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中東,毒蠍子傭兵團的基地訓練場外,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快速奔跑着向訓練場地衝來,在穆特阿勒身邊停了下來,用一口比較生澀的英文說道:“穆特阿勒大叔,我要學功夫。”
穆特阿勒蹲下來在小男孩胖嘟嘟的臉蛋上捏了一下,嘿嘿一笑,道:“爲什麼要學功夫啊,就算要學,你也得跟你老爸去學啊,這裡他最厲害。”
小男孩正是潘玉紅當年爲趙子龍偷偷生下的那個兒子,趙思龍,他現在已經四歲零七個多月,雖然還是個孩童,但因爲常年與母親相依爲命,再加上潘玉紅在教育孩子方面比較專注,小傢伙非但身子骨結實,而且很懂事很有禮貌,更不知道是否遺傳了趙子龍的優良基因,人小鬼大,精明着呢。
“哼,他真的是我老爸嗎?”趙思龍有些懷疑的問道。
穆特阿勒一怔,繼而哈哈大笑:“好小子,他要不是你老爸,你能長得跟他一模一樣?你們華夏人還真是,爲什麼基因遺傳這麼明顯,父子長相竟這般相似,神奇啊。”
在老外眼中,黃種人本就長相相似,趙子龍與趙思龍父子更是同樣的一張臉,只是大小的差別而已,所以穆特阿勒等西方人甚至有點分不清,當初潘玉紅帶着趙思龍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根本不需要介紹,大家都知道這小傢伙就是趙子龍的種。
“哼,媽媽一直說爸爸對她很好,可這傢伙總是欺負媽媽,我一定要學功夫,長大了一定幫媽媽教訓他。”趙思龍捏着小拳頭狠狠說道。
穆特阿勒再次一怔,疑惑的望着趙思龍道:“你爸爸欺負你媽媽,不會吧,打架了嗎?”說着,他臉上露出嚴肅神色,決定帶着找死去看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這個做大哥的倒要好好管教那小子一番,好不容易夫妻團聚,怎麼能隨便動手打女人呢。
“是的,他欺負我媽媽,我看見他趴在媽媽身上,媽媽好像很痛苦的叫着,還叫他壞蛋……”趙思龍一本正經的說道。
穆特阿勒站住,然後神色古怪的低頭望着身邊的小不點,最後實在是忍不住,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抽了過去。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穆特阿勒壓低了聲音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是剛纔啊,他叫我出來玩,然後我偷偷的瞧見了,哼,他以爲我不知道潛伏,我就是好奇他爲什麼是我爸爸,看他對我媽媽好不好。”趙思龍露出一副老子最英明神武的樣子說道。
“……”穆特阿勒看着趙思龍一陣無語,心中感嘆無比:“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
一棟別墅內,寬敞的臥室裡,柔軟的創傷,兩個人而抵死纏-綿,伴隨着一聲女子的高亢驚呼與男子的沉悶低吼,一切歸於平靜。
片刻之後,女子將男人從身上推開,起身向浴室走去,說道:“我得去找思龍,也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趙子龍看着女人光着大屁-股走向浴室,剛剛熄滅的火焰頓時便又有復燃的趨勢,頓時一陣自得,奶奶滴,看來老子正是春秋鼎盛的時候啊。從牀上跳下,直接尾隨着潘玉紅衝向了浴室。
“啊!你……你幹什麼,怎麼還……還來……啊……我愛你!”
一小時後,趙子龍穿戴整齊的吹着口哨從別墅裡走了出來,過了一會兒,潘玉紅紅着臉跟出,趙子龍等在那裡,伸出一隻手,潘玉紅略微猶豫了一下,將手交給了他,心裡一陣甜蜜。
“你昨天呆在我這裡,現在也得去看看唐小姐吧。”潘玉紅低聲說道。
趙子龍看着她一笑,道:“你真的不吃醋?”
話剛說完,趙子龍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然後,腰間便傳來一陣刺疼,不禁幽怨的望着潘玉紅道:“你還真捨得下手啊,剛纔老子賣力耕耘的苦勞你都給忘了啊?”
潘玉紅頓時面紅耳赤,想到昨夜以及今個兒清晨的纏綿悱惻,便覺得身子骨又軟了下來,急忙向前走去,嗔道:“不許胡說,你要是敢對不起我們孃兒兩,我保證讓你一輩子見不着你兒子。”
趙子龍望着潘玉紅離去的背影,心裡非但沒生氣,反而覺得一陣甜蜜與愧疚,這麼好的女人啊,老天,爲什麼要讓老子遇上這麼多好女人,你是要老子一輩子愧疚死麼?呃,如果還有,就統統交給我吧,反正老子已經愧疚了,就讓愧疚來的更猛烈些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啊!
