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雪染,你現在開心了吧!”赤妍月冷笑着說道,她嘴上承認自己輸了,可心裡一點都不承認。
幽雪染就說道:“從此之後,我能在講武堂內橫着走了,我當然開心~”
這時候,她就不用謙虛了,向赤妍月炫耀戰鬥的勝利,纔是對赤妍月最好的打擊。
果然聽幽雪染這麼一說,赤妍月的臉色更黑了,她哪裡能受得了有人比自己更加高高在上!幽雪染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可以騎到她的頭上去了,赤妍月整個人胸悶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夢兒,我們走!”在這麼多人面前,即時赤妍月再氣,她也要注意自己是赤流沙之女的身份,若是自己任意撒潑,反而會給赤流沙的威信造成影響。
赤妍月抱着赤炎貓起身,她讓已經被稷和幽雪染震傻的白夢,跟着她離開了訓練場。
等到赤妍月與白夢離開後,訓練場裡的學生們紛紛議論起來。
“那個幽雪染好厲害。”
“我都沒想到白夢是那種人。”
“對啊,她還想效仿霓裳公主麼?霓裳公主已經夠令人噁心的了,白夢也真是的……”
那些學生們一邊小聲的說着,各自又三五成羣的走出了訓練場,他們議論的小聲,然而那聲音都傳入了幽雪染的耳朵裡。
幽雪染在心裡吸了一口氣,洛霓裳也算是她的小姨了,怎麼說,兩人之間也有一些血緣關係,幽雪染同情洛霓裳過往的遭遇,然而洛霓裳幹出借精生子這種事,在幽雪染的眼裡實在毀三觀了。
而日照城裡大多數居民都對洛霓裳所做之事感到不恥,他們還是有點三觀在的,然而白夢居然還要效仿。
那樣的女人是說她天真好,還是蠢蛋好呢?
等到訓練場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幽雪染抱起了稷,她的手懸在稷的頭頂,手掌心中散發出銀白色的光芒。
治癒之力沐浴稷的全身,它原本被燒成焦炭的羽毛,在瞬間恢復如初。
幽雪染摸了摸稷的腦袋對它道:“辛苦你了,也辛苦裂空座了。”
裂空座擡眼,淡淡道:“舉手之勞,我不辛苦。”它也就發揮了一點點的靈力,對手實在太弱,裂空座還都沒打夠呢。
稷撲扇着翅膀,歡快的對幽雪染道:
“雪染,我贏了我的第一戰了哦!”
幽雪染的聲音裡帶着笑意:“稷,你做的很好。”
稷被誇獎了,瞬間就飄飄然起來了,“誒誒~這不過是舉手之勞~”
它也學着裂空座的回答,然後又道:“雪染~給我一點獎勵吧~求埋胸~”
稷說完就向幽雪染的胸上撲了過去。
結果稷還沒撲到幽雪染的胸,裂空座的尾巴就把稷整個身子給捲住,不讓它動了。
“喂!你幹嘛!”稷不高興的對裂空座叫起來。
“不可對他人如此輕浮。”裂空座冷聲對稷說道。
稷鼓着腮幫子,對裂空座喊着:“主人怎麼能是他人!而且我就愛埋胸,你管得着麼~對本神鳥而言,人類的胸就是溫柔鄉~軟軟的,香香的~那是我的治癒之泉~是我的快樂之地~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