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番外--非你不可嚴醫生篇(五)

晚上,他們果然都拋下*女朋友陪着單身狗泡吧,包間裡嚴可一杯接一杯喝酒,謝家辰都看不下去了,他握住嚴可的杯子:“別喝了,你怎麼也酗酒?”

賀一飛扔了顆開心果到嘴裡,“那還用說,感情問題。”

楚鈞現在不喝酒,他喝着檸檬茶一個勁兒瞅嚴可:“是不是和韓非有關?”

嚴可眼睛有點紅,他點點頭艱難的說:“嗯,他回來了。”

賀一飛一拍大腿湊上前說:“不是吧,前段時間你不也說有人看到他嗎?別疑神疑鬼的。”

嚴可頭垂的更低:“他今天去醫院了,跟鬼一樣坐在我面前。”

估計嚴可這句話太震撼,幾個大老爺兒們面面相覷都沒說話,韓非那人他們都知道,楚鈞還曾經和他打了一架,那就是個心理*的主兒,發起瘋來什麼也不管不顧,用賀一飛很裝逼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不瘋魔不成活。”

這麼壓抑的氣氛不太適合他們,賀一飛袖子一挽問:“嚴可,說要怎麼做,要不要哥們兒揍丫一頓?”

謝家辰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消停點兒,是揍人還是找揍呢,幹架王,散打冠軍,特種兵,槍械專家,你覺得哪一點兒能幹過人家?”

楚鈞比較靠譜兒,他問嚴可,“他到你醫院幹什麼?”

“他臉上有一道疤,說是整了去,其實我看出來是衝着我來的,他走得時候說了一句話,說他不準備當逃兵,問我呢?”

嚴可又灌下一口酒,辛辣的滋味從口腔一路燒到咽喉,在燒灼在胃裡,可他知道就算痛是十倍百倍也比不上韓非給他帶來的一絲一毫。

楚鈞低聲問:“那你呢,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當然是躲的他越遠越好,對了,我要申請跟着慈善機構去貧困地方義診,我現在就回家填表格,馬上就走。”

楚鈞拉住作勢要走的嚴可,把他按着坐下:“嚴可,他說的對,你們之間的問題已經無法選擇逃避,五年了,你還不能面對嗎?”

嚴可瞪着眼睛傻傻的看着楚鈞,似乎很費力的理解他話的意思,過了老半天,他用手遮住臉,深深的嘆息。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陪着他沉默,不知誰放了音樂,唱的李碧華的一首老歌“聽到別人說起關於你的消息忍不住多問一句…….如果說分手如此容易總有人來人去我又何必觸景傷情……

那個時候港臺音樂正流行,大陸的本土音樂也崛起,初中生都愛哼兩句,韓非天天坐在嚴可自行車後座上聽他唱,從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到李碧華的分手跨度有點大,韓非這個非主流的音樂人提意見:“丫就不能唱點男人的歌,來首夢迴唐朝。”

嚴可纔不搭理他,一路分手到家。

這些日子韓非一直賴在嚴可家,說是跟着嚴可補課,他爺爺來送了好幾次生活費都給嚴爺爺拒絕了,老首長沒辦法,只能個隔三差五的送些好吃的好玩的過來,兩家老人在一起喝茶下棋就更頻繁了,韓爺爺一個勁兒誇嚴可,說這孩子成績好有禮貌,韓非跟着他這段時間竟然都考及格了,這就是個奇蹟,嚴爺爺也投桃報李誇韓非,說他熱情開朗,嚴可和他在一起後開朗多了,都知道說冷笑話了。

兩個老人哪裡知道,爲了在嚴家在嚴可的牀上獲得長久的居住權,韓非可是簽了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比如不準抽菸不準打架不準說髒話考試要及格等,就這些,韓非可是拼上老命呀!

嚴可私下裡也詫異過,韓非這小子真是太聰明瞭,有些東西他給講一遍他就能舉一反三,這廝要是稍微用點心在學習上,他的第一也該讓位了。說起來也是不打不相識,誰能想到他們還會在一個牀上滾日子呢。

眼看就要元旦了,照例是每個班級要準備節目然後在班裡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過一下午,韓非當然不會參加演出,但是他卻期待這場聯歡會,因爲嚴可要唱歌。

韓非美不茲茲的,看着女生們議論時候那種瘋狂的模樣,他心說嚴可整天唱給我聽,你們算個逑!

