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弟,我有事要先行一步,將來有緣再遇見,我們再真正的暢快喝一次!”凌落日將杯中酒一口飲盡,放下酒杯站起來向易飛三人流露出滿意的笑容,甚至連三人的回話都不待,就立刻轉身走了!
“凌老哥,慢走不送,將來再見!”易飛三人很快便理解了凌落日的性格是直爽的,所以他們也沒有矯情的站起來相送。只見凌落日的背影漸漸遠去,而他的手則在向後揮動。
“這是一個值得結交的奇人,了不起。”易飛喜歡凌落日那樣直接得近乎莽撞的性格,那樣纔像是男人,是一個率性而爲的真漢子。
本屆百強賽的報名點是在皇冠賭場的幾個賭廳裡,在這裡,每個報名者必須買上至少十萬美金的籌碼以表示自己具備參加比賽的財力,然後就拿上十萬美金去賭。能夠在裡面贏到一倍賭金,那就基本通過了資格驗證。
不過,報名者必須在指定的臺前玩,否則若是在普通臺去賭,那要贏一倍,難度並不是太大。當然,還有另外一點,報名者若是在裡面輸了,那就失去了本屆的報名資格。
當然,賭場不可能爲了報名者而放棄普通遊客的生意,恰恰相反,正因爲遊客對賭術的好奇,這幾個有報名者的賭廳生意特別火暴。這就是效應,也正是賭場舉辦百強賽的利潤來源之一。
易飛只換了一萬美金來試探一下環境,順便觀察一下參加百強賽的都是怎樣的貨色。不過,他還是頗感失望,在特殊賭桌前,基本上十個裡纔有一個能夠通過資格的,多數都是在爲賭場奉獻。
見到錢就這樣花花流去,易飛忍不住開始盤算起來。按照目前的速度,報名期爲半個月,且不論周邊利益,只說報名者奉上的錢。以每天每個賭廳百人來計算,恐怕能夠有至少四千人蔘加報名。那便是足足高達四億的利潤,即便這筆資金的利潤需要同組委會分,那同樣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做賭場果然是非常賺錢,做百強賽更是賺錢。易飛想了想便專注於賭桌上了,他沒有親自出手,而是默默的在洛偉東和齊遠身後看他們的表現。
洛偉東和齊遠的下注很保守,最大注碼絕不超過一百。易飛還是對此很是讚賞,贏錢不難,難的是贏錢或者輸錢之後都能夠保持着自控能力。由現在來看,洛偉東和齊遠還是頗有自制力的。當然,在沒有經歷更大的輸贏前,他不會做出最終決定。
就在這時,易飛忽然見到一個可愛的女孩手上拿着一枚籌碼向骰子桌行去。那女孩很漂亮也很時尚,雖然易飛不懂什麼品牌的東西,可是他還是看得出來,那女孩的打扮顯然是走在時尚尖端的。
不過,讓易飛好奇的是,這女孩看上去年紀就只有十六七歲上下,怎麼可能進得了賭場?千萬不要以爲賭場是大小通吃,雖然具體規則不同,可全球所有持牌賭場都有同一個規矩——禁止未成年人入場。
澳洲對未成年人是如何定義的,易飛不知道。可是,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女孩的年紀如果如表面上那樣,在全球任何持牌賭場都不太可能進得去。其實,在賭場門口,他還是知道了皇冠的規矩是十八歲以下是不得進入賭場的。
這更多是取決於大環境的因素,在禁賭的馬來西亞,社會輿論壓力大,雲頂賭場的規矩就不得不提高到二十一歲以上。澳洲是個開賭的國家,所以,在這方面還算得上較輕的。
那就意味着女孩至少十八歲了,更有意思的是,易飛現在越來越強悍的眼力清晰看見了籌碼上那個阿拉伯數字——十!一個十塊錢的籌碼也來賭場玩?開玩笑吧!
