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醇風和喪彪兩人都是一身黑色風衣,這種裝束能夠很好的隱藏他們所攜帶的武器,而且也不容易引人矚目,在這種地方,這種打扮再正常不過。
兩人徑直走進了青龍幫最爲看重的產業,位於市中心南邊的一個大型夜總會,這裡可以說是什麼服務都有,肉體交易什麼的簡直是家常便飯,毒品交易纔是這裡的大頭,對於這些上流人士來說,簡單的快感已經不能觸動他們的神經,他們需要的是那些更爲強烈的刺激。
而這裡,也是閘北市第二大的毒品交易中心,第一的把控在白龍幫的手中,而白龍幫和青龍幫也就相當於掌控了整個閘北市全部的毒品交易,這裡面巨大的利潤讓白龍幫愈發壯大,同時這也是其它幫派不敢對白龍幫動手的原因之一,很簡單,越是害怕,白龍幫就越是強大,直到發展成了現在白龍幫在閘北市一家獨大的場面。
“這兩位客人,請問你們是一位還是兩位今晚準備在這裡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呢?我來爲你們安排房間。”
一個侍者上來詢問着葉醇風,他也很會看人,葉醇風和喪彪一看起來就是那種有錢的金主,這種客人是他們最喜歡的,一般出手都很是大方。
“兩位,不過我們今天不是來玩的,我們有事情找你們這裡的負責人,有一單大生意,請你通報一聲。”
葉醇風把幾張鈔票塞進了這個侍者的懷裡,然後用眼神示意他趕緊過去。
這個侍者也很懂,這兩位爺恐怕是要來談一筆很大數額的交易了,所以纔會讓他去請負責人出面,他臉上露出喜色,因爲自己給老闆帶去了這麼大的一單生意,想必少不了他的好處。
“好嘞,兩位先在我們‘風花雪月’的會客室裡坐一會兒,我們負責人馬上就來。”
侍者馬上跑了過去,這個時候他可不敢怠慢,不然的話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他現在還不知道,他給他們老闆帶過去的是怎樣的兩尊殺神,這的確是一筆大生意沒有錯,可是這談的內容,卻是如何取他們青龍幫所有人的命。
“喪彪,等會不用留情,想做什麼就做。”
葉醇風交代了一句喪彪,這個時候確實不用講什麼心慈手軟,今天他們來這裡就是殺人的,不是來過家家玩的,至於喪彪對於這廖道軍的怨氣,就讓他自己發泄好了,人憋久了身體會出現毛病的。
“龍哥,你放心,今天青龍幫這羣孫子沒一個人能活着從這裡走出去!”
喪彪眼神陰狠,不過藏在墨鏡下卻沒人能看見,葉醇風感覺到了他語氣中那真切的殺意,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真爲等會青龍幫的人感到悲哀,已經大禍臨頭了,還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
不一會兒,一個穿着藍色西服的中年胖子笑眯眯的趕過來了。
“哈哈,今日貴客臨門啊,我怎麼說聽見今天早上喜鵲在枝頭叫個不停呢,原來是兩位大駕光臨。”
這個胖子一臉不屑笑意,一看就是那種很是圓滑的人,一般這種人都是見風使舵非常快的那種,所以不用看到他現在一副溫和的模樣,真正牽涉到了他自身的利益時,他可不會給你留半分情面。
“哈哈,今天來確實有一單大生意和你談啊,孔金。”
喪彪一聲大笑,好像他真的是來談生意的一般。
咦?這聲音怎麼聽起來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孔金疑惑的看了一眼喪彪,這一看還真是越看越熟悉。
“這位朋友,您認識我?我們應該在什麼地方見過吧,請恕孔金一時眼拙,沒能認出來。”
喪彪聽見他的這一句話,緩緩摘下了眼鏡,看見這一雙眼睛的時候,孔金面色大變,喪彪!
“別動!”
喪彪一把黃金沙漠之鷹直接掏了出來,槍口對着孔金。
孔金剛想叫人,在看見這把沙漠之鷹後,他趕緊閉上了嘴巴,眼神陰沉的看着喪彪。
“喪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我們青龍幫的地盤?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不然的話,白龍幫的那位可不是吃素的。”
“草他媽的,你小子還敢跟老子廢話?你把廖道軍叫到這邊來,不然的話,你今天這條小命可保不住,至於廖道洪?哼!老子遲早會去找他的。”
喪彪一聽這個孔金提起廖道洪,理智頓時消失不見,一把槍頂上了孔金的腦門,同時拉開了保險栓。
“哎,別,別,別,有話好說,不要衝動,你要叫軍爺過來當然可以,我現在就給你叫。”
孔金顫抖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喪彪也不怕他耍什麼花樣,他對這孔金的性格再瞭解不過,典型的貪生怕死的主,如果說要他爲了廖道軍獻出自己的生命,他絕對是不願意的。
“那個,軍爺,這裡有兩位客人來找你,就在咱們‘風花雪夜’呢,對對對,他們說一定要見你,那個生意只有和你才能談,我這實在是做不了主啊。”
這孔金的演技還是不錯的,雖然電話那頭的廖道軍對他也有點不滿,同時有點懷疑,可是一想到這閘北市應該沒多少人能夠動自己,他也放寬了心過來。
“那個軍爺一會兒就過來了,你們在這裡稍微等一下。”
孔金小心翼翼的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看着葉醇風和喪彪。
“很好,等下如果你沒耍什麼花樣,我可以做主保證你的安全。”
葉醇風輕笑一聲,還好這孔金不算是什麼硬骨頭,自己兩個人還沒有對他做什麼呢,他自己就先慫了,這樣也好,省了一些麻煩。
“謝謝,謝謝。”
孔金連忙點頭哈腰,像極了一隻哈巴狗,不過同時他也有點疑惑,在他的印象中,喪彪纔是紅葉會的老大吧?什麼時候輪到這個人說話了?
葉醇風和喪彪以及孔金就這麼在這個會客室坐了下來,甚至葉醇風還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孔金也是誠惶誠恐的接過了這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