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龍無話可說,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行動來證明他對潘玉紅的愛,以實際行動來告訴潘玉紅他當初說過的話是真的。
他要讓潘玉紅三天下不了牀。
第二天中午,趙子龍醒來的時候牀上已經沒有了潘玉紅的蹤跡。
牀頭櫃上有包黃鶴樓牌香菸,一旁放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桌上有早餐,如果冷了就放微波爐裡熱一熱,我去上班了。
一種巨大的溫馨感包裹而來,令趙子龍眼眶都微微溼潤了一下。
這麼多年來,他睡過的女人不少,對他動情的更不在少數,然而真正讓他感受到這種被人疼愛關心,被人當做最親的人照顧的感覺的人,還只有潘玉紅。
這樣的畫面曾經出現在過趙子龍的腦海之中,他是個自由的人,自由之人一切隨性,睡覺睡到自然醒之後來不及上班便不去上班了,而牀頭櫃上卻留有女人的關心問候,房間餐桌上有女人備好的餐點。
這正是他曾經夢想過的畫面,如今一切都變成了現實。
有些事情看似簡單,只是生活中的一個小片段,很多人都能做到。
然而現代社會,大多數女生都已經無法做到這一點,或許一天兩天還能玩兒個新鮮感,可時間久了,便無法堅持。
但趙子龍有種強烈的預感,他知道潘玉紅是那種能爲他將今天早上發生的這個小片段重複上演一輩子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不珍惜便不要去調-戲。
“我總是心太軟啊。”
趙子龍靠在牀頭抽了一根香菸,想到潘玉紅竟然起牀這麼早去上班了,不禁想起了上次的豪言壯語,一陣苦笑。
他說讓潘玉紅三天下不了牀,結果人家一大早就起早上班去了,這不是明擺着他昨晚不給力麼。
不過話說回來,一想起昨天晚上的纏綿,趙子龍便有點渾身乏力酥麻的感覺。
潘玉紅在牀上簡直就是天使與魔鬼的化身,她的低吟,她的媚眼,她的一瞥一笑,無不驚心動魄,令男人魂牽夢繞。
“真他媽丟人吶。”趙子龍想到昨天來了兩次,兩次都沒能憋住,竟都是被潘玉紅幾聲叫喚與幾個扭動的姿勢給折騰的崩潰,便覺得一陣丟人。
奶奶滴,下次得好好研究研究戰術,想我白麪小郎君一夜七次郎的稱號可是憑真本事奪來的,絕對不能在這女人身上毀了大好名聲啊。
趙子龍狠狠的想着,起牀去了衛生間,竟發現旁邊放着一把新牙刷,還有新毛巾。
趙子龍頓時覺得心裡一陣溫暖,腦子裡卻齷-齪的想着看在潘玉紅這麼溫柔體貼的份兒上,等在牀上扳回勝局之後,決定饒她一次以作補償。
吃了點東西之後,趙子龍見都快十一點了,乾脆便不去公司了。
一個人呆在潘玉紅的家中,趙子龍開始打坐練功。
當年被趙家老爺子廢掉一身武功之後,他便成了廢人,輾轉去往國外,爲了變強,或者說爲了找死,他加入了黃泉訓練營。
黃泉訓練營,一個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七十九點三的私傭兵訓練基地。在這個訓練基地一呆就是八個月,而在這八個月中,憑藉着堅強的毅力與倔強堅韌的性子,他活了下來,肉身也在那段時間鍛造的無比強大。
包括現在趙子龍身上的那無數條傷疤,其中十幾道傷痕就是在黃泉訓練營訓練的那段日子留下來的,甚至還有三條傷口是致命的,證明他在黃泉訓練營的時候便有三次差點掛掉。
之後加入了一個傭兵隊伍,輾轉西方各國,激戰無數,兩年後在一次任務中遭埋伏襲擊,身體更是被炸彈炸飛,全身筋脈幾乎盡碎。
本以爲那次就會結束一生,卻沒想到活了下來,而且還是被人所救,遇上了一位高人。
那人傳授他這套無名功法,當時還對趙子龍說練成的機會很小,然而趙子龍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心鑽入了對這套功法的修煉之中。
結果一試就成功了,而且隨着體內真氣的孕育而成,體內碎裂的筋脈盡數被修復如初,大喜之下,趙子龍沒有回到傭兵隊伍,而是過了三年的隱居生活。
……
一輪修煉下來,趙子龍睜開眼來,英俊的臉上卻閃過了一抹壓抑的痛苦神色和深深的擔憂。
這套無名功法霸道無匹,不知是他天賦超然還是其他原因,總之短短三年時間內便讓他達到了一種瓶頸狀態,之後再如何修煉,體內真氣也不見增加過,或者說增加的實在是太慢太少。
而最近一年來,更在修煉之後會令他心臟、小腹丹田處等兩個地方產生劇烈疼痛。
正因爲如此,他在名聲鼎沸的時候離開了西方地下世界,雲遊四海,只希望能夠再次遇上當年那位救命恩人,問一問對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我趙子龍早在五年前就應該死了,能活到現在已經賺了,想那麼多幹嘛。”趙子龍很快一掃心中的擔憂與陰霾,對生活的熱情與積極令他心態一直保持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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