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清了安璟的臉,手上的力氣鬆了鬆:“安二丫,怎麼又是你?”
安璟也看清的對方的臉,她倒退一步用力搖搖頭,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楚律師,你怎麼是這種人?”
楚鈞看着安璟咬牙切齒的樣子有點兒懵,他顧不得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大聲問:“安二丫我哪種人?我是什麼人用你來判定嗎?”
安璟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角氤氳着紅色,不知是因爲氣憤還是失望,她大聲說:“我當然沒有資格來判定你楚大律師的好壞,可是當你在法庭上義正詞嚴的時候你不覺得心虛嗎,堂堂的大律師竟然品格低劣到這種程度,你看看她,她還是個孩子,你竟然,竟然讓她給你做那種事,你還有最起碼的道德底線嗎,楚鈞,我噁心你!”
安璟的話就像一個大嘴巴扇到楚鈞臉上,弄的他跟耳鳴似的腦袋嗡嗡直響。楚鈞不是一個在乎別人怎麼看的人,但是卻在乎安璟怎麼看他,安璟的話太有殺傷力了,扎的他肩膀鑽心的疼,疼的他自然而然的捏緊了安璟的手腕。
“安璟,你夠了,我不是你的學生這裡也不是你的課堂,甭想着拿出老師的範兒來教育我,再說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有證據嗎?沒證據這就是誹謗。”
安璟冷笑:“誹謗?楚律師這不是你狡辯的法庭,我衡量你的道德不需要證據,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你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女朋友的人,怎麼就這麼不知自愛呢?”
楚鈞的損友賀一飛和嚴可被這事兒弄懵了,本來還想着上前找打人的姑娘理論,可看着情形楚鈞和人認識,賀大律師和嚴醫生瞬間來了精神,站在邊兒上看八卦。
楚鈞冷笑:“安二丫你看到什麼了,不就是來夜店嗎,我不犯法,找人陪酒也沒什麼丟人的。”
安璟覺得自己能再潑一點兒就好了,直接撓破他這張厚臉皮:“是沒什麼,你讓一個爲成年人做,做那種事,你這是犯法,你是律師,猥褻未成年人請問應該判幾年?”
楚鈞簡直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火星來的嗎,還跟他講法律?楚鈞抓着安璟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眼前,他低頭看着她,鼻尖抵着鼻尖:“安二丫,我怎麼就猥褻未成年了,她來這裡是老闆僱傭的,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到底做什麼了,讓你安老師深惡痛絕。”
安璟毫不畏懼的迎上去,眼睛幾乎要撞進他眼睛裡:“你做了爲什麼還不敢承認,剛纔你不是挺陶醉的?”
“你……”楚鈞覺得安璟真像一頭牛怎麼也說不通氣的他揚起手。
“你要打我?楚律師,你不僅沒品還沒有人格。”安璟纔不怕他,要和他死磕到底。
剛纔被媽媽打懵了又被安老師一酒瓶子嚇懵了的夏薇薇現在才緩過來,她媽媽一直拽着她低胸的小背心問她爲什麼要做這種事,她好像明白了這種事是哪種事,她猛地推開她媽媽,衝過去站在楚鈞和安璟之間,她指着安璟的鼻子說:“你這個女人,誰讓你多事?”
作者有話說:親愛的吧主淺笑姑娘前幾天生病了,昨天剛出院,讓我們祝她健康,低眉淺笑的姑娘,要幸福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