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
兩人狐疑的看向奈美,不太明白她說什麼不對,也不知道她在聞什麼。
“你聞什麼?”
“爲什麼他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味道,要不是我和他這麼靠近,我都聞不到呢。”奈美很好奇的指向蘇秦。
葉凌咦了一聲,聞了聞,並沒有聞出什麼來,只是一股的血腥味。
“你聞得到?”
“對啊,我鼻子很靈的。”奈美有些得意,隨後說:“他的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味道,如果不仔細聞你們根本就聞不出來,而且又被血腥味給掩蓋掉了,當然就聞不到了。”
葉凌看向蘇秦問:“你塗香水了?”
“神經病才塗香水。”蘇秦丟了個白眼表示不服。
葉凌突然腦子靈光乍現,問:“會不會就是這些香味把我們的行蹤給暴露了?”說着,他看向奈美,問:“那你能聞,這些香味是在哪嗎?”
奈美很認真的湊到蘇秦的身上仔細的聞了半天,最終是無比確認的說:“就是在這些傷口裡面,和血腥味一起散發出來的……”
葉凌二話不說,立刻解開了蘇秦身上纏繞着的繃帶,雖然已經逃亡了許多天,但他身上的傷口一直都沒有好轉的跡象,依舊保持着受傷時的模樣,雖然不在流血,但如果一直不癒合,對於人的摧殘也是很嚴重的。葉凌一直以爲是他們這樣勞累奔波有時候還要遭遇那些櫻花流,導致他身上的傷口一直都裂開纔會如此,但是現在想來,肯定不會是那些個原因。
解開繃帶後,葉凌仔細的檢查了傷口,就算只是一些小的傷疤都沒有任何痊癒的跡象,更別說那些深可見骨的重傷了。
“你再聞聞?”葉凌說。
奈美湊上去聞了聞,最終是確認無誤:“沒錯,就是傷口裡傳來的。
葉凌和蘇秦對視一眼,後者重重的點了點頭,葉凌二話不說,用刀劃開縫合的線,此時他纔看到,蘇秦傷口內側,竟然有一層淡淡的黃色粉末,這些粉末在血水的浸泡中一直都沒有消失,而是黏在傷口上。葉凌小心翼翼的用刀輕輕刮下來一些粉末,在遞給奈美,後者心領神會的聞了聞,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
“看樣子,你還得受一遍苦了。”
蘇秦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然後拿起一卷繃帶咬在嘴裡,一副是死是活就這一回了。
葉凌給刀具消了毒,然後十分仔細的把他身上所有的粉末都給颳了個乾淨,這種痛苦比起砍他一刀要痛苦上百倍。想象一下,一個人要是砍你一刀,你會很疼。可如果一個人,在你的傷口之上又拿小刀不停的刮,哪怕是再輕微,再小心,這種痛苦都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葉凌兩人是忙的一手的血水,經歷了兩個小時之後,蘇秦身上所有的傷都被葉凌給仔細的清理了一遍重新包紮起來。蘇秦此時都已經虛脫了,好在他們在逃走的路上買了許多藥瓶,不至於讓他因爲感染或者是其他原因而死在路上。
處理完一切之後,葉凌再讓奈美聞了
聞,後者笑起來,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表示已經沒有任何的味道了。
蘇秦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喘着氣,罵道:“老子操-他奶奶的,這比下毒都還狠……”
葉凌也深以爲然,刀上抹毒,人當場就死了。但是他們這種儼然是比下毒還要陰毒的法子,竟然在刀上抹上這種藥粉,不溶於血液,還帶有香味,還能讓傷口無法癒合。要是當場死了,那就死了。可要是逃走了,還得面對他們無止境的追殺,恐怕那些人到死了都不會知道他們爲什麼會死,明明藏的那麼隱秘都還會被找到。
而葉凌之前也在猜測是不是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沒有想到,但他卻又覺得蘇秦同樣是專業的殺手,又在自己的手下被訓練了那麼久,不至於放下那麼低級的錯誤。現在想來,還真的要多虧這位鼻子靈敏的奈美小姐了。
“真的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恐怕我們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爲什麼死的。”葉凌說。
奈美臉色微紅,連忙擺手:“沒有的沒有的,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被那些人給帶走了,救命之恩涌泉相報,這個道理我懂的。”