趙子龍本就是遊戲紅塵的花花公子,當年還是僱傭兵的時候便已經滿世界的與各種美女打滾,如今重新返回都市紅塵,雖然有責任在身,可有潘玉紅以及唐希茜這樣的極品美女在身邊,他想讓自己的心不花都難啊。
這不,剛將潘玉紅餵飽,雙腿都已經有點發軟了,卻又不得不往唐希茜住的這棟別墅鑽。沒辦法啊,女人多了,男人雖然爽,可要沒本事,還真扛不住啊,若非體能遠勝常人,加上修爲境界夠高深莫測,與潘玉紅癡纏數回之後,趙子龍哪兒還敢往唐希茜牀上爬啊。
呃,不,趙子龍是往唐希茜的房間裡鑽而已。
只不過這一鑽進去,就是一天沒出來。
當趙子龍鑽進唐希茜房間的時候,唐希茜正在廚房裡煲湯,而且還做好了幾分早餐。看見這一幕,趙子龍回想起當年在濱海市那間公寓裡二人單獨相處的日子,心裡涌現出一絲愧疚,向唐希茜道:“希茜,我……”
“咿,你怎麼一個人過來的,潘姐與思龍呢,他們怎麼沒來?”唐希茜一邊忙着往湯鍋里加料,一邊看着趙子龍問道。
趙子龍有些無語,他實在是好奇昨天晚上潘玉紅與唐希茜二人到底聊了些什麼,貌似兩人之間沒嗅到任何火藥味道啊,難道老子這後-宮真的就這麼安寧太平?
不管趙子龍信不信,總之唐希茜是真的沒有對他動怒,而且還像是回到了當初在濱海時的情況一樣,就像個賢惠的妻子一樣爲他做造成,爲他煲湯補身子。
補身子幹嘛,當然是爲了讓男人重振雄風啊。
吃了早餐,喝了湯,唐希茜給趙子龍按摩太陽穴,不知不覺間,倦意襲了上來,趙子龍竟睡了過去。
唐希茜看着枕在自己雙腿上熟睡的男人,嘴脣輕咬,哼了一聲,用那種又愛又恨的酸酸語氣道:“便是皇帝也只有你這等待遇吧,與別個女人睡了便來這裡享受伺候,要不是實在不知將來如何對付慕容那娘皮,老孃纔不會與她合作委屈了自己……”
嘴上雖硬,可唐希茜想到潘玉紅與趙子龍之間的故事,想到那個女人爲了一個男人生下孩子,然後爲了害怕拖累男人而單獨撫養孩子,忍着對男人的思戀偷偷在晚上落淚,唐希茜便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的付出與愛意比不上潘玉紅。
一連三日,趙子龍算是夜夜笙歌了,兩個孤獨寂寞已久的女人,都是三十來歲的年齡,若非他身體強壯收發自如,還真要精-盡人亡了。不過這廝牀上功夫了得,對女人更是得心應手,幾日下來,兩個女人被他滋潤的容光煥發,美豔不可方物,別說是外人了,就連趙子龍自己每每完事兒之後瞧見這等風韻嫵媚的女子,又會立馬起了反應,立刻鞭撻一番,當真是‘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過了幾日夢幻般的帝王生活,趙子龍倒真的想要忘記一切煩亂事情,只恨不得永遠在這基地與幾位美人逍遙快活的度日。
然而,一則消息傳入耳中的時候,他便再也坐立不住,不得不決定馬上離開。
自帶着唐希茜安全抵達基地並且見着潘玉紅之後,趙子龍雖很焦急的想要趕時間,卻也不捨得就這麼離開,停下來與二女一起共度了幾日美好生活。當然,趙子龍並非那種從此郡王不早朝的主,早就安排下去,無論如何都要打聽到有關蔡伶之的消息。
蔡家自從京城鉅變之後,遭受了多方的打壓與排擠,更因爲蔡伶之與唐家當年的事情,許多勢力爲了巴結討好唐炳武以及唐家,明裡暗裡的做一些事情對蔡家進行擠壓,蔡家只是南方財團而已,雖富可敵國,但哪能與那些擁有政-治背景的勢力抗衡,於是早在三年前便已經撤出神州,將所有的生意都移往海外。
“根據確切消息,蔡家的主要生意重心這幾年來已經全部轉移出來,而且整個蔡氏家族的人都基本上遷離了神州國,如今宗族重要人物都定居在新加坡。”一名毒蠍子軍團的情報工作人員向趙子龍詳細彙報到。
趙子龍點了點頭,問道:“蔡伶之呢,我需要的是她的消息。”
“蔡小姐並不在新加坡,據說因爲一些事情,她和家裡人似乎鬧的並不愉快,所以她並沒有定居新加坡,而是在加拿大買了一套房子,經營着一家企業。這是她的資料,請您過目。”那名情報頭目對趙子龍一臉崇拜之色,恭敬的將資料遞給了趙子龍。
趙子龍急忙將資料接過來,點頭道:“謝謝,我看看資料。”
那名情報人員應了一聲,但卻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猶豫了片刻,說道:“還有一個消息。”
“哦?”趙子龍擡頭,好奇的望着那人,如果沒有重要的消息,這人應該早就離開,不會可以留下來告訴自己,於是問道:“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