等到那一天韓非買了很多好吃的,每個桌子上放一包,“吃吧,我請客。”他的這種高興勁兒只保留到嚴可上臺的時候,因爲嚴可適合張曉琳一起上去的,他們要對唱一首萍聚。

看着兩個人在臺上深情對望,配合的天衣無縫韓非的腦子都要炸了,偏偏有不識時務的小弟瞎議論,“看見沒,我們初二三班的金童玉女,剛纔我還看到張曉琳給嚴可遞情書送禮物。”

情書?禮物?韓非氣的暴跳如雷,他騰的站起來一腳踹翻了桌子,本來沉醉在歌聲裡的男女同學都嚇了一跳,有人還尖叫起來,總之當時情形很亂,框框鐺鐺響成一片,地上到處是滾來滾去的橘子蘋果。

韓非擦着講臺走出去,上面唱歌的嚴可早就停下來,韓非很大力的摔門,震得牆上的學生守則都掉下來,卻沒有一個人敢攔他,連班主任和任課老師都傻了。

嚴可喊了兩句讓大家安靜,然後又讓張曉琳從頭開始唱,這纔算救了場子,張曉琳對他臨危不亂的大將之風更加佩服,崇拜的不行。

下午放了學,嚴可自己騎車往家走,半道兒就看到有個傻逼站在風裡,衣服釦子也不繫,自己覺得瀟灑。

嚴可看都不看他,騎着車就從他身邊兒過去,他伸手扥住了嚴可的胳膊,一用力連人帶車都摔倒地上。

嚴可爬起來也不說話,扶起車子就想走,韓非搶過他的書包一抖,嘩啦啦所有的書本都掉地上。

嚴可真火了,他一拳頭打在韓非下巴上,“你丫有病趕緊治,抽什麼瘋?”

韓非在書本堆裡一通扒拉,終於發現了一個粉色的小盒子,他打開一看,是個掛鑰匙的玩具小熊公仔,做的很精緻漂亮。

盒子下面是張紙,粉紅色的,上面無非是寫着什麼感謝嚴可救她,她崇拜他喜歡他想和他交往之類,韓非越看越上火,眼睛變得通紅,他三兩下就把信紙似的粉碎,甩手扔在風裡。

嚴可看着他的動作還是沒說話,他蹲下,把書一本本裝回書包裡,然後站起來說:“我沒打算接受張曉琳,我也不喜歡她,你想追就追好了。”

說完嚴可騎上車子就走了。

本來像個噴火的霸王龍一樣的韓非一下給澆上一長江的水,艹,原來是不喜歡呀害他白激動了。等等,他最後的話什麼意思,他以爲自己喜歡張曉琳?

韓非雖然去了心病,但是少年人都好面子,這麼一鬧騰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找嚴可,逃學了好幾天,整天泡在遊戲廳和檯球室裡,抽菸喝酒罵人的壞毛病一樣沒落的又全部撿回來了。

過了幾天,傍晚的時候他搖搖晃晃回家,一進門兒就看到嚴可坐在他家的沙發上和他爺爺說話。

他嚇得出了一身白毛汗兒,剛想問嚴可老幹什麼,他爺爺就說了:“你這孩子,把書忘人家還怎麼學習呀,幸虧嚴可給你送過來。”

嚴可一臉平靜的看着他,韓非差點把臉埋在客廳放的落地大花瓶裡,他也裝着平靜過去勾嚴可的肩,小聲在他耳邊說:“這怎麼個情況?”

嚴可不着痕跡的推開他,然後笑着說:“爲了感謝我,是不是該請我吃頓飯?”

韓非是那種給搬個梯子就能上天的人,嚴可這麼一說他趕緊要喊加菜,韓爺爺聲如洪鐘:“還用你說呀,早就安排了,嚴可今晚也別回去了,就住這兒,明天讓司機送你們上學。”

安安穩穩的吃晚飯,一回韓非的房間沒等韓非說什麼,嚴可的臉一下就冷下來,他看着韓非說:“韓非,我們之間的友誼就值個張曉琳嗎?”

