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章、女人真好,柔如水
跟我比狠?程空不由得有些得意,這個這個近身搏殺,女人比男人總是要吃虧很多的。
沒有看到麼,慕容雪此時的臉都紅透了,任憑再刁蠻,再潑的女人,要害被抓住後,都會沒有反抗之力的。
當然這並不是程空的經驗,而是楊臨的,那小子耍的女朋友不少,自認爲是女人專家,經常在程空面前顯擺。
可讓程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是抓住慕容雪的要害了,慕容雪也是滿臉通紅了,身體還有些微微顫抖,可她根本就沒有半點鬆手的意思,反倒是手勁更大了,還擰了一轉。
耳朵被擰一圈之後產生的刺痛讓程空都有罵孃的想法了。
好吧,你狠,老子比你更狠。
程空發狂了,慕容雪不知道,對於男人來說,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面子丟了要操蛋。
到了這個時候,程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用力,也不管耳朵的疼痛,頭一擡,嘴巴就親在了慕容雪那張櫻桃小嘴上。
頓時,慕容雪扭着程空耳朵的手就軟了下來。
話說,女人的嘴脣纔是她們致命的弱點,楊臨經常在程空耳邊唸叨,女人願不願意讓你親嘴,這是證明是否愛你的唯一依據。
雖說程空經常駁斥這一荒謬言論,可在這個時候,程空確信了這一點的真理。
自己都摸在慕容雪胸上了,她都不鬆手,可自己嘴巴一貼上去,她的身子都感覺要軟了,融化了一樣,這還不能證明問題麼?
慕容雪家裡雖說比較貧窮,但家規嚴謹。
慕容雪在嚴謹的家規下長大,別說耍朋友了,就算是讀高中時,有幾個自以爲有點小帥的傢伙想要追她,都被慕容雪的老爹給修理了一頓。
可謂是從未與男子如此接觸過,因而就在程空親上她的嘴脣時,慕容雪感覺如受雷擊,帶着一絲煙味的男人嘴脣與自己的嬌脣緊密結合,加上那一雙可惡的大手緊緊抓着自己的胸部。
這簡直要讓慕容雪發狂了。
而程空此時完全忘記了耳朵上的疼痛,這也是他的初吻,說實話,他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女孩的嘴脣竟然如此柔軟,讓他有一種恨不得吞下去的感覺。
這還不夠,程空將自己那罪惡的舌頭朝着慕容雪緊閉的嘴脣裡撬入,慕容雪此時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唯一能夠做到的只是將嘴脣緊閉,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但這種抵抗是徒勞的。
對於男人來說,親吻女孩完全就是一種無師自通的天賦。
程空的舌頭很快就撬開了女孩的嘴脣,叩開牙關,與女孩那粉嫩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慕容雪發出一聲低哼,整個身體都癱軟了下來,臉頰緋紅,周身散發出動情的氣息,一絲淡雅的體香傳入程空的鼻孔,使得他心頭大燥。
對了,大鬍子幾個傢伙不會在旁邊偷看吧?
程空轉頭惡狠狠的瞪了大鬍子等人一眼,嚇得幾人倉皇逃竄,而程空也不可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幹些什麼,雙手從慕容雪的胸部依依不捨放下,雙手一拉,便將慕容雪抱了起來,唯一沒有變化的是兩人的嘴脣依然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不時發出吮吸的輕響聲。
程空將慕容雪一抱,便朝着樹林裡鑽入,這一點體力消耗對於程空來說不值一提,就算是抱着慕容雪跑個數百米遠,也不會氣喘吁吁。
而在樹妖被擊殺之後,這一帶的樹林再安全不過了。
來到樹林深處,選了一塊草地,程空將少女輕輕一放,兩人便糾纏在一起,一時間,不管是戟兵的厚鐵甲還是慕容雪身上的衣服,都快速被拋在了草地上。
在一番撫摸之後,慕容雪滿臉赤紅無比,嬌喘連連,幾乎就出不了氣,躺在草地上便是一條赤裸的小白羊。
這一幕入眼之後,程空完全沒有了其它想法,只感覺腦海裡一座火山不斷爆發。
轉眼之後,樹林裡傳來連串的喘氣與呻吟聲。
一夜春宵無眠,不用多提。
次日清晨,程空從睡夢中醒來,感覺身上壓着一物,睜眼一看,卻是慕容雪半個身子壓在了自己身上。
看着那玉體袒露大半的慕容雪,程空就是心頭一陣火熱,翻身上馬,將慕容雪壓在了身下,開始了一番晨練運動。
半夢半醒的慕容雪在一陣酣暢淋漓的運動後方才甦醒過來,看着草地上那一灘血跡,眼眶就紅了,咬牙切齒的伸手在程空腰間一扭,然後猛力一轉,痛得程空叫喚不停。
可今天程空不敢像昨天那般了,人都被自己睡了,被掐一爪又有什麼關係呢。
看着程空面目扭曲,誇張至極的痛呼,倒讓慕容雪有些不忍,手一鬆,嗔怪道:“都是你,都是你,你還給我!”
“還什麼?女施主,貧僧身無長物,惟有此物可還了。”
話音落下,程空作勢欲撲,卻嚇得慕容雪一躲:“你還來啊,我都走不動了。”
說着話,慕容雪站立起來,想要取回衣物,免得被程空再度得手,可沒想到剛一邁動腳步,就是一聲痛哼。
昨晚,程空初嘗禁果,正是驕陽似火的當頭,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不知道索取了多少次,加上晨運,慕容雪着實有些受傷。
見到慕容雪痛哼,程空原本摸過去的雙手也不亂動了,將慕容雪扶住,然後取了衣物鎧甲等等,服侍着慕容雪穿上,自己倒是赤裸着身體,甩蕩着那根大象毫不羞恥的抱着慕容雪,關懷送暖。
程空與慕容雪昨日雖說關係算是比較好了,但也只能算是好朋友,可自從昨晚捅破了那層紙後,兩人之間的關係,轉瞬就變得如膠似漆,似乎一分鐘都捨不得離開對方一般。
這便是姦情火熱的最好寫照了。
在慕容雪的督促下,程空方纔戀戀不捨的穿上鎧甲,變得略微收斂一些。
其實程空感覺這有什麼,還振振有詞道,人就是赤裸裸的來到這個世界,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管怎麼說,兩人穿好衣甲離開樹林時,卻已是中午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