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安約定的地點是在一處茶樓。當我到達茶樓之後,周安並沒有感到我先是點了一杯茉莉花茶,接着就坐在包廂裡,一邊喝着茶水,一邊思索起之前被套麻袋的經過來。
同時也不禁思索起來,高安和劉三口中的那個人究竟會不會是徐彪?
就在這時,正當我心中拿捏不定主意的時候,周安才姍姍來遲。
自從上次讓周安幫助我出面解決了孫浩借高利貸的問題之後,我和周安就沒有單獨細聊一下。
而隨着我這次單獨把周安叫出來,我也發現了,周安最近好像有些變得不太一樣。
正當我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周安時,卻不向周安立馬就衝我笑了笑,接着在我面前轉了一個圈兒。
“怎麼樣飛哥,我這一身還不錯吧?有沒有老闆經理的樣子?”
周安說着話的同時,也衝着我揚了揚手裡的小信封包,隨後一臉興奮地坐了下來,接着開口就說出了一番讓我比較震驚的言語。
“對了,飛哥,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是剛從代辦公司出來讓他們幫忙給註冊了一家調查公司。”
調查公司不是這種公司也能註冊嗎?
聽着周安這一番話語,我也不禁笑了起來,隨即開口笑,問了一句。
而周安聞言,也趕緊笑着搖了搖頭,隨後就和我解釋了一番起來。
“啊,不好意思飛哥是我口誤,我口誤啊,這個調查公司說真的還真是不好成立,不過呢,咱正兒八經應該是叫做信息諮詢有限公司。
唉呀,反正具體這些亂七八糟的我也不太懂,花錢辦唄,嗯,對了飛哥,你這次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啊?“
聽着周安的一聲詢問,我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反問了一句。
“唉,對了,周哥平常的時候不是二哥吳海,還有老三,鄭山都跟你在一起嗎?這次他倆去哪兒了?咋沒見他倆呢?”
“嘿!他倆呀,那個老五正在負責招人手,而老三呢,現在還在跟蹤調查肖金蓮出軌的事情呢,我估計現在老三啊正蹲點兒呢。”
對於周安的這一番話語,我也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周安的這番話語當中不能猜測出他們哥仨,自從遇見我之後,已經開始慢慢做出了改變,並且也正在朝着良好的發展趨勢上開始進步。
接着就在我沉默着,喝着茶水時,周安卻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兒。
“飛哥有啥事你儘管說,當然了,如果你覺得兄弟們不適合知道的話,那你就別提,但是老周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是兄弟沒能辦到的事,飛哥只要你開口,那我們哥仨絕對沒問題!”
聽到周安的這一番話語,我也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後就一臉風輕雲淡的,然後把昨晚上被人套了麻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周安敘說了一遍。
“什麼?飛哥,這是你咋不早告訴我們呢?”
周安一聽聞我被人套了麻袋,當場就一臉氣憤,這樣就要起身做,是給老二和老三打電話。
而我一看這情形,於也立馬給她攔了下來,並且招呼他繼續坐了下來。
暫時先不用搞那麼大的動作,再說了我這事兒還也有些拿捏不太準,同時也不確定究竟是不是他徐彪乾的。
“反正目前爲止,這所有的一切都僅僅只不過是我的推測罷了,所以咱們還是儘量的先按兵不動,別打草驚蛇爲好!”
對於我的這一番言語,周安聞言也不禁贊同的點了點頭。只不過接下來卻有些氣不打,一出來的就罵了一聲。
“癟犢子玩意兒的,這要是等咱們把所有的信息都給落實了之後,要真是徐彪那玩意兒乾的,老子我絕對廢了他!”
聽着從周安安口中說出的這一句十分霸氣的狠話,我也不禁爲之苦笑一聲,接着就朝着周安笑罵了一句。
“我說周哥啊,就在剛纔你進來的時候,我還在想你們哥仨這段時間的轉變,真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可是還沒多久呢,你說扭頭就要給人幹,廢幹殘了,你說你這不越活越到退嘛!”
“不是飛哥,我這不氣不過嗎?哎呀,明說把,兄弟們畢竟是混的時間太久了,身上或多或少的還是少不了一些暴脾氣甚至於一些惡習還暫時改不了吧?
不過飛哥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說啊,反正咱也沒外人我就直說了啊,從你那邊的推測還有我這邊的判斷,我覺得十有八九就是徐彪也就是傻彪那玩意兒乾的這事兒!”
