做過的每一件壞事,那不是別人記錄給他的證據,而是他自己,他自己的日記,任何一個正常人看到了都想將他大卸八塊的日記,不對,那不能說是日記,應該說是惡魔的記實。
對於這種人,李一飛從來不會覺得什麼手段是過分的。
“我決定都告訴你,然後從這裡跳下去,我是無辜的,我只是被利用的,在我的背後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張輝,今天準備對你動手的張輝,他纔是整件事的幕後操縱者,我都是聽他的話才針對你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只想做一個普通人,你應該知道張輝操縱我們這些人的辦法,我們躲都躲不掉的!”
黑胖子說這些話的時候,面若死灰,雙眼就像是失去了光明的那般空洞無神。
李一飛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了一抹疑惑,“那你的那本日記怎麼解釋?”
“你應該知道張輝的行事風格,謀而後動,在事情還沒有做之前,就會做好最壞的打算,讓背黑鍋的人先跳進去,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從未失手的原因,就算是失手了,也不會有人查到他的頭上!
”
看到李一飛有所觸動,黑胖子心底閃過一抹激動,臉上還是那副表情,這話彷彿都是在下意識中說出來的一般。
就連李一飛也差點被他給瞞天過海,要不是因爲黑胖子的眼底深處閃過的那一抹異動讓他產生了警惕,可能他真的會讓盲蛇再去調查一番。
其實轉念一想,這話便容易想通了,如果黑胖子和張輝兩個人是生死之交,張輝雖然工於心計,也自私霸道的很,但是隻要是作爲人,那個不希望自己有一個可以託付後背的兄弟,而越是工於心計之人,越是珍惜這種感情,因爲他們知道這來之不易。
假如張輝將這個黑胖子視爲可以託付後背的人,那麼張輝做過的所有事情這個黑胖子自然也是一清二楚,更關鍵的是,黑胖子還是給張輝提供所有情報的人。
現在這個社會,誰手中沒有一部手機,要是想監控誰,作爲通訊企業的高管,做到這些很容易,除非是遇到盲蛇這種計算機行業領域的頂峰人物,纔會頭疼,要是普通人,恐怕不知不覺就會被監控,而他沒有盲蛇幫助的話,可能也會是在這個普通人的行列,對於這個領域,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既然都清楚都瞭解,那麼這些話味道就已經變了,這黑胖子的話有真有假,真的是張輝的性格,假的是,他犯下的罪惡卻說是張輝的指使,要知道張輝可是在精神崩潰以後,甚至寧可自殺,也不願意吐露這黑胖子半個字出來。
李一飛臉上笑容越來越是盛開,笑得黑胖子心肝脾肺都在顫抖的時候,才悠悠的開口。
“你知道嗎,張輝雖然爲人很垃圾,但是他至死都沒有說出來有關你的一個字,當時的他,比把你吊在水中活生生的餵魚要痛苦不知道多少倍,精神甚至都已經崩潰,他都未曾提及你一個字,你可曾想過,你剛纔的那些話,對得起他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