韓非一愣,痞痞的笑了,他勾住嚴可的肩膀往牀上一帶,“張曉琳是誰?”

兩個人這算是和好了,嚴可也沒怎麼當回事,他卻不知道這對15歲的韓非只是個開始。

初中畢業的時候嚴可沒傷感,他肯定是上最好的高中,然後照樣去做他的第一名,但是韓非就不一樣了,他的成績根本就不能和嚴可一個學校,當然憑着家裡的關係讀最好的高中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韓非的爸爸卻早想把他扔部隊裡。

那些日子他愁眉不展,嚴可竟然去找了他爺爺和爸爸談話,韓非好幾年都沒有琢磨透嚴可怎麼說服他爸爸的,總之暑假結束後他又和嚴可一個學校。

高中功課重,嚴可又愛上計算機,所以陪他的時間更少了,對韓老大來說上高中不過是換個地方逞威風,不過高中可比初中殘酷,高年級的主宰着校園,他當然被認爲是新來的。

韓非這人天生的就有一種領導的魅力,他到哪裡身邊很快就會聚攏一幫人,很快他在高中裡也小有名氣,這讓高年級的老大和嚴可都很不爽。

“韓非,能不能別幹那些幼稚的事情,打架打架,你覺得有意思嗎?”嚴可眼睛有點近視了,最近剛配了眼鏡,其實韓非還是喜歡他不戴眼鏡看不清時候微眯着眼的樣子,讓人特別想吻他。

一點點湊過去,眼看伸出舌頭就能舔到嚴可的鼻尖兒了,嚴可忽然擡起頭硬邦邦的問:“你幹什麼?”

韓非給嚇了一跳,一口唾沫差點把自己噎死,“我,我想看看你的近視眼到底有多近視?我趴你臉上能看見不?”

嚴可一書本頂住韓非壓過來的大臉:“滾蛋,一臉臭汗。”

不知怎麼回事兒,韓非從嚴可的話裡聽出了撒嬌和甜蜜的味道,他頂着一臉傻笑,一直到晚上睡覺。

嚴可家隔着學校近,韓非更有了理由住在他家,有了韓非這個活寶的插科打諢枯燥的高中生活愣是過出了鄉村愛情故事的味道,不過愛情故事當然要有個女主角,這不,一個叫郭靜雅的姑娘愣是插在了他們中間。

郭靜雅這孩子長得挺好,學習不咋樣,可就是愛看個偶像劇,看多了就以爲自己是劇中的女主,拼命找她的白馬王子,很不幸,嚴可給她看上了。

她可比張曉琳彪悍多了,明目張膽的給嚴可打飯傳紙條送禮物寫情書,就差直接摁倒上,雖然嚴可一貫冷冰冰的沒什麼反應,但人都說女追男隔層紗,郭靜雅那麼漂亮指不定怎麼嚴可就動心了,韓非恨得牙癢癢。

不過韓非現在成熟的多,他再也不會幹爲了個女人和嚴可掰的傻事兒,他一合計,索性大張旗鼓的追起郭靜雅。

韓非的帥和嚴可不相上下,而且他比嚴可更有活力和熱情,渾身都散發着荷爾蒙氣息的他就像匹彪悍的野馬,他叼着煙垂着頭斜着眼睛壞笑的樣子,他歪歪斜斜穿着白襯衣靠着大樹懶洋洋的樣子,簡直能讓郭靜雅的心臟爆掉,哪還用什麼力氣,只要韓非勾勾手指,郭靜雅就是立馬學校裡果奔估計都可以。

他們兩個就轟轟烈烈的好上了。

韓非有意無意在嚴可面前秀恩愛,開始嚴可沒說什麼,可是那廝太高調,在教室裡就像連體嬰一樣摟摟抱抱,嚴可實在看不下去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跟韓非說:“你在跟郭靜雅談戀愛嗎?”

韓非所做的一切等的就是嚴可的這句話,他嬉皮笑臉的說:“怎麼,吃醋了?”

“我吃什麼醋?韓非,郭靜雅不適合你,她哥是郭疆。”

他們兩個說的醋壓根兒就不是一碗,韓非說的醋是韓非醋,嚴可說的醋是郭靜雅醋,性別都不一樣,味道就更不一樣了。

“我管他郭蔥郭蒜郭姜,玩玩唄,我才17,還能和她結婚生孩子?”

