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喪彪卻像是若有所思一般看着場中僵持的兩人,他知道劉勇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水的,而且葉醇風也絕對有這個實力完成這個挑戰,那麼他們是在幹什麼呢?
終於,在一分鐘之後,葉醇風鬆開了劉勇的拳頭,劉勇睜開眼一臉激動,這一下可算是意外之喜了,雖然他早些時日已經觸碰到了內門武者的屏障,可是如果沒有葉醇風剛剛抓着他拳頭的短短一分鐘的話,那他想要真正突破還要至少一年的時間。
而且剛纔他深刻感受到了葉醇風的內力之雄渾,並且那種內力運行方式也給了他很大的啓發,這對他將來的武道修煉無疑是很有幫助的,畢竟他做爲一個閒散武者並沒有什麼人來指點他,僅僅有一個喪彪還是被家裡趕出來的,遠遠沒有看到家族裡最核心的秘籍。
“大恩不言謝,這次我劉勇算是服了,以後我就跟着你和喪彪老大好好幹了!”
劉勇向葉醇風一抱拳,這麼大的恩情已經讓他忘記自己是來挑戰葉醇風的,而且現在再說挑戰還有什麼意義?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呆在他們紅葉會簡直就是屈才了,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諸位,我可以告訴你們剛纔發生了什麼,相信大家也或多或少對古武者有着一些瞭解,我自己就是一名古武者,而說來慚愧,我的等級僅僅是剛剛入門而已。”
劉勇看着幫內因爲他剛纔的話而感到不解的人,開始向他們解釋自己爲何要這麼做,葉醇風和喪彪也不阻止他,這個劉勇還算是會辦事,只有從內部打破他們內心的隔閡纔可以真正的掌控這個幫派,不然如果是貌合神離的話,那最後往往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聽見劉勇這麼說,有些人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有些人則還是疑惑不解的樣子,古武者?那是什麼東西?古武者難道能比槍支彈藥還厲害?
“在這裡古武者是什麼我就不再解釋了,你們只需要知道這是一種和普通人不一樣的人,而在剛纔,這位兄弟已經幫我從外門武者突破到了內門,相信這樣的實力,我們紅葉會裡應該沒有人會不服了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懂行的人已經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幫古武者提升等級?這是多麼變態的一件事情?他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呢,而那些不瞭解情況的人則是馬上向身旁那些懂的人請教,在聽得了具體情況後,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這算什麼?變態嗎?還不讓不讓他們這些小混混活下去了?
看着人聲鼎沸的屋子,喪彪擡手一壓,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房子裡就徹底安靜下來,顯然喪彪在這羣人中的威信還是很高的,畢竟一起摸爬滾打了這些年,喪彪這個老大他們還是打心底裡服氣的。
“各位安靜,現在辰龍的實力你們應該已經大概清楚了,說一句實話,就算是我,也在辰龍的面前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這說出來我也不怕丟臉,確實是技不如人,而現在,辰龍就是我們紅葉會的新老大了,大家還有沒有問題?”
喪彪因爲剛纔已經大概猜到了葉醇風在做什麼的原因,所以這會兒他並不是多麼震驚,反而很高興,有這麼個人來幫助他喪彪,這會兒他已經等不及想看到自己把廖道洪踩在腳下的時候了。
“沒問題,以後你就是我們老大了。”
“辰龍哥,以後我跟你混!”
“辰龍最帥!”
當下紅葉會的這幫子人都是很興奮的同意了,以前雖然喪彪帶他們的時候他們也風光,可是誰不想有個更好的老大帶?在這位的帶領下,就算是白龍幫,也不是沒有可能踩在腳下的。
當下幾乎所有人的心中都莫名一起浮現了這個念頭,實在是白龍幫的人把他們給壓制的太狠了,他們知道這是因爲喪彪的原因,自己家大哥那些事情他們也曾經有所耳聞,不過這都是自家兄弟,他們心中有火,也是對着白龍幫那羣孫子的。
“好了,我辰龍很高興能和大家成爲朋友,以後的紅葉會,一定會比現在更加強大,成爲閘北市第一幫派,是我葉醇風對你們的承諾,如果在半年內做不到這件事情,我葉醇風馬上讓出這個位置!”
葉醇風這個時候站出來了,是該他說話的時候了,而且說什麼半年都是騙他們的,如果葉醇風想的話,明天閘北市的第一幫派就是他們紅葉會,只不過他不能這麼做,凡事都得有個過程,跳得太快了,不見得是件好事情。
“好!那我喪彪也在這裡跟大家保證,如果半年時間內我們做不到閘北市第一的話,我喪彪馬上退出紅葉會!”
喪彪被葉醇風這一番話徹底把激情給點燃了,他以前實在是壓抑的太辛苦,白龍幫這個幫派他做夢都想毀了。
這羣人也是一片叫好聲,什麼殺光白龍幫狗雜碎,把白龍幫的女人都搶過來,讓她們每天晚上用胸給自己洗腳之類的話全都冒了出來,這羣人本來就不是多有素質,混黑道的誰不是髒話一堆?
葉醇風聽他們這麼說有一種想笑的感覺,這羣人還真是有點可愛的,這樣也行,至少算是點燃了他們的激情,也讓他們真正初步開始接受自己了。
今晚紅葉會包下了市中心的楓林酒館,慶祝葉醇風成爲他們紅葉會的新任大哥,這頓飯吃了大概有五個小時,葉醇風不斷的接着來自每個人的敬酒,一點不墨跡的連續喝下了大概得有十幾瓶白酒,讓紅葉會的這羣人大聲叫好。
出來混的人講究一個豪爽,葉醇風這種來酒不拒的做法顯然是博得了他們的好感。
直到晚上三點鐘,紅葉會這羣人才歪歪扭扭的相互攙扶着回去了,有很多人都是直接在酒店裡找女人睡覺去了,但是葉醇風可沒有這樣的想法,他根本就對這些無意義的身體快感毫無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