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轉向那些人的頭領,李一飛接着笑道:“剛纔寧圖章的話已經說明了問題,其實我是真的很好奇,現在證據我有一份,你要是不接着說,我直接出門可就丟給警察局了,而這種情況下,你沒有得選擇!”
“爲什麼沒有,我又沒有做什麼觸犯法律和道德的事情!”頭領淡淡的說完,目光看向了李一飛手中的手機,眼中閃過一抹搶奪的念頭。
李一飛嘴角翹起一抹冰冷邪魅的弧度,目光轉向寧圖章,笑道:“那我就只能替你默哀了,這個傢伙明顯是準備把你當做替罪羊了!”
“笑話,你這挑撥離間沒有用的,你知道我是誰嗎?”寧圖章一臉傲嬌的模樣。
李一飛眉頭一挑,嘴角的那一抹弧度更盛,笑道:“不管你是誰,我只能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寧圖章頓時大笑起來,“哈哈,平等,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平等,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就是把證據給了警察局,他們也不敢抓我,一個小小的錄像能證明什麼,我找最好的律師過來,立刻反咬他們一口,有錢任性!”
李一飛笑道:“這個小視頻確實沒有什麼,但是多兩位人證恐怕就不一樣了吧!”
寧圖章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狂,“確實不一樣,因爲老子最多就是被判一個嫖,而那兩個女人就是娼,老子不傻,每次完事都會甩下幾萬塊,她們不要嗎?”
李一飛裝出一抹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如此,看來我是小看了你的智商,不過沒有關係,剛纔你說的我都錄下來了,相信這是鐵證了吧,加上你剛纔想要強制兩個小女生,相信這下沒有十年八年你是別想出來了!”
寧圖章臉色一變,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那個男人,“老大!”
“白癡!”男人冷冷的丟下兩個字,要不是看中的是這個白癡背後的勢力,冤大頭有錢他也早就把這貨給踢出去了,他是真的不想搭理這貨,短短几天就給他惹了不下十次的麻煩,兩次還差點出事,好在並沒有把他給牽扯進去,不過這證據是無論如何也必須得奪回來的,要不然他真不敢保證寧圖章那白癡進了警察局後,會不會把他給供出來,擦屁股的事可都是他乾的。
“聽到了嗎,老大已經給了你評價,這裡可是我們的地盤!”寧圖章臉上露出了一抹激動,接着笑道:“如果沒有意外,你可能今天得橫着出去了,對了,還有你的小王八蛋兒子!”
吳尺小臉上閃過一抹不屑,裝作很是害怕的模樣,可憐兮兮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兩父子心有靈犀,李一飛將手機轉過去,給了吳尺一個特寫,尤其是小臉上的無辜和害怕,裝的李一飛都差點信以爲真。
想起剛纔這父子倆的話,加上心中半信半疑的腎虛,寧圖章臉色分外的精彩,扭曲談不上,猙獰過了點,不過卻給人一種很變態的快感一般的感覺,“問我想幹什麼?老子想要你們的父子倆的命,居然想把我弄進局子裡,今天你們不死也得脫層皮!”
李一飛嘴角一翹,笑眯眯的將手機收起來裝進口袋中,至於那個男人頭領的罪證,根本不用收集,盲蛇給他的資料中本身就是通緝犯,目光看了兩個小美女一眼,笑道:“小兔崽子,保護好你的兩個姐姐,某些人快狗急跳牆了!”
“今天你就是說破天,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男人笑着走近兩步,同時揮手朝着身後的那些手下示意清場。
李一飛眉頭一挑,臉上閃過一抹不屑,直接道:“你身上好像揹着幾條命,這不是整容再回來就能掩蓋的!”
“你是什麼人?”男人一愣,臉色猛然一變,這就是他的那些手下都不知道,他做得也是隱秘的很,除了無處訴說在電腦中扔過兩個漂流瓶,就沒有一個人知道了,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包括那個給他整容的醫生。
李一飛嘴角一翹,臉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不屑,“請叫我雷鋒!”
男人還沒有開口,就看到了一隻大腳丫子,想躲開,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就感覺到了一陣騰雲駕霧,還有胸口那一陣的骨爆聲,他很清楚這胸前的肋骨斷了不止一根,巨大的衝擊力就像是被飛馳的汽車撞上了一般,喉頭一甜,更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一腳李一飛踹的毫不留情,直接讓男人失去了行動能力,肋骨斷裂雖然不影響行動,但是很容易在運動中刺進內臟,二次傷害纔是最可怕的。
男人的那些手下剛剛開始清場,就看到他們的老大連着撞倒兩個桌子,又在地上滑行了幾米才停下來,頓時傻眼了。
而寧圖章更是懵逼了,心中帶着驚濤駭浪,看李一飛就像是看怪物一般,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一腳踹出去,一個將近兩百斤的男人,居然被凌空踹出了將近十米,這可沒有算上地上滑行的距離,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李一飛笑眯眯的看着寧圖章,“你的依仗如果只是這個傢伙,那麼現在你完全可以和外面沒好的花花世界說拜拜了,不過不要喪氣,說不定十年後你還會回來,前提是你這小胳膊小腿細皮嫩肉的小骨架身體,加上略微裝扮就是一個娘們兒模樣的小臉,我祝你能在如狼似虎的母豬都是貂蟬的監獄中堅持過十年,當然,也不排除你會非常享受的可能!”
