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哥,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光是喪彪一個人,他根本不可能殺得了兩位長老啊!”
謝瓊聽見這個消息也是一驚,不過她對追魂奪命的死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因爲這些年來追魂奪命已經完全倒向了廖道洪那邊,雖然她和廖道洪算是夫妻,可是相互之間並沒有那麼深厚的感情,反而有些時候兩個人還鬥得厲害,不過廖道洪對她很是癡迷,也就從來沒有生過她的氣,不然的話,換一個人來在白龍幫這麼和廖道洪鬥來鬥去,怕是早就被他下黑手了。
“哼,我主意已定,這次,誰也救不了喪彪!”
廖道洪不想和謝瓊再多說,直接拿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跟這個女人爭執他永遠的佔不了上風,況且這次他是來通知謝瓊的,而不是跟她商量的。
“洪哥!”
謝瓊還想叫住廖道洪跟他多說一些什麼,卻發現廖道洪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間裡,謝瓊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留下的淤青,自嘲的笑了笑,或許,當年她的選擇,真的錯了。
此時喪彪可不知道他當年的夢中情人心中是怎樣的想法,他現在正舒舒服服的在享受葉醇風給予他的治療,還真別說,葉醇風這人不僅修爲高,連這治病救人也是如此在行,依照喪彪的估計,如果沒有葉醇風在這裡的話,他這個傷想要好至少得三五年,而且因爲腰部經脈壞死,他的實力也會有一個明顯的退步。
葉醇風一邊給喪彪治療,一邊思考着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今晚的行動無疑是很成功的,不僅剿滅了青龍幫,讓白龍幫少了一份力量,還順便幹掉了兩個來送死的追魂奪命,這兩個人完全可以說是意外之喜,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讓廖道洪對於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定的瞭解,不過這無傷大雅,葉醇風不相信外界人稱“洪潘判”的廖道洪會不戰而逃,這不是他的一貫作風。
讓葉醇風心中稍微蒙上了一點陰影的是陳一峰的死,如果不是他今天突發奇想想要前往閘北市的城市邊緣,那麼陳一峰就會真正意義上的曝屍荒野,對於這樣一個殺手來說,這樣的死法無疑是屈辱的。
不過陳一峰的死也導致了陳風的暗冰聖體覺醒,這算是葉醇風的一大收穫了,以後多了這個陳風,他也算是有了一個強有力的臂助。
只是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風玄能否查出他的真實身份,這個倒不是說風玄可以知道辰龍就是葉醇風的另一重身份,就憑一個小小的風家,還沒有到那種神通廣大的程度。
只是辰龍這個身份,就不知道風玄會不會起疑心了,葉醇風這段時間精心給自己僞造了這個身份,在外界的傳言中,辰龍是外地一個殺手組織的成員,因爲觸犯了殺手界的某種禁忌,而不得不逃亡來了閘北市,這其中的信息不需要太詳盡,如果來歷太清楚反而惹人懷疑,而且葉醇風也在賭,賭這個風家會認爲自己鎮得住一個小小的武道大師,畢竟風家現在的實力已經讓他們有些眼高於頂了,就是這份大意,成爲了葉醇風鑽空子的地方。
一切還得看這風家究竟是怎麼反應的,不過不管他們是怎樣的態度,葉醇風都不是沒有後手的,這是實力帶來的自信。
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風玄在回家把這件事告訴了家主風振之後,風振馬上派人調查這個辰龍的來歷,等到一切能查的信息都清楚之後,風振也是徹底放下心來,只要這個辰龍不是其他大家族的成員,他們風家都有足夠的底氣來接收他,一個武道大師級別的散修,可不多見。
而且風振對於辰龍說要成爲閘北市第一大幫派的說法也沒有過分在意,這閘北市的黑幫,在他們這種等級的強者看來就是一種遊戲而已,只要他們想,消滅任何一個幫派都是極爲輕鬆的事情,而那個辰龍作爲一個武道大師提出這樣的要求並不算過分,風振也樂於給他這樣的尊重。
今晚好像是特別不平靜的一夜,因爲就在葉醇風這裡動手的時候,李家也來了一羣不速之客,就連李春堂也不得不被驚動出來,因爲來的人的身份,是他風家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人都不能相比的。
沒錯,這羣人來自藍家,更是當初來李家提親的藍迪的爺爺,也是藍家現任的家主,藍天!
“李春堂,我那孫子雖然頑皮了些,可是你們李家的人,下手也未免太重了吧?相信你不會不清楚這個年紀對於修武的人來說有多麼重要,本來我家迪兒在這種年紀已經達到內門武者也算是小有成就,可是這個時候被人打斷了雙手,我想我需要一個說法!”
藍天慢悠悠的轉動着手中的茶杯,雖然語氣中滿是商量的意味,可是任誰都能聽出他語氣中蘊含的寒意,也就是坐在他對面的是李春堂,不然的話,他恐怕早就暴起傷人了。
就在剛纔李春堂沒有來的時候,藍天盛怒之下已經廢了他們李家幾個僕人,這羣李家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因爲這藍天的修爲實在不是他們能相比的。
“哦?有這回事?我可沒有聽說過,這樣吧,我一定徹查此事,等到查出來兇手是誰,我一定親自把他送到你的府上,到時候要殺要剮都悉聽尊便!”
李春堂裝作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同時心中暗笑,我倒是知道是誰把你那孫子的手給打斷了,可是就算把那位送過去,你們藍家敢接嗎?
“哼!李春堂,你少給我裝糊塗,我家迪兒那天本來是來你們李家談喜事提親的,可是他卻是躺着回來的,我告訴你,你不要給我裝蒜,如果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你們李家今夜恐怕是不得安寧了!”
藍天一聽李春堂這和稀泥的話火氣就上來了,他沒想到李春堂竟然如此無恥,這明擺着的事,還能讓他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