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雪染拿出了從煉丹坊裡拿來聚蟻蜜對白芍道:“白芍,把桂嬤嬤的褲子往上拉,在她腿上抹上這個。”
白芍聽着幽雪染的話,在桂嬤嬤的腿上塗上厚厚的聚蟻蜜,幽雪染吩咐着白芍:“把桂嬤嬤,請到坑裡,用土埋住她的腳。”
白芍拖着動憚不得的桂嬤嬤,把她的腳放進土坑裡,剛把土蓋好,白芍就看到一隻只有指甲蓋那麼長的螞蟻往桂嬤嬤所在的方向爬了過來。
“啊啊啊!”被聚蟻蜜吸引過來的螞蟻在土裡啃咬桂嬤嬤的腳,她殺豬般的大叫起來,身體越是掙扎,捆仙繩就往裡縮緊。
桂嬤嬤身上的衣服都被捆仙繩給勒裂了,而她滿頭是汗的倒在地上,衝着幽雪染大叫起來:“幽雪染!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你敢這樣對我!二夫人絕對饒不了你!”
幽雪染眯起明眸:“把狗放出來亂咬人,就是要狠狠的打一頓!”
幽雪染拿起小桌上的一條麻繩,她驅動靈氣,麻繩飛了出去勾住桂嬤嬤腰間的捆仙繩,麻繩的另一頭圈在了樹幹上,將桂嬤嬤頭朝下的倒吊起來。
“白芍,把聚蟻蜜塗在桂嬤嬤的臉上。”幽雪染再度吩咐道,這個惡僕還在罵人,看來她還沒吃夠苦頭。
“是,小姐!”白芍把聚蟻蜜抹在桂嬤嬤的臉上,把她的腦袋對準了剛纔挖好的坑。
桂嬤嬤的頭髮傾瀉在土裡,一隻只大螞蟻沿着桂嬤嬤的頭髮爬到了她的臉上。
“啊——啊——啊!”桂嬤嬤又癢又疼的叫起來,她張開嘴巴,螞蟻就爬進而來她的嘴裡,桂嬤嬤立刻閉上嘴巴,而幾十只螞蟻都已經爬到了她的臉上,用前爪的大鉗子夾住她的皮膚。
這些螞蟻都是煉丹用的毒物,它們的身上都是有毒的。
雖然毒性不足以致命,但是桂嬤嬤的臉已經充血的青腫起來,她臉部的神經被麻痹,嘴巴又不受控制的張開,螞蟻爬進她的口中,將她的舌頭也給扎的腫大起來。
“小姐,你該喝藥了。”白芷端着藥走了過來,她每天按時叫幽雪染喝藥,從來沒有中斷過。
幽雪染的目光掃過白芷端來的深褐色藥汁,藥的味道酸澀中帶着絲絲甜味,過去衝着這股回甘的甜味,幽雪染都會乖乖的把藥喝了。
現在已經恢復靈力的她,看着這碗藥,眼神慢慢的變冷了。
這藥,有毒!
“我等下再喝。”幽雪染像是忙着懲戒桂嬤嬤,無暇顧及喝藥。
白芍在一旁說道:“白芷姐,小姐她不瘋啦,她現在不用再喝藥了。”
白芷的臉色劃過一道陰影,她有些不自然的應着:“啊……是麼……小姐怎麼突然好了……那我把藥撤下去。”
“白芷。”幽雪染以極爲平常的語氣吐出這兩個字,就像一條無形的繩索纏住了白芷略顯慌張的步伐。
白芷轉過身看到幽雪染對她微笑:“白芷,你先留在這裡,看看我怎麼懲戒一個日日欺負我們的下人。”
聽到幽雪染的話,白芷的肩膀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