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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王爺!?”主教面色一變,他對華夏國還有些瞭解,對華夏國的武者都很清楚。京城納蘭王爺的名號,他早就聽說過,自然也知道這是華夏國有數的幾個絕頂高手之一啊!
而且,主教很清楚,京城納蘭王爺,便是他們絕對不敢招惹的那幾個人物之一。如果地圖真的落到納蘭王爺的手裡,這件事可就麻煩了啊!
葉青也就是信口胡謅的,隨便找了一個高手來矇混這些人。他們要真想找回這張地圖,有本事就去找這些高手啊。而他之所以選擇納蘭王爺,是因爲他上次在京城的時候,納蘭王爺坑過他一次,而且,他也覺得納蘭王爺這個人極其陰險,所以對他沒有什麼好印象,就想給他惹點麻煩了。
伯爵並不知道納蘭王爺是誰,他轉頭看了看主教,奇道:“他說的是誰啊?”
“華夏國最強大的武者之一!”主教沉聲回道。
“最強大的?”伯爵也愣了一下,奇道:“那……那比剛纔咱們見到的那個人呢?”
“肯定比他強大!”主教回道,他當然也不知道北武禪與納蘭王爺之間的差距。但是,他聽說過納蘭王爺的名字,知道這個人是華夏國最強大的五人之一。而之前的北武禪,不在這最強大的行列,自然肯定是不如納蘭王爺了。
伯爵倒抽了一口涼氣,剛纔北武禪那天殘功的一招,打他們就跟打小孩子似的,已經讓他非常震撼了。他原以爲,北武禪在華夏國就是最強大的人物了。但是,聽主教這麼一說,在北武禪之上,竟然還有更強大的人,這就讓他也不由心驚膽戰起來。沒有進入華夏國之前,他根本想不到,華夏國的武者,實力竟然會如此的強橫啊!
“那現在怎麼辦?”伯爵急道:“咱們還去不去找他拿這張地圖啊?要不要回去找長老們來取?”
主教沒有說話,他盯着葉青看了一會兒,沉聲道:“納蘭王爺一直在京城,你怎麼可能會把這張地圖交給他?你以爲我會相信你這些話?你們華夏國的人,最擅長騙人了,我絕對不會被你騙到的。地圖肯定還在你身上,或者是被你藏起來了。我警告你,立刻把地圖交出來給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哼,誰說納蘭王爺一直在京城,他早就過來了,只是你們不知道而已!”葉青隨口回道,他其實並不知道納蘭王爺過來的事情。但是,要騙人,那當然就要騙到底了啊,反正這些人也不知道納蘭王爺是否來了。
“不可能!”主教咬緊牙關,沉聲道:“華夏人,我再說一遍。把地圖交出來,我可以不殺你,還讓你完整地離開。”
“你在說什麼啊?”伯爵瞪大了眼睛,道:“這個人殺了咱們那麼多人,還殺了湯科林男爵,絕對不能放他離開!”
主教頓時無奈,這個伯爵自大狂妄不說,關鍵腦子還有些不夠用。他說放了葉青,那肯定是騙葉青的話啊。誰知道,葉青沒被騙到,這伯爵先被騙到了。
“哈哈哈……”葉青大笑,道:“既然落到了你們手裡,我當然也沒想過能活着離開了。有本事就殺了我,納蘭王爺會替我報仇的。哼,殺了我,你們覺得你們能走出華夏國嗎?”
“好大的口氣!”伯爵大怒,憤然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淚,我先斷你一條手臂再說!”
伯爵說着,便要出手,這邊主教卻直接走了過來,道:“你不用這麼麻煩,斷了手臂,血腥味再引來什麼人可不好。”
“那你準備怎麼辦?”伯爵不忿地道。
主教冷眼看着葉青,沉聲道:“華夏國的武者,修煉內力,最關鍵的就是全身的經脈。哼,只要斷了他全身的經脈,那就等於是廢了他全身的武功。”
聽到這話,葉青面色不由一變,這個主教還真夠陰險的啊。廢了他全身的武功,那比殺了他還麻煩呢。葉青仇家這麼多,沒了武功,他還怎麼活下去啊?被別人抓住,威脅他身邊的人,那纔是葉青最不想見到的事情呢。
“你這個主意不錯啊。”伯爵頓時來了興趣,看着葉青,道:“經脈是什麼?在哪裡?我來切斷他的經脈!”
