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雪染止了步伐站在樓梯上,他們雖停下來,但卻不動聲色。
鬼千瞳對那個抓住了他披帛的男人笑了笑,他笑起來,對方就癡癡的看着他,彷彿在一瞬間被他勾走了魂魄。
“這位哥哥,可別抓着奴家了,奴家會不好意思的。”
鬼千瞳將自己的披帛拉了拉,然而對方還是抓着他的披帛不肯放手。
粗莽大漢猥瑣的盯着鬼千瞳,他笑着道:“我抓你哪了?要不,你的小手給我抓一下?”
男子說着就直接伸過手來,鬼千瞳眼底一冷,眸中已結出了一層寒冰。
他嫣紅色的披帛從男子的手中抽走,半透明的紗質披帛飄過男子的眼前,胭脂水粉的香氣撲面而來,令人心神盪漾,然而下一刻,披帛鎖住了男子粗大的脖子,那披帛將對方的脖子越勒越緊。
粗魯的大漢這時候才慌了起來,一臉震驚的瞪着鬼千瞳,然而他的脖子以被鬼千瞳的披帛勒住,他擡手想要把那脆弱的披帛給扯下來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了。
突然,大漢的腦袋一歪,他整個人笨重的摔倒在了樓梯上,這時候,和那大漢同行的人紛紛站了起來。
鬼千瞳瞥了一眼那些人,他的眸光猶如刀刃一般從每個人的臉上劃過,帶着警告與弒殺的意味。
他讓衆人感受到他的強大,若想要和他動手,下場就會和這倒在地上的男人一樣。
鬼千瞳將手臂上的披帛丟在了那粗莽大漢的臉上,他嗤冷的笑了一聲道:
“不好意思了,有人輕薄奴家,奴家一時惶恐,錯手把這人給弄死了,還請見諒~”
鬼千瞳說着,把倒在地上已經沒有呼吸的男子往底下一踹,對方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人倒在地上,頭上裹着嫣紅色的薄紗,看上去極致香豔的死法,卻讓人心底一寒。
這粗莽大漢的朋友走了上來,把對方的屍體給擡了起來。
“我們走。”
畢竟是這男人調戲對方在先,更何況,只用一條脆弱的披帛殺人,足以證明鬼千瞳的實力,這時候,沒人敢跟他對着幹。
那幾個人將粗莽大漢的屍體擡走了,幽雪染看了鬼千瞳一眼,她又轉過頭往上走去。
其實,鬼千瞳是不喜歡自己被當做女人一樣調戲吧?
不,他是不喜歡自己被褻瀆,被垂涎戲弄,不想要自己成爲別人眼中誰都能上的人。
只是他長成了這樣,他也要用自己的優勢去執行任務,達到目的。
鬼千束低聲囑咐了鬼千瞳一句:“在淺草,還是別惹事的好。”
鬼千瞳哀怨的嘆了一口氣,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臉蛋道:
“都怪我長得太美了~你說我好端端的爲什麼要長的這麼美呢~美麗真是一種罪過啊~我也要用面紗把我絕色的容顏遮起來~”
幽雪染聽着鬼千瞳唉聲嘆氣的低語,她就想往鬼千瞳的臉上丟一塊抹布。
樓梯口上的這一鬧,彷彿只是一件下插曲,而就在這一刻,已經有一雙眼睛盯上了幽雪染他們一行人。