嚴可很生氣,他裹着被子往裡邊兒去,不想再和韓非說話。

韓非跟着貼上去,手臂橫在他腰裡,“小可可,你覺得她怎麼樣,如果她哥換個人,適合我嗎?”

嚴可本不想回答他,但最後還是說:“我不喜歡郭靜雅,看看她哥就看到她,女孩子還是本分點好。”

韓非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把頭挪到嚴可枕頭上,輕聲說:“那我明天就和她分了,哥聽你的。”

“傻逼。”嚴可咕噥一聲,扯着被子蒙着頭就睡了。

韓非卻睡不着,白天未及宣泄的精力在他體內奔騰,很快就一柱擎天了。他隔着被子拍拍嚴可的屁股,“小可可,你也16了,怎麼就沒看到你跑馬呢?是不是有毛病呀,你看哥的,說着說着就來勁了。”

嚴可甩開他的手,“滾,流氓。”

“不是,哥怕你沒人教,這個我們生理衛生課都改成語文數學了,我怕爺爺不教你,給你造成什麼心理負擔。”

嚴可騰的就坐起來,韓非正穿着個小內褲攤成個大字躺着,白色小褲褲被高高頂起來,就像個採姑娘的大蘑菇,挺精神。嚴可嘴角閃過一絲獰笑,沒等韓非喊出雅蠛蝶他的寶貝就給嚴可攥手裡。

嚴可使的勁兒不下,大蘑菇在疼痛的同時感覺到舒爽無比根本就停不下來,嚴可上下搖擺了幾下,“韓非哥哥,你丫是不是覺得不教我擼一把人生就不能圓滿?告訴你,我從8歲開始看黃帝內經、太玄經、*經,我懂得可不一定比你少。”

隔着薄薄的一層布料,嚴可的手很溫暖又充滿了力量,自己的寶貝這樣被他抓着簡直就像進入到天堂,而嚴可嘴角的壞笑,低沉沙啞又魅惑的聲音撩撥着韓非的每個毛孔,幾乎只有那麼一瞬,韓非噴薄而出。

即使隔着衣服嚴可的手也變得溼噠噠的,他忙鬆開找紙擦拭,還不取笑韓非:“韓非哥哥,你這是秒射,要不要我給你開個方子調養一下?”

韓非丟人丟到牀上,他紅着臉罵了聲“你大爺”然後嗖的跳下牀去了洗手間,嚴可帶着笑意的聲音在外面喊:“要不要送條內褲給大爺?”

因爲這事兒韓非被嚴可取笑了好幾天,他老人家見了嚴可直接擋着臉,不過這幾天他還做了不少事兒,首先是找郭靜雅說拜拜。

郭靜雅本來準備着週末過生日把自己給韓非,安全套和新睡衣都買好了,誰知道韓非的眉毛一擡:“郭靜雅我們不合適,以後別找我了。”

郭靜雅不幹了,又哭又鬧,韓非最煩女人這樣,掉頭就想走。

郭靜雅拽着他的衣服尖叫:“韓非,你賺了我便宜就想不負責?”

韓非笑了,薄薄的嘴脣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牙齒更是招人恨的白:“艹,我是睡了你還是摸你了,郭靜雅別給臉不要臉,鬆開。”

韓非發狠時候的笑絕對和對着嚴可嬉皮笑臉的笑不是一個滋味兒,笑得越溫柔其實心裡的火就越大,做出的事兒就越狠,郭靜雅顯然怕了他,哆哆嗦嗦的鬆開手。

韓非心裡挺美,終於擺脫這塊兒牛皮糖了,這下子可以和小可可幸福的像花兒一樣。可是沒等他開始美,郭靜雅那塊兒蔥薑蒜的哥哥就找人給韓非帶話兒,“我疆哥說你始亂終棄,現在靜靜已經懷孕了,問你怎麼辦?”

韓非特不厚道的笑出聲兒,“喲,我還不知道你疆哥家的靜靜還有自己幹自己的功能,丫都沒碰過她,是哪個傻逼能下的去幾把呀?”