“經脈是人體內能量流轉的通道……”主教頓了一下,道:“不是用普通的手段能夠切斷的,不過,大長老創造了一招淨光術,能夠崩斷人的經脈。”
“那你還等什麼呢?廢了他再說!”伯爵立刻嚷嚷道。
主教沒有理會伯爵,他冷眼看着葉青,沉聲道:“華夏人,我再說最後一遍,交出那張地圖,我可以讓你完好無損地離開這裡。不然的話,我就先崩斷你全身的經脈,讓你變成一個廢人。到時候,就算我不殺你,你覺得你活着還有意義嗎?就算拿着那張地圖,又有什麼用?沒了武功,你就是廢人一個,活着絕對比死了還要慘!”
葉青咬緊牙關,他心裡很清楚,這主教如此着急想問出那地圖的下落,可見這個地圖關係非常重大,他當然不會交出地圖了。更何況,以這個伯爵和這主教兩人的情況,就算葉青交出地圖,也是難逃一死啊。
“有本事殺了我,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傳出去也不怕丟人!”葉青沉聲道。
“看來,你是不準備交出地圖了!”主教面色大寒,突然伸手按在葉青的頭頂,沉聲道:“你是在考驗我的耐性,我數三聲,如果你再不交出地圖,那我就斷了你全身的經脈,讓你徹底成爲一個廢人!”
感受着頭頂的手掌,葉青的心也跟着跳起來了。經脈一斷,那他可就徹底成了廢人了,他這條命也等於是交出去了。但是,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啊。
“一!”
“二!”
主教眼中兇芒閃爍,盯着葉青,突然咬牙,大吼道:“三!淨光術!”
隨着主教一聲大喝,他手掌心立刻閃出一道光芒,直接灌進了葉青的頭頂。這道光芒,伴隨着一股破壞性的力量,衝進葉青的身體,沿着葉青的經脈順勢而下,不斷衝擊着葉青的經脈。強大的力量,讓葉青體內猶如戰場一般,經脈的劇痛,讓葉青也承受不住,發出一陣陣猶如野獸一般的嘶吼和痛鳴。他全身幾乎都快爆炸了,但是,被那伯爵死死按住,他根本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只能任憑那道力量,衝擊着他體內的經脈。
與此同時,在草原另一端,三個男子正朝着葬龍山的方向走了過去。突然,帶頭那人猛地轉過頭,沉聲道:“不好,出事了!”
這三個男子,爲首的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面色蠟黃,好像病入膏肓的樣子。另外兩人,一個面容普通,穿一身休閒裝,看起來就好像一個來草原遊玩的遊客似的。至於第三人,卻是葉青熟識的人,正是葉青在苗疆時見過的周於良,也正是閻王愁寧千術的二徒弟!
周於良從苗疆逃出來之後,可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過了,就是爲了躲避苗疆蠱母的追殺。他親眼目睹蠱母的強勢,自然知道蠱母是無人能敵的。而且,不僅是他師傅寧千術,就連十二青堂的天師林玄月都說過這樣的話,更何況他了。他是根本不敢露面,這一次若非得到寧千術的召喚,他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怎麼了?”周於良立刻順着這人看的方向看了過去,滿臉的詫異。
帶頭那男子並沒有說話,而是猛地轉身,朝着那個方向奔了過去。
周於良滿臉的疑惑,看向站在旁邊的那個人,低聲道:“大師兄,這怎麼回事?”
站在周於良旁邊這個男子,竟然是他的大師兄?周於良的大師兄,不是柳如相嗎?可是,這個男子,跟柳如相完全不一樣啊。上次邊境那些人被毒煙傷到的事情,柳如相和百里奚都親自去過,那次的柳如相可不是這個樣子啊。難不成,這柳如相,還會什麼易容的方法嗎?
“不知道,咱們也去看看!”柳如相沉聲回道。
“這個人到底是誰啊?”周於良忍不住道:“爲什麼師尊讓咱們跟着他一起進山呢?而且,還得聽從他的吩咐?”
柳如相沒有回答,只是疾步緊追而去。周於良滿腦子的疑問,但也沒辦法解答,只能緊跟而行,想看看他們到底是去做什麼的。
葬龍山外,主教的手已經從葉青頭頂收了回來,他冷笑道:“華夏人,你的經脈已經全部被我震斷了,你的武功也徹底廢了。從今以後,你就徹底成了一個廢人,就算是個普通人,也能隨隨便便過來打你一頓,你活着,只會比死了還要痛苦!”
“是嗎?”伯爵也是滿臉的興奮,道:“他的武功真的被廢了?”
“當然了!”主教點頭,道:“你可以放開他了,他現在比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還要虛弱呢。經脈被廢,他以後連簡單的活都幹不了,一輩子都只能乞討爲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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