更讓易飛感到疑惑的是,女孩是徑直往骰子桌子前進的,那就意味着是很有針對性。換做普通遊客,當然對此毫不在意。可是易飛卻很清楚一件事,骰子是高手玩得最轉的玩意,女孩往那臺前去,那似乎又代表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那是一張玩蟹骰的賭桌,蟹骰是一種需要玩家自己來擲骰子的玩法,押注之後,需要擲到恰當的點數才能夠過關。這種玩法若是沒有實際玩過,那其實是很難理解的。不過,易飛對這個玩法也毫不感興趣,他相信女孩會贏。
可是,他萬萬沒料到,女孩竟是贏得那麼快,只聽得那張賭桌不停傳來哇哇叫聲。大約一刻鐘之後,女孩帶着一臉的燦爛和天真笑容拿着近十個籌碼離開了那張賭桌。
易飛的眼力很清晰看見了籌碼上的數字,其中赫然有幾個都是價值一千的籌碼。了不起,他暗暗的想。因爲對骰子的忽略,他現在連一粒骰子都還無法控制。若是要他去那裡玩,十成十是輸定了。
心念微動之下,跟齊遠和洛偉東打了個招呼,便跟着女孩一道去了。女孩來到一張玩二十一點的賭桌前,易飛點了點頭,百家樂那玩意確實不太適合那樣純潔可愛的女孩玩,不說其他的,單是賭客們的大呼小叫就能嚇壞人了。
在女孩身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易飛含笑下了一個十塊的籌碼。扭頭一看女孩,手筆倒是頗大,一下便將手上除了那幾個上千的籌碼之外的籌碼全押上了。
在賭場,什麼人說話最少?當然是牌官,牌官基本上只要負責發牌之類的就可以了。至於收籌碼或者賠籌碼,那另有其人。牌官手腳利索的發了牌下來,女孩的是十二點,易飛拿到了十九點。
莊家的牌面是張老Q,牌官擡起頭向神情各異的衆賭客說了一句英文,然後再向易飛和那個中國女孩說了一句生硬的中文:“要不要買保險?”
“不買(不買)!”一男一女兩個聲音同事響起,女孩的目光驀然移到易飛臉上,忽然露出一個可愛純真的笑:“大哥哥,你好帥喲!”
“謝謝,可我不覺得自己很帥!你叫什麼名字?”易飛被那雙圓大而亮堂的眼睛望着,只覺得心裡一陣不忍心。只不過,他立刻就意識到,眼前這丫頭可不是尋常人。
“我呀,我叫林幽,大哥哥,你叫我YOYO或者幽幽都可以!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那一雙天真的眼睛盯着易飛,在瞬時間,易飛幾乎以爲那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忽然間,他開始懷疑自己對YOYO的猜測了,雖然她的手很纖細也很修長而且還非常的白嫩光滑,可那不一定就是隻有職業賭徒纔有這樣的手。像這樣可愛的女孩,如果沒有這樣一雙漂亮的手,纔不太合理。
易飛略瞟了其他人的牌一眼,目前已經出了十二張牌,其中一張莊家的底牌未知。而其他人的牌,沒有一張A,所以,在以下的一輪牌裡拿到A的可能同樣是相當高的。如果莊家真是黑傑克,那一樣是通殺,與自爆沒什麼區別。
“再給我來一張!”在牌官詫異的目光裡,易飛沒有看自己的十九點,而是笑吟吟的望着YOYO:“我叫易飛,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聽你的口音,似乎應該是粵港兩地的人!”
YOYO的眼睛似乎永遠都閃耀着無辜和可愛的神情,望着易飛,甚至能讓易飛有種心碎的感覺。只見她睜大了眼睛看着易飛,竟與易飛一樣瞧也不瞧牌:“是呀,大哥哥,你怎麼知道我是香港的?”
易飛沒能拿到A,而是被另一個賭客拿到了。莊家的確不是黑傑克,卻是二十點,同樣是通殺。易飛只見那YOYO流露出心疼的神情望着那堆被沒收的籌碼,然後又是很快笑了,把手上的籌碼全押了上去:“易哥哥,你覺得我能贏嗎?”
“YOYO,你一定贏!”聽得YOYO那可愛的語氣,易飛越來越喜歡這丫頭的同時,心裡的疑惑亦越來越濃郁了。在他看來,YOYO的表現顯然有些過頭了,能在賭場玩還能那麼天真,實在是難以想象的。
不過,他卻不知道此時此刻,YOYO心裡充滿了好奇和有趣的想法。罕有人能夠像易飛那樣置她的天真無邪而不顧,至少YOYO可以肯定在自己以前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平和淡然的人,此時,她對易飛的好奇心是越來越大了。
易飛同樣沒有客氣,把自己手上剩下的籌碼都押上了。當牌官把牌發到YOYO面前,易飛微微一驚,看來他的猜疑是有很大可能實現的。YOYO竟在第二把就拿到了黑傑克,這是穩贏的局。
易飛的運氣就沒那麼好了,不過,他在微笑望着其他賭客。掃視一週下來,他想自己是明白形勢了。其中一個出手闊綽的傢伙下了大約兩三萬的注碼,那傢伙拿到的是十九點。
這就意味着,莊家首先要考慮那個下注最大的,只要殺了那傢伙,再賠其他賭客,同樣有利潤在其中。而莊家的牌面是六點,由其他人的牌來推測,莊家的底牌是花牌的可能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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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老話,本書即將下新書榜了,喜歡就收藏起來,免得將來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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