“喂,你們兩個,夠了啊,能不能不要在那邊磨磨唧唧的了,趕快走啊,難道還要再被他們抓起來啊。”
奈美此時說:“我父親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房子,平常都不怎麼去的,既然我們已經找出來原因了,也就不用擔心他們會在找上門,不如,我們就去那吧。”
葉凌也沒有多問她父親爲什麼會在這個地方有房子,但能有地方藏身就不需要躲在荒山野嶺,所以當即就做了一個擔架,兩人艱難的把蘇秦給擡出了山。一路小心翼翼,日息夜行的過了兩天這纔到了奈美說的地方,一處偏遠的鄉村。
村子裡葉凌估計了一下,人數並不多,估計也就只有那麼兩三百人的樣子。而奈美的房子則是遠離的聚攏的民宅,模樣是日本古宅的樣式,在日本來說,這種屋子可比那些普通的屋子要昂貴太多,想來,這就是鄉中別墅了。
進了屋子,裡面果然是很久沒人來的模樣,四處都是沾滿了灰塵。但奈美不知道從哪拿來了毛巾和水桶,打了水就開始賣力的幹活,根本就沒有她這種姿色該有的覺悟,讓蘇秦不得不感嘆:“這日本姑娘,就是勤快啊。”
讓蘇秦乖乖躺好,葉凌也捲起袖子和奈美一起幹活,奈美起先還拒絕,但是這屋子太大了,要是真讓她一個人把這裡全部打掃乾淨,恐怕也得一兩天的時間,還得是累的夠嗆,所以後來也沒有拒絕。 忙活了大半天,這纔算是把半個屋子給清掃了一遍,葉凌讓奈美休息,自己則是去廚房弄了幾碗泡麪改善伙食,這幾天他們可真的算是吃了大苦頭了。
在華夏的山裡,就算是獵人掃了幾百遍,他們依舊也能發現一些山跳和野雞。但是在日本女的山上,葉凌就只能呵呵了,幾天下來的結果也就是幾窩鳥蛋,還都給蘇秦補身體了。三人吃了面,葉凌繼續開始幹活,直到是深夜這纔算是把整個屋子給清掃了一遍。
“哎喲,累死我了。”奈美無力的躺在地
板上,雙手雙腳張開呈現一個大字型,胸前的胸前上下起伏的厲害。
葉凌倒是覺得沒什麼,這種低強度長時間的體力活動對他來說還算是小意思,看到奈美累的直喘氣,索性說:“來,你趴下,我給你鬆一鬆筋骨,你會舒服一些。”
“啊咧?”
“趴下……”
奈美照做,整個人趴在地上,然後疑惑的問:“鬆一鬆筋骨是什麼意思,是你們華夏的按-摩嗎?”
“不是,這是我們正宗的手藝,一般人我可不告訴她喲……”說着,一雙手就在奈美的身上揉捏起來。
奈美舒服的啪在地板上,因爲葉凌的手法太舒服以至於忍不住的輕哼了出來,隨着葉凌的力度逐漸加大,奈美的聲音也就更加忍不住,音量也加大了幾分。
不過十分鐘,在樓下的蘇秦喊道:“喂喂喂,你們兩個,夠了啊,這裡還有病人,營養不良的啊。”
葉凌沒有理會,繼續做自己的事情,直到是奈美的骨頭髮出啪啪啪的聲響伴隨着奈美那抑制不住的舒暢的叫喊聲種結束了這次鬆骨。
“真的好神奇,感覺我一天的疲勞都消失了一樣,我現在感覺身體裡又充滿了力量呢。”奈美飛快的坐起身,一臉羞紅的看着葉凌,滿眼的驚奇。“那以後是不是隻要累了,就能來一次呢?”
葉凌擺手:“那倒不行,這東西三四個月來一次就好了,身體是需要休息的,它只是起到一個輔助作用,如果做了太多次,要是你以後真的累了,恐怕都沒有效果了。”
“原來如此。”
兩人下了樓,蘇秦躺在榻榻米上一臉的不滿,看着奈美一臉興奮和羞紅的臉,他更是沒好氣的說:“葉哥,就算你忍不住,你特麼的也小點聲好吧,你沒注意到我還是一個病人嗎。媽的,我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沒地方出了。”
葉凌丟了白眼,點了支菸說:“想太多了,我只是看她最近很疲勞,所以就給她鬆了鬆骨,你小子的腦子裡怎麼全都是這種齷齪想法。”
因爲兩人用的是華夏語,奈美聽不懂,所以只能在一旁雙腿盤坐着,一臉羞紅的笑着,過了好一會纔想起來應該泡一壺茶,就着急忙慌的泡茶去了。
等奈美走了,蘇秦拋了一個媚眼,笑嘻嘻的說:“葉哥,你別說啊,這妞看着你的眼神都不一樣。要是你真的忍不住了,沒關係,晚上我帶個耳罩睡覺,你把她給拿下。到時候等我們傷一好,遠走高飛了,她保不齊還當這是一次幸福的獻身呢。”
“滾。”
“我是說真的,這妞性格溫柔,身材模樣都很不錯,關鍵還是日本人,葉哥,於情於理於國家大義,你都得把她給上了,爲國效力啊。”說着,他就很淫-蕩的笑了起來。
哪知道奈美泡茶只要這麼一小會功夫,此時就端着盤子過來詢問:“你們在說什麼呢,笑的這麼的開心?”
“我們在說奈美小姐你真的漂亮呢。”蘇秦一本正經的用日語回答。
“哪有,你過獎啦。”奈美立刻羞紅着臉倒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