帶信兒的小孩氣的發抖,要知道郭靜雅在他們這幫人心中可是和公主差不多,韓非三言兩語就把她說的跟破抹布一樣能不讓他上火嗎?

回去把這話添油加醋的和郭疆說了,氣的郭疆當場就踢翻了桌子,他手指着郭靜雅大罵:“哭,就知道哭,老子的臉都給你丟盡了,艹,抄傢伙走人,我們去堵那小子。”

看着哥哥殺氣騰騰的去堵韓非,郭靜雅反而害了怕,她本意只是想讓哥哥去嚇唬嚇唬韓非,還是想着和他好,可看哥哥那勁兒不打斷韓非的腿是不能罷休的。

其實這裡面的事兒可不是韓非踹了郭雅靜這麼簡單,從韓非在學校嶄露頭角的時候郭疆就想收了他,誰知道人家韓非放出話兒來,這裡的老大他都不稀罕。當時郭疆正和另一所職高的老大鬧着就沒騰出手來收拾韓非,現在他丟了這麼個大丑,正好有藉口對付韓非了。

找人把韓非約在小樹林裡,他竟然單槍匹馬去赴約,郭疆狠狠吐了口菸圈兒“艹他姥姥,就算你狂上天今天老子也給你敲下來。”

韓非摸了摸褲腰上的軍刺,這可是殺人都不見血的好東西,可不是這幫傻比的鐵棍水果刀能比的,不過他輕易不想出手,爲了讓嚴可少操心,他還是少惹事兒。

郭疆仗着人多,上來就罵:“我艹你祖宗!郭爺的妹妹你也敢睡,今天老子要騸了你。”

韓非一樂:“你妹子上杆子倒貼呢,不過看着她那樣的我還真下不去幾把。”

郭疆差點給氣吐血了,掄着手裡的雙節棍就上。

韓非從很小的時候起就開始接受正規軍事化訓練,以他現在的實力就是對付三五個武警戰士也不成問題,但是郭疆領了十來號人,都帶着傢伙,所以韓非一時半會兒也脫不了身。

郭靜雅找到嚴可時氣喘吁吁,“嚴嚴可,我哥和韓非在小樹林裡打起來了!”

嚴可一愣,手裡的書掉在了地上,他一把推開郭靜雅就往小樹林裡跑。

郭疆已經給韓非打了好幾下,他奪過一把刀,衝着韓非的心臟就扎過去。

“韓非,小心。”嚴可都不知道是怎麼衝進那個混戰的圈子也不知道怎麼就用手抓住了刀刃兒,他只看到刀上閃過鋒芒,對準的是韓非的心臟。

“嚴可快放手,你想把雙手廢了嗎?”韓非後脖頸子的筋都跳起來,疼的他要瘋了。

“韓非你快走!”嚴可緊緊的抓着刀,他的手血淋淋的一片。

鮮血刺激着郭疆,他雙眼血紅,像一隻發狂的野獸,也不管抓他刀的人是誰,只是進行着本能的力量角逐。

“艹你麻痹,郭疆我殺了你!”韓非也紅了眼,刀割在嚴可手上,疼在他心裡,他想都沒想就抽出軍刺,衝着郭疆的肩胛骨就扎過去。

世界在他們眼裡一片血紅,紅的像熱烈的青春,漸漸燃燒起火焰把他們焚煉。

在警察來之前,韓非用性命威脅嚴可離開現場,警察來了帶走不少人,郭疆給送進醫院,韓非給抓進了派出所。

嚴可手上有傷不敢去學校也不敢回家,在老保姆家藏了好幾天,等好一點忙去打聽韓非的事兒,這才知道韓非已經不在派出所,他被他爸爸直接扔到了邊疆部隊裡。

嚴可鬆了一口氣,去當兵怎麼都好過坐牢,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次韓爸爸真是生了氣,他把韓非送到最艱苦的地方,而且還派人看着,不准他和外界有任何聯繫。

那段日子過得不是人過得,就算韓非從小接受訓練,三個月新兵訓練結束後他也脫了層皮,現在黑的更徹底,他們連長說的好,放煤堆里根本就找不着。

除了幾個大領導沒有人知道韓非的身份,但是卻有人漸漸看出不一樣,他底子好,身手好,簡直就像當過十年八年兵一樣,最厲害的是當別人激動着開第一槍的時候,他能在幾分鐘內把ak47拆了重裝,跟演警匪片兒似的。

