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何必關心她呢,幽雪染想着把臉轉向了一邊,然而她想起雪奴,又對神帝問道:
“你有能解除雪奴身上死咒的辦法麼?”
神帝低下頭,瞥了幽雪染一眼道,“你就這麼關心他?他是誰?”
“不都說了是奴隸了。”幽雪染道。
神帝笑着,“就只是奴隸?”
那還能是什麼關係?幽雪奴瞪着他道,“你知道能救雪奴的方法,那就說,不知道,我就自己去找。”
“嗯,等晚宴後本帝君再告訴你,所以你要好好表現,知道麼?”
他的話裡帶着戲弄她的笑意,幽雪染對着神帝翻白眼。
行!你強你有理!幽雪染在自己心裡說到。
她要看看,等宴席過後,神帝會不會把銀鈴花和救雪奴的方法告訴自己。
崆峒帝在銅雀臺設宴,文武百官,後宮宮妃,所有皇室宗親都出席。
在整齊大氣的宮殿中,當神帝的儀仗到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起身迎接。
人們見數十位宮人簇擁神帝而來,他身着純白暗紋的長袍,廣袖如浮雲般在行步中飄動,潔白的衣袂疊延搖曳,美的莊嚴又聖潔。
然而在百官們露出崇拜的表情之後,他們見到神帝身邊居然跟着幽雪染,一時間驚訝錯愕起來。
幽雪染依舊是一身紅衣,燦爛如火,豔麗如花,她的肌膚在日光下透着光,她美的驚心動魄,讓崆峒的宮妃都心生嫉妒起來。
神帝纔來崆峒的第二日,幽雪染居然就伴駕在他身邊了,還真是紅顏禍水。
宮妃們心中腹誹,然而除了在心裡唾罵幽雪染之外,她們還必須把臉上的笑容維持住。
崆峒帝的目光從幽雪染的身上掃過,他又很快回過神來笑着對神帝道:
“恭迎帝君入座。”
神帝的位置雖然與崆峒帝並排,然而他的神座卻是用猛獁象牙雕琢,鑲金箔,嵌瑪瑙。
幽雪染看着那華麗不可一世的神座心裡不禁想,這神帝的屁股是不是太金貴了?
神帝入座時,幽雪染髮現她的處境有些尷尬了,最上頭只有崆峒帝和神帝的位置,這大殿裡座無虛席,說明崆峒帝他沒給幽雪染安排位置。
幽雪染現在神帝身旁未動,然而當神帝坐下後,他擡手將幽雪染一拽,幽雪染就坐在了神帝的大腿上。
大殿上傳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伊殤離臉色難看,她低着頭,恭敬說着:“帝君……這不合禮數。”
“嗯?什麼禮數?誰定的禮數敢限制本帝君?”他的聲音不怒自威,大殿上的臣子低着頭不敢說話,而伊殤離再度開口,卻看到崆峒帝在用眼神阻止她。
伊殤離望了坐在神帝懷中的幽雪染一眼,她別過頭,不再說話。
而大殿上,伊夜澤與伊漠邪也是臉色各異,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幽雪染怎麼在一夜之間就這麼受神帝寵愛了。
崆峒帝無視了神帝懷中的幽雪染,他殷勤的向神帝獻上美食,美酒道:
“帝君,你是我崆峒遠道而來的重要顧客,朕代表崆峒百姓,將我們最好的食物和酒,還有歌舞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