寧圖章臉色瞬間一片慘白,李一飛的話外之意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接觸的黑暗面也不少,應該說是很明白,而且監獄中那些犯人最看不起的就是糟蹋大姑娘進去的,他還偏偏就是,此刻心中已經開始暗暗後悔起來。
“都他媽愣着幹什麼,給我抄傢伙乾死這個王八蛋!”
男人從地上掙扎着爬起來,一屁股坐在一個凳子上,臉色已經只能用猙獰恐怖來形容,他好不容易找了個地方發展,好不容易能隱姓埋名,就被李一飛給抖了出來,他怎麼能不恨,如果不是李一飛,那些正義警察到現在都摸不到他的位置,更別說知道他是誰,加上他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有事也有小弟來扛着,他原本可以安度一生,卻被這個混蛋給破壞了。
李一飛很清楚,就是單單那一句,當着看熱鬧的人面說這個男人揹着幾條命的那話,就足夠警察引起重視了,也絕對會查到這個男人的身上,而他的下屬更是大部分都帶着不乾不淨,從身上的煞氣就能感覺的出來,這煞氣看不見摸不着,普通人可能就是覺得這人氣勢有點兇悍,但真正見過血的人,一眼便能辨認得出來。
酒吧中可遠遠不止這十多個人,幾乎是幾秒鐘的時間,裡三圈外三圈的,已經將李一飛幾人給圈了進去,包括寧圖章都在。
一口將手中的二鍋頭飲盡,目光看向了人羣外準備悄悄離開的男人,手中酒瓶劃過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砸在了男人的後腦勺上,男人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暈在了地上。
圍着李一飛的衆人愣了,如果剛纔一腳是暴力,那這就是技巧,這年頭出來混的基本上都已經只剩下了人精,傻的都進監獄或者是醫院了,一幫人面面相覷,就是沒有一個敢動手的。
李一飛笑眯眯的掏出一根菸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隨手摸起來旁邊桌上的一個裝飾用的銀白色金屬花瓶,如同虎入羊羣一般,只聽到一陣陣的怪響聲,裡三圈外三圈圍着的人暈地上一半,跑了一半。
李一飛嘴裡叼着煙,臉上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圈酒吧,淡淡的說道:“還有誰?”
霸氣!這就是一個男人的霸氣!
酒吧中別說那些女人此刻已經是滿眼小星星,連不少男人都投來了崇拜的目光。
“都給我帶回去,尤其是拎着個花瓶的那個!”一聲嬌喝聲從大門口傳了過來,林小嫺黑着臉帶着防爆警察跑了進來,這個混蛋怎麼也在,而且還是那個最能打的。
李一飛立刻扔掉了手中的金屬花瓶,臉上變臉似的露出了激動的笑容,“警察叔叔來了,大家安全了,剛纔那兩個混蛋說的話都給做個證明,哥這是替天行道!”
“一定!”衆人反應過來後立刻爭先恐後的打着招呼,女人最多,而防爆警察也有的是事幹,正追着那幫被李一飛嚇得跑到外面的混混。
李一飛是幸福也痛苦着,女人們瘋狂起來絲毫不亞於男人,更何況是半夜寂寞找一夜情的一幫女人,圍着李一飛先開始是規規矩矩,然後不知道那個帶頭摸了一把那結實的胸肌,然後就上癮了一般,再然後,李一飛的上衣都被無數隻手給拽了下來,不算爆炸性的肌肉,卻給人一種完美的感覺,流線型的線條,完美的人魚線。
“把這幫瘋女人給我拽開!”林小嫺俏臉黑得幾乎滴水,差點沒有氣死,這可是她的男人。
在林小嫺的身後是目瞪口呆的警察,他們都認識李一飛,直到此刻才反應過來,立刻一窩蜂的衝了進去。
李一飛拉着林小嫺逃似的跑出酒吧後,已經形象全無,上半身有一半的面積是用口紅畫出來的手機號碼,臉上還印着一個口紅印子,這個他記得,是一個喝得半醉半醒第一個佔他便宜的美女親的,便宜被佔了個乾淨,虧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