很快韓非又成了老大,他身邊兒總有一羣小粉絲,這個給捶腿那個給洗衣服,3個月結束後韓爸爸終於放鬆了對他的管制,他第一件事就是給嚴可打電話。

他選在週日的上午打,嚴可在電話裡說了句“喂”時,不管是在派出所給人拷水管子上還是在沙漠裡滾爬都沒有哭過的韓非竟然哽咽了。

“喂喂,是韓非,韓非是你吧,你在哪兒,你他媽的在哪兒?”嚴可先哭出來,韓非消失的這段時間他過得很壓抑,但也沒哭過,可當知道耳朵隔着聽筒,聽筒隔着耳朵那邊是他時,嚴可真堅持不住了。

“嘿,小可可,哭個屁呀,老子沒死,你哭什麼,艹,老子想你,想死你了。”韓非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服務社那邊坐着的阿姨給他嚇得一哆嗦。

兩個人在電話裡痛痛快快哭了一場,哭完了韓非問:“嚴可,手怎麼樣,你那可是要拿手術刀的手,你丫不是智商挺高的嗎,哪有拿着肉去切刀的。”

嚴可看着自己的手,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好了,但是手心裡卻留下了疤,成了斷掌,他剛哭過的聲音沙沙的,很低沉,“沒,當時就想着別傷到你,都是跟你在一起久了,都被你傳染傻了。”

這個小聲音傳到韓非耳朵裡,感覺就像嚴可在他耳朵邊上呵氣,他臉一紅,竟然在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特麼的硬了!

從這天開始,從來不喜歡寫字的韓非開始記日記,都是記在信紙上,他答應嚴可要把他每天做的事情告訴他,每天他都趴着被窩裡吃力的寫“小可可,今天老子給螞蟻咬着蛋了,這裡的螞蟻忒厲害,都紅色兒的,老子現在蛋還腫着。”“小可可,今天瘦猴在訓練的時候裂開了褲襠,丫的竟然掛空擋,蛋呀腸呀全露了,你還別說看丫瘦小枯乾的,那兒還挺大,當然沒哥哥我的大。”……

等到寄信的時候他就把這蛋呀腸呀的給嚴可寄去,然後再寫寫的過程中等着嚴可的信,嚴可信來的時候他樂的嘴跟水瓢一樣,嚴可的信也寫的比他好多了,甩出十八條街都不止,最後還教訓他不要整天圍着蛋打轉,太低俗,但卻是他的風格。

就這樣,兩個人鴻雁傳書加上電話,班裡的戰友都問他“小韓又去給你媳婦打電話?小韓又給你媳婦寫信?”

媳婦?韓非覺得這個詞兒簡直美呆了,下一次打電話的時候就和嚴可說了,順便還佔點小便宜,“媳婦媳婦”的叫了好幾聲兒。

嚴可也不和他計較。隔得遠管不了,他貧也不是貧一天兩天了,他的默許簡直要把韓非高興死了,他以後寫信的稱呼都改成了媳婦兒。

自從和嚴可恢復了通信,韓非覺得渾身充滿了幹勁兒,很快就被提拔成尖兵,其實他也覺得當兵是他的出路,不過這兒就是隔着媳婦遠了,他要想法兒回b市去。

韓爸爸當然不可能永遠讓他在邊疆站崗放哨,不過這次他真作大了,一定要好好磨磨他的戾氣,這一磨就是兩年多。

韓非20歲了,韓爸爸想把他調回b市,可是他卻拒絕了,他被來挑選特種兵的雪豹大隊隊長看中,成了一名特種兵。

當特種兵要經歷更爲殘酷和艱苦的訓練,但是韓非覺得他能忍,等他驕傲的站在媳婦面前時,媳婦也就成了醫學院的大學生了。

等再見面他們都覺得彼此高了,變了。現在韓非高嚴可差不多有十公分,嚴可178,韓非186,嚴可帶着眼鏡穿着白色針織衫,韓非理着平頭穿着迷彩服,輪廓都是彼此熟悉的,卻更加英俊和成熟。

對視了許久,他們對彼此展開雙臂,終於可以緊緊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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