伴隨着周安的這一番言語,我也不禁有些皺起了眉頭來。
而周安在看到我緊皺的眉頭時,也緊接着解釋了起來。
“是這樣的飛哥,你之前不是說得到的消息,那邊說是他手底下有不少女人正在搞什麼直播嘛,其實把,最近這段時間我也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說是他傻標,最近也不知道出了哪邊的風,居然連一些皮料課的老客戶都不管不顧了。
後來嘛就聽一些兄弟傳言說,是這傢伙這一次喝酒打屁,吹牛的時候居然口出狂言說什麼要緊跟時代潮流,準備來個跨行創業,說是什麼要搞些和直播有關的行業,起初的時候把,這事誰都沒放在心裡,但今天聽你這麼一說,我就覺得這事十有八九就是沙雕那傢伙乾的。
飛哥,你看要不是這樣這事兒呢,你就別管了,直接交給老週五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沙雕那玩意兒過的舒坦就是了,老子我要不是弄廢弄殘了他,從今往後我老周就跟着你姓!
還有啊飛哥我也不瞞你,自從上次咱們和徐彪那邊產生糾纏之後。我就覺得這事早晚會有個爆發衝突的時候,所以呢,我那時候就開始招呼曾經的一些兄弟,開始四處留意起有關於徐彪那傢伙的一些惡劣行爲來,同時呢,也收集了一些證據,就想着找個什麼結果,然後好好的陰他一下。”
不得不說,周安的這一番話,頓時讓我腦海中靈光一現接着就沉思了起來,而一旁的周安見我沒有表態,也變得沉默了下來就那麼靜等着我的迴應。
許久之後,我這才緩慢擡起頭來,接着臉上露出一絲,就連周安都感覺到有些害怕的冷笑。
“這樣吧,既然你也有。想要收拾他沙雕的念頭,那麼咱們哥倆就好好合計一下。看看怎麼能把他沙雕一次給收拾服了。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這想要把一個人弄服,那麼打一次就得把他打疼,要不然這種人他不會長記幸的!”
啊,對呀,飛哥要我說你早就該這麼辦了,按照我那臭脾氣啊,是以往的時候,我早就拎着家務事衝到他門上去了!
不行不行,你這種行爲覺得太過於莽撞了,還有你也不相信你現在什麼身份,咱們是什麼身份,他傻雕又是幹啥的?他幹那種下三濫的勾當和你們能一樣嗎?別玩兒那種,再說了現在這如今在玩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也沒多大意思。
這樣把,你先容我好好的想想,合計一下,等我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時,我再打電話和你溝通一下。
行,飛哥,我全都聽你的,甭管到時候你讓我做啥,我們剛纔絕對沒有二話。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記得到時候和老三鄭山也說一聲,如果肖金蓮那邊有什麼動靜,一定要及時和我彙報。
畢竟文姐那塊兒也挺關注這方面兒的。
周安聽到我說出這句話,頓時就變得一臉嚴肅正經起來。
“啊飛哥,你放心好了,這事過後我也親自把關,絕對不讓文姐那邊有一絲的不滿。”
說實話,我之所以提出文思提案來,無非是爲我接下來的一番話語做鋪墊,而如今一見周安的一副嚴肅正經的神色,我也不禁在心底鬆了一口氣下來。
“哦,我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事對了,那個什麼周哥,你在紅葉會所那邊有沒有認識的人,你看能不能幫我個忙,就是和裡面的人打聲招呼,幫我安排一份工作。嗯,還有最好是晚上的時候,因爲白天我那邊工廠裡還需要上班。”
“啥飛哥我沒聽錯把,你居然要去紅葉會所上班兼職啊,不是飛哥,你手頭是不是不寬裕唉,你說上次的時候你給我們哥仨那麼多錢,我們心裡就有點過意不去,如果是因爲錢的話你開口我們兒幹啥,手裡還有不少錢呢!”
一聽周安這番話,我連忙擺了擺手,接着就小聲的唸叨了一嗓子。
“不是你誤會了,周哥不是錢的事,是那啥,文姐單獨囑咐讓我替他辦點事,我這不是尋思把?嗯,原先等着得空的時候自己去那邊應聘一下,後來一想你既然在這一附近混跡了那麼多年,肯定認識一些人,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和你言語一聲比較好!”
哦,原來是這樣哦,那既然是文檢安排的,你放心沒問題啊,對了飛哥你要是不這麼說的話,這樣以後咱們哥幾個在那裡邊碰見,說不上還真會引起誤會。
還有啊飛哥,你這事可算找對人了!這樣啊,飛哥你放心過後我覺得給你聯絡安排一下,到時候包你滿意!
我一聽周安的這番話,總覺得有些彆扭,於是趕緊提醒了他一句。
“不是、我說周哥啊,你可別誤會哈,我試過去上夜班工作的順道有點事情你這怎麼整的?我老覺得好像我是去辦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殊不知正是我的這一句玩笑話,卻沒想他,周安接下來居然還真給我在紅葉會所裡找了